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五章:年少，无知
想不出什么办法其实也是很正常的，如果真有什么办法，白霖之前也就不会差这么多钱而还不上了！
白霖的母亲今天精气神很足，吃东西也吃得多，不像前面些日子，吃了几口就没了胃口。
这让白霖很高兴，总算有了起色，不过白天仍然安静的睡着。
中午，吃了饭，父亲又回去了！
本来他是和学校请的长假，现在白霖回来了，他也就准备明天去学校上课。
白霖的父亲在私人学校上课，虽然工资高，但是没有任何福利，而且一旦请假是没有任何工资的。
家里没有任何收入来源，所以白霖的父亲才这么急切的要去上课，也是白霖迫切地想要挣钱的原因。
白天和白霖的母亲在医院，每天的开销都是一笔不小的支出。
钱，几乎没有剩余的了！
亲戚朋友也都借了个遍，实在是很难再次和别人开口借钱。
到了下午，白霖的父亲关了店面，来到医院。
一家人坐在一起，讨论着暂时的打算。
其实最主要的就是让白霖找份工作，不求他能够帮助家里，但是要把自己的生活开销挣到，这也算是对他的最低限度了！
晚上，洛双打了个电话，约白霖一起出去宵夜！
出了医院，天下着小雨，淅淅沥沥的。
白霖没拿伞，他一直觉得漫步在雨中比较有感觉，或者说喜欢这种感觉。
看着别人在雨里匆忙的奔走着，用手遮挡着；他自己却双手插兜，走得不紧不慢。
颇有一种世人皆醉我独醒的高冷逼格！
站在约定的地方等待着洛双，当然，也不会傻呼呼在雨里等着。
还是站在别人屋檐下。
没多久，洛双来了，随同的还有一个男生，应该是他的朋友。
“吃啥？”洛双问道，直接看向了白霖。
“牛肉吧，前面那家，味道不错。”白霖直接给出了答案。
来到这家牛肉馆，三人坐了下来，竟都相顾无言。
本来很友好的饭局，变得有些尴尬，气氛不那么热切。
你和我认识，你和他认识，我和他不认识？
本来就有那么点的代沟，忽然又来一个更大的代沟，白霖也就觉得没什么话说了。
拿着杯子喝着酒，有些沉默。
干锅牛肉上了桌，三人客气的举了一次杯，然后各吃各的。
没有朋友间的热烈和气氛，反而像是白霖以前在大学食堂吃饭一样。
一个挨着一个，默默的吃着饭，彼此都不认识，这种感觉几乎一模一样。
偏偏在洛双心里，两个人都很要好。
不过他也不知道该如何说，这又不是介绍对象，噼里啪啦说几句话，然后你们自个聊？
如果是以前的白霖，或许还会顾忌一下场面，照顾洛双的感受，让气氛活跃起来。
不过如今的他完全没有这个心思，本来烦心事就不少，还想着和洛双好好吹吹牛聊聊天，结果又来了个代沟！
好了，我还是专心吃我的饭吧！
该喝酒喝酒，该回家回家！
也没啥好说的了！
默默地吃着饭，喝着酒。也不管洛双会不会尴尬，也不管他的那个朋友作何感想，依旧我行我素。
吃了饭，洛双结了账，邀请白霖和他一起去酒吧玩，白霖拒绝了他的邀请，细嚼慢咽的吃着饭。
洛双尴尬的笑笑，和他的朋友离开了。
白霖甚至不用抬头都知道洛双眼里肯定有着不舒服的情绪。
不过，不舒服就不舒服吧！
自己还不是不舒服？
没有人可以说话，也没有地方可以去！
哪怕白霖从来都不是一个怕孤独的人，此刻却感觉到了比之以前任何时候都要孤单的感觉。
偌大一个世界，竟无一人可以言说？
