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岸花开:怜陌半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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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奕心楚楚而不知

    夜,狂风骤雨,电闪雷鸣。一场磅礴大雨冲刷着大地,使空气中弥漫的血腥味更为浓烈。暗夜中,几个黑衣人护着一名戴面具的红衣男子迅速向前奔去,在这黑夜中尤为清晰。

    “主子,我们被包围了。”护着红衣男子的宫捂着受伤的胳膊,对着红衣男子咬牙切齿的说。尽管带着面具,依旧挡不住周身的优雅气质,可以想象到面具下的脸是如何的风华绝代。凌冽与温和下的冷混合在一起竟不觉一丝违和。

    “可恶啊。白家他娘的就是一群变态。”羽一脸怒气:“追了一夜竟还不肯放过我们。”听过他的话,身边的角不怒反笑,反唇讥讽:“啧啧,瞧白家的人一个个水灵灵的,真真是一个赛一个精致。”说着还不忘对着对面白家领头的紫衣女子抛了一个媚眼:“呦呵,小妞,看爷长的也是玉树临风的,不若放了我们如何。诸位意向如何。大家也可早早回去洗洗睡吧。岂不皆大欢喜。”

    然四周一片静寂,无人应答。正当角还想说什么的时候,红衣男子伸出了手阻止了他。同时,一道稚嫩的女声传入众人耳朵:“手下败将又有何资格与吾谈条件。”众人循声望去,见一架有八名白衣侍女抬着的轿辇缓缓逼近。红衣男子紧盯着轿辇里那名戴着面纱的白衣少女,眼中有愤怒,有不甘,还有一丝让人不易察觉的情愫。然,宫等人早已被压的喘不过气,苍白一张脸,不可置信的望着那顶轿辇。白家,当真使人望尘莫及。

    轿落,紫衣女子率白家子弟跪下,右手置于胸前,恭敬的说:“属下拜见少主。”

    “起。”轿辇中的白衣少女,即白家少主,白陌楚漫不经心,亦无一丝感情:“云,退下。”

    然被称为云的紫衣女子复次跪下:“属下有负少主所托,自去亡狱领罚。”音落则领着白家众人离去,四周那还有那惹眼的白色身影,只剩彼此双方。而宫等人早已惊掉了下巴—江湖上令人闻风丧胆的白家少主竟是一名少女。

    凌奕宫的诸位面面相觑,眼中不觉带了丝丝不屑。不知白陌楚是过于自信亦或是太过于自负,只身一人在此。

    红衣男子,凌奕宫宫主,江湖上有名的谦谦公子,凌奕公子倏然抬头,直视轿辇中那双无丝毫感情,如海般深邃却又清澈无比的琉璃眸,淡淡开口:“白少,尔等追了吾等一夜,烦请告知奕因由。”

    “因由?”轿辇中一只纤细白皙的手把玩着一支白玉箫,语气中是疑惑,是不解。辄望之:“凌奕,此问是否有些可笑。汝问吾缘由。尔等擅闯白家,既已来之,又何急走。不若来寒舍坐坐喝杯茶呢。想来即来,想走则走,凌奕可是把我白家当做了摆设呢?”虽是疑问,却也无法让人忽略其中的杀意。

    “白少,奕绝无此意。只是,此事恕奕无能为力,佛心莲奕无法归还。还请白少割爱,将此株佛心莲交于奕。”

    “凌奕,汝已知吾之白家由岂是那么容易走的。拿了吾之物又岂能安然而归。今夜,汝凌奕宫可谓死伤惨重,若凌奕乖乖归还佛心莲,吾亦当此事无声,人也就放了。否则,凌奕可付的出最后的代价。”稚嫩的声音里夹杂着狂傲。

    两人打了多年交道,凌奕又怎会听不出她话语中的真假,亦知她已动了怒。他扭头看了看周围所剩无几的兄弟,又看着手中兄弟们拼死才得到的佛心莲。不顾手下的阻拦,咬了咬牙,毅然把手中的佛心莲扔了出去。

    一道红影闪过,佛心莲已在赤炼双手中。凌奕看着那株佛心莲落入赤炼双手中,才开口:“白少,物归原主,可否,放了我的属下?”

    “可。”白陌楚看了一眼赤脚双手中的佛心莲。良久,轿辇中的素手一挥,一个小瓷瓶落入凌奕手中。凌奕不解,问:“这是何意?”

    另一名蓝衣女子上前,眼含笑意,温柔道:“凌奕公子,此番一游,吾等自是知晓您为何而来。荼鸶散非佛心莲可治。荼鸶散从白家流出,自有我白家治。还望凌奕公子尽快离去,莫要再来,下次可不保证是否了安然而归?”

    赤裸裸的挑衅,忍了许久的凌奕宫众人,都不由沉了脸,有不知天高地厚的开口就骂:“一名小小侍女岂敢骂吾一宫之主,好是嚣张。纵使你白家强悍,我凌奕宫又可是吃素之,一介女流好大口气。女人嘛,就应该在家里相夫教子,伺候男人,抛头露面好生不对……”

    “闭嘴。”宫听那人最后的话不由急了,赶紧制止,急声厉色道:“你不想活了,不要连累诸位弟兄…”话未完说话大言不惭的那人已没了气息,倒在地上,瞪着双眼死不瞑目。

    蓝衣女子容浅念不复昔往的温柔,冷了语气:“凌奕公子,吠声之影望圈好。再出来咬人可就不好了呢?”

    一旁向来欢脱的赤炼双也不由冷了声音:“凌奕公子,还不走6莫非是等着吾主请你吃晚饭吗?”

    “奕驭下无方,白少勿怪。”凌奕对着白陌楚一楫。语落,人去。凌奕望着轿辇离去的影子,掩去眼中的情绪,也离开了原地。

    白家

    “少主,佛心莲该如何处置?”赤炼双拿着手中的佛心莲对着主位上的白陌楚请示。

    白陌楚抿了口茶,眼皮都不抬的开口,语气中尽显漫不经心:“送给白家主,看着他吃下。”

    暗处的六人听到这一句皆打了个寒颤:果然不能惹了主子,一株佛心莲下去,家主那还有命。

    在场的人都在心里为白家主默哀,却也无人替他求情。谁让当初是家主做了对不起少主的事呢。自己种的因,含泪也要接住结的果。

    ------题外话------

    宝宝第一次写小说,还望诸位不喜勿喷。小女子这厢有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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