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一章:灭杀
巨大的蝴蝶通体乌黑发亮，忽然对着白霖来的方向快速扇起了翅膀。
黝黑发光的瞳孔里闪烁着碧绿色的妖异光芒。
翅膀震动，带起一浪一浪的黑气。
黑气汹涌，向着白霖的方向而去。
白霖脚步不停，身体却在发生变化，回单位阳间这么久了，这还是第一次露出凝重之色，完全展现出僵尸状态。
黑气如浪潮汹涌而来。
白霖突然仰头，
吼！
一声长啸。
滚滚音波直冲黑气而去。
黑气诡异，竟然带着一股特殊的清香。
白霖嗅了嗅鼻子，说不上是什么味道，却觉得飘飘欲仙。
有毒？
这是白霖的第一反应。
随即双腿一蹬，地面上瞬间出现两个脚印的裂痕。
双手镰刀般的指甲合拢又散开，指甲间的摩擦带出零星的火花以及刺耳的声音。
白霖的身形突然窜过去，移动速度不可谓不快，但那蝴蝶竟然更快，看似臃肿庞大的躯体轻轻震动翅膀，身体轻灵的飞上高空，避开了白霖的必杀一击。
蝴蝶停滞在高空中，翅膀扇动的速度越来越快，周围的黑气随着翅膀扇动带起来的气流开始旋转，逐渐形成一个不大不小的气流漩涡。
如同龙卷风的形成一般，而这漩涡笼罩的地方赫然是地面上的白霖。
完全显化出僵尸状态的白霖微微仰头，就连一双眸子都是乌黑之色，与上方的蝴蝶相差不大，仿佛都是来自地狱的幽灵。
白霖周围缭绕着一层淡淡的雾霭，又夹杂着丝丝的血红色。
看着逐渐靠近的气流漩涡，白霖并没有托大，十分干脆的向后退了一段距离，躲避开来。
随即再度向着高空上冲去。
这一次的速度更快，爆发出前所未有的力量。
然而高空中的蝴蝶仿若能预判一般，十分轻松的躲了过去。
然后身体一转，那气流漩涡如臂指使，瞬间向着白霖移动过来。
此时正是旧力已尽新力未生之际，蝴蝶选择的时机不可谓不好。
就看见汹涌而来的气流漩涡瞬间将白霖笼罩，然后发出低沉的咆哮声。
蝴蝶扇动翅膀的速度更快了，这时，一道颜色与气流相仿的黑色雾气如同一条长鞭般刺破巨大的气流漩涡，刷的一下将高空上的蝴蝶缠绕。
轰！
蝴蝶身形一滞，猛烈的扑腾起翅膀，四周的气流卷起一阵阵狂风，呼啸不止。
气流漩涡的威力越来越狂暴，却多了一份杂乱。
黑色长鞭的束缚之力越来越大，蝴蝶突然如同人一般发出一声惊呼，身体一顿，笔直的掉落而下。
狂暴的气流漩涡也顿时散去，显露出白霖的身影。
只见白霖现在漩涡中央毫发无伤，甚至连衣服都没有什么变化。
带着怒意，夹杂着冰冷的眼神看向了束缚在地上仍旧扑腾的巨大蝴蝶。
“你不能杀我，你不能杀我。”蝴蝶发出惊恐的声音，宛若一个跪地求饶的人在说话。
白霖冷眼看着他，却也没有急着动手，燃烧的柴火早已经熄灭，苏珊几人虽然个个露出惊恐之色，但仍然还能看到胸口在微微起伏。
或许这蝴蝶本身就有一种蛊惑人心的力量，但是这也得分对象。
就如同一个三岁小孩，哪怕使出全身力气去殴打一个成年人，估计也就当挠痒痒，并没有实质性的作用。
而这只蝴蝶所产生的带有清香的气味配合着气流漩涡的确能让一般人在幻象中活活吓死，哪怕是苏珊和齐林也差点中招，可是白霖又不同。
“说说，你不死的理由。”白霖站在蝴蝶面前，尽管蝴蝶被束缚在地，白霖一米八身高依然没能高过蝴蝶。
