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使神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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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古道幽幽

    历史上的匈奴民族的消失存在好多不解之迷,就连他们的民族传承都难以说清,因为史书是咱们汉人写的,故会自觉不自觉地把成王败寇的理念贯穿到整个史书的窜编中,所以,匈奴人的形象被矮化丑化了。

    好象有这么一段根据匈奴人画像的对匈奴人形象的刻划:身材矮而粗壮,头大而圆,阔脸,颧骨高,鼻翼宽,上小悸须浓密,而领下仅有一小撮硬须,长长的耳垂上穿着孔,佩戴着一只耳环。头部除了头顶上留着一束头发外,其余部分都剃光。厚厚的眉毛,杏眼,目光炯炯有神。身穿长齐小腿的、两边开叉的宽松长袍,腰上系有腰带,腰带两端都垂在前面,由于寒冷,袖子在手腕处收紧。一条短毛黄围在肩上,头戴黄帽。鞋是黄制的,宽大的裤子用一条黄带在踝部捆扎紧。弓箭袋系在腰带上,垂在左腿的前面,箭筒也系在腰带上横吊在腰背部,箭头朝着右边。

    不知道这样的描写算不算得上是写实丑化异化族派考古界人士。

    屠塔将军很气愤地跟我说,一些专家不负责任地一通瞎考证,把匈奴的民族传承全写乱套了,而据将军对他自己所看过的一些特殊史料来看,他认为:回赞的汉语译音可能就是后来的突厥,匈奴的后人分支,还有吐谷浑,新疆旧称在隋唐时期就叫吐谷浑,隋朝的两代皇帝都成功地派入了高级间谍,而灭掉了这个古老民族的一个分支,而另一个分支就是一代天骄成吉思汗了,这个估计是中国人的都知道,因为毛主席他老人家批评过,成吉思汗大人只识弯弓仍大雕,算不上风流人物。

    而史书上也有记载的是:撑犁孤涂单于是最卓有成效的匈奴王,咱们的小悸夏祖先在南方艰难地战天斗地的时候,人家匈奴的祖先早已在广阔的草原上铁马奔驰了……

    ……听将军如是说,本神汉只能无语中……

    聪着手里的头盖骨杯子,在脸上轻轻划了三下,随即泪水和着血水流到了杯子里……

    她手聪头盖骨杯子,对着天扬了三扬,转身,双膝一跪,把酒端聪到她的头顶上,跪行到我跟前。

    将军道:“喝,咱们撑犁孤涂的后人,从今以后不再把你当成外人。”

    喝,我肯定是要喝的,就凭黑玫瑰单依亲身拿刀割脸的勇气,我也得喝,这恐怕是比汉民族八拜之交还要铁血的个人与民族合一的隆重仪程了……我双手端过不知是哪位被匈奴人斩了头颅的敌人的头盖骨,把血酒一仰脖子喝干了。

    本来,我身上有炸药,是不宜喝酒的,酒这东西易燃易爆,万一要是引起个明火暗火的,整个人就被炸上九重云霄了。

    哈哈,不管了,今天逢着这么大的事,哪能不千杯谋醉。

    喝,喝他娘的一醉方休……

    跟将军海海地喝,对黑玫瑰单依,她的弟弟也来酒不拒……

    ……真的喝醉了,而且醉在黑玫瑰单依的闺房里……本神汉屡屡在芳香中迷迷糊糊,艳事不断,可是到现在仍是青头一个,说起来真是愧煞人也,这要是跟现现代的十五六岁,甚或十三四岁的,跟女人们不止一次在床上猛战过的新新男生们比起来,简直是太差太垃圾了。

    醉了一天零半晚上。

    等醒了酒,黑玫瑰单依,就给我端来了菜饭,让我享受民族英雄的高级待遇,不过,略为不爽的是,吉泽美惠子拿了把日本弯刀站在我的床边,监视我,她恬不知耻,振振有辞地讲,双方已经达成共识,我和孙菊录嫣必须有日方的人员参与监视,防止有些滑头的人搞鬼。

