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能驭妖灵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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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一百七十四章 为妖正名

第一百七十四章 为妖正名

随之,伤口中的毒液,慢慢净化成清水,排流出了伤口,等毒液完全净化之后,东凰净拿出一方崭洁药布,将她的伤口,细致谨微地包扎了起来。

凤天月看着这一幕,心中俱是震撼。

这可是世上记载可知的,最毒最无方可救的幻魅妖毒,竟然就被他这么轻易彻底地净化了。

这样的净化之能,也太逆天强大了。

这一刻,她该多么庆幸自己有这么逆天强大的一位盟友,若无他的救护,遭遇那么多番内胁外险的她,就算不死也该残废得只剩半条命了。

对于他的至心救护,她是铭心感动的,可是,身秘复杂,立场让人产生质疑的他,太过深信,也可能会变成,彻底击垮她的致命之胁。

就在凤天月心绪复杂之际,幻雾深处,一抹讥俏的笑容浮上了一个邪魅妖孽的唇角,东凰净朝那妖孽所在之处斜睨了一眼,那抹红影便化为了烟雾,消离在了深岭。

凤天月顺着东凰净的视线,也看到了那抹瞬间化烟而离的红影,不由惊道:“那是邪燚?他居然一直跟在我身后吗,如此来说,那只幻魅,应该就是受他之命来迷幻我的,他想杀我?”

东凰净回道:“你的猜测没有错,那只邪狐的确想置你于死,所以,以后对于这样至强邪戾的妖物,你要防备远离。”

凤天月点头,便想试着从地上站起,只是,在她尚未站立的时候,身体便失重腾空,被一双散发冰冻寒气的长臂接入了怀里,面对她的惊讶,东凰净神色严峻道:“你腿中的毒液虽已净除,但伤口却未痊愈,不宜下地行走。”

他说的,确是事实,虽然这样身体贴密的抱行,太过亲近了一点,但情势如此,她也无由逞强拒绝,再说,比这更为亲密的贴近,他们都已经做过,还有什么令她扭捏抗拒,若他们的心也能这样

毫无阻碍防备地贴近……

想到此,凤天月打住了后面的妄念,收敛情绪,将思绪抽回了现景:“现在的我们,要去哪里?刚才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还有,上次你与墨烨之间的事,就不打算给我一个解释?”

东凰净看着她道:“我会在这里,是因为得知你去了幻妖宫,而我们现在回去,先与上曜众人汇合,你去幻妖宫之事,虽不必给他们太过口舌的交代,但有一件至重之事,尚未完成,所以你必须最后再回一次上曜,在此次之后,便永远不要再回那个地方,远离那些你自以为是的亲人,朋友,因为那些自私汲利,生性丑恶的人类,随时都会将手中的灭妖之剑刺向你。”

“只因为你的身中有一个妖物,只因为他们对你拥有的力量的忌惮,而不会再记得你是他们的亲人,朋友。而且,你也知道,有了天玑的干涉和控制,你的一切理想和抱负都将成为泡影,如果有人会将你当成真正的妖物,天玑会是第一个,但不会是最后一个。”

东凰净神色冷肃,不容辩驳地说道,“此次回去之后,把该交代的事交代清楚,把注定经不过考验的感情全部截斩,而你回上曜最重要的事,是要用你现在的力量,去完成禁妖塔里的净妖之务,禁妖塔里的妖物,已经被灵术师的禁锢法阵和封妖虐刑,残待到了极致,已经怨深积怒,到了爆塔而出的边缘,那里有许多在你们看来穷凶极恶的妖物,却大多都是被人类滥伤迫害,而黑化的善妖。”

凤天月闻言惊讶:“你让我用自己的力量,去净化禁妖塔里的妖物,而且,你竟说禁妖塔里的妖物,并非生性穷凶极恶,而是被人类滥伤迫害所致?”

东凰净点头:“人类的邪恶远比你想像的要更令人发指,而我要告诉你的是,人类会陷入今日这番境地,全部都是罪恶所报,咎由自取,这一切的灾难与罪恶,都是由人类率先发起,而妖物,只是卷

入人类贪婪罪恶之中的受害者,你向来是一个清醒的人,应该清楚人类的本性是有多么的丑陋阴险,如果只是极端地站在人类立场,那些无辜的妖物,便会成为人类罪孽之下的牺牲之品。”

凤天月听到这里,已震撼得无法言喻,她没想到,东凰净居然会为妖物正名,他的立场究竟是什么,而他与妖物之间又有什么牵连干系?

想到此,她觉得,在她接受他所说的这番为妖物正名的言论前,必须要理清一直困萦于心的问题:“你还尚未向我解释,你与墨烨之间的关系,从那时你们的对话来看,你们是很早之前就已经交识,而且他还意指你靠近身边的我,是你的猎物,而你还有残暴嗜血,残忍无道的真面,我相信这不可能会是空穴来凭的诽谤。”

凤天月说到此处,看到东凰净的眸色暗沉了下来,情绪之间生起一股隐然至深的怒气。

这样的转变,让他身上的体温都更加冰降了几度,让身在他怀中的凤天月,感到一股不由控制的颤栗。

这样直白的挑问,让他感到恼怒了吗。

虽然这样情绪隐怒的东凰净,让她领受到了危险和忌惮,但比起被他可能存在的不为人知的真面,隐骗欺瞒在鼓里,就算要冒再大的身险,她也必须要知道真相!

面对她的挑问,东凰净隐怒之后,深锐的眼眸俯深下来,一字一句重郑道:“在你没有用实据亲目,确定验证事实之前,我不希望我们之间的同盟信任,受到任何诽言的挑拨,你只要记住清楚,我对你,从来没有任何的危险和利用,既便我曾与墨烨有过什么交识,那也是因时因势,不会对我们的结盟,有任何不利的威胁。”

凤天月为东凰净说此话时的深锐重郑而震慑,却也忍不住蹙眉,又是这样模棱不清的回答,她现在是没有实据,可他为什么不愿将一切交识去脉说个通透,来全然打消她的怀疑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