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别玩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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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遇到你是我的劫_第一百三十八章:很危险

深深的思考后,席幕年的一个吻,还是落在了安堇颜的额头。

“如果有一天,我的离开,是你的幸福,我会心甘情愿的走。”

不知道席幕年为何会说这样的话,但听了以后,安堇颜的反应居然是慌张。

“你走了,我怎么会幸福?”

太多的事,已经纠结了两个人的生命,他们彼此互相喜欢,互相捆绑,在安堇颜看来,都是自然。

这种自然,她已经不想违逆。

四目相对,情份在彼此眼中,浓成了醉人的酒精。

就在这个时候,秦沫的车灯由远到近。

“小沫回来了。”安堇颜起身,站到了阳台边上。

这样,秦沫坐在车里,抬头一望,安堇颜也是显眼的。

伸出手来挥了挥手,车子开进了车库,等秦沫甩着车钥匙下车时,席幕年站到了安堇颜的旁边。

事情的始末,说起来并不费劲,三言两语,秦沫就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对于最近疲于奔命的她来说,此事的发生,让她恼怒,要是能杀人,她逮到了那个人,就再也不想留活口。

“愚蠢,送个血玫瑰,是想吓唬谁。”

秦沫的怒意,席幕年看在眼里,趁机,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能把这件事查好的,就只有你了。”

“……”换作平时,秦沫当仁不让,会很爽快的把事情应下,可是,她刚谈一个大业务,中间铲除了不少的障碍,接触到了握权的人,眼看着油水随时都会流进口袋,要是放弃,就太可惜了。

“小沫?”席幕年再喊了一声。

这一嗓子,让秦沫回过了神。

“好,事情交给我,你们忙你们的。”

“那,你的事,有没有我们能帮忙的?”席幕年好心一问。

秦沫摇头,看向了安堇颜。

“你只需要照顾好我家亲爱的,在她摆平我摆不平的事情就行了。”

“放心,我会。”席幕年笑着点头。

“好了,时间不早了,我今天有点儿累,你们俩聊吧,我先回去

休息了。”

“那你好好休息。”安堇颜说完这句话,一直目送着秦沫离开。

等到秦沫进了家门,那边阳台的灯亮了,她才坐回了席幕年的旁边。

“小沫是真的很累了,这件事,果然还是应该是相信警察。”

“我知道小沫累,可是,你能信警察,警察却不信你。”席幕年点出了事情的关键。

安堇颜无语反驳,两个人又坐了一会儿,就各待在了各家。

好像自最开始的那一次后,他们两个人就从肉体,走向了精神。

爱情这种玩意儿,到底哪一种更美,谁也说不清楚,有人欣赏柏拉图,有人沉迷欲望。

席幕年不是故意君子,只是觉得,安堇颜或许还是没有准备好,所以才没有勉强。

文庆海这边,已经说服了陈伟。

只是,保卫这份工作,对于陈伟来说,开始是,总有些勉强。

陈伟虽说学历不高,但是好歹念过大学,有文化的人,大多要些面子。

不过,做了几天以后,他自己倒是觉得好了很多。

这工作,一来解决了他的生活,二来让他更亲近了亡故的方茹,只要想到邦安是方茹为之奋斗了一生的地方,他做起事来,就有种满足。

好在,邦安集团的其他人对保卫处不会像其他人一样轻视,日子,是好过的,有钱赚,也有自尊。

但对于陈伟来说,还有一个更重要的目的,那就是待在邦安,找到害方茹的真凶,为自己的心爱的妻子报仇。

如果,有人要说,世人总是被仇恨蒙蔽了眼睛,那他定是假清高的。

世界上的人,没有几个超凡脱尘,便注定了被爱恨纠葛。

佛主的宽容和慈悲,教导了人无数个日月,人们依旧痴迷不悟,有所区别的,不过是不自知。

那这个世间,到底有没有人能做到不恨不怨呢?

有,这个人就是陈伟的母亲。

自从方茹死后,她看到了儿子的痛苦和憎恨,就算不说,她也知道儿子有想报仇的心。不只一次的,她软言细语的劝过,劝了儿

子,也劝了弟弟,希望他们能把仇恨看淡些,也让他们不要把人逼上绝路,她说,这个世界上没有绝对的坏人,或许别人也是有不得已的苦衷。

特别是在知道杀方茹的是一个不满十八岁的孩子以后,她更是念叼了,她知道那个孩子有罪,却觉得一个孩子还不懂事,以后,还能改正。

由于母亲总是这样念,陈伟回家的次数变得少了起来,多数时间,他都以工作很晚为由,睡在了邦安的员工宿舍。

文庆海对于这样的母子气氛,也是无可奈何,他不想去说姐姐的不对,而陈伟做的,他又是认同的。

舅舅和外甥坐在一张桌子的两边,一瓶白酒,一袋花生。

“明天回家看看你妈。”

“我不想回去。”陈伟端起白酒杯,把里面足有一两多的白酒,一饮而尽。

文庆海不说话,剥着花生,过了一会儿,才抬眼看向了陈伟。

“不管她说的话,你认不认同,她总是你妈,是为了你好。”

“你说的这些,我都知道,舅舅,可是你也知道我不是烦她,不是吗?”

陈伟的反问,文庆海的心里有答案,陈伟不是不孝,只是因为孝,才不回,回了,是怕他自己会忍不住顶撞他妈,让他妈更伤心。

说心里话,文庆海也不想逼着陈伟,他知道这孩子难受,于是转换了话题。

“来这里工作有几天了,感觉如何?”

“还好。”

“那,以后,你有兴趣接手吗?”

“……不是有舅舅吗?”任何正常的人都有上进的野心,陈伟也有,但顶上面的是自己的舅舅,他这样的想法,也就淡了。

文庆海笑着扔了一颗花生进嘴,嚼出了香味后,就了一口酒,咂着嘴回答:“舅舅老了,等舅舅做完想做的事,说不定,就动不了了。”

陈伟听出了文庆海一句话里的两个意思。

“很危险吗?舅舅。”

“谁知道呢?”文庆海再喝了一口白酒,老脸就微红了起来。“说不准,那些人连大小姐都敢杀,谁会在乎我们这样的命。”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