鬼使神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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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犯错

    回头看了看吉泽美惠子,没想到她听了我的一番半真半假的话,还真往心里去了,闭着眼美得跟什么似的。我心里暗道:就看她这么轻易地上当,咳,我以后,不再把她与桃谷绘里香、田边加乃仓列为一类,如果可以的话,不再把她当成敌人,毕竟这妮子好象还真的喜欢我,以后待她好一点就是了,能不害她,就尽量不害她。

    想到那些从老太婆那里买来的香薰,我又有了逗她的主意。

    我故意装着很累的样子,把她拉到一块大尖冰后面,对她道:“咱们就用这魔幻香薰来个真心大考验怎么样?”

    “怎么考验?真心了怎么样,我又不能真的嫁给你,还不是空欢喜一场。”吉泽美惠子道。

    “及时行乐知道不,等你在香薰的虚虚幻幻里飘魂,看到最心爱的人与你情意绵绵,把你最想干,最牛逼的事都实现了的时候,那滋味,简直就是飘飘欲仙了,真的,不骗你。”我起劲地骟动着。

    本来意志就不坚定的吉泽美惠子很快地备好了七个香炉,而且还真情流露地道:“我就是被这香薰害苦了,每一次,欢欢喜喜地跟你……”看我两眼直盯着她,她停住不说了,羞地低头摆弄她好象是天天带在身上的这七个极精致的香炉。

    她的香炉跟我手里的那粗糙玩意儿一比,我手里的就不是香炉,简直就是臭狗屎。

    原来这玩意儿也有档次。怪不得现在的人们都花大价钱往高档的香薰吧里跑,还美其名为泡香族。感情,玩什么都是有档次的。

    吉泽美惠子见我发楞,亲昵地推了我一把,“快呀,到另一边准备你自己的香薰去,魔幻香薰是不能两个人一起点燃的,那样的话会很危险。”

    原来,我是遇到了香薰的祖宗。

    我依她的指示,打着滑溜哧,离出有三十米远,她却仍摇手道:“不行,还是太近了,远些,最少要一百米才行。”

    我又沿着湖边,划过了十几个大冰凌子,她这才点头表示可以了。

    等了一会儿,估计她已经差不多快飘魂了,我什么也没点的,悄悄接近了她……我是要看看,点了魔幻香薰的人是什么反应。

    拿这么天真的一个女人做实验,她象有点不大厚道。

    ……嘿,吉泽美惠子开始出状况了……

    “小悸,别,求你了……不行,真的不行……”吉泽美惠子躺在冰上,手抚着嫩弹的双胸,她的衣服扣子已经解开了,里面的迷人景象时隐时现,相当地令人流口水。

    “别吗,好人,真的不行,在这里不行,我不,”吉泽美惠子不知所以地哼着,竟伸手解开了自己的腰带。

    香薰真的是很霸道啊,比淫荡小说里写的那奇淫合欢散的春药还厉害,楞是把这么一个天真纯情的女人变成了极度发骚发

    浪的荡妇。

    吉泽美惠子的手伸到了男人最想探究的地方,两腿时开时分地做着只有在床上接受男人检阅时才有的兴奋动作……

    真有点在高潮中死去的疯狂!

    我看了看只烧了一半的蜡烛,有点担心吉泽美惠子的身体会吃不消,这女人也不知是怎么加入盗墓团的,整天跟着桃谷绘里香这样的狠角色折腾,她这弱不禁风的身子骨,早晚得栽在盗墓这损阴德的倒楣职业上,连男人都要干一年歇两年的,她们却是征尘不洗地干了两年多了。

    看着吉泽美惠子那褪到膝盖的裤子,和大敞了口的胸口……真怕她冻坏了……我终于忍不住,走到她身边把她抱了起来。

    刚一沾身,吉泽美惠子就跟蛇一样地缠紧了我。

    那饥渴的嘴巴膏药一样地堵住了我的嘴。

    她就象是一座火山。

    还真不知道这热吻会有如此大的魔力……应该说,吉泽美惠子的吻很要人命……这方面经验异常欠缺的我,哪会想到嘴对嘴的亲几下,就会让人迷失呢……我当时不知道,其实吉泽美惠子已经完全成了散着魔幻香的香炉了。

    ……从吉泽美惠子那时嘬时咬的嘴唇里不断地汹涌地散发着无以计数的迷情电子束,也就是几秒的时间,我已经完全沉浸在与她的对吻中。

    长长的透不过气来的密合地四片嘴唇,分不清是怎么个饥渴的吸纳了,就感觉那里面是火热的湿润,从嘴唇角角到开着的缝,到转动着的香舌,似乎都是我最需要的……唉,这大概是最有意义的重复劳动……真的有点要亲到天荒地老了……

    亲吻总算结束了,而我们的双唇难舍难分地分开时,我发现,冰凌不见了,我和吉泽美惠子赤身裸体地躺在了床上。

    我从未看见如此美典雅的卧室。壁上的灯是暖暖的柔光,盖着的被子也是暖暖的软,床得有两米多宽,床架是古雅的老橡树木。

    暖色的小床头柜上放着一本《致橡树》……这东西,是我这生于七十年代的人几乎以膜拜之心来对待的,虽然我只上了几年的初中,但长大后,听那些从城里回来的重点高中的学生讲起舒婷的爱情诗,那神态朝圣一样的,另外,还有一个叫北岛的诗人,那什么“中国,我的钥匙丢了,那绝对不是现在看yy小说的80后90后们那轻蔑的神态……唉,自从有人拿文字意淫以来,高高在上的阳春白雪风花雪月的文学就变成了一个骚首弄姿的卖肉的小姐了,正如一位网络大神说的那样,写网络小说的人就是夜总会里不断地分开大腿的妓女,谁的本钱好,谁能把握好大腿伸张的力度,谁就能红火成赚钱的头牌。

    ……

    吉泽美惠子玉臂轻舒,拿起了那本《致橡树》,轻声地读:

    我如果爱你——

    绝不像攀援的凌霄花,

    借你的高枝炫耀自己:

    我如果爱你——

    绝不学痴情的鸟儿,

    为绿荫重复单调的歌曲;

    也不止像泉源,

    常年送来清凉的慰籍;

    也不止像险峰,增加你的高度,衬托你的威仪。

    甚至日光。

    甚至春雨。

    不,这些都还不够!

