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事发突然
“您老人家或许忘了，可我还记得清清楚楚的。”我无奈地说：“在工地场汉墓里头，也是只有我们师徒二人，但如果不是我命大，恐怕早就死在里边了，所以这次……。”
话未说完，老孙头就大声打断：“小余，你要我解释多少回才肯信！那次的事儿，我是打算出去之后再找人回来救你的，只是碰上了点意外，才多耽搁了一会儿时间，但是自始至终，孙老爷子绝对没有丢下你不管！”
“性命攸关的事儿，哪能出一点意外？更经不起一会儿耽搁！”我也提高了嗓门：“总之，这次我是绝对不会再跟你去的，除非……”说到这里，我微微一顿。
“除非什么？”老孙头等不及地问。
“除非，我能多带一个人去，才会觉得安全点儿。”我试探着说。
“不行！”老孙头干脆地回答。
“那就算了。”我不再理他。
沉默了大约十来秒钟，老孙头终于又问：“你想带谁去？”
“是一个朋友，打工的时候认识的。”我解释说：“他也挺想发财的，还让我有路子的时候别忘了提携他一把。”
“那小子跟你比怎么样？”
“胆子比我大，身体也比我壮实！”说到这儿，我又刻意压低了声音：“主要是，这家伙性格莽撞冲动，挺容易相信别人的，孙老爷子，到时候万一碰上危险，咱们中间非得牺牲一人的话，那就……”
我突然住口不言，但意思再明白不过了，老孙头也不答话，眯起四角眼看了看我，然后就点点头，算是表示同意。
第二天，老孙头安排我出去准备一些器材，走到半路上的时候，老张就来电话了：“余先生，你打算什么时候出发？”
“现在还没定，但就在这两天了。”我回答他：“有些事情要跟你交待一下，第一，到时候别穿得像个黑社会似的，到哪儿都引人注意，你得去准备一套干活的衣服，脏的旧的都没关系，只要轻便耐磨就成；第二，除非我主动来问你，否则一路上不要多话；第四，这次的任务，同行的还有我孙老爷子，他精通风水，没有他我们去不成，你得尊重他一点儿，还要服从他的指挥，当然，这只是表面上的，你真正应当听从指挥的人是我，明白了吗？”
“余先生，曾先生让我跟你一起去，是让我监督你，而不是听从你的指挥。”老张粗着嗓子说。
“老张，你有没有搞错？！你要是行的话，你自己去好了！”我大声说道：“记住，曾先生只是让你当我的帮手而已，在具体的行动上，你当然应该听我的命令！”
“这个……”
“你如果不信的话，不妨再去向曾先生问个清楚！”
“好吧，我明白了，余先生。”
这老张还算好对付，不想老孙头和曾先
生两个老狐狸，不过我也知道，就算他真的去问曾先生，曾先生也不会让他来正面顶撞我，而只会让他盯着我就行，同时还要配合我搞定任务，当然，这就意味着在具体的行动步骤上，他得听我的话。
到了第四天，老孙头终于确定了出发的时间。
当天傍晚，老张赶到旅馆跟我们会合，老孙头还是借来了一辆北京吉普，我们把准备好的器材都放到了车上，然后饱餐一顿，当天色明显暗下来的时候，车子就缓缓地驶出了市区，向两百多公里之外的邓家湾进发。
我知道老孙头喜欢趁黑行事，我们这会儿上路，到了那边恐怕得要晚上九、十点钟的样子，村子里的人晚上一般没什么事，估计就差不多也该睡着了，我们趁着这个时候进村，就不太会被注意得到，会省去许多不必要的麻烦。
和上回来的那次不同，一路上我们出奇的顺利，既没有碰上大雾或是大雨，更不曾遇上闪电雷鸣，大约四个小时之后，邓家湾村口的大山终于在夜幕下露出了巍峨的身影。
