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来一发吗
不知道哭了多久，文嘉怡哭得累了，在白霖怀里沉沉睡去。
白霖轻轻的抱着她，放到床上，却被抱得紧紧的，撒不开手。
轻轻的躺下来，抱着她，一起入睡！
文嘉怡一觉睡到自然醒，发觉自己被白霖抱着，不满的哼了一声。
却也没有吵醒他，只是静静地看着白霖苍白的面庞，轻轻抚摸着。
得了什么病呢？
难道是白血病？脸色这么惨。
……
白霖睡醒了，迷迷糊糊的起床，发现家里一个人也没有，这才想起今天该到王可欣家吃饭。
打开微信，文嘉怡发过一条信息。
“我们在可欣家，起床了就过来。”
白霖刷着牙，看着镜子里越发消瘦的脸，苍白的肤色，心里还是有些恐惧的。
文嘉怡虽然哭着、吵着、闹着，但是现在像没事人一样，应该也是担心自己吧！
这可能是白霖在知道患上绝症后唯一觉得欣慰的事情了！
出了门，空中下着雨，淅淅沥沥。
手里有伞，不过并没有撑开。
一个人漫步在雨水中，身上的衣服被水珠一点一点的浸透，淋湿。
头发落满了白糖般的颗粒，感觉挺舒服的。
其实冬天里的太阳和着刺骨的冷风还真不如这毛毛雨来得舒畅。
心里唯一的一个遗憾也没有了，只是父母到现在都不知道自己的情况，到时突闻噩耗，也不知能不能承受如此大的打击。
电话已经打了好几次了，催促他快些，饭菜已经上桌，就等着他一个人了！
白霖到的时候，他们已经开始吃了，估计也是等不及了。
找了个位置坐下，慢悠悠的吃着饭。
没吃多少就觉得饱了！
桌子上大鱼大肉，满满当当一桌子菜，若是平时，怎么也得吃它个三五碗饭。
今天，着实吃不下了，觉得难以下咽。
难道是病情恶化影响到消化系统呢？
白霖觉得奇怪。
吃了饭，收拾了碗筷，眼见众人又准备坐上麻将桌，白霖急忙提议道:“我们今天去照张全家福吧，就不打牌了！”
“说起来都已经十多年没有一起照相了，最近的一次还是我13岁的时候哎！”白霖说道。
听他这么一说，舅舅啊，姨娘啊，姑爷啊，纷纷发表意见，最后一致决定去照相。
不过去相馆没什么意思，众人决定去最近的天台山，不过看着外面的雨，也就算了。
就去相馆吧！
走出门时，白霖的外婆还在抱怨着，这么大的雨照什么嘛，明天照也一样啊！
老人家还在对白霖这个始作俑者絮絮叨叨。
就是让我没牌打，我不叨唠你叨唠谁啊？
嗯，白霖就和外婆一起，也不说话，就那么淡淡的笑着，听着。
旁边，文嘉怡时不时丢给他一个白眼。
一群人浩浩荡荡的到了相馆，那洁白的地板上瞬间就多了许多污渍。
这么大家子，白霖细细看了看，算上文嘉怡，居然有22人。
外公外婆坐在最前方，接着是个子稍微矮些的站在前面，接着是白霖等几兄弟站在最后方。
后面是背景图，一幅喜气洋洋的大红色背景，图中有着两个送财童子。
一张全家福照完，每家又各自照了一张，白霖和文嘉怡也单独照了一张。
白天也非要和白霖单独照一张，洛双想挤过来，都被他笑呵呵的请开了！
照完相，大家才往回走。
回去后，已经下午四点多了，大家坐在一起聊聊天，说说话。
只有白霖的外婆一直都想继续玩麻将。
这两天的烟花繁多，最开始看着在天空绽放的花海觉得美丽，一连两三天也就无趣了！