    我必须是你近旁的一株木棉,

    做为树的形象和你站在一起。

    根,紧握在地下,

    叶,相触在云里。

    每一阵风过,

    我们都互相致意,

    但没有人

    听懂我们的言语。

    你有你的铜枝铁干,

    像刀,像剑,

    也像戟,

    我有我的红硕花朵,

    像沉重的叹息,

    又像英勇的火炬,

    我们分担寒潮、风雷、霹雳;

    我们共享雾霭流岚、虹霓,

    仿佛永远分离,

    却又终身相依,

    这才是伟大的爱情,

    坚贞就在这里:

    不仅爱你伟岸的身躯,

    也爱你坚持的位置,脚下的土地。

    ……

    我听得很入,听得眼泪哗哗地,听得光着屁股从床上站了起来,我想,我应该在公主身旁,做为树的形象和她站在一起……

    本来还想对光萝卜的吉泽美惠子来点实际性攻击来着,可是,她那人间四月天式的阅读,把我弄得跟一要裸奔的诗人似的,脑子里竟一连串的勾起了诸如“中国,我的爱情丢了!”一类的八十年代先锋诗人的句子。

    别说,人到了某种虚幻的艺术境地里,还真是很迷恋那种非常难得的气氛。

    于是,我很艺术的躺下,搂了吉泽美惠子的玉体,情话绵绵……

    缠绵完了,我忽然想起一个很严重的问题:吉泽美惠子的汉语怎会说得恁好,竟然比我这纯种的汉人说得还好,一点听不出她一丝一毫的日语痕迹。

    我问吉泽美惠子个中原因,她的回答是,她从小就说双语。而且说得特溜,但是,问到具体状况,她说不清楚,说是那段关于如何能讲一口纯正汉语的记忆好象是被强暴地切除了,或是用什么强有力的意识覆盖给掩住了,她一想起来就头疼,所以,索性也不就不想了。

    没话说了,我们就接吻,一直接到全身冰冷,冷得全身直打颤,这才注意到,我们又在冰上裸抱了。

    好得是,我身上的衣服是在的,吉泽美惠子是真的脱光光了,在我的怀里贴着,而冷风就从我的敞着口的衣服里吹。

    冰,都把我的裤子沾住了,我感觉到我和吉泽美惠子的两个神秘部位间,仍是湿湿的潮热,我挪动了一下,感觉有些粘滞。

    这难道就是女人高潮中的流水?难道说,我已经把我宝贵的处男之精,献给了这个日本女人?

    一想到这里,我那里的硬度快速地减弱,很乖地脱离了与吉泽美惠子那粘滞部

    位的接触,但是大腿与大腿还是互贴着,仍带着激情的余温,互相间感觉着吸引的温暖。

    吉泽美惠子也仍愿意跟我这样拥抱着,虽然她微微地感到,她的沾滞有些不大妥当,但是,她的身体还是暖软着,精神上也很依恋地在享受这种互偎的快感。

    唉,某人的书说,有了快感你就喊,而我和吉泽美惠子却因为快感在默默无语地享受……虽然,很冰,风很冷,可我们有互热的温度,而且还能长时间的激发。

    如果不是突然出现的莫拉塔和菲月同时吃惊地喊了一声“姐夫”,我和吉泽美惠子的肉体袒呈的拥抱会持续很长时间。

    公主和孙菊录嫣也出现了。

    吉泽美惠子羞地无地自容了。公主却一点儿也不避嫌地给我们披上了一件毛毛很厚的大衣。

    我和吉泽美惠子在大衣里,互相帮助着清理了我们彼此的神秘部位的一些遗留物,这时候,我知道了,那些遗留物只是吉泽美惠子一个人的,与我并没有多大干系,要说有干系,那就是我的男性的汹涌的张力,使得吉泽美惠子多涌出了许多激情之液。

    清理完毕,穿好衣服,从毛毛大衣探出头,看到莫拉塔和菲月被公主拉着在嘻笑着窃窃私语。

    我和吉泽美惠子的真实状况,怕是一时之间很难说清楚了。只是,我不知道该怎么来处置这个女人,是继续把她当成敌人,还是当成小老婆。

    这也不对,我似乎还不具备养小老婆,这是吉泽美惠子故意气我的,她不吃公主的醋,倒吃起孙玉如的气了。

    先不管了,先问下,这练魂关,是不是就这么过去了。

    公主见我收拾停当。招手让我过去。

    公主说,最艰最难的十四色红焰侵魂,就要开始了。每个人都没有办法得到别人的帮助。

    从公主的话里,我听出来了,前面的那些关键时候的我的猛一激灵,都是公主在帮我。而这一关的红焰侵魂,似乎连公主也没有什么必胜的把握,公主似乎对我很不放心。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