“如果一切顺利的话，明儿一早，我们就可以离开这里了。”老孙头说完了这句话，就一打方向盘，吉普车敏捷地转过一个弯，开上了通往村子里的小路。
一路上，老张果然表现得比较配合，基本上没有说什么话，不过老孙头还是偶尔试探了几次，问他以前有没有干过盗墓的活儿，老张就说没干过；老孙头又问他为什么想干这个，老张回答说小余告诉我干这个来钱快，所以就跟来了；老孙头还问他干这个怕不怕啊，老张咧嘴一笑说自己打小就胆子特别大，十岁不到就背过死尸。老孙头听着觉得挺满意，也就不再多问什么。
当然，这些话都是我事先交待过的，我说老张你可不能让我孙老爷子知道你是谁，因为他老人家也不知道我是在替曾大老总干活，他要知道的话，肯定是不会带我们去了，这些都是实话实说，老张自然明白其中的利害关系。
上回我们进村的时候，因为刚好下着大雨，以至于道路泥泞，再加上人人身上都负着沉重的背包，所以走了几乎有两个钟头，这次终于能开车进来，总算是轻松了许多，二十几分钟之后，就已经来到了河滩边上。再往前，车子就不能走了，只能靠我们自己步行，好在那地宫的入口也已经离此不远，大约只有半里路左右。
今晚的老天特别帮忙，天上看不到月亮，只有寥寥的几颗星星，山谷里边黑漆漆的一片，为我们的行动带来了很大的便利。我们从车子后面取出装备，稍事整理了一番，就开始往目的地进发。
很快，过了小桥之后，那片宽阔的空地已然在望，可是我跟老孙头不约而同地都停住了脚步，因为这一带根本就
无人居住，本该是黑乎乎的才对，但是此时此刻，却分明出现了一小簇亮光，虽然有些昏暗，但在这乌黑的夜晚的旷野之中，却显得分外的醒目。更令人疑惧的是，这簇亮光竟然是忽明忽暗的，从远处看来，仿佛就是一团妖异的鬼火。
我们关掉手电，朝前再走了大约有几十米路之后，终于又有了一个更为惊人的发现：原来，这团“鬼火”所处的方位，竟然似乎就是那座古老的龙王庙所在的位置！这么说来，那里边难道还有我们未曾发现的秘密不成？只是因为我们上次来的时候，正处白天，这才错过了与它的邂逅？
出于小心翼翼的考虑，我们放轻了脚步，慢慢地向前靠近，当龙王庙那残破的墙垣出现在视野里的时候，我们终于能够证实事先的判断：那簇神秘的亮光果然就是出自其中！
我们再次停了下来，怔怔地望着“鬼火”出神，过了好一会儿，“是电灯！”我突然冲口而出，没错！这破庙里边不可能通得上电，而它的四壁和屋顶又有多处破损，外头的风灌了进去，点燃的电灯自然就会形成这个效果。
虽然明白了是怎么回事，但老孙头和我仍然觉得事情诡异异常，因为这破庙早就被废弃了，就算村子里的人难得走到这里来，也不至于偏偏选在这个时候！
我压低了声音，轻声说道：“会不会也是来盗墓的？”
如果真是如此，那里边的人就应该还没有发现石碑下面的秘密，也就是尚未找到地宫的入口，否则的话，又何须在庙里头浪费时间？只是这样一来，我们的行动就被耽搁了，因为只要我们试图去移开那块石碑，则势必会惊动到他们，也就等于暴露了我们自己的行踪。
这个时候，除了停留在原地等待，，我们显然找不到什么更好的办法，只能寄希望于里头的人能快点离开。幸好，这个时节的夜晚并不太冷，除了蚊虫的骚扰之外，并没有什么别的不适，可是我们耐心地等了将近半个小时，里边却一点响动也没有，只有那簇烛光还依旧忽明忽暗的闪亮，好像永远燃烧不尽似的。
“不太对劲啊！”老孙头悄声地说。
当然，我们也发觉了其中的不妥，如果里面真是一群盗墓的家伙，那早就该有些动静了，不肯能一点声音都不发出来；更何况，地宫的入口并不在庙里头，他们找了那么久还找不到，也该知难而退了吧。可是照现在的情形看，庙里头就跟没人似的，要真是这样，那又是谁点燃的电灯？