喝酒，只有和白天喝，才喝得最痛快！
起身，走出了饭店，脚驻足在门口，盯着外面的雨幕，竟不知道该去往何处？
淋着雨，走在空旷的街上！
一群摩托车发出刺耳的响声从白霖旁边呼啸而过，溅起无数水渍。
白霖衣物瞬间湿了一大片！
看了看，擦了擦身上的水渍。
突然，前方疾驰的摩托车调头行驶回来，来到了白霖面前。
“兄弟，对不住啊！”最前方的那个人打开头罩，抱歉的看着白霖:“这样吧，我们刚好去喝酒，要不你也去，算是给你赔罪？”
白霖摇了摇头，道:“算了，没事的，我回去换一件就行了！”
男子也不再多劝，再次说了一声sorry后，发动摩托车离开了！
几辆摩托车离开了，白霖隐隐约约听到最后方的摩托车嘀咕了一句，
“傻逼！”
然后，扬长而去！
白霖记得，身上的水渍就是最后一个摩托车故意急刹了一下车子，然后将水渍带到了自己身上。
白霖深深吸了一口气，努力告诉自己，
这个世界还是好的，
人，还是可爱的。
不要生气，不要惹事！
这也是他初高中经常安慰自己的方法。
没办法，以前的白霖都是单枪匹马，没几个朋友，总少不了有些恶心的家伙挑衅，都会被白霖揍得半死。
喊人？
没事！
你用钢管我用刀，就看谁的武功高！
而且，我一个人和你们单挑！
这也就导致白霖几乎三天两头就被父母揍得鼻青脸肿。
不过这样导致的后果就是，不管在学校里，还是小混混的圈子里，白霖的名字如雷贯耳，也没几个人敢惹他。
这就是一个不要命的疯子，谁敢和他怼？
而白霖经过父母多次‘友好’的教育后，学会了忍耐，学会了克制。
不然冲着以前的暴脾气，老子追上去也要怼死你。
你以为骑个摩托车就天下无敌了不是？
回到租住的门面，上了空间狭小的小二楼，换了一身衣服，坐在床上不免有些失魂落魄。
钱啊！
钱啊！
钱！
一支烟抽完，这才颇感无奈的去了医院。
病房里，父亲拿着手机在看新闻，母亲难得的没有睡觉，也在用手机看着那些搞笑的视频。
白霖坐在白天床边，看着他熟睡的脸，有些异想天开。
会不会和自己一样也是遇到这种试炼？
只不过他的人在这里，但是意识却不在呢？
因为有自己的前车之鉴，这个想法一冒出来，瞬间觉得可能性很大。
不过到底是不是还没有把握，还得等他醒了之后才有结论。
白霖无聊的走出了病房，站在走廊上，此刻虽然已经是入夜九点多了，医院依旧人来人往。
有病人，有看望病人的；有医生，还有护士，更有一些吃瓜群众。
隔壁病房的病人不知道出了什么事，反正医生护士和其余不相干的挤满了病房。
走廊上，几个熊孩子在那里肆无忌惮的嬉戏，有胆大的甚至跑到白霖这边来，比划着小小的拳头，露出示威的眼神，对着白霖耀武扬威。
五个孩子都不大，也就五六岁的模样，应该是和家长一起来看望病人的。
白霖其实很喜欢孩子，这也是听到文嘉怡堕胎后异常懊悔的原因之一。
不过对于这种熊孩子他却极度厌恶，这也是以前一大群孩子里几乎都很畏惧他的原因。
不听话？
给我揍到听话为止。
调皮可以，活泼好动也能理解，不过什么事都得有个限度。
之前的新闻报道过不少这类熊孩子的事件，以至于白霖对这种孩子根本没有什么好印象。
病房里的病人估计是病情突然加重，一群人拥簇着推车上的病人，推出了病房。
情况很紧急，估计以这家县城里的医院无法为其治疗，建议他们去更好的医院。