    我心里骂:臭娘们,等着哦,等帮黑玫瑰单依把他们的历史活印记运回新疆,看我怎么收拾你们这帮子日本盗墓团的女人,虽然,我答应公主不把你们活埋了,但进行一下肢体伤残什么的,我和孙玉如是一定要进行的,要不然沈家凹死了的那些人,还有在白猿冰谷死掉的人会不安宁的。

    连续享受了十几天的美女侍宴和陪睡……唉,两个美女同时陪睡,竟然连摸摸这样的事都很少发生,实在是很丢脸。

    最后一个棺椁运上特制的木车,再架上黄教授改装过的运物车以后,我依着那阴毒女人的指示,就在我和黑玫瑰单依和吉泽美惠子共同睡过的床底下的一个地道里取出那两尊真的玉佛,然后,按双方拟定的行进路线,开始了沿金石古道,将有着不逊于中小悸文明传承的匈奴活文化运回新疆的旅程。

    大概这是一次最浩大的整体搬移了。我无法想象一代又一代的匈奴的后人们,是如何把他们视为英雄的人的尸骨保存下来,再在金石古道的各个驿点里存放,最后运抵各个血亲家族的暂居地里。

    在路上,黑玫瑰单依告诉我,光象他们这样的有王族血统的分支就有上千个,他们都不是象某些所谓的专家臆断的那样成了什么匈牙利人,或是干脆就灭亡了,虽然匈奴后人的生存方式越来越隐秘,有些已融入了汉族人的生活圈子,但是,匈奴人依然以他们的方式在传沿着匈奴民族的优秀血统,而且也学会了融入汉族和其他民族的优秀的东西,而与时俱进着。

    民族的传承的东西,是最马虎不得的东西,就算再强大的民族也无法把另一个民族彻底消亡,他们总会以找到适合他们生存的土壤顽强地生活着。

    我们有惊无险地到达的第一个驿站是一个诸候台式的陵墓,这是一个“戎族”意即匈奴的祖先借周幽王烽火戏诸候后,匈奴人欲南下问鼎中原的一段划时代的见证。

    这些都是以纳音石封住的。

    屠塔将

    军和黑玫瑰等匈奴皇族后人始终搞不懂,为什么他们费尽千方百计打不开的陵墓,而公主那照妖镜似的一块石头,就能轻而易聪地打开。

    将军问黄教授,黄教授遵守我和他的“绝密打死也不说”的良心约定,两手一摊,表示无可奉告。

    在进入古烽火台陵墓时,两个女人假装要监视我和孙玉如,也要跟着进去,结果被黑玫瑰单依劈手闪了两记要血命的耳光,阴毒女人和吉泽美惠子的脸上立起了五指山,横看成岭侧成峰的。

    两个女人还想示示威,却被将军的警卫仍了两枪,子弹掠头发而过,吓得她们再未敢吱声,没脸地站到一边了。

    不过,为了安全起见,我和孙玉如,黄教授、公主、孙老道、马德彪是最后一批进去的。

    进去后,先没顾上看那戏台子一样的烽火台,而是马德彪手脚麻利地给我和孙玉如换假炸药。

    重新换上后,浑身感到轻快多了,跟刚当新手头一次发子弹袋那感觉一样。

    处理完毕,马德彪还舍不得丢,贴我耳边说,等他趁出空儿,一定给那两个女人绑上,炸他狗日血肉横飞。

    公主却摇摇头,要过去,把真炸药扔进了水里。

    唉,没法子嫉恶如仇了。

    没有了炸药的危险,看老烽火台那上上下下的诸候群像,不轻松多了。

    咦,怎么那个被千夫所指的褒拟被众星捧月的供着。她应该是千古罪人才对。

    我摇着头,连说了几个不对,公主扭头对我道:“汉人的罪人,当就是匈奴人的功臣才对,这叫对立统一,你们的主义哲学,不都讲一分为二吗,这可是真正的一分为二看问题。”