“过去看看！”老孙头朝老张努了努嘴：“注意别被人发现了。”
我微微一愣，开始还以为老孙头又想动什么歪脑筋，但随即明白，他这个安排的确非常合理。首先，我们不可能就在这儿一直傻等下去，不
管里边有没有人，抑或是些什么人，我们都得先摸清楚情况，而后再想对策；再者，四个人一起去查探的话，难免响动太大，因此只要一个人过去就好；最后，老孙头毕竟是第一次跟老张打交道，所以想借此机会试试他的胆量和应变能力。
不过，老孙头这么指挥他，我倒是有点担心老张未必肯听，毕竟他的真正任务不是来冲锋陷阵的，所以我就故意在他肩上拍了两下，轻轻说了句：“兄弟，看你的了。”
老张看了看我，稍作犹豫之后，就解下了背包，然后猫着腰向前慢跑了过去，我们眼看着他悄悄地接近龙王庙的院子，在矮墙外停留了几秒钟，然后又慢慢地往里边腾挪，就在这个时候，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随着两声响彻夜幕的犬吠，一条恶狗飞快地从院子里边冲了出来，径直往老张身上扑了过去！
这一幕几乎就是我上次遭遇的重演，只不过对于老张来说，这情形又要凶险得多，因为在暗处中，狗的视力比人要强，而且，我上回还有老孙头在边上帮忙，而这次老张却离开我们太远，远水救不了近火，他势必只有孤身应对。
眼睛一眨的功夫，一人一狗就接连扑倒在地，继而缠斗在一起，我很清楚，到了这个地步，人一般都不是狗的对手，往往只有被咬的分，但是我也明白，老张还不能那么快就死，他还要继续充当我的挡箭牌呢！这时候也顾不得那么多了，我赶紧抽出家伙冲了上去，想帮他摆脱这个处境。
我手上拿着家伙，冲出去才十来米远，就望见老张突然从地上站了起来，虽然形状有些狼狈，但那条恶狗却躺在一边不会动弹了。
（本章完）
话未说完，老孙头就大声打断：“小余，你要我解释多少回才肯信！那次的事儿，我是打算出去之后再找人回来救你的，只是碰上了点意外，才多耽搁了一会儿时间，但是自始至终，孙老爷子绝对没有丢下你不管！”
“性命攸关的事儿，哪能出一点意外？更经不起一会儿耽搁！”我也提高了嗓门：“总之，这次我是绝对不会再跟你去的，除非……”说到这里，我微微一顿。
“除非什么？”老孙头等不及地问。
“除非，我能多带一个人去，才会觉得安全点儿。”我试探着说。
“不行！”老孙头干脆地回答。
“那就算了。”我不再理他。
沉默了大约十来秒钟，老孙头终于又问：“你想带谁去？”
“是一个朋友，打工的时候认识的。”我解释说：“他也挺想发财的，还让我有路子的时候别忘了提携他一把。”
“那小子跟你比怎么样？”
“胆子比我大，身体也比我壮实！”说到这儿，我又刻意压低了声音：“主要是，这家伙性格莽撞冲动，挺容易相信别人的，孙老爷子，到时候万一碰上危险，咱们中间非得牺牲一人的话，那就……”
我突然住口不言，但意思再明白不过了，老孙头也不答话，眯起四角眼看了看我，然后就点点头，算是表示同意。
第二天，老孙头安排我出去准备一些器材，走到半路上的时候，老张就来电话了：“余先生，你打算什么时候出发？”
“现在还没定，但就在这两天了。”我回答他：“有些事情要跟你交待一下，第一，到时候别穿得像个黑社会似的，到哪儿都引人注意，你得去准备一套干活的衣服，脏的旧的都没关系，只要轻便耐磨就成；第二，除非我主动来问你，否则一路上不要多话；第四，这次的任务，同行的还有我孙老爷子，他精通风水，没有他我们去不成，你得尊重他一点儿，还要服从他的指挥，当然，这只是表面上的，你真正应当听从指挥的人是我，明白了吗？”
