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2章 谁是凶手
陈铮说到这，又冲景岚道：“小景啊！你就在这里陪着殷教授吧！务必保护好他的人身安全，我们先出去调查调查！”
说罢，陈铮招呼了周围的干警，便离开了。
这时在一旁一直没说话的李领军，则向前拉住殷典的胳膊，关切地说：“大侄子，你没事吧！”
殷典笑了笑道：“没事！让您担心了！”
“俺刚才看这女警官那么着急，还以为你出什么事了呢！”李领军哈哈一笑，道：“不说这个了，今天说什么也得留在大叔这，喝个痛快！”
李领军说着，便拉着殷典朝屋子里去，并转头对景岚说，“警察同志，你也要一起啊！”
殷典也正想问他要那张照片，于是便跟着他进了屋子。
一进入李领军的屋子，殷典则将注意力集中到了那张李领军和他父亲殷惟的合影照片上。
李领军也注意到了殷典的眼神，于是道：“大侄子！怎么了？”
“大叔！我能借你这张照片用一用吗？”殷典问。
“当然可以！”李领军爽快地答应，“不过你借这个干吗？”
殷典自然不能说出这其中的缘由，只说他手里也没他父亲的照片，也拿去复印一份。
末了，李领军欣然将那张合影交到了殷典手中，殷典此时还想着外面的尹正东，只说他现在有事，等下次一定和他喝个不醉不归。
李领军自然是不愿放他走，可殷典却依旧执意要离开，只不过在一旁的景岚却反问殷典究竟有什么事。
殷典支支吾吾地说不清楚，这让景岚很不高兴，景岚嘴角一撇，不高兴道：“你肯定有事瞒我！”
殷典想起此前的种种，又觉得还是干脆把这些事简单扼要地告诉景岚吧。
可当殷典说到，他准备和尹正东一起去找寻他父亲生前的埋藏的刻字甲骨时，景岚却猛地站起身，紧张地说，“你绝不能和尹正东一起！”
殷典一愣，随即道：“我知道你们警方肯定要传唤尹正东以了解案情。我也知道尹正东绑架挟持你，这让你很气愤。但我想尹正东当时也是出于无奈，虽然有些防卫过当......。”
殷典话还没说完，景岚便打断了他，冷冷地说了一句：“防卫过当？这是他告诉你的吧！”
“怎么了？难道不是这样吗？”
“你知道9.17连环杀人案的真正作案凶手是谁吗？”景岚没有回答，而是反问了一句。
“难道不是那个神秘来电的正主吗？”
“可能是，也可能不是！”
“这是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是，我们还不能确定那个神秘来电的正主是不是尹正东！”
“我有点搞糊涂了！”殷典双眉微蹙道，“那9.17连环凶杀案的杀人凶手究竟是谁吗？”
“尹——正——东！”景岚缓缓地吐出这三个字。
“是他！”
听景岚这么一说，殷典不禁大吃一惊。
他怎么也想不到，尹正东竟然会是9.17连环杀人案的真正凶手，不过警方既然这么说，那自然是已经有了确凿的证据。
事情转变的太快，快到殷典皱着眉头，一时怎么也接受不了。
看着殷典眉头不展、难以置信的样子，景岚有意提示了一下：“你还记得嘛！当时我们一直有些地方想不通，我还说这其中感觉存在逻辑悖论。那就是尹正东为什么会对李桂花被害的作案现场了如指掌？还有就是尹正东为什么迟迟不报警？”
殷典缓缓抬起头道：“因为李桂花是尹正东杀的，所以他才对李桂花被害的作案现场了如指掌，而一个杀人凶手当然是不会报警的。”
“对！这样逻辑上才讲得通！”
“如果杀人凶手是尹正东的话，那神秘来电的正主应该不是尹正东！”殷典双眉微蹙道，“而是另有其人！”
“怎么说?”