只有那些小孩子在大街上时不时的点个炮仗，然后扭着屁股有多远跑多远。
王可欣家就在舅舅家对面，往来也十分方便。
从答应一起去旅游时，文嘉怡似乎就回到了从前的她，而洛双时不时的问白霖什么时候才出发，他早就等不及了！
几人商议好久才最终确定方案。
初五出发，暂时既定十天时间，自己开车去，车子就在白霖家对面的那家租赁公司，每个人暂定两千块钱。
商量妥当后，饭菜差不多也上桌了！
每天就是吃饭睡觉玩，这种生活真的不要过得太久，因为会和社会脱轨。
最最最重要的是，
会堕落！
白霖对此深有体会。
吃了饭，白霖拉着文嘉怡就出了门，留下一屋子的喧闹。
白天一直下雨，地上直到现在都是湿的，街上也没有几个人。
文嘉怡挽着白霖的手臂，两人就这样悠闲地漫无目的的闲逛着。
新年大吉的，街上也没有几个摊贩，偶尔有什么卖的东西，价格也贵得离谱。
不过急着出来买的人也捏着鼻子忍了！
“你说你死了会不会有天堂或者地狱什么的。就是可以轮回。”文嘉怡突然问道。
白霖有些无语，道:“我还没死，我怎么知道？”
“我就是猜测一下嘛，如果你死了真的有这些东西，可以给我托梦啊，不是说可以托梦吗？”文嘉怡看着他，一副你死了必须给我托梦的样子。
白霖深吸一口气，选择，不理她。
不知不觉就逛到了河边，县城就这么大，也只有河边才是最热闹的地方。
这里吃喝玩乐应有尽有，也是晚上逛街的首选之地。
河道两边人影幢幢，几乎都是年轻男女。
根据白霖的臆想，差不多是这样子的。
逛个街，吃个饭，喝点酒，再来搓一顿宵夜配上酒精。
差不多就可以去双宿双飞了！
两个人沿着河边走着，静静地看着这熟悉的夜景，只是没有星星，不然就更美了。
“你真的会死？”文嘉怡默默地看着天。
“这个，应该不会有什么意外的吧！”白霖应道。
“以前你总是骗我要和我一辈子，要比我晚死，现在报应来了，才和我在一起三年就要死了！”
“等你死了。我就去在找个人嫁了，等别人来上我，让你羡慕嫉妒恨。”文嘉怡非常夸张的说着，笑着。
就像是巴不得白霖马上就挂了一样。
“这……”白霖居然发现自己无言以对。
只能默默地忍受着周围投来的诧异和偷笑。
瘫上这么个不拘一格的女朋友，我能咋办？
白霖表示自己已经生无可恋了！
“算啦，不逗你了，今晚洗白白哦，小白白，你给力点，好歹死了也要就下个种不是？”文嘉怡凑在耳边轻声说道。
麻蛋，感觉怎么我好像是受呢？
听着她这么露骨这么放荡的言语挑逗，时不时的还来个人身引诱，白霖觉得浑身上下热腾腾的。
强忍着无名火气，死拉硬拽着不愿回去文嘉怡往回走去。
“怎么，受不了啦！”文嘉怡更加肆无忌惮，一只手环抱着白霖的腰，脑袋紧紧靠着白霖，身上的香味自发散了出来。
“走路太累了，我们打车吧！”白霖招了一辆出租车。
“切，我不在这段时间不知道和多少女人滚床单，老子才不和你来。”文嘉怡脸色一板，双手环抱，一副气呼呼的模样。
“别吹，老子这大半年清心寡欲，早就四大皆空了！”
“你这叫四大皆空？”
“本来就是！”
回了家，进了卧室。
“媳妇……”
“先去洗澡，不然别碰我。”
“得了！”
“看你这猴急样，真是……哎！”
话未说完就被白霖一把抱起来，
“说我，你都没洗澡，凭什么只是我洗。我们一起洗，”白霖笑嘻嘻的说道。
