驭虫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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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肆卷_二 雪貂送人

    二雪貂送人

    谢东岳初来东北就被人盯上了,给他带上面罩把他拉到了一个不知名的地方。被人一顿暴揍后谢东岳就老实了,有人就搜到了他怀里的赤眼雪貂,这雪貂照着这人的手就咬了一口,然后“蹭”的一声就跑了出去。

    这人“哎呦”一声说:“别让这瘪犊子玩意跑了,这可是个好玩意。”

    拉黄包车的车主说:“浑身雪白,一定要抓住它,抓住它。”

    谢东岳知道这两个人一定是想抓赤眼雪貂,可这赤眼雪貂却是及其的敏锐,左右闪躲后两个人撞到了一块,赤眼雪貂趁机逃跑了。

    赤眼雪貂一跑,被咬的人便将所有的怨恨发泄在了谢东岳身上。这凶恶的人捂着被咬的伤说:“这瘪犊子玩意怀里还藏着好玩意呢,说不定身上有钞票,弄他个玩意。”

    车夫说:“大哥啊,刚跑的那是个啥玩意啊,浑身通体的白,俩眼珠子和红宝石一样。”

    凶恶的人说:“你扯那些玩意干啥,都跑了,就看着瘪犊子玩意有没有钱吧。”

    说完谢东岳就感觉到自己的棉袄就被打开了,一股浓烈的蒜味和口臭味再次冲入他的鼻腔,不过这次他可不敢再躲了。

    搜了一会就听凶恶的人说:“还真是有呢,在夹袄里呢,快拿小刀子。”

    谢东岳紧张兮兮的说:“两位好汉小心啊,被割伤了我。”

    凶恶的人说:“少他妈的给我叨叨,他妈小心我白刀子进红刀子出来。”

    薛东岳赶紧闭嘴,就听到自己的夹袄被撕破的声音,紧接着凶恶的人声音幸喜的说:“唉呀妈呀!找到了,找到了,一沓钱呢,没想这老小子还有点货。”

    然后听黄包车车夫说:“唉呀妈呀!那么老多呢,这回咱哥俩赚了,快点查查是多少。”

    谢东岳心想:这会完了,成了免费给古方干活了。

    两个人查完钱欣喜若狂,又听黄包车车夫说:“大哥啊,留这个瘪犊子玩意还干啥啊,不如放了得了。”

    凶恶的人说:“别瞎吵吵,放啥呀放,放了回去叫人咋整?咱哥俩还能混不,这地界都认识咱哥俩。”

    车夫叹了口气说:“也是,可留这么个玩意干啥呀,有啥用啊。”

    凶恶的人显然是想了一会小声的说:“宰了他得了。”

    虽然声音小可谢东岳还是听到了,听他俩要宰了自己本来稍微缓和的心一下子就紧张起来,他两腿一蜷膝盖着地带着蒙头的脑袋“蹦蹦”的对着地面磕了起来。谢东岳说:“哎呀两位的大哥啊,我是一个外乡人家里老母亲呢求求你放了我吧行吗?”

    凶恶的人说:“就是因为你是外地人所以俺们才宰了你,到时候找个地方一埋那就省事了。”

    谢东岳想:这会可完蛋了。

    车夫说:“大哥那就事不宜迟了,赶紧的吧。”说完撸着袖子从怀里拔出了小刀,一步步

    的冲着谢东岳走了过来。

    谢东岳从头罩的缝隙中隐约看到车夫晃动的身影,知道车夫要对自己下手了,他便一边退着一边嚎啕大哭起来。

    凶恶的人却说:“喊吧,喊吧,这疙瘩哪有人听你哭啊。行了老儿,快动手。”

    话音刚落,那车夫亮出刀子来就刺,头罩中谢东岳看到车夫的身影快速的窜到自己跟前,他急忙闭上眼睛。可就在此时,只听一声:“哎呦,啊……..啊。”

    “妈呀!啥玩……啊……。”

    谢东岳听到两个人的最后凄惨的惨叫声后,紧接着就是匕首掉落的声音和两个人到底的声音,然后整个耳朵里便是一片寂静。这种空间的安静让谢东岳极为更加的恐慌,伴随着一股浓烈的血腥味冲入鼻孔,谢东岳知道一定有人救了自己。想到刚才两个人的惨叫声他吓得是大气也不敢出,只是竖起耳朵来仔细听着周围的声音,脑袋不断的换着角度试图从黑漆漆的头罩里看到周围的情况。

    等了不知道多长时间,谢东岳沉不住气的轻声问:“有……有人吗?”

    问完后他竖起耳朵仔细的听着,试图能听到一些声音。紧接着他就听到自己耳边传出一声浓重的呼吸声,一股浓浓的腥臭味直冲鼻孔,这味道差点让他吐出来。

    浓重的呼吸还在继续靠近自己,他能感觉出这绝非是人的呼吸声,应该是某种巨大动物的呼吸声。谢东岳蒙在头罩里非常想看清楚外面的一切,可腿脚也捆绑着眼睛也被蒙着,这让他产生了极端的无助和恐慌的感觉。

    这物件总算是走到了谢东岳的跟前,这如同野兽一般的呼吸就响在谢东岳的耳朵旁,那种腥臭味如同一个落了水的死狗一样,他知道这是动物毛皮的味道。谢东岳不禁闭上了眼睛,是死是活随他去吧。