“很简单！尹正东是想让我帮他找到我父亲生前埋藏的那些刻字甲骨，而神秘来电却不想让我再掺和进我父亲生前所做的那些事中。很明显，两个人的目的不同！”
“你说的有道理！”景岚点点头道。
殷典问:“案情怎么突然发生了这么大的转变？”
“你还记得那天我们去邮局把尹正东的一些东西寄给了局里嘛！后来技术鉴定科仔细查了一下，他们在尹正东的一件衬衫上发现了一块小小的血渍，通过提取dna进行检测，竟然发现与那具在屯江发现的尸体上所提取的dna完全相同。”
“也就是说被施以‘沉祭’的人是尹正东杀害的了！”
“如果仅凭这一点，还不能断定杀人凶手就是尹正东！我们为此也问过嫌疑人，可嫌疑人却还是一口承认人是他杀的，他并不认识一个叫尹正东的人。可尹正东的衣服上竟然有死者的血渍，这显然会引起了我们的注意。于是我们将更多的精力放在了被害人身上，试图从被害人身上找到突破点！”
景岚顿了顿，道:“所以确定死者的身份就成了当下最为首要的一件事，而这个问题显然有又是一件棘手的事！”
“这是什么意思？”殷典不解道，“这么长时间了，死者家属如果一直找不到人应该会报警吧！确认死者身份应该没什么问题吧！”
“尸体之所以一直没人认领，是因为死者家属根本就不打算去认领尸体！”
“竟然还有这样的事，那你们最后又是如何确定了死者的身份？”殷典很是惊讶。
“尸检！”
“尸检？”
景岚点点头，道:“有一类精神病患者需要长期服用一种叫‘氟哌啶醇’的药物，长期服用该药物会往往会引起一些不良反应，比如引起血浆中泌乳素浓度增加。从而导致女性出现月经失调、闭经，而男性则会出现女性化***。”
“医学上的东西，我一概不懂！”殷典摇了摇头说。
“好！那我就先给你说下警方调查的结果吧！”景岚道，“这个死者是一个精神病患者，有严重的精神分裂症，而且长期住在的精神卫生中心，属于重点看护对象！”
“奥？”殷典略感惊讶，“之后呢？”
“我们在精神卫生中心确定了死者的身份后，很快也就确定了死者家庭成员的基本情况。”
景岚顿了顿，继续道:“之所以这个尸体一直无人认领，是因为他里只有一个亲哥哥，而那个亲哥哥恰巧是我们之前抓捕的那个嫌疑人！”
说罢，陈铮招呼了周围的干警，便离开了。
这时在一旁一直没说话的李领军，则向前拉住殷典的胳膊，关切地说：“大侄子，你没事吧！”
殷典笑了笑道：“没事！让您担心了！”
“俺刚才看这女警官那么着急，还以为你出什么事了呢！”李领军哈哈一笑，道：“不说这个了，今天说什么也得留在大叔这，喝个痛快！”
李领军说着，便拉着殷典朝屋子里去，并转头对景岚说，“警察同志，你也要一起啊！”
殷典也正想问他要那张照片，于是便跟着他进了屋子。
一进入李领军的屋子，殷典则将注意力集中到了那张李领军和他父亲殷惟的合影照片上。
李领军也注意到了殷典的眼神，于是道：“大侄子！怎么了？”
“大叔！我能借你这张照片用一用吗？”殷典问。
“当然可以！”李领军爽快地答应，“不过你借这个干吗？”
殷典自然不能说出这其中的缘由，只说他手里也没他父亲的照片，也拿去复印一份。
末了，李领军欣然将那张合影交到了殷典手中，殷典此时还想着外面的尹正东，只说他现在有事，等下次一定和他喝个不醉不归。
李领军自然是不愿放他走，可殷典却依旧执意要离开，只不过在一旁的景岚却反问殷典究竟有什么事。
殷典支支吾吾地说不清楚，这让景岚很不高兴，景岚嘴角一撇，不高兴道：“你肯定有事瞒我！”
殷典想起此前的种种，又觉得还是干脆把这些事简单扼要地告诉景岚吧。
可当殷典说到，他准备和尹正东一起去找寻他父亲生前的埋藏的刻字甲骨时，景岚却猛地站起身，紧张地说，“你绝不能和尹正东一起！”
殷典一愣，随即道：“我知道你们警方肯定要传唤尹正东以了解案情。我也知道尹正东绑架挟持你，这让你很气愤。但我想尹正东当时也是出于无奈，虽然有些防卫过当......。”