“洗你妹啊？”
“嗯嗯，洗你妹！”
臭流氓！
……
浴室里，热气腾腾。
两人脱光了衣服，试着水温，含情脉脉的看着彼此，一丝不挂。
因为生病的缘故，白霖的肤色竟然比之文嘉怡也差不了多少。
从前的阳刚之躯反而变得阴柔了不少。
说句难听的，就是显得很娘！
而文嘉怡则该大的大，该小的小，整个人即使脱得光溜溜，看起来仍旧那么完美，像是一件最精美的瓷器。
冲着水，擦着冰凉的沐浴露。
你侬我侬！
香艳的一幕不足为外人道也！
嗯，这个澡，洗得有些久了！
久到白霖浑身舒坦；
额，文嘉怡也春风满面。
裹着浴巾，回到卧室，点燃一根事后烟。
抚摸着文嘉怡光滑细腻的皮肤。
烟雾在屋子里逐渐扩散！
“嘉怡，你说，我会不会真的会死。我最近感觉身体越来越差，而且越来越想睡觉。”
“就连刚才，以前可是经久不衰，现在却十多分钟就完事了！”
“死就死呗，人有一死，或重于泰山，或……”
文嘉怡抬起头笑道:“或轻于鸿毛！”
“什么跟什么啊？我只是，舍不得你们而已！”白霖无奈的说道。
“我以前觉得自己抽烟喝酒熬夜，只要能活到七十岁就差不多了！可是老天爷也太吝啬了吧，就给我不到半年的时间了！”
“万般皆有命，半点不由人啊！”文嘉怡落寞的回答道。
“你放心，就算你死了，我也不会让别的男人娶我，这样你放心了吧！就算你死了，我也是属于你的。”文嘉怡笑嘻嘻的，抬头看着白霖。
伸出芊芊玉手向下面探去！
白霖闻弦而知雅意，抚摸后背的手也慢慢向下滑落。
……
又是一阵翻云覆雨，文嘉怡沉沉入睡。
白霖看着她动人的面庞，思绪飞散。
死亡的阴影，
越来越近。
白霖轻轻的抱着她，放到床上，却被抱得紧紧的，撒不开手。
轻轻的躺下来，抱着她，一起入睡！
文嘉怡一觉睡到自然醒，发觉自己被白霖抱着，不满的哼了一声。
却也没有吵醒他，只是静静地看着白霖苍白的面庞，轻轻抚摸着。
得了什么病呢？
难道是白血病？脸色这么惨。
……
白霖睡醒了，迷迷糊糊的起床，发现家里一个人也没有，这才想起今天该到王可欣家吃饭。
打开微信，文嘉怡发过一条信息。
“我们在可欣家，起床了就过来。”
白霖刷着牙，看着镜子里越发消瘦的脸，苍白的肤色，心里还是有些恐惧的。
文嘉怡虽然哭着、吵着、闹着，但是现在像没事人一样，应该也是担心自己吧！
这可能是白霖在知道患上绝症后唯一觉得欣慰的事情了！
出了门，空中下着雨，淅淅沥沥。
手里有伞，不过并没有撑开。
一个人漫步在雨水中，身上的衣服被水珠一点一点的浸透，淋湿。
头发落满了白糖般的颗粒，感觉挺舒服的。
其实冬天里的太阳和着刺骨的冷风还真不如这毛毛雨来得舒畅。
心里唯一的一个遗憾也没有了，只是父母到现在都不知道自己的情况，到时突闻噩耗，也不知能不能承受如此大的打击。
电话已经打了好几次了，催促他快些，饭菜已经上桌，就等着他一个人了！
白霖到的时候，他们已经开始吃了，估计也是等不及了。
找了个位置坐下，慢悠悠的吃着饭。
没吃多少就觉得饱了！
桌子上大鱼大肉，满满当当一桌子菜，若是平时，怎么也得吃它个三五碗饭。
今天，着实吃不下了，觉得难以下咽。
难道是病情恶化影响到消化系统呢？
白霖觉得奇怪。
