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八章 亡国之君
突然韩蓉儿脑袋一闪，眉头紧皱着，正当李凡疑惑时，她才悄悄开口：“你……你放屁了？”
被韩蓉儿这么一问，李凡的脸瞬间红了，急忙闻了闻自己四周的空气，发现没味，李凡又抓着自己的袖子、衣领用力地嗅着。“没有啊……是不是后桌？或者前桌？”李凡有些不好意思地看着韩蓉儿，就算自己真的没放，但被一个女孩子这么直接地问出来，也是极其尴尬的一件事了。
“那……可能我闻错了吧？”韩蓉儿一边说着一边低下了头。
“对了，那红印……真的和肾有关系吗？我用不用去医院看看啊？”李凡用极小的声音问着韩蓉儿，还不时地看看四周，生怕被人听见似的。
“我也不知道，总听他们说这个地方有印那个地方有印都是肾的问题，具体是怎么回事我也不太清楚啊。”韩蓉儿抬头看了看，语文老师似乎听到了二人的议论声，看了过来。直到看见老师回头继续写着板书，韩蓉儿才继续开口道：“应该……不用去医院吧，如果有事的话，那天就能查出来了。”
听到韩蓉儿这么说，李凡的心里才宽释一些，反正也不疼不痒，就先放任它在那吧！李凡这才开始津津有味地听着语文老师讲的诗词，虽说李凡不爱学习，但是对于古诗还是颇有兴趣的，他经常感慨自己为何没生在唐代，每天约上三五好友饮酒诗才是他理想中的生活。
“李凡，看你一副凝重的样子，看来你对这首词颇有见解咯？”听到语文老师的话，李凡急忙从“幻境”中走出来，他刚刚还在和李白拼酒，还不到一瓶就被老师叫醒了过来。
“我……我……”李凡支支吾吾地看着老师，眼睛又扫到了黑板，发现正是自己熟悉的那篇《虞美人》。李凡好像突然来了精似的，郑重其事地咳了咳大声说道：“我觉得词人李煜是因为思念故国，才的这首词，其中‘雕栏玉砌应犹在，只是朱颜改’，还写出了他对人去楼空的怀念……”
李凡滔滔不绝地说着，引来全班学生敬佩的眼，然而语文老师却笑着摆了摆手：“这都是我刚才讲过的，我想听听你不同的见解，可以吗？”
李凡被老师这么一说，觉得一阵尴尬。不知为何，可能是站起来太快，大脑有些缺氧，李凡只觉得眼前一阵模糊，赶紧扶住了桌子。
“亡国之君，有何可提？”这句话突然从李凡嘴里蹦了出来，腔调、语气像个小大人般，不禁引来同学们奇怪的目光，韩蓉儿甚至吓了一跳，赶紧拽着他的衣袖。
“哦？莫非李凡同学很看不起词人？下午找个课间找我一趟，以后这种话不要在课堂上说了，有什么想法可以找我单聊。”语文老师扫了扫学生们的脸，似乎李凡的一句话很反动似的，生怕带给学生们什么不好的影响。
感受到袖子被人扯着，李凡疑惑地坐了下来，看向韩蓉儿，眼前的一片朦胧这才消散开一般。
“你拽我干嘛？”李凡疑惑地看向韩蓉儿，还毫不避讳地大声问了出来，而看到老师不悦的目光后，立马意识到了什么似的，把头埋得低低的，不敢和老师的眼睛对视。
“好，咱们继续讲课，可能你们都会有和李凡同学一样的想法。咱们这是语文课，不是历史课，所以只评价词人的文学才能，不评价其他才能……”语文老师一边说着，一边转身继续写着板书。
“我……我说什么了？”李凡一脸的不解，看向眉头紧皱的韩蓉儿。
而韩蓉儿却没有回答他的问题，依然皱着眉头说了句：“李凡，你最近很怪……”便低头不语了。