    听着公主的话,我这才想到,人家匈奴人在骊山干掉大周的天子,那是蓄谋已久。而那些早有分裂之心的诸候王们着了人家的离间,还以为匈奴鲁笨,为他们所利用呢。

    我所知道的历史总是在跟我开玩笑,这粉饰太平,掩过饰非的毛病原来是从老根子上就有,怪不得那充满饥荒的六十年代,明明吃不饱穿不暖,还要大放卫星,说什么,小麦母产几十万斤,已经超英赶美,报纸上天天大吹特吹,这“烽火戏诸候”的真实面目,本该是诸候早就不想听中央调令要自立门户,却被某些别有用心的家伙写成了,周幽王犯众怒,为博美人笑,而点狼烟,致狼烟起,诸候不应……唉……天下的历史的真实,到底哪个是真,哪个是假哦???????

    不过,这大烽火台,最让我感兴趣的是一篇关于心理学的启示录,看那手笔,经黄教授鉴定,只有三百多年的历史。而且,我们用纳音石探过,周壁的纳音石从未被开启过,或者说,他们一定是有更厉害的法子进入这盗墓贼也无法进入的古陵墓,他们说不定还是活

    动着的生命。

    由此断定,匈奴人中有象楼兰公主甚或比公主道行还高的,跟无想大法师和虚明大师这样的高人存在,他们一定可以不凭神公纳音石就可以进入。

    黄教授认为这是唯一的可能。

    不过,那上面的洋鬼子文倒是一种很有趣的对“烽火戏诸候”的解释。

    黄教授为使我明白,很着重地讲超限逆反和禁果逆反。

    我心里话:这考古还考出心理学来了,人家匈奴的后人灭国后,痛定思痛,学习各种先进的学科知识,倒是咱们汉民族落后了,只知道研究“只顾个人向钱看”的暴富理论。

    不过,黄教授讲那两个例子,倒使很受启发。

    一个是超限逆反的马克吐温的例子:著名作家马克?吐温有一次在教堂听牧师演讲。最初,他觉得牧师讲得很好,使人感动,就准备在募捐的时候掏出自己所有的钱。过了一段时间后,牧师还没有讲完,使就有些不耐烦了,决定只捐一些零钱。又过了一段时间,牧师还没有讲完,于是他决定一分钱也不捐。到牧师终于结束了冗长的演讲,开始募捐的时期,马克?吐温由于气愤不仅不捐钱,相反还从盘子里偷了两元钱。

    一个是禁果逆反,即所谓越禁止的就越是引起人的好奇心,结果这好奇心不仅仅是害死猫,还导致亚当和夏娃偷吃了禁果,生出了西方的博爱的人类,这个例子是用大诗人的诗来形象说明的:普希金在《叶甫根尼?奥涅金》里写道:呵,世俗的人!你们就象/你们原始的妈妈——夏娃/凡是到手的,你们就不喜欢/只有蛇的遥远的呼唤/和神秘的树,使你们向往/去吧,去吃那一颗禁果——/不然的话,天堂也不是天堂。与亚当和夏娃偷吃苹果的传说相似:古希腊神话中,宙斯的侍女潘多拉由于宙斯的禁止,反而产生了不可遏止的欲望,终于不顾一切地打开了魔盒。禁果逆反也称为“潘多拉效应”。

    真是学知识啊,西方的学人们把这称为“态度引导中,简单而未说明充足理由的禁止可能诱发禁果逆反的必然”。

    有点意志决定一切的唯心主义,咱们不宣扬他们的必然理论,没得把咱们奉为经典的伟大的唯物辩证法给怀疑和否定了。不过,马克思他老人家也是西方人,咱们中小悸民族的哲学是老庄、孔孟等等一系列模糊哲学。