    可是感觉中一个热乎乎的东西爬到了自己的手腕处,手腕感觉到一丝疼痛后“砰”的一声绳子就松开了。谢东岳知道捆绑自己手腕的绳索被解开了,他急忙把头套摘下来扭头一看。顿时他觉得自己的胸口处升起一种难以言表的感觉,这种感觉让他浑身迅速的生起来了鸡皮疙瘩。一股子凉气顺着自己的后脑勺子一下子就延续到了后腰,那膀胱里的那点液体如同决了堤一般“哗哗”的又尿了,而且这一次怎么止都止不住。

    原来谢东岳看到了一件极为匪夷所思的物件,这物件生着又高又大长着一个大大的黑熊头却有一个强壮的人身体。这么冷的天这物件居然只在下身穿了件兽皮做的内裤,强壮的胸膛和臂膀上满满的都是腱子肉,而那嘴里的两根如匕首一般的牙齿上还挂着恶心人的哈喇子。大冬天里这物件从嘴里传出的粗气很快就被凝为雾气,雾气扑在谢东岳的面孔,那极端腥臭的气味便是如此而来。

    谢东

    岳已经被吓呆了,他觉得此刻时间仿佛停止了一般,禁不住的谢东岳哭了起来。他哆嗦的说:“我…..我想…..想我媳妇了。”

    “啊哦。”那熊面人发出了一声吼叫。

    熊面人的口水喷到了谢东岳的脸上,谢东岳才停止了哭,伸手摸了摸脸上沾粘的液体。这熊面人见状后发出一阵“嘻嘻嘻嘻”的声音,声音极为的惊悚却能听出来是在嘲笑他。

    谢东岳眨巴眨巴眼睛看着熊面人想:莫非它并不像害我,只是救我,对啊要不然它早就下手了。

    看了看两个人的尸体,见这两个人的喉咙和胸口处有各有三道及深的裂口,再一看熊面人的手掌才发现原来这人的手掌上被安装了三个巨大的利爪,利爪上还留着血渍,不用问这两人身上的伤口一定是它爪子的杰作。

    见熊面人对自己并无伤害谢东岳就说:“这位……这位……。”一时竟不知道如何称呼这物件。

    谢东岳正在心思如何称呼这位救命恩人呢,就看到这高高大大的熊面人的头顶上窜上来一个白色玩意,仔细一看谢东岳就乐了,原来正是那咬了歹人手的赤眼雪貂。

    赤眼雪貂一爬上熊面人脑袋,那熊面人立刻就老老实实的蹲在了地上,因为是人的身体所以蹲的时候还是人拉屎的模样蹲着。谢东岳想:这到底是个什么玩意,为何这玩意会救我。

    想到这里谢东岳说:“雪貂啊雪貂,真是感谢你和你这位朋友了,再晚一点我可就….我这条命可就玩完了。”

    却听旁边一个声音不紧不慢的道:“哦,你是谢东岳,就是古方介绍你来的?”

    谢东岳急忙四处张望的说:“是的,是的,请问是哪位高人?”

    声音又说:“你可知道你来的目的是为何?”

    谢东岳说:“就是说我把雪貂送你这里然后我就走就行了。”

    这人“哈哈”一笑说:“果真如此吗?”

    谢东岳说:“是的,真的是这样,古方道长就是这么说的,让我来了把雪貂送给你,然后我就走。”

    谢东岳说完后继续四处看着,见那熊面人不停的用长着倒刺的舌头舔着手上的爪子,那些血渍一点点的被舔的干干净净。可说话的人却再也没能出现,谢东岳有些沉不住气了他禁不住又问:“这位高人,请问我什么时候可以走了?”

    这人这才说:“是人送貂啊,还是貂送人啊。”

    听闻这人说完这句话谢东岳的心里泛起了点恐慌之意,他咽了口唾沫自言自语道:“不能,不能不让走吧。”

    声音又说:“没错,你猜对了,就是貂送人。”

    “什么?你的意思是,我……我来了,其实……其实是雪貂把我送……送过来的?”

    “哈哈,你说对了,你再也回不去了,你也不用担心,你老家里还会送个人过来的,你们两个人在一块你就不

    想家了。”

    “高人,你…..你不是给我开玩笑吧,我……我什么都不会,再说我家里还有老娘和媳妇呢。我怎么可能留在这里呢,再说了我留这里干什么呢。”

    “过几天有个会制作炸药的人过来,这个人你或许认识,也或许不认识,不过没关系,你们都是同乡,在这里我能给你荣华富贵的生活。”

    “荣华富贵的生活,可……可是我老婆…….怎么办?”

    “你傻呀,你在这里要是过上荣华富贵的生活,把你老婆接过来不就可以了。”

    谢东岳一百个不同意,虽然他第一眼就喜欢上了这个大城市,并幻想过想在大城市里居住,可若是连个缓冲都没有就居住在这里他心里是拒绝的。谢东岳说:“我说高人啊,为什么非要把我留这里啊,能不能等我回去和我家人商量一下啊。”

    “哈哈哈,恐怕不行,让你送雪貂的人已经说了,你来貂走,貂回他去。”

    “我来貂走,貂回他去?这……这是什么意思啊?”

    “你如今还不懂这是什么意思?意思就是你走不了了,哈哈哈。”

    “什么?原来……原来不是……不是我送雪貂……而是雪貂送我?”

    “哈哈哈,没错,没错!刚好我这里要人,你便随我去吧。”

    话音一落,谢东岳顿时闻到一股浓烈的异香,谢东岳说:“哎呦!这是什么……。”

    一句话都说不完,就听“咣当”一声,谢东岳整个人就如麻袋一般的松软的跌倒在地上失去了意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