病人推了出来，白霖依稀看到已经形容枯槁的老人，而且头顶笼罩着仿若实质的阴云。
那是死气，老人应该是寿命到头了！
一个人如果寿寝正终，那么在将死的时候自身会散发出死亡的气息，就好像所谓的天人五衰是一个道理。
而老人的死气几乎是实质得仿佛滴出水一般，在白霖眼里自然是没得救了！
而白霖之所以知道这些东西，也得多亏了网络的发达。
老人被推到病房门口，却见几个熊孩子竟然手拉手的连在一起，将走廊通道堵的死死的。
嘴里还嚷嚷着抓小偷，抓小偷。
玩得不亦乐乎！
一群大人急忙呵斥，却无法让几个孩子畏惧，甚至还得意忘形的堵得更得劲了！
几个孩子的父母急忙上前，蹲下身，幺儿宝贝的哄着，说着。
几个孩子却傲娇的高昂着脑袋死活不让，说是自己现在是警察，正在抓小偷。
他们要抓小偷？
后面的人大声呵斥着，就连医生也开始发出严厉的斥责。
几个哄孩子的家长面红耳赤，终于不再和自个的孩子讲道理，一把将其报了起来，让开了道路。
怀里的孩子却不依不饶，甚至开始又哭又闹，一时间走廊上闹哄哄的。
一群大人拥护着推车上的老人走进了电梯，一个个回头憋了一眼几个孩子的家长，
那眼神，
简直不要太爽！
一群人坐着电梯走了，留下仍在哭哭啼啼的五个熊孩子以及极力哄着孩子的家长。
孩子？
呵！
白霖看了看，无趣的走到走廊尽头的吸烟区。
啪！
点燃一支烟，看着窗外的夜色，一时间心里有些说不出的感觉。
宠溺孩子，自古以来就有，毕竟孩子是爹妈的心头肉，掌中宝。
可是现在的孩子几乎成了一家人的祖宗，说什么就是什么，性格乖张，蛮横无理。
想着以前曾经占据各大网上头条的熊孩子事件。
白霖有些感慨，
都是惯的！
白霖的母亲今天精气神很足，吃东西也吃得多，不像前面些日子，吃了几口就没了胃口。
这让白霖很高兴，总算有了起色，不过白天仍然安静的睡着。
中午，吃了饭，父亲又回去了！
本来他是和学校请的长假，现在白霖回来了，他也就准备明天去学校上课。
白霖的父亲在私人学校上课，虽然工资高，但是没有任何福利，而且一旦请假是没有任何工资的。
家里没有任何收入来源，所以白霖的父亲才这么急切的要去上课，也是白霖迫切地想要挣钱的原因。
白天和白霖的母亲在医院，每天的开销都是一笔不小的支出。
钱，几乎没有剩余的了！
亲戚朋友也都借了个遍，实在是很难再次和别人开口借钱。
到了下午，白霖的父亲关了店面，来到医院。
一家人坐在一起，讨论着暂时的打算。
其实最主要的就是让白霖找份工作，不求他能够帮助家里，但是要把自己的生活开销挣到，这也算是对他的最低限度了！
晚上，洛双打了个电话，约白霖一起出去宵夜！
出了医院，天下着小雨，淅淅沥沥的。
白霖没拿伞，他一直觉得漫步在雨中比较有感觉，或者说喜欢这种感觉。
看着别人在雨里匆忙的奔走着，用手遮挡着；他自己却双手插兜，走得不紧不慢。
颇有一种世人皆醉我独醒的高冷逼格！
站在约定的地方等待着洛双，当然，也不会傻呼呼在雨里等着。
还是站在别人屋檐下。
没多久，洛双来了，随同的还有一个男生，应该是他的朋友。
“吃啥？”洛双问道，直接看向了白霖。
“牛肉吧，前面那家，味道不错。”白霖直接给出了答案。
来到这家牛肉馆，三人坐了下来，竟都相顾无言。