本来还对老师的话有些摸不着头脑的李凡，看到韩蓉儿这副模样，觉得有些哭笑不得。心道不就自己胡扯了几句诗词见解嘛，但那也是从课外书上看来的啊，李煜明明就是思念故乡才的这首词的呀……
觉得有些委屈的李凡终于熬到了下课，本来自己对诗词很有兴趣，还多说了几句，谁想到老师却那么说他，这让李凡有些不满，又看了看似乎饶有心事的韩蓉儿，他撇了撇嘴，打算去找翔子聊聊。
三班教室依然是吵闹不已，狗子正和小弟一边聊天一边哈哈大笑着什么，但似乎还把翔子排除在外似的，这让李凡心里有些不舒服。众人看见了李凡来了，笑容也渐渐收起，改为一种颇为尊敬的样子。
“凡哥……来啦？”狗子站起身来，一边向前走着一边说着。
见李凡只是点点头不说话，狗子也很识相地坐了回去，尴尬地笑着。李凡径直走向了翔子的桌前，翔子趴在桌子上似乎正在想事情，完全没有感受到身边多了个人。
李凡嘿嘿一笑，对着翔子的头就是一个‘脑瓜崩’。“干嘛呢？”
“哎哟！谁呀……”翔子被这一下弹醒了一般，猛然抬起身子来，差点一个重心不稳连人带椅子摔过去。勉强稳住了身子，翔子也看到了李凡站在自己面前，立马露出了开心的笑。“凡哥，你来了啊？我以为谁呢！”
看着翔子这副模样，李凡心里越来越看好他，从起先的怀有戒备，到现在甚至有些信任这个有些怯懦、傻乎乎却又满脑子想法的小子。李凡回头看了看狗子等人，才趴下身子和翔子悄悄说着：“下一步该怎么办？”
翔子一听，立马来了精般，但是刚要开口就被李凡做了个‘嘘’的手势，又指了指后门，示意出去说。翔子却摇了摇头，站起身来凑近李凡的耳朵说着：“没事，狗子已经服了，没必要躲着了。”
李凡眉头微微有些涟漪似的，将信将疑又一次回头看看狗子，似乎恰巧似的，狗子也看向自己这边，只见狗子嘿嘿地冲自己笑着，李凡觉得身上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还是算了，咱们先出去说吧。”李凡摇了摇头，和翔子说完便从后门走了出去。
李凡见翔子也跟了过来，才渐渐开口：“不是我不信任他……只是……”李凡还没说完，翔子一副我懂的样子点着头说道：“凡哥，我明白。但是要想继续混下去，非得靠着狗子和他们几个起家不可啊！”一边说着，翔子一边指向教室内狗子几人的位置。
看着李凡一脸问号的样子，翔子又继续说着：“张朗的几个小弟不同，虽然大哥进监狱了，但是毕竟是和你有深仇大恨，而狗子的几个小弟……”说到这，翔子停顿了一下，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似乎想起自己曾经也是狗子的小弟之一。“他们几个却不同，完全是没主见，狗子说跟你混，他们就跟你混。所以以免张朗的小弟们拼死反抗，咱们最好还是带上狗子他们，毕竟人多力量大嘛！”
听着翔子像模像样的分析，李凡也微微点着头，似乎也颇有些道理似的。“但是……能不能不打架？我……我有点怕了。”李凡毫不避讳地说了出来，看样子也是真把翔子当成了自己人。
翔子好像听到了笑话似的，刚要开口大笑，却又觉得不太合适，只是尴尬地轻笑了两声。“凡哥……这混混哪有不打架的呀？再说了，就算咱们不动手，张朗的几个小弟要动手怎么办？我看这架不但要打，还要打得漂亮，让他们几人毫无还手之力！”翔子的手上似乎都要动起来似的，一副摩拳擦掌的样子。