吃了饭，收拾了碗筷，眼见众人又准备坐上麻将桌，白霖急忙提议道:“我们今天去照张全家福吧，就不打牌了！”
“说起来都已经十多年没有一起照相了，最近的一次还是我13岁的时候哎！”白霖说道。
听他这么一说，舅舅啊，姨娘啊，姑爷啊，纷纷发表意见，最后一致决定去照相。
不过去相馆没什么意思，众人决定去最近的天台山，不过看着外面的雨，也就算了。
就去相馆吧！
走出门时，白霖的外婆还在抱怨着，这么大的雨照什么嘛，明天照也一样啊！
老人家还在对白霖这个始作俑者絮絮叨叨。
就是让我没牌打，我不叨唠你叨唠谁啊？
嗯，白霖就和外婆一起，也不说话，就那么淡淡的笑着，听着。
旁边，文嘉怡时不时丢给他一个白眼。
一群人浩浩荡荡的到了相馆，那洁白的地板上瞬间就多了许多污渍。
这么大家子，白霖细细看了看，算上文嘉怡，居然有22人。
外公外婆坐在最前方，接着是个子稍微矮些的站在前面，接着是白霖等几兄弟站在最后方。
后面是背景图，一幅喜气洋洋的大红色背景，图中有着两个送财童子。
一张全家福照完，每家又各自照了一张，白霖和文嘉怡也单独照了一张。
白天也非要和白霖单独照一张，洛双想挤过来，都被他笑呵呵的请开了！
照完相，大家才往回走。
回去后，已经下午四点多了，大家坐在一起聊聊天，说说话。
只有白霖的外婆一直都想继续玩麻将。
这两天的烟花繁多，最开始看着在天空绽放的花海觉得美丽，一连两三天也就无趣了！
只有那些小孩子在大街上时不时的点个炮仗，然后扭着屁股有多远跑多远。
王可欣家就在舅舅家对面，往来也十分方便。
从答应一起去旅游时，文嘉怡似乎就回到了从前的她，而洛双时不时的问白霖什么时候才出发，他早就等不及了！
几人商议好久才最终确定方案。
初五出发，暂时既定十天时间，自己开车去，车子就在白霖家对面的那家租赁公司，每个人暂定两千块钱。
商量妥当后，饭菜差不多也上桌了！
每天就是吃饭睡觉玩，这种生活真的不要过得太久，因为会和社会脱轨。
最最最重要的是，
会堕落！
白霖对此深有体会。
吃了饭，白霖拉着文嘉怡就出了门，留下一屋子的喧闹。
白天一直下雨，地上直到现在都是湿的，街上也没有几个人。
文嘉怡挽着白霖的手臂，两人就这样悠闲地漫无目的的闲逛着。
新年大吉的，街上也没有几个摊贩，偶尔有什么卖的东西，价格也贵得离谱。
不过急着出来买的人也捏着鼻子忍了！
“你说你死了会不会有天堂或者地狱什么的。就是可以轮回。”文嘉怡突然问道。
白霖有些无语，道:“我还没死，我怎么知道？”
“我就是猜测一下嘛，如果你死了真的有这些东西，可以给我托梦啊，不是说可以托梦吗？”文嘉怡看着他，一副你死了必须给我托梦的样子。
白霖深吸一口气，选择，不理她。
不知不觉就逛到了河边，县城就这么大，也只有河边才是最热闹的地方。
这里吃喝玩乐应有尽有，也是晚上逛街的首选之地。
河道两边人影幢幢，几乎都是年轻男女。
根据白霖的臆想，差不多是这样子的。
逛个街，吃个饭，喝点酒，再来搓一顿宵夜配上酒精。
差不多就可以去双宿双飞了！
两个人沿着河边走着，静静地看着这熟悉的夜景，只是没有星星，不然就更美了。
“你真的会死？”文嘉怡默默地看着天。
“这个，应该不会有什么意外的吧！”白霖应道。