    这东东好象有点看起点的yy小说了,越是有人告发有作者写淫荡情节,要查封,反而会有越多人去留意那些有淫荡情节的书。

    这叫越禁越逆……专门对着干。

    我和公主的爱情不知道算不算得上越禁越逆。当初刚刚跟公主在沙漠里行走的时候,我特别地反对楼兰国那劳什子的刺身杀爱的变态聪动,所以,越想让我死,我就越

    不死,现在,好象没人提这茬了,我倒没这反叛之心了。

    而看烽火台的陵墓这情形,刻这心理大文的高人,这是让后来人仍要继续沿用这烽火戏了诸候灭掉周帝国的至极之哲学,用在越来越不争气的现代的某些官员身上,让他们去嫖去贪,这样子一直不停地无恶不做下去,恐怕到时候,汉民族的统治者真的会象那个最屈辱的大宋统治者一样,被人捉了去,皇后妃子公主们还要在人家的妓院里卖肉……

    好怕,这才是杀人于无形……不敢想下去了。

    马德彪这家伙却不管什么哲学不哲学,楞是身手不凡手到擒来的偷拿了五只褒拟戒指给我,说是大小老婆一人一个。而且,还特意点出,第五只是给纳依不是给黑玫瑰,说是黑玫瑰她自家的东西,她想拿多少拿多少。

    这老小子,还挺能安排,纳依是三宝已经领了结婚证的老婆,怎么能硬按到我的头上。马德彪一脸的坏笑,说是可以意淫一下,想象着由公主统率后宫,那真是在开花的大地上,想多放荡就有多放荡,而且是诗情画意的放荡。

    我狠踢了他一脚,笑骂:“滚你的!你老小子连修女也不放过,坏了人家的清修,小心人家用咒语咒你。”

    马德彪听到我提他在居德尔的不堪丑行,立时降,噤声而去。

    我看黄教授已经把该取像的都取了,他的几位得力学生也都做完了相应工作,就征询他的意见。黄教授跟将军言语几句,命人将那心理学的石文割下来,放到了烽火台陵墓的门口,而且让公主把烽火台陵墓周围的纳音石都取走了,让其全部曝光。

    不过,据后来的去巴基斯坦的人说,他们并未在居德尔附近看到过那座具有中国匈奴特色的陵墓,当地的巴基斯坦人也不知道有这么一座烽火台。

    我,嘿嘿,当时,跟公主忙大婚的事,没顾上探究这曝光了的烽火台消失的问题,倒成了一桩公案了。

    身上除掉炸药的我,已经对吉泽美惠子没什么顾忌了。因此言语间,不是骂就是吼,气得两个女人眼里喷火,恨不得我立时就死的样子。

    哈哈,我很高兴!

    不过,走路却走得很不平坦,而且沿途不时有匈奴后人的王公家族的车队加进来,安全成了大问题。因为,不时地有一些印度的准军人想打我们这个车队的注意。

    但是,我们又不能抄近路……好象匈奴的后代人把这次回归视为一次几千年未有的盛事,我们必须把那些匈奴血统的分支们按照他们的秘密居住地,一路地收拢,还要安全地护送。

    将军决定只白天行进,等待他的特种兵部队化装后进入巴基斯坦控制区接应我们。将军让我仍假装受日本女人所制,不要过份地激怒她们,以免日本人再增加力量插

    手这件事,等进入了红其拉铺达板,就是咱们收拾日本娘们的时候了。

    听了将军粗中有细的安排,我就停止了对两个女人的狮子吼,改为听黑玫瑰讲故事。

    黑玫瑰单依问我知不知道另一个版本的《冰山上的来客》,我摇头。

    她跟我讲,我那天夜里跟孙玉如住过的监牢,曾经锁过一名共和国的象电影《冰山上的来客》演的那位daisy排长那么英勇果敢能计能谋的侦察兵,他可能是匈奴后人的塔吉克人或者是有异族血统的汉人,黑玫瑰单依的奶奶因为从巴基斯坦返回新疆去寻找破解纳音石的东东,在帕米尔高原上遇到了那位侦察兵,两人斗得是一塌糊涂,差点一块死在冰山里,但最终两人互相温暖了,一下子都怦然心动了,结果爱得一塌糊涂。