本来很友好的饭局，变得有些尴尬，气氛不那么热切。
你和我认识，你和他认识，我和他不认识？
本来就有那么点的代沟，忽然又来一个更大的代沟，白霖也就觉得没什么话说了。
拿着杯子喝着酒，有些沉默。
干锅牛肉上了桌，三人客气的举了一次杯，然后各吃各的。
没有朋友间的热烈和气氛，反而像是白霖以前在大学食堂吃饭一样。
一个挨着一个，默默的吃着饭，彼此都不认识，这种感觉几乎一模一样。
偏偏在洛双心里，两个人都很要好。
不过他也不知道该如何说，这又不是介绍对象，噼里啪啦说几句话，然后你们自个聊？
如果是以前的白霖，或许还会顾忌一下场面，照顾洛双的感受，让气氛活跃起来。
不过如今的他完全没有这个心思，本来烦心事就不少，还想着和洛双好好吹吹牛聊聊天，结果又来了个代沟！
好了，我还是专心吃我的饭吧！
该喝酒喝酒，该回家回家！
也没啥好说的了！
默默地吃着饭，喝着酒。也不管洛双会不会尴尬，也不管他的那个朋友作何感想，依旧我行我素。
吃了饭，洛双结了账，邀请白霖和他一起去酒吧玩，白霖拒绝了他的邀请，细嚼慢咽的吃着饭。
洛双尴尬的笑笑，和他的朋友离开了。
白霖甚至不用抬头都知道洛双眼里肯定有着不舒服的情绪。
不过，不舒服就不舒服吧！
自己还不是不舒服？
没有人可以说话，也没有地方可以去！
哪怕白霖从来都不是一个怕孤独的人，此刻却感觉到了比之以前任何时候都要孤单的感觉。
偌大一个世界，竟无一人可以言说？
喝酒，只有和白天喝，才喝得最痛快！
起身，走出了饭店，脚驻足在门口，盯着外面的雨幕，竟不知道该去往何处？
淋着雨，走在空旷的街上！
一群摩托车发出刺耳的响声从白霖旁边呼啸而过，溅起无数水渍。
白霖衣物瞬间湿了一大片！
看了看，擦了擦身上的水渍。
突然，前方疾驰的摩托车调头行驶回来，来到了白霖面前。
“兄弟，对不住啊！”最前方的那个人打开头罩，抱歉的看着白霖:“这样吧，我们刚好去喝酒，要不你也去，算是给你赔罪？”
白霖摇了摇头，道:“算了，没事的，我回去换一件就行了！”
男子也不再多劝，再次说了一声sorry后，发动摩托车离开了！
几辆摩托车离开了，白霖隐隐约约听到最后方的摩托车嘀咕了一句，
“傻逼！”
然后，扬长而去！
白霖记得，身上的水渍就是最后一个摩托车故意急刹了一下车子，然后将水渍带到了自己身上。
白霖深深吸了一口气，努力告诉自己，
这个世界还是好的，
人，还是可爱的。
不要生气，不要惹事！
这也是他初高中经常安慰自己的方法。
没办法，以前的白霖都是单枪匹马，没几个朋友，总少不了有些恶心的家伙挑衅，都会被白霖揍得半死。
喊人？
没事！
你用钢管我用刀，就看谁的武功高！
而且，我一个人和你们单挑！
这也就导致白霖几乎三天两头就被父母揍得鼻青脸肿。
不过这样导致的后果就是，不管在学校里，还是小混混的圈子里，白霖的名字如雷贯耳，也没几个人敢惹他。
这就是一个不要命的疯子，谁敢和他怼？
而白霖经过父母多次‘友好’的教育后，学会了忍耐，学会了克制。
不然冲着以前的暴脾气，老子追上去也要怼死你。
你以为骑个摩托车就天下无敌了不是？
回到租住的门面，上了空间狭小的小二楼，换了一身衣服，坐在床上不免有些失魂落魄。
钱啊！
钱啊！
钱！
一支烟抽完，这才颇感无奈的去了医院。