“以前你总是骗我要和我一辈子，要比我晚死，现在报应来了，才和我在一起三年就要死了！”
“等你死了。我就去在找个人嫁了，等别人来上我，让你羡慕嫉妒恨。”文嘉怡非常夸张的说着，笑着。
就像是巴不得白霖马上就挂了一样。
“这……”白霖居然发现自己无言以对。
只能默默地忍受着周围投来的诧异和偷笑。
瘫上这么个不拘一格的女朋友，我能咋办？
白霖表示自己已经生无可恋了！
“算啦，不逗你了，今晚洗白白哦，小白白，你给力点，好歹死了也要就下个种不是？”文嘉怡凑在耳边轻声说道。
麻蛋，感觉怎么我好像是受呢？
听着她这么露骨这么放荡的言语挑逗，时不时的还来个人身引诱，白霖觉得浑身上下热腾腾的。
强忍着无名火气，死拉硬拽着不愿回去文嘉怡往回走去。
“怎么，受不了啦！”文嘉怡更加肆无忌惮，一只手环抱着白霖的腰，脑袋紧紧靠着白霖，身上的香味自发散了出来。
“走路太累了，我们打车吧！”白霖招了一辆出租车。
“切，我不在这段时间不知道和多少女人滚床单，老子才不和你来。”文嘉怡脸色一板，双手环抱，一副气呼呼的模样。
“别吹，老子这大半年清心寡欲，早就四大皆空了！”
“你这叫四大皆空？”
“本来就是！”
回了家，进了卧室。
“媳妇……”
“先去洗澡，不然别碰我。”
“得了！”
“看你这猴急样，真是……哎！”
话未说完就被白霖一把抱起来，
“说我，你都没洗澡，凭什么只是我洗。我们一起洗，”白霖笑嘻嘻的说道。
“洗你妹啊？”
“嗯嗯，洗你妹！”
臭流氓！
……
浴室里，热气腾腾。
两人脱光了衣服，试着水温，含情脉脉的看着彼此，一丝不挂。
因为生病的缘故，白霖的肤色竟然比之文嘉怡也差不了多少。
从前的阳刚之躯反而变得阴柔了不少。
说句难听的，就是显得很娘！
而文嘉怡则该大的大，该小的小，整个人即使脱得光溜溜，看起来仍旧那么完美，像是一件最精美的瓷器。
冲着水，擦着冰凉的沐浴露。
你侬我侬！
香艳的一幕不足为外人道也！
嗯，这个澡，洗得有些久了！
久到白霖浑身舒坦；
额，文嘉怡也春风满面。
裹着浴巾，回到卧室，点燃一根事后烟。
抚摸着文嘉怡光滑细腻的皮肤。
烟雾在屋子里逐渐扩散！
“嘉怡，你说，我会不会真的会死。我最近感觉身体越来越差，而且越来越想睡觉。”
“就连刚才，以前可是经久不衰，现在却十多分钟就完事了！”
“死就死呗，人有一死，或重于泰山，或……”
文嘉怡抬起头笑道:“或轻于鸿毛！”
“什么跟什么啊？我只是，舍不得你们而已！”白霖无奈的说道。
“我以前觉得自己抽烟喝酒熬夜，只要能活到七十岁就差不多了！可是老天爷也太吝啬了吧，就给我不到半年的时间了！”
“万般皆有命，半点不由人啊！”文嘉怡落寞的回答道。
“你放心，就算你死了，我也不会让别的男人娶我，这样你放心了吧！就算你死了，我也是属于你的。”文嘉怡笑嘻嘻的，抬头看着白霖。
伸出芊芊玉手向下面探去！
白霖闻弦而知雅意，抚摸后背的手也慢慢向下滑落。
……
又是一阵翻云覆雨，文嘉怡沉沉入睡。
白霖看着她动人的面庞，思绪飞散。
死亡的阴影，
越来越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