“余先生，曾先生让我跟你一起去，是让我监督你，而不是听从你的指挥。”老张粗着嗓子说。
“老张，你有没有搞错？！你要是行的话，你自己去好了！”我大声说道：“记住，曾先生只是让你当我的帮手而已，在具体的行动上，你当然应该听我的命令！”
“这个……”
“你如果不信的话，不妨再去向曾先生问个清楚！”
“好吧，我明白了，余先生。”
这老张还算好对付，不想老孙头和曾先
生两个老狐狸，不过我也知道，就算他真的去问曾先生，曾先生也不会让他来正面顶撞我，而只会让他盯着我就行，同时还要配合我搞定任务，当然，这就意味着在具体的行动步骤上，他得听我的话。
到了第四天，老孙头终于确定了出发的时间。
当天傍晚，老张赶到旅馆跟我们会合，老孙头还是借来了一辆北京吉普，我们把准备好的器材都放到了车上，然后饱餐一顿，当天色明显暗下来的时候，车子就缓缓地驶出了市区，向两百多公里之外的邓家湾进发。
我知道老孙头喜欢趁黑行事，我们这会儿上路，到了那边恐怕得要晚上九、十点钟的样子，村子里的人晚上一般没什么事，估计就差不多也该睡着了，我们趁着这个时候进村，就不太会被注意得到，会省去许多不必要的麻烦。
和上回来的那次不同，一路上我们出奇的顺利，既没有碰上大雾或是大雨，更不曾遇上闪电雷鸣，大约四个小时之后，邓家湾村口的大山终于在夜幕下露出了巍峨的身影。
“如果一切顺利的话，明儿一早，我们就可以离开这里了。”老孙头说完了这句话，就一打方向盘，吉普车敏捷地转过一个弯，开上了通往村子里的小路。
一路上，老张果然表现得比较配合，基本上没有说什么话，不过老孙头还是偶尔试探了几次，问他以前有没有干过盗墓的活儿，老张就说没干过；老孙头又问他为什么想干这个，老张回答说小余告诉我干这个来钱快，所以就跟来了；老孙头还问他干这个怕不怕啊，老张咧嘴一笑说自己打小就胆子特别大，十岁不到就背过死尸。老孙头听着觉得挺满意，也就不再多问什么。
当然，这些话都是我事先交待过的，我说老张你可不能让我孙老爷子知道你是谁，因为他老人家也不知道我是在替曾大老总干活，他要知道的话，肯定是不会带我们去了，这些都是实话实说，老张自然明白其中的利害关系。
上回我们进村的时候，因为刚好下着大雨，以至于道路泥泞，再加上人人身上都负着沉重的背包，所以走了几乎有两个钟头，这次终于能开车进来，总算是轻松了许多，二十几分钟之后，就已经来到了河滩边上。再往前，车子就不能走了，只能靠我们自己步行，好在那地宫的入口也已经离此不远，大约只有半里路左右。
今晚的老天特别帮忙，天上看不到月亮，只有寥寥的几颗星星，山谷里边黑漆漆的一片，为我们的行动带来了很大的便利。我们从车子后面取出装备，稍事整理了一番，就开始往目的地进发。
很快，过了小桥之后，那片宽阔的空地已然在望，可是我跟老孙头不约而同地都停住了脚步，因为这一带根本就
无人居住，本该是黑乎乎的才对，但是此时此刻，却分明出现了一小簇亮光，虽然有些昏暗，但在这乌黑的夜晚的旷野之中，却显得分外的醒目。更令人疑惧的是，这簇亮光竟然是忽明忽暗的，从远处看来，仿佛就是一团妖异的鬼火。
我们关掉手电，朝前再走了大约有几十米路之后，终于又有了一个更为惊人的发现：原来，这团“鬼火”所处的方位，竟然似乎就是那座古老的龙王庙所在的位置！这么说来，那里边难道还有我们未曾发现的秘密不成？只是因为我们上次来的时候，正处白天，这才错过了与它的邂逅？