看到白霖没有动手，蝴蝶还以为白霖是怕了，顿时带着些许得意情绪说道:“我家主人不是你这等无知之辈可以知晓的，赶快放了我，否则让你永不超生。”
“哦？”白霖咧开嘴，露出嘴里尖锐的獠牙:“这样啊！”
双手镰刀般的指甲突然狠狠插进了蝴蝶的身体里。
啊啊啊啊！！！！！！
蝴蝶发出惊天动地的惨叫哀嚎声。
身体以一种肉眼可见的速度快速的干瘪，身体内冒出许许多多浓郁的黑气。
“好香！”
白霖吸了吸鼻翼，随即张开嘴，鲸吞猛吸。
蝴蝶身上冒出来的黑气一点不漏的全部进了白霖嘴里。
蝴蝶的身影快速缩小，直至像一只普通蝴蝶般大小，这才止住了继续缩小的趋势。
白霖收回长鞭，两根锋利的指甲轻轻将蝴蝶捏起，放在眼前打量。
就是这么个玩意害死了这家人？
指甲轻轻一戳，手中的蝴蝶扑腾几下，然后化作一缕黑烟消散在天地间。
这时，天空的乌云缓缓散开，露出了原本的天空。
方圆附近一片寂静，只有一堆熄灭了的柴火和四个躺在地上昏迷着的人。
白霖缓缓变回人身状态，感觉自己吸收了那滚滚黑气后精力充沛，宛若吃了大补药一般，不由得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
回味了片刻这种感觉，真想再来几次。
不过这种事情也就想想而已，虽然和这只蝴蝶的战斗结束得很快，看似波澜不惊，实则凶险不已。
白霖被卷入漩涡后，只来得及丢出长鞭就陷入了蝴蝶的幻境之中，好在对于幻境已经经历过多次，有了一定的经验，这才没有中招，不然哪怕是蝴蝶被束缚住了，能不能脱险也是另外一回事。
俯身拍了拍昏迷着的苏珊和齐林两人，两人仍旧一脸惊恐之色，好在源头已经被白霖给解决了，两人的幻境也在渐渐地破碎。
那些惊恐的，畏惧的，不敢想象的人和事逐渐在脑海里消退，像是重新回到了被尘封的记忆里。
眼睛颤抖着睁开，苏珊那张恐怖的面孔上，双眼含着泪水。
睁开眼，看着天际，久久不语。
一旁的小男孩齐林坐起身，目光呆滞的看着前方，仿佛受到了巨大的冲击。
“走了！”白霖淡淡的说道。
然后走出了警戒线，向着车子走去。
地上一躺一坐的两人等了许久，这才适应了当前的环境，默默地看了对方一眼，这才站起身，情绪低落的走了。
两辆车一前一后离开了这里，只留下一堆熄灭的柴火和两个昏迷的人。
开着车，速度不是很快，车里播放着流行歌曲，只是这些流行的音乐白霖已经听不懂了。
就如同以前自家长辈听不懂自己喜欢的一些东西一样，眨眼间，自己也步入了成年人的社会，脱离了少年时代。
白霖甚至都记不得自己是什么时候开始穿上西装，打上领带的。
刚开始那会儿觉得特酷，特有面，特自豪。
直到文嘉怡生病，他东奔西走找工作，做兼职，电话一个一个挨着打，问人借钱。
那时，他蹲坐在漆黑的夜幕下，看着大街上闪烁的霓虹，川流不息的车辆，络绎不绝的人流。
他突然间觉得这身衣服竟然这么沉重，这么不舒服。
那时候，他心心愿愿的盼望着挣钱，然后结婚，买房买车，和妻子携手到老。
可这种愿望直到他出车祸都没能实现。
现在，他有房了，有车了。
却没了当初的那个人，就连自己原本的家都在支离破碎。
生活没有那么糟糕，因为它会比你想象中的更加糟糕！
今天在拘留所差不多待了一天，白霖想通了很多事情，或者说看淡了许多事情。
比如父亲和母亲之间，不管谁对谁错，作为子女，都没有资格去指责谁，一切是非对错让他们自己去权衡。