李凡听了翔子的话却只觉得一阵头大，他本以为可以不靠武力，只是动嘴说说就能把张朗的几个小弟收过来，没想到还得动手。一想到那天晚上的情景以及张朗那几近疯狂的样子，李凡身体不禁哆嗦了一下。
“那……还是再等等吧，我还没做好准备呢！”说罢，李凡就要转身离开。翔子见到李凡要走，急忙跑上前去，堵在了李凡面前，一脸无奈地说着：“凡哥！不能等了啊！张朗的几个小弟虽说打起架来一般，但也是咱们一中混混的典型啊。你要是不着急收，就不怕飞子、杰子他们收啊？”
“这……”李凡陷入了深深的思考中，似乎觉得翔子说得有些道理似的，但一时间还是有些惧怕打架的场面。
见到李凡犹豫不决的样子，翔子又慢慢说道：“而且，狗子几人刚刚跟凡哥你混，现在正是考验他们忠心的时候，如果打了胜仗，这伙人必定会跟准凡哥你！”
“可是他们会不会突然反水？”李凡看着翔子一脸坚定的模样，却还是有些怀疑。
“这个……就要看凡哥你敢不敢赌了，据我看来，狗子昨天说的话应该是发自内心的，但是他善于演戏，我跟他混了两年都不能确定这个问题。”看到李凡脸上再次露出忧心忡忡的表情，翔子又笑着说道：“不过凡哥，狗子他们早就看张朗他们不爽了，这下张朗走了，你要是能带他们揍那几个小弟一顿，他们肯定会对你佩服地五体投地的！”
“好吧……我考虑一下，中午再给你答案。”李凡听到狗子会对他佩服时，眉角明显地微微一翘，但是一时半会还是拿不定主意，只能和翔子这样说了。
翔子摸了摸下巴，似乎在思考着什么似的，半晌才开口：“好吧，不过凡哥你要尽快，我猜飞子一定按耐不住了！他这个人，一直想着多收点小弟，这点高二混混们都知道。”
李凡点了点头，面色凝重地向自己教室方向走去了。翔子说的话倒是很在理，不过真正做起来可是难为死李凡了，平日就连看人打架都害怕的他，现如今竟然计划着打别人，这是他始料未及的。
被韩蓉儿这么一问，李凡的脸瞬间红了，急忙闻了闻自己四周的空气，发现没味，李凡又抓着自己的袖子、衣领用力地嗅着。“没有啊……是不是后桌？或者前桌？”李凡有些不好意思地看着韩蓉儿，就算自己真的没放，但被一个女孩子这么直接地问出来，也是极其尴尬的一件事了。
“那……可能我闻错了吧？”韩蓉儿一边说着一边低下了头。
“对了，那红印……真的和肾有关系吗？我用不用去医院看看啊？”李凡用极小的声音问着韩蓉儿，还不时地看看四周，生怕被人听见似的。
“我也不知道，总听他们说这个地方有印那个地方有印都是肾的问题，具体是怎么回事我也不太清楚啊。”韩蓉儿抬头看了看，语文老师似乎听到了二人的议论声，看了过来。直到看见老师回头继续写着板书，韩蓉儿才继续开口道：“应该……不用去医院吧，如果有事的话，那天就能查出来了。”
听到韩蓉儿这么说，李凡的心里才宽释一些，反正也不疼不痒，就先放任它在那吧！李凡这才开始津津有味地听着语文老师讲的诗词，虽说李凡不爱学习，但是对于古诗还是颇有兴趣的，他经常感慨自己为何没生在唐代，每天约上三五好友饮酒诗才是他理想中的生活。
“李凡，看你一副凝重的样子，看来你对这首词颇有见解咯？”听到语文老师的话，李凡急忙从“幻境”中走出来，他刚刚还在和李白拼酒，还不到一瓶就被老师叫醒了过来。
“我……我……”李凡支支吾吾地看着老师，眼睛又扫到了黑板，发现正是自己熟悉的那篇《虞美人》。李凡好像突然来了精似的，郑重其事地咳了咳大声说道：“我觉得词人李煜是因为思念故国，才的这首词，其中‘雕栏玉砌应犹在，只是朱颜改’，还写出了他对人去楼空的怀念……”