殷典话还没说完，景岚便打断了他，冷冷地说了一句：“防卫过当？这是他告诉你的吧！”
“怎么了？难道不是这样吗？”
“你知道9.17连环杀人案的真正作案凶手是谁吗？”景岚没有回答，而是反问了一句。
“难道不是那个神秘来电的正主吗？”
“可能是，也可能不是！”
“这是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是，我们还不能确定那个神秘来电的正主是不是尹正东！”
“我有点搞糊涂了！”殷典双眉微蹙道，“那9.17连环凶杀案的杀人凶手究竟是谁吗？”
“尹——正——东！”景岚缓缓地吐出这三个字。
“是他！”
听景岚这么一说，殷典不禁大吃一惊。
他怎么也想不到，尹正东竟然会是9.17连环杀人案的真正凶手，不过警方既然这么说，那自然是已经有了确凿的证据。
事情转变的太快，快到殷典皱着眉头，一时怎么也接受不了。
看着殷典眉头不展、难以置信的样子，景岚有意提示了一下：“你还记得嘛！当时我们一直有些地方想不通，我还说这其中感觉存在逻辑悖论。那就是尹正东为什么会对李桂花被害的作案现场了如指掌？还有就是尹正东为什么迟迟不报警？”
殷典缓缓抬起头道：“因为李桂花是尹正东杀的，所以他才对李桂花被害的作案现场了如指掌，而一个杀人凶手当然是不会报警的。”
“对！这样逻辑上才讲得通！”
“如果杀人凶手是尹正东的话，那神秘来电的正主应该不是尹正东！”殷典双眉微蹙道，“而是另有其人！”
“怎么说?”
“很简单！尹正东是想让我帮他找到我父亲生前埋藏的那些刻字甲骨，而神秘来电却不想让我再掺和进我父亲生前所做的那些事中。很明显，两个人的目的不同！”
“你说的有道理！”景岚点点头道。
殷典问:“案情怎么突然发生了这么大的转变？”
“你还记得那天我们去邮局把尹正东的一些东西寄给了局里嘛！后来技术鉴定科仔细查了一下，他们在尹正东的一件衬衫上发现了一块小小的血渍，通过提取dna进行检测，竟然发现与那具在屯江发现的尸体上所提取的dna完全相同。”
“也就是说被施以‘沉祭’的人是尹正东杀害的了！”
“如果仅凭这一点，还不能断定杀人凶手就是尹正东！我们为此也问过嫌疑人，可嫌疑人却还是一口承认人是他杀的，他并不认识一个叫尹正东的人。可尹正东的衣服上竟然有死者的血渍，这显然会引起了我们的注意。于是我们将更多的精力放在了被害人身上，试图从被害人身上找到突破点！”
景岚顿了顿，道:“所以确定死者的身份就成了当下最为首要的一件事，而这个问题显然有又是一件棘手的事！”
“这是什么意思？”殷典不解道，“这么长时间了，死者家属如果一直找不到人应该会报警吧！确认死者身份应该没什么问题吧！”
“尸体之所以一直没人认领，是因为死者家属根本就不打算去认领尸体！”
“竟然还有这样的事，那你们最后又是如何确定了死者的身份？”殷典很是惊讶。
“尸检！”
“尸检？”
景岚点点头，道:“有一类精神病患者需要长期服用一种叫‘氟哌啶醇’的药物，长期服用该药物会往往会引起一些不良反应，比如引起血浆中泌乳素浓度增加。从而导致女性出现月经失调、闭经，而男性则会出现女性化***。”
“医学上的东西，我一概不懂！”殷典摇了摇头说。
“好！那我就先给你说下警方调查的结果吧！”景岚道，“这个死者是一个精神病患者，有严重的精神分裂症，而且长期住在的精神卫生中心，属于重点看护对象！”
“奥？”殷典略感惊讶，“之后呢？”
“我们在精神卫生中心确定了死者的身份后，很快也就确定了死者家庭成员的基本情况。”
景岚顿了顿，继续道:“之所以这个尸体一直无人认领，是因为他里只有一个亲哥哥，而那个亲哥哥恰巧是我们之前抓捕的那个嫌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