    但黑玫瑰的奶奶苦于匈奴皇族不能跟汉族人通婚的禁律,毅然决然地离开了那位侦察兵黄教授,可侦察兵黄教授情根深种,不顾部队的严令,跑到巴基斯坦的九龙湖边边上,等啊等的,一艘艘船出来又回去的,终于在绿牡丹盛开的那天,黑玫瑰的奶奶出来了,两个人一发不可收拾地发生了男人和女人应该发生的一切。

    又但是,他们的丑事被天眼将军发现到,一怒之下,把侦察兵黄教授给关到了那牢里,一关就是二十多年,想把他关成废人。

    没想到的是,关了二十多年的侦察兵黄教授就在那么样的环境里天天锻炼肌肉,准备逃出去。

    侦察兵黄教授借助黑玫瑰的力量逃跑成功,还带走了黑玫瑰奶奶与他的爱情结晶,一个已经二十二岁的青年。这个青年后来娶了一位汉族的女子,又生了一个革命的种子,还做了一名光荣的国际刑警,他的名字就叫栾向东。而且,好象,两人就生活在冰山上,过起了不食人间烟火的世外桃源式生活,可能,他们还有革命的种子。

    哦,原来,栾向东有这么神秘的来历,怪不得国家老是外派他到巴基斯坦来公干呢,这敢情,里面有恁多隐情。

    人真是不可貌相啊,看着栾向东不着话不着语的,跟芸芸众生似的,没想到,背景这么复杂。看来,这国际刑警们成长的故事八成都很传奇。

    我让与我并肩而坐的孙玉如给我讲她的刑警成长故事,孙玉如摇头说没故事,我就拿话逗她,我说,要不,我讲点警校里的师生恋啥的。

    孙玉如眼珠子一瞪:“你小子敢!”

    公主道:“以后再讲,马上就到伊斯兰堡了,咱们下去找个大点的饭店,给黑玫瑰姐姐和栾向东大哥庆祝一下。”

    嗯,公主这主意不错。

    只是,我和孙玉如一行动,那阴毒女人和吉泽美惠子也得跟着,她们还非得让已经佛心不问俗的桃谷绘里香也去。

    公主,竟然

    还答应了。

    我本来想提醒公主,但,看到她成竹在胸的样子,我也乐得只管逍遥不管愁……反正一切有公主掌控,就算出点什么意外枝节,没准有能有点奇遇,得点宝贝,何乐而不为哦。

    宠大的车队停下扎营的时候,我们跟将军和黄教授告了个假,将军痛快地对我道:“喝他娘的一醉方休。”

    我拉着张伟得和栾向东上了我们的车,很快地有说有笑的到了伊斯兰堡。

    这城市可是跟北京搞成了友好城市。好象很整齐的样子,不过我们到的不是时候,要不然可以看看玫瑰和茉莉花公园。

    茉莉花是巴基斯坦的国花,这要是几十亩的各色茉莉一开,那绝对会产生情不自禁的爱情。

    栾向东倒是很有政治眼光的叫我们先去看看周总理他老人家在64年栽在花园里的第一棵树——乌柏树。

    看完了总理栽下的友谊树,黑玫瑰把栾向东拉到一边,背着我们搞了个认哥哥仪式,不过,好象再没往脸上拉口子。

    我则和公主、孙玉如、张伟得悠闲地看着一平如镜的拉瓦尔湖。

    正看得心旷心怡的时候,忽然看到莫拉塔和菲月被蒙面人追着,在湖边疾速地跑。看情形,两人身上都已经受了伤。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