李凡滔滔不绝地说着，引来全班学生敬佩的眼，然而语文老师却笑着摆了摆手：“这都是我刚才讲过的，我想听听你不同的见解，可以吗？”
李凡被老师这么一说，觉得一阵尴尬。不知为何，可能是站起来太快，大脑有些缺氧，李凡只觉得眼前一阵模糊，赶紧扶住了桌子。
“亡国之君，有何可提？”这句话突然从李凡嘴里蹦了出来，腔调、语气像个小大人般，不禁引来同学们奇怪的目光，韩蓉儿甚至吓了一跳，赶紧拽着他的衣袖。
“哦？莫非李凡同学很看不起词人？下午找个课间找我一趟，以后这种话不要在课堂上说了，有什么想法可以找我单聊。”语文老师扫了扫学生们的脸，似乎李凡的一句话很反动似的，生怕带给学生们什么不好的影响。
感受到袖子被人扯着，李凡疑惑地坐了下来，看向韩蓉儿，眼前的一片朦胧这才消散开一般。
“你拽我干嘛？”李凡疑惑地看向韩蓉儿，还毫不避讳地大声问了出来，而看到老师不悦的目光后，立马意识到了什么似的，把头埋得低低的，不敢和老师的眼睛对视。
“好，咱们继续讲课，可能你们都会有和李凡同学一样的想法。咱们这是语文课，不是历史课，所以只评价词人的文学才能，不评价其他才能……”语文老师一边说着，一边转身继续写着板书。
“我……我说什么了？”李凡一脸的不解，看向眉头紧皱的韩蓉儿。
而韩蓉儿却没有回答他的问题，依然皱着眉头说了句：“李凡，你最近很怪……”便低头不语了。
本来还对老师的话有些摸不着头脑的李凡，看到韩蓉儿这副模样，觉得有些哭笑不得。心道不就自己胡扯了几句诗词见解嘛，但那也是从课外书上看来的啊，李煜明明就是思念故乡才的这首词的呀……
觉得有些委屈的李凡终于熬到了下课，本来自己对诗词很有兴趣，还多说了几句，谁想到老师却那么说他，这让李凡有些不满，又看了看似乎饶有心事的韩蓉儿，他撇了撇嘴，打算去找翔子聊聊。
三班教室依然是吵闹不已，狗子正和小弟一边聊天一边哈哈大笑着什么，但似乎还把翔子排除在外似的，这让李凡心里有些不舒服。众人看见了李凡来了，笑容也渐渐收起，改为一种颇为尊敬的样子。
“凡哥……来啦？”狗子站起身来，一边向前走着一边说着。
见李凡只是点点头不说话，狗子也很识相地坐了回去，尴尬地笑着。李凡径直走向了翔子的桌前，翔子趴在桌子上似乎正在想事情，完全没有感受到身边多了个人。
李凡嘿嘿一笑，对着翔子的头就是一个‘脑瓜崩’。“干嘛呢？”
“哎哟！谁呀……”翔子被这一下弹醒了一般，猛然抬起身子来，差点一个重心不稳连人带椅子摔过去。勉强稳住了身子，翔子也看到了李凡站在自己面前，立马露出了开心的笑。“凡哥，你来了啊？我以为谁呢！”
看着翔子这副模样，李凡心里越来越看好他，从起先的怀有戒备，到现在甚至有些信任这个有些怯懦、傻乎乎却又满脑子想法的小子。李凡回头看了看狗子等人，才趴下身子和翔子悄悄说着：“下一步该怎么办？”
翔子一听，立马来了精般，但是刚要开口就被李凡做了个‘嘘’的手势，又指了指后门，示意出去说。翔子却摇了摇头，站起身来凑近李凡的耳朵说着：“没事，狗子已经服了，没必要躲着了。”
李凡眉头微微有些涟漪似的，将信将疑又一次回头看看狗子，似乎恰巧似的，狗子也看向自己这边，只见狗子嘿嘿地冲自己笑着，李凡觉得身上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还是算了，咱们先出去说吧。”李凡摇了摇头，和翔子说完便从后门走了出去。
