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74章 底线是什么
孙启脸上的笑就好像是一副面具一样，程柯几乎每一次看到他都是这样的表情。
但这个人的表情却控制得很好，没有一丝一毫的僵硬感，恰好卡在一个位置，不至于让人讨厌，也不会让人觉得多亲近。
那笑容就好像是在告诉别人，他没有什么恶意一样。
只是那双眼睛向狼一样，不符合年龄的眼神，仿佛一眼就能够把所有人都看穿。
“你想查什么？”程柯仍然不放心，“我可以帮你查，直接把身体给你，我不放心。”
不带有任何隐瞒，程柯直接把自己的担心说了出来，面对这样一个人，所有的伪装都带有巨大的破绽。
人最坦诚的时候就不会有任何破绽，程柯也慢慢明白了这一点。
“有些事情只有我知道，你查不了。”孙启仍然笑着，似乎已经吃定程柯了，“有些地方，你说的话不对，甚至进不去。要不然我也不会需要你的身体，作为人类办一些事情，会方便很多。”
孙启几乎把程柯的退路都堵死了，程柯不怎么新人孙启，孙启也就相对地不相信他，不过是个交换条件而已。
程柯沉默了，他们当初也有过口头协议，算是互相帮助，孙启借他的身体办写事情，也在可以接受的范围内。
只不过那是当时，现在一切都已经不一样了，程柯现在算是戴罪之身，他走到哪里都会被警局记录下来，李军估计也是这样想的，这样就算他逃到天涯海角也没有用。
“能等一个月吗？”程柯试探性地开口，“我答应了李局，一个月内把这个案子破掉……”
程柯海尔米有说完，孙启就打断了程柯的话：“你想什么呢，一个月之内，你们绝对不可能破掉这个案子，老李也是这么想的，所以他才给了你一个期限，上面的人也知道这个案子不可能在一个月之内破掉，所以根本没给期限。”
程柯完全愣住了，他根本没有想到这一点，只是对李军保持了最基本的新人。
没有期限？那为什么李军要他们一个月之内破了这个案子？
但是很快，程柯又意识到了另一个问题：“你认识李军？”
这个孙启，好像什么都知道，什么都在他的掌控之中，程柯有点感觉不太舒服。
就好像自己已经变成了一个提线木偶，孙启就是那个操控着，他的一举一动都在孙启的意料之中。
“当然认识。”苏尼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你别以为警局的人会把所有可能性都压|在科伦世上面，克伊贝尔这边跟警局也是有合作的。所以从某种程度上来说，科伦世和克伊贝尔的竞争，不过是自相残杀而已。”
程柯了然，这种简单的道理他们普通人都懂，那些有权有势的人又怎么可能不懂？
造成这样的局面不过是为了让两个对立的公司都尽最大可能去完成任务，如果其中一方有想要脱离，或者是做了什么超出他们预控范围内的事情，那么警局就会让另外一方去解决掉他们。
不算多巧妙的布局，但也足够让人惊叹。
公司也不过是一枚棋子，更何况他们？
“为什么一个月内我们破不了？”程柯继续问道。
孙启不耐烦地啧了一声，似乎有点烦程柯会问这么蠢的问题：“小子，你傻了吧？如果你是这个案件的幕后操控着，你会这么快让自己暴露吗？或者说，就算暴露了，你会让所有的矛头都指向自己吗？”
程柯从来没有这样想过，但是孙启这个时候说的这一番话就好像是提醒了他一样。
如果站在那个角度去看待整个案件，那么这之后绝对不可能露出任何马脚，甚至可能会故意去做一些事情迷惑思维和视线，将案件的方向完全引向相反的方向。
这样一来他们的所有努力都会成空，自然也就不可能在一个月之内破了这个案子。
程柯紧皱着眉头，突然开始有点慌张：“那怎么办？李军只给了我一个月的时间，一个月要是破不了这个案子，我就要去坐牢了！”
李军手上掌握的证据足以证明在案发现场的人就是程柯，除非程柯能够破了这个案子，或者找到突破口证明证据无效，否则后果可想而知。
孙启笑了一声：“现在明白了，这一个月的期限完全就是一个陷阱，一个月之后，他找不到幕后的人，但却可以直接拿你交差。你入狱，他领功，这个案子也破了，但阵阵的凶手却逍遥法外。”
程柯直到这个时候才幡然醒悟，原以为自己已经有足够的思维去和其他人周旋，但没有想到对方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孙启这个旁观者在一旁把事情看了个清清楚楚，却没有及时把这件事情告诉他。
程柯不知道孙启究竟在打些什么主意，但目前能够确定的也就是孙启这个人，不属于任何一边，就好像这个人做的所有事情都只是为了自己一样。
孙启抬眼看了一眼阴沉着一张脸的程柯，慢条斯理地说道：“不过只要你答应我，借给我身体一段时间，我会帮你解决这个问题，李军他抓到的这个把柄和证据，很快就会失效。”
程柯很快就想到了孙启会用什么方法去解决这个问题，缪斯是他创造的人工智能，几乎无所不能，潜入数据库修改一些数据也不是什么难题，如果需要，甚至可以直接抹掉一个人的存在。
“我能相信你吗？”程柯直勾勾地盯着孙启的眼睛，企图从他的脸上捕捉到一丝一毫的异常。
孙启放松地靠在沙发背上，完全不担心程柯会不答应：“我不敢说我做的所有事情都是为你好，但我会尽量不害你，你是老程的儿子，我帮他照应一下也是应该的。”
再一次听到孙启提到自己的父亲，程柯的心里五味杂陈。
“我答应你，但绝对不能触及底线。”
