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毒医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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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195章 千花抄

“念儿真的不在我这里,外公,你来错地方了啊。”北川冥泽解释的有些疲惫,好像自己不管怎么说,都没有人相信一样。

“臭小子,你这是在挑战我的耐心。”

南遥王只是感受到一股凛冽的风,再度看过去的时候,只见一个迅速的身影,已经窜到了门口的位置,他机警的看着手上,早已经空无一物,现当下他已经意识到了什么,随即一个转身,已经挡在了那抹白色身影前面。

“还有别人,老子的东西都敢抢,也不打听打听我是谁?”

木宜暄立定在原地,没有想到南遥王速度竟然这样子快,她手上死死地攥着千花抄,再有一步就已经出去凌云霄的大厅了。

北川冥泽怔怔的看着木宜暄的身影,这身影实在是太熟悉了,他仿佛在梦中看到了一千遍一万遍这个身影,他的口中喃喃自语道:“暄儿,是你吗?你回来了。”

似乎是没有想到北川冥泽竟然会凭借着一个身影就能够认出自己来,她的身子微微一颤,随即压着嗓子,并没有转身,对着身后的人说道:“凌云霄的少主也不过如此吗?竟然雌雄不分,我明明是一个男人,却被你说成女人的名字。”

这声音的确是有几分男人的粗气,北川冥泽打消了原本的念头,空气中散发着他的笑声,随即道:“我凌云霄如今竟然成了菜市场了,也是谁人想来就可以来的吗?”他的声音带着气愤之意,手上微微用功,木宜暄刚刚转身,一双灵动的眼睛正巧对准了正要袭来的掌力。

正巧的,北川冥泽