还有，这种进拘留所的事情，下次是不会有了。
因为白霖坐在里面时想通了一个道理。
人在江湖，身不由己。
哪怕他现在没有了鬼差甚至是捕头的身份，但是身边的事情还是在不断的发生，就算他想活得像个普通人也是不可能的。
就像从地狱逃回到阳间时遇到的事情。
最主要的是，白霖可清楚的记得，当时逃出地狱的可不止自己几人，在自己几人身后可是蜂拥而来无数的生灵死灵。
或许那只蝴蝶口中的主人就是其中之一。
不过白霖并不在乎，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现在的他没有丝毫牵绊，也就无所畏惧。
回到绥城已经清晨了，两辆车直接停在了苏珊的别墅前。
下了车，三人走进客厅，齐刷刷的瘫在沙发上，一动不动。
“你去洗个澡休息一下吧，待会儿我给你买身合适的衣服。”苏珊看着白霖身上的浴袍，总觉得有些碍眼。
白霖点点头，算是答应了。
“这几天我会去将公司的事情处理好，然后将公司处理变卖了，守着那间咖啡屋。”苏珊笑道。
大仇得抱，了无牵挂，如今对于金钱更是没有任何欲望，懒得再奔波了。
“准备养老？”白霖问道。
一旁，小男孩齐林站起身，
“我先回去了，不然这身体的父亲又得到处找了！”
“去吧，有事我再叫你。”
齐林回到家，却发现屋子里开着灯，父亲书房的门虚掩着。
齐林推开门，看到自己父亲的背影。
走上前，书桌上电脑里正播放中一段视频。
赫然就是齐林伸出舌头的视频。
视频很短，只有几秒钟。
男人突然回过头，脸上挂着遇到任何事情都没变化的微笑。
“回来啦？”
“嗯！”
“这，是……你？”
沉默了很久很久，
嗯！
黝黑发光的瞳孔里闪烁着碧绿色的妖异光芒。
翅膀震动，带起一浪一浪的黑气。
黑气汹涌，向着白霖的方向而去。
白霖脚步不停，身体却在发生变化，回单位阳间这么久了，这还是第一次露出凝重之色，完全展现出僵尸状态。
黑气如浪潮汹涌而来。
白霖突然仰头，
吼！
一声长啸。
滚滚音波直冲黑气而去。
黑气诡异，竟然带着一股特殊的清香。
白霖嗅了嗅鼻子，说不上是什么味道，却觉得飘飘欲仙。
有毒？
这是白霖的第一反应。
随即双腿一蹬，地面上瞬间出现两个脚印的裂痕。
双手镰刀般的指甲合拢又散开，指甲间的摩擦带出零星的火花以及刺耳的声音。
白霖的身形突然窜过去，移动速度不可谓不快，但那蝴蝶竟然更快，看似臃肿庞大的躯体轻轻震动翅膀，身体轻灵的飞上高空，避开了白霖的必杀一击。
蝴蝶停滞在高空中，翅膀扇动的速度越来越快，周围的黑气随着翅膀扇动带起来的气流开始旋转，逐渐形成一个不大不小的气流漩涡。
如同龙卷风的形成一般，而这漩涡笼罩的地方赫然是地面上的白霖。
完全显化出僵尸状态的白霖微微仰头，就连一双眸子都是乌黑之色，与上方的蝴蝶相差不大，仿佛都是来自地狱的幽灵。
白霖周围缭绕着一层淡淡的雾霭，又夹杂着丝丝的血红色。
看着逐渐靠近的气流漩涡，白霖并没有托大，十分干脆的向后退了一段距离，躲避开来。
随即再度向着高空上冲去。
这一次的速度更快，爆发出前所未有的力量。
然而高空中的蝴蝶仿若能预判一般，十分轻松的躲了过去。
然后身体一转，那气流漩涡如臂指使，瞬间向着白霖移动过来。
此时正是旧力已尽新力未生之际，蝴蝶选择的时机不可谓不好。