李凡见翔子也跟了过来，才渐渐开口：“不是我不信任他……只是……”李凡还没说完，翔子一副我懂的样子点着头说道：“凡哥，我明白。但是要想继续混下去，非得靠着狗子和他们几个起家不可啊！”一边说着，翔子一边指向教室内狗子几人的位置。
看着李凡一脸问号的样子，翔子又继续说着：“张朗的几个小弟不同，虽然大哥进监狱了，但是毕竟是和你有深仇大恨，而狗子的几个小弟……”说到这，翔子停顿了一下，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似乎想起自己曾经也是狗子的小弟之一。“他们几个却不同，完全是没主见，狗子说跟你混，他们就跟你混。所以以免张朗的小弟们拼死反抗，咱们最好还是带上狗子他们，毕竟人多力量大嘛！”
听着翔子像模像样的分析，李凡也微微点着头，似乎也颇有些道理似的。“但是……能不能不打架？我……我有点怕了。”李凡毫不避讳地说了出来，看样子也是真把翔子当成了自己人。
翔子好像听到了笑话似的，刚要开口大笑，却又觉得不太合适，只是尴尬地轻笑了两声。“凡哥……这混混哪有不打架的呀？再说了，就算咱们不动手，张朗的几个小弟要动手怎么办？我看这架不但要打，还要打得漂亮，让他们几人毫无还手之力！”翔子的手上似乎都要动起来似的，一副摩拳擦掌的样子。
李凡听了翔子的话却只觉得一阵头大，他本以为可以不靠武力，只是动嘴说说就能把张朗的几个小弟收过来，没想到还得动手。一想到那天晚上的情景以及张朗那几近疯狂的样子，李凡身体不禁哆嗦了一下。
“那……还是再等等吧，我还没做好准备呢！”说罢，李凡就要转身离开。翔子见到李凡要走，急忙跑上前去，堵在了李凡面前，一脸无奈地说着：“凡哥！不能等了啊！张朗的几个小弟虽说打起架来一般，但也是咱们一中混混的典型啊。你要是不着急收，就不怕飞子、杰子他们收啊？”
“这……”李凡陷入了深深的思考中，似乎觉得翔子说得有些道理似的，但一时间还是有些惧怕打架的场面。
见到李凡犹豫不决的样子，翔子又慢慢说道：“而且，狗子几人刚刚跟凡哥你混，现在正是考验他们忠心的时候，如果打了胜仗，这伙人必定会跟准凡哥你！”
“可是他们会不会突然反水？”李凡看着翔子一脸坚定的模样，却还是有些怀疑。
“这个……就要看凡哥你敢不敢赌了，据我看来，狗子昨天说的话应该是发自内心的，但是他善于演戏，我跟他混了两年都不能确定这个问题。”看到李凡脸上再次露出忧心忡忡的表情，翔子又笑着说道：“不过凡哥，狗子他们早就看张朗他们不爽了，这下张朗走了，你要是能带他们揍那几个小弟一顿，他们肯定会对你佩服地五体投地的！”
“好吧……我考虑一下，中午再给你答案。”李凡听到狗子会对他佩服时，眉角明显地微微一翘，但是一时半会还是拿不定主意，只能和翔子这样说了。
翔子摸了摸下巴，似乎在思考着什么似的，半晌才开口：“好吧，不过凡哥你要尽快，我猜飞子一定按耐不住了！他这个人，一直想着多收点小弟，这点高二混混们都知道。”
李凡点了点头，面色凝重地向自己教室方向走去了。翔子说的话倒是很在理，不过真正做起来可是难为死李凡了，平日就连看人打架都害怕的他，现如今竟然计划着打别人，这是他始料未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