病房里，父亲拿着手机在看新闻，母亲难得的没有睡觉，也在用手机看着那些搞笑的视频。
白霖坐在白天床边，看着他熟睡的脸，有些异想天开。
会不会和自己一样也是遇到这种试炼？
只不过他的人在这里，但是意识却不在呢？
因为有自己的前车之鉴，这个想法一冒出来，瞬间觉得可能性很大。
不过到底是不是还没有把握，还得等他醒了之后才有结论。
白霖无聊的走出了病房，站在走廊上，此刻虽然已经是入夜九点多了，医院依旧人来人往。
有病人，有看望病人的；有医生，还有护士，更有一些吃瓜群众。
隔壁病房的病人不知道出了什么事，反正医生护士和其余不相干的挤满了病房。
走廊上，几个熊孩子在那里肆无忌惮的嬉戏，有胆大的甚至跑到白霖这边来，比划着小小的拳头，露出示威的眼神，对着白霖耀武扬威。
五个孩子都不大，也就五六岁的模样，应该是和家长一起来看望病人的。
白霖其实很喜欢孩子，这也是听到文嘉怡堕胎后异常懊悔的原因之一。
不过对于这种熊孩子他却极度厌恶，这也是以前一大群孩子里几乎都很畏惧他的原因。
不听话？
给我揍到听话为止。
调皮可以，活泼好动也能理解，不过什么事都得有个限度。
之前的新闻报道过不少这类熊孩子的事件，以至于白霖对这种孩子根本没有什么好印象。
病房里的病人估计是病情突然加重，一群人拥簇着推车上的病人，推出了病房。
情况很紧急，估计以这家县城里的医院无法为其治疗，建议他们去更好的医院。
病人推了出来，白霖依稀看到已经形容枯槁的老人，而且头顶笼罩着仿若实质的阴云。
那是死气，老人应该是寿命到头了！
一个人如果寿寝正终，那么在将死的时候自身会散发出死亡的气息，就好像所谓的天人五衰是一个道理。
而老人的死气几乎是实质得仿佛滴出水一般，在白霖眼里自然是没得救了！
而白霖之所以知道这些东西，也得多亏了网络的发达。
老人被推到病房门口，却见几个熊孩子竟然手拉手的连在一起，将走廊通道堵的死死的。
嘴里还嚷嚷着抓小偷，抓小偷。
玩得不亦乐乎！
一群大人急忙呵斥，却无法让几个孩子畏惧，甚至还得意忘形的堵得更得劲了！
几个孩子的父母急忙上前，蹲下身，幺儿宝贝的哄着，说着。
几个孩子却傲娇的高昂着脑袋死活不让，说是自己现在是警察，正在抓小偷。
他们要抓小偷？
后面的人大声呵斥着，就连医生也开始发出严厉的斥责。
几个哄孩子的家长面红耳赤，终于不再和自个的孩子讲道理，一把将其报了起来，让开了道路。
怀里的孩子却不依不饶，甚至开始又哭又闹，一时间走廊上闹哄哄的。
一群大人拥护着推车上的老人走进了电梯，一个个回头憋了一眼几个孩子的家长，
那眼神，
简直不要太爽！
一群人坐着电梯走了，留下仍在哭哭啼啼的五个熊孩子以及极力哄着孩子的家长。
孩子？
呵！
白霖看了看，无趣的走到走廊尽头的吸烟区。
啪！
点燃一支烟，看着窗外的夜色，一时间心里有些说不出的感觉。
宠溺孩子，自古以来就有，毕竟孩子是爹妈的心头肉，掌中宝。
可是现在的孩子几乎成了一家人的祖宗，说什么就是什么，性格乖张，蛮横无理。
想着以前曾经占据各大网上头条的熊孩子事件。
白霖有些感慨，
都是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