就看见汹涌而来的气流漩涡瞬间将白霖笼罩，然后发出低沉的咆哮声。
蝴蝶扇动翅膀的速度更快了，这时，一道颜色与气流相仿的黑色雾气如同一条长鞭般刺破巨大的气流漩涡，刷的一下将高空上的蝴蝶缠绕。
轰！
蝴蝶身形一滞，猛烈的扑腾起翅膀，四周的气流卷起一阵阵狂风，呼啸不止。
气流漩涡的威力越来越狂暴，却多了一份杂乱。
黑色长鞭的束缚之力越来越大，蝴蝶突然如同人一般发出一声惊呼，身体一顿，笔直的掉落而下。
狂暴的气流漩涡也顿时散去，显露出白霖的身影。
只见白霖现在漩涡中央毫发无伤，甚至连衣服都没有什么变化。
带着怒意，夹杂着冰冷的眼神看向了束缚在地上仍旧扑腾的巨大蝴蝶。
“你不能杀我，你不能杀我。”蝴蝶发出惊恐的声音，宛若一个跪地求饶的人在说话。
白霖冷眼看着他，却也没有急着动手，燃烧的柴火早已经熄灭，苏珊几人虽然个个露出惊恐之色，但仍然还能看到胸口在微微起伏。
或许这蝴蝶本身就有一种蛊惑人心的力量，但是这也得分对象。
就如同一个三岁小孩，哪怕使出全身力气去殴打一个成年人，估计也就当挠痒痒，并没有实质性的作用。
而这只蝴蝶所产生的带有清香的气味配合着气流漩涡的确能让一般人在幻象中活活吓死，哪怕是苏珊和齐林也差点中招，可是白霖又不同。
“说说，你不死的理由。”白霖站在蝴蝶面前，尽管蝴蝶被束缚在地，白霖一米八身高依然没能高过蝴蝶。
看到白霖没有动手，蝴蝶还以为白霖是怕了，顿时带着些许得意情绪说道:“我家主人不是你这等无知之辈可以知晓的，赶快放了我，否则让你永不超生。”
“哦？”白霖咧开嘴，露出嘴里尖锐的獠牙:“这样啊！”
双手镰刀般的指甲突然狠狠插进了蝴蝶的身体里。
啊啊啊啊！！！！！！
蝴蝶发出惊天动地的惨叫哀嚎声。
身体以一种肉眼可见的速度快速的干瘪，身体内冒出许许多多浓郁的黑气。
“好香！”
白霖吸了吸鼻翼，随即张开嘴，鲸吞猛吸。
蝴蝶身上冒出来的黑气一点不漏的全部进了白霖嘴里。
蝴蝶的身影快速缩小，直至像一只普通蝴蝶般大小，这才止住了继续缩小的趋势。
白霖收回长鞭，两根锋利的指甲轻轻将蝴蝶捏起，放在眼前打量。
就是这么个玩意害死了这家人？
指甲轻轻一戳，手中的蝴蝶扑腾几下，然后化作一缕黑烟消散在天地间。
这时，天空的乌云缓缓散开，露出了原本的天空。
方圆附近一片寂静，只有一堆熄灭了的柴火和四个躺在地上昏迷着的人。
白霖缓缓变回人身状态，感觉自己吸收了那滚滚黑气后精力充沛，宛若吃了大补药一般，不由得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
回味了片刻这种感觉，真想再来几次。
不过这种事情也就想想而已，虽然和这只蝴蝶的战斗结束得很快，看似波澜不惊，实则凶险不已。
白霖被卷入漩涡后，只来得及丢出长鞭就陷入了蝴蝶的幻境之中，好在对于幻境已经经历过多次，有了一定的经验，这才没有中招，不然哪怕是蝴蝶被束缚住了，能不能脱险也是另外一回事。
俯身拍了拍昏迷着的苏珊和齐林两人，两人仍旧一脸惊恐之色，好在源头已经被白霖给解决了，两人的幻境也在渐渐地破碎。
那些惊恐的，畏惧的，不敢想象的人和事逐渐在脑海里消退，像是重新回到了被尘封的记忆里。
眼睛颤抖着睁开，苏珊那张恐怖的面孔上，双眼含着泪水。