出于小心翼翼的考虑，我们放轻了脚步，慢慢地向前靠近，当龙王庙那残破的墙垣出现在视野里的时候，我们终于能够证实事先的判断：那簇神秘的亮光果然就是出自其中！
我们再次停了下来，怔怔地望着“鬼火”出神，过了好一会儿，“是电灯！”我突然冲口而出，没错！这破庙里边不可能通得上电，而它的四壁和屋顶又有多处破损，外头的风灌了进去，点燃的电灯自然就会形成这个效果。
虽然明白了是怎么回事，但老孙头和我仍然觉得事情诡异异常，因为这破庙早就被废弃了，就算村子里的人难得走到这里来，也不至于偏偏选在这个时候！
我压低了声音，轻声说道：“会不会也是来盗墓的？”
如果真是如此，那里边的人就应该还没有发现石碑下面的秘密，也就是尚未找到地宫的入口，否则的话，又何须在庙里头浪费时间？只是这样一来，我们的行动就被耽搁了，因为只要我们试图去移开那块石碑，则势必会惊动到他们，也就等于暴露了我们自己的行踪。
这个时候，除了停留在原地等待，，我们显然找不到什么更好的办法，只能寄希望于里头的人能快点离开。幸好，这个时节的夜晚并不太冷，除了蚊虫的骚扰之外，并没有什么别的不适，可是我们耐心地等了将近半个小时，里边却一点响动也没有，只有那簇烛光还依旧忽明忽暗的闪亮，好像永远燃烧不尽似的。
“不太对劲啊！”老孙头悄声地说。
当然，我们也发觉了其中的不妥，如果里面真是一群盗墓的家伙，那早就该有些动静了，不肯能一点声音都不发出来；更何况，地宫的入口并不在庙里头，他们找了那么久还找不到，也该知难而退了吧。可是照现在的情形看，庙里头就跟没人似的，要真是这样，那又是谁点燃的电灯？
“过去看看！”老孙头朝老张努了努嘴：“注意别被人发现了。”
我微微一愣，开始还以为老孙头又想动什么歪脑筋，但随即明白，他这个安排的确非常合理。首先，我们不可能就在这儿一直傻等下去，不
管里边有没有人，抑或是些什么人，我们都得先摸清楚情况，而后再想对策；再者，四个人一起去查探的话，难免响动太大，因此只要一个人过去就好；最后，老孙头毕竟是第一次跟老张打交道，所以想借此机会试试他的胆量和应变能力。
不过，老孙头这么指挥他，我倒是有点担心老张未必肯听，毕竟他的真正任务不是来冲锋陷阵的，所以我就故意在他肩上拍了两下，轻轻说了句：“兄弟，看你的了。”
老张看了看我，稍作犹豫之后，就解下了背包，然后猫着腰向前慢跑了过去，我们眼看着他悄悄地接近龙王庙的院子，在矮墙外停留了几秒钟，然后又慢慢地往里边腾挪，就在这个时候，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随着两声响彻夜幕的犬吠，一条恶狗飞快地从院子里边冲了出来，径直往老张身上扑了过去！
这一幕几乎就是我上次遭遇的重演，只不过对于老张来说，这情形又要凶险得多，因为在暗处中，狗的视力比人要强，而且，我上回还有老孙头在边上帮忙，而这次老张却离开我们太远，远水救不了近火，他势必只有孤身应对。
眼睛一眨的功夫，一人一狗就接连扑倒在地，继而缠斗在一起，我很清楚，到了这个地步，人一般都不是狗的对手，往往只有被咬的分，但是我也明白，老张还不能那么快就死，他还要继续充当我的挡箭牌呢！这时候也顾不得那么多了，我赶紧抽出家伙冲了上去，想帮他摆脱这个处境。
我手上拿着家伙，冲出去才十来米远，就望见老张突然从地上站了起来，虽然形状有些狼狈，但那条恶狗却躺在一边不会动弹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