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毒医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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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452章 重新开始

“白芷,你到底要让我怎么做?”他突然将手上的笔放下,那墨水很快的又晕染了一张纸,现在他所用的那些纸张全部都已经报废了,他的脸上带着讽刺的表情,方才都不知道自己在画着什么,现在细细的看过去的时候,才知道这是一张女人的轮廓,竟然是白芷的脸。

迟钝了很久,他的脸上带着笑容,忽而看向画上的那个白芷道:“你现在这个时候最安静,只有在画上,你才是不那么尖锐,带刺,才是温柔的,你才不会讨厌我。”

他的耳朵边突然想起伽彤临走的时候说出来的那句话,她说:“哥哥,爱一个人不是这样的,你的爱已经让嫂嫂遍体鳞伤了。”

他的脸上蒙上了一层薄雾,不管自己看什么,好像都看的不是很清楚,现在她突然开口道:“为什么你总来都不肯跟我说一句好话,为什么你从来都不肯说出自己的苦痛,为什么你就不能够跟我抱怨一下,吃醋一下,你从来都不爱我吧。”他喃喃道。

白芷已经准备要睡下了,这几日觉得身子很乏,她大概还有一个月就已经到了自己的死期了,还有一个月就到了二十七岁的生日了,她没有什么别的心愿了,唯一的心愿就是可以最后再再见姐姐一面,就算是到了那个世界,至少可以给师兄说一下嫂嫂现在的样子。

她的脸上带着笑容,光是这样子想着就觉得很幸福了,至少不要在这个世界上继续受苦了,她觉得自己还是有点没有颜面见到师傅,那个时候师傅说千万不要爱上任何人,因为这个世界上最难治疗的疾病就是感情,现在她终于感受到了,可是现在自己竟然没有一点办法,她即便是能够只好这个世界上很多的疑难杂症,可是却治不好自己的病。

伽骆推门进来的时候,白芷一脸慌张的看过去,看到伽骆的时候,脸上带着一丝恐惧之情,伽骆看过去的时候有些迟疑,许久才开口道:

“你就这样子害怕我。”

白芷并没有从**下来,而是将身子缩到一边,现在她已经不再害怕了,她是将死之人,还有什么害怕的,她的脸上露出一抹嘲笑的笑容,许久之后才道:“你是来取血的吧,我去给你放血。”说罢已经摇摇晃晃的从**下来。

伽骆突然伸出手拉住了白芷,她的身子明显有些虚弱,伽骆开口道:“你的脸色苍白,是怎么了,最近没有好好吃饭吗?”

白芷回过头来,带着僵硬的微笑看着伽骆:“我会好好吃饭的,我知道我就是你的血包,我会好好养血的,这样子才能够让你的未婚妻多活一些日子,但是你大概不知道,我们两个是绑在一起的,若是我死了,她大概也是活不成的。”

原本还是关心她的伽骆,听到了她说的话,现在瞬间已经气愤的看着白芷,忍了很久,才终于将自己的怒气吞下去,现在看着白芷道:“你为什么非要惹怒我,这样子你很开心吗?”

白芷摇了摇头,她从来都没有想过让对方不开心,可是她让对方开心了,自己也不见得多开心。

“我没有让你不开心,我只不过是一个小小的药包,我怎么能够决定你的喜怒哀乐呢?只是我想着,要是你不开心了,说不定我就能开心一点。”说罢好笑的看着伽骆。

原本还将自己的怒气按压下去的伽骆,现在已经按压不下去了,他一把松开了拉着白芷的手,还没有动手,白芷就已经虚弱的倒在了地上,他迅速的反应过来,想要去拉白芷,可是手伸出去的时候,已经晚了,白芷已经跌坐在地上。

她的脸上带着笑容,看着伽骆道:“我啊,已经不会在这里呆很久了。”

伽骆听到了这句话,还以为白芷又要逃跑,怒道:“你还敢逃跑,上次你难道没有吃够苦头,我告诉你,你想要离开这里,除非我死了。”

“伽骆,如果我是一个普通人,你也是一个普通人,我们重新开始吧。”这句话的声音很小,来的也猝不及防,伽骆惊愕的看着白芷,他竟然以为自己听错了,他的眼睛里带着懵懂,带着神秘,看向白芷,竟然不知掉该说些神秘。

白芷摇摇晃晃的从地上站起来,她笑着道:“我想念我的伽骆,那个为了我不顾一切,为了我奋不顾身的的伽骆,我已经很久都没有见到他了,是我没有保护好他,他离开了我。”说到这里的时候,她已经哽咽住,似乎再也说不出话来,她的脸上流下了眼泪来,伽骆从来都没有见过这样子的白芷,原来她是爱着自己的,可是她爱的大概是那个最初的自己吧,那个在漠北之巅愿意与她同生共死的那个伽骆吧。

迟钝了很久,眼看着白芷摇摇晃晃的走到床前,她就这样子倒在**,昏睡不醒,伽骆慢慢地走过去,眼看着白芷安静下来,可是自己的心仿佛再也已经安静不下来了,他很久都没有见到这样子的白芷了,这样子的她如此令人心疼。

“你刚才说的话我都听到了,你可不许反悔,我们从新开始。”伽骆呢喃道。

白芷暗想的睡着,全世界都安静了,再也没有人打扰自己了。

北川冥泽机警的看着木宜暄,突然将木宜暄护在了自己的身后,冲着那不远处的人怒道:“既然都已经来了,何必躲躲藏藏的,不防出来,我们大家见个面,你看如何?”

木宜暄已经意识到了不好的事情,她也要已经知道有人在跟踪自己,她的手上紧紧的抱着念儿,十分机警的样子,北川冥泽好笑道:“江湖也有江湖的规矩,我北川冥泽怎么说也是江湖中人,来这既然也是江湖中人,想必也懂得江湖中的规矩吧。”说罢已经转身看向身后,那不远处果然走过来一个全身黑衣的人,穿着宽大的黑色长袍,将脸遮住了,并不能够看清楚来人的脸。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