睁开眼，看着天际，久久不语。
一旁的小男孩齐林坐起身，目光呆滞的看着前方，仿佛受到了巨大的冲击。
“走了！”白霖淡淡的说道。
然后走出了警戒线，向着车子走去。
地上一躺一坐的两人等了许久，这才适应了当前的环境，默默地看了对方一眼，这才站起身，情绪低落的走了。
两辆车一前一后离开了这里，只留下一堆熄灭的柴火和两个昏迷的人。
开着车，速度不是很快，车里播放着流行歌曲，只是这些流行的音乐白霖已经听不懂了。
就如同以前自家长辈听不懂自己喜欢的一些东西一样，眨眼间，自己也步入了成年人的社会，脱离了少年时代。
白霖甚至都记不得自己是什么时候开始穿上西装，打上领带的。
刚开始那会儿觉得特酷，特有面，特自豪。
直到文嘉怡生病，他东奔西走找工作，做兼职，电话一个一个挨着打，问人借钱。
那时，他蹲坐在漆黑的夜幕下，看着大街上闪烁的霓虹，川流不息的车辆，络绎不绝的人流。
他突然间觉得这身衣服竟然这么沉重，这么不舒服。
那时候，他心心愿愿的盼望着挣钱，然后结婚，买房买车，和妻子携手到老。
可这种愿望直到他出车祸都没能实现。
现在，他有房了，有车了。
却没了当初的那个人，就连自己原本的家都在支离破碎。
生活没有那么糟糕，因为它会比你想象中的更加糟糕！
今天在拘留所差不多待了一天，白霖想通了很多事情，或者说看淡了许多事情。
比如父亲和母亲之间，不管谁对谁错，作为子女，都没有资格去指责谁，一切是非对错让他们自己去权衡。
还有，这种进拘留所的事情，下次是不会有了。
因为白霖坐在里面时想通了一个道理。
人在江湖，身不由己。
哪怕他现在没有了鬼差甚至是捕头的身份，但是身边的事情还是在不断的发生，就算他想活得像个普通人也是不可能的。
就像从地狱逃回到阳间时遇到的事情。
最主要的是，白霖可清楚的记得，当时逃出地狱的可不止自己几人，在自己几人身后可是蜂拥而来无数的生灵死灵。
或许那只蝴蝶口中的主人就是其中之一。
不过白霖并不在乎，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现在的他没有丝毫牵绊，也就无所畏惧。
回到绥城已经清晨了，两辆车直接停在了苏珊的别墅前。
下了车，三人走进客厅，齐刷刷的瘫在沙发上，一动不动。
“你去洗个澡休息一下吧，待会儿我给你买身合适的衣服。”苏珊看着白霖身上的浴袍，总觉得有些碍眼。
白霖点点头，算是答应了。
“这几天我会去将公司的事情处理好，然后将公司处理变卖了，守着那间咖啡屋。”苏珊笑道。
大仇得抱，了无牵挂，如今对于金钱更是没有任何欲望，懒得再奔波了。
“准备养老？”白霖问道。
一旁，小男孩齐林站起身，
“我先回去了，不然这身体的父亲又得到处找了！”
“去吧，有事我再叫你。”
齐林回到家，却发现屋子里开着灯，父亲书房的门虚掩着。
齐林推开门，看到自己父亲的背影。
走上前，书桌上电脑里正播放中一段视频。
赫然就是齐林伸出舌头的视频。
视频很短，只有几秒钟。
男人突然回过头，脸上挂着遇到任何事情都没变化的微笑。
“回来啦？”
“嗯！”
“这，是……你？”
沉默了很久很久，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