孙启笑了：“底线是什么？你觉得这个世界真的还有底线吗？”
但这个人的表情却控制得很好，没有一丝一毫的僵硬感，恰好卡在一个位置，不至于让人讨厌，也不会让人觉得多亲近。
那笑容就好像是在告诉别人，他没有什么恶意一样。
只是那双眼睛向狼一样，不符合年龄的眼神，仿佛一眼就能够把所有人都看穿。
“你想查什么？”程柯仍然不放心，“我可以帮你查，直接把身体给你，我不放心。”
不带有任何隐瞒，程柯直接把自己的担心说了出来，面对这样一个人，所有的伪装都带有巨大的破绽。
人最坦诚的时候就不会有任何破绽，程柯也慢慢明白了这一点。
“有些事情只有我知道，你查不了。”孙启仍然笑着，似乎已经吃定程柯了，“有些地方，你说的话不对，甚至进不去。要不然我也不会需要你的身体，作为人类办一些事情，会方便很多。”
孙启几乎把程柯的退路都堵死了，程柯不怎么新人孙启，孙启也就相对地不相信他，不过是个交换条件而已。
程柯沉默了，他们当初也有过口头协议，算是互相帮助，孙启借他的身体办写事情，也在可以接受的范围内。
只不过那是当时，现在一切都已经不一样了，程柯现在算是戴罪之身，他走到哪里都会被警局记录下来，李军估计也是这样想的，这样就算他逃到天涯海角也没有用。
“能等一个月吗？”程柯试探性地开口，“我答应了李局，一个月内把这个案子破掉……”
程柯海尔米有说完，孙启就打断了程柯的话：“你想什么呢，一个月之内，你们绝对不可能破掉这个案子，老李也是这么想的，所以他才给了你一个期限，上面的人也知道这个案子不可能在一个月之内破掉，所以根本没给期限。”
程柯完全愣住了，他根本没有想到这一点，只是对李军保持了最基本的新人。
没有期限？那为什么李军要他们一个月之内破了这个案子？
但是很快，程柯又意识到了另一个问题：“你认识李军？”
这个孙启，好像什么都知道，什么都在他的掌控之中，程柯有点感觉不太舒服。
就好像自己已经变成了一个提线木偶，孙启就是那个操控着，他的一举一动都在孙启的意料之中。
“当然认识。”苏尼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你别以为警局的人会把所有可能性都压|在科伦世上面，克伊贝尔这边跟警局也是有合作的。所以从某种程度上来说，科伦世和克伊贝尔的竞争，不过是自相残杀而已。”
程柯了然，这种简单的道理他们普通人都懂，那些有权有势的人又怎么可能不懂？
造成这样的局面不过是为了让两个对立的公司都尽最大可能去完成任务，如果其中一方有想要脱离，或者是做了什么超出他们预控范围内的事情，那么警局就会让另外一方去解决掉他们。
不算多巧妙的布局，但也足够让人惊叹。
公司也不过是一枚棋子，更何况他们？
“为什么一个月内我们破不了？”程柯继续问道。
孙启不耐烦地啧了一声，似乎有点烦程柯会问这么蠢的问题：“小子，你傻了吧？如果你是这个案件的幕后操控着，你会这么快让自己暴露吗？或者说，就算暴露了，你会让所有的矛头都指向自己吗？”
程柯从来没有这样想过，但是孙启这个时候说的这一番话就好像是提醒了他一样。
如果站在那个角度去看待整个案件，那么这之后绝对不可能露出任何马脚，甚至可能会故意去做一些事情迷惑思维和视线，将案件的方向完全引向相反的方向。
这样一来他们的所有努力都会成空，自然也就不可能在一个月之内破了这个案子。
程柯紧皱着眉头，突然开始有点慌张：“那怎么办？李军只给了我一个月的时间，一个月要是破不了这个案子，我就要去坐牢了！”
李军手上掌握的证据足以证明在案发现场的人就是程柯，除非程柯能够破了这个案子，或者找到突破口证明证据无效，否则后果可想而知。
孙启笑了一声：“现在明白了，这一个月的期限完全就是一个陷阱，一个月之后，他找不到幕后的人，但却可以直接拿你交差。你入狱，他领功，这个案子也破了，但阵阵的凶手却逍遥法外。”
程柯直到这个时候才幡然醒悟，原以为自己已经有足够的思维去和其他人周旋，但没有想到对方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孙启这个旁观者在一旁把事情看了个清清楚楚，却没有及时把这件事情告诉他。
程柯不知道孙启究竟在打些什么主意，但目前能够确定的也就是孙启这个人，不属于任何一边，就好像这个人做的所有事情都只是为了自己一样。
孙启抬眼看了一眼阴沉着一张脸的程柯，慢条斯理地说道：“不过只要你答应我，借给我身体一段时间，我会帮你解决这个问题，李军他抓到的这个把柄和证据，很快就会失效。”
程柯很快就想到了孙启会用什么方法去解决这个问题，缪斯是他创造的人工智能，几乎无所不能，潜入数据库修改一些数据也不是什么难题，如果需要，甚至可以直接抹掉一个人的存在。
“我能相信你吗？”程柯直勾勾地盯着孙启的眼睛，企图从他的脸上捕捉到一丝一毫的异常。
孙启放松地靠在沙发背上，完全不担心程柯会不答应：“我不敢说我做的所有事情都是为你好，但我会尽量不害你，你是老程的儿子，我帮他照应一下也是应该的。”
再一次听到孙启提到自己的父亲，程柯的心里五味杂陈。
“我答应你，但绝对不能触及底线。”
孙启笑了：“底线是什么？你觉得这个世界真的还有底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