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婚欲睡:娇妻休想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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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两百三十章 被他宠溺

何绍庭沉稳着不说话,听苏子语胡诌,待她不说了话,他才扬起手摸了摸她的额头,佣人端着药汤走进来,“少爷,夫人,这是去热解毒的药汤,是黄医生嘱咐要熬给夫人喝的。”

黄医生是家庭医生,下午的时候何绍庭给他打电话,要他过来给苏子语看看病。

他应邀来了,给昏睡中的苏子语做了检查,然后开出这一剂中草药。

“恩,放那吧。”苏子语拿开何绍庭放在她额头上的手,对着他笑了笑,“我怎么不知道有医生来过啊?”

何绍庭生硬的别开脸,让佣人下去,心情似乎不好的样子。

坎贝尔医生对他说过的话历历在目,不由得心中烦闷。

如果,苏子语永远都没有办法恢复记忆的话,永远的沉浸在噩梦中,他该如何是好?眼睁睁看着她难受,而自己却无能为力,这种感受,他不想再有第二次。

“你是不是,心情不好?”苏子语盯着他垂下来的眼眸,问他。

其实不用他说,她也知道,他心情肯定不好。

只是,她猜不出来,让他心情不好的原因,难道是因为她的梦游症,没得治了?

她摇摇头,她都在想什么啊!梦游怎么可能没得治!

“恩。”他出声,转过脸凝视苏子语的眼睛,他的眼睛乌黑深沉,眼神中似有千言万语。

她就这么**裸对上他的眸眼,心不由得一咯噔,张开嘴说话差点咬到舌头。

他默然,眼中的深沉变成了温柔,抽出手把被子拉了拉,转身去拿放在桌上的汤药,医生说这个药对苏子语有用,那就姑且用着。

若是没用,那……就不要怪他不客气了。

折回到苏子语身前,他坐在床旁,动手舀了一勺药汤,放在唇边碰了碰,然后推到苏子语面前,“不烫了,慢慢喝。”

“还是我自己来吧。”苏子语动手拿何绍庭手中的勺子,抬起头看着他,见何绍庭不说话,又气若游丝的重复一次。

她也不知道为何,和何绍庭生活越久,她越被

他吸引,同时也越想远离。

这种远离的感觉,是由内而外的。

何绍庭手上的动作一顿,冷峻的眼眸中闪过一丝受伤,顿了顿,他放下勺子,清冷的声音响起来,“是不是你……”

话说到一半,他顿然止住,眸子转到她脸上,脸上的棱角柔软了一些,“没事了,我喂你。”

苏子语这次没有反驳他的话,点点头,乖巧的张开嘴,喝了一口之后,抿唇拧紧眉头,好似喝下的不是有益身体的药汤,而是毒药。

“太苦了,我不喝了。”苏子语一手抵住何绍庭拿勺子的手,一字一顿的说道,“我的身体没有病,可以不喝吧?”

她试探性的问何绍庭。

“良药苦口。”何绍庭看她的眼神温暖了许多,“再喝几口,就好。”

他哄着苏子语喝药,苏子语使劲摇头,忽然意识到一个问题,她不是三岁小孩,为什么要何绍庭照顾啊……

她想到这里,忽然觉得别扭起来,“我自己喝吧。”

“你都这个样子了,我照顾你一下又怎么了?”他不自觉加重了说话的语气,看着她不禁愤愤,深呼吸之后说道,“况且,你是我的妻子,我有义务照顾你。”

他把妻子两个字咬得特别重,好似在说明,她是他生命之重。

照顾妻子,是丈夫的责任。

听何绍庭这么说,她也没有理由反驳了,甚至,她觉得有几丝甜蜜再心头荡漾着……

其实,被人宠爱着的感觉,非常之好!

“……哦。”她把整碗药汤喝完了,抬头看着何绍庭棱角分明的脸,心理上得到了充分的满足,毫无意识的说道,“你会这样照顾我一辈子吗?”

这句话,她在心里想,不曾想竟然说出来了。

她害羞的低下头,脸马上被涨红了。

久久不听闻何绍庭声音,她疑惑的抬起头,瞥何绍庭一眼,又马上低下头。

这句话,我怎么说出来了!丢脸死了!

就在苏子语以为何绍庭不会回答的时候

,一个温柔清朗的声音响起来,“我会的。”何绍庭说。

他会照顾苏子语一辈子,以丈夫照顾妻子的名义,照顾她一辈子。

低下头的某个人,面对这样的回答哭笑不得。

自这天之后,一连几天,何绍庭每天在她面前,出现七八次。

期间她有好几次想问何绍庭,为什么这么清闲,只是迫于某种情绪,她没有问。

这天,何绍庭比以往更过分,一整天都在她面前晃悠,好不容易在晚饭时候,她旁敲侧击的问何绍庭,“何总啊,公司最近是不是进入淡季了啊?”

据她所知,何氏集团从没有淡季,用人更是坚信一个原则,只要还没死,就要工作。

“还是,你有什么难言之隐啊?”她说完,认真看着何绍庭迷茫的眼神。

这都哪儿跟哪儿?

何绍庭听见苏子语的话,一头雾水,把口中咀嚼的肉吞到食道里面后,才张嘴说道,“我在家陪你几天,公司的事情我已经提前处理好了,至于,你说的难言之隐。”

“我想,大概是没有的。”他冷冷的说完,看着苏子语恍然大悟的模样,继续说道,“难道你不愿意让我在家陪你?”

“没有,没有!”苏子语否认,却在心里想,你在家我特别没有安全感啊!

以前的时候,她都是一个人住在外面从来没有和人合租过,因为人越多时,她越觉得没有安全感。

甚至,她有时候在想,她要逃离人群,去一个没有人烟的地方,独自生存。

只是,在她的梦中,那个男人,能够给她安全感,她也想和那个人在一起,而且那个人不是杨毅文,至于是谁,她也不知道。

“那为何不想我在家?”何绍庭一针见血,把苏子语心里想的话,全都说出来了,她确实不想何绍庭在家,不想任何人在家。

“我……”她知道这次如果不给何绍庭说,何绍庭绝对不会放弃追问的,所以,她说,“我对人多的地方有惧怕感觉。”

人多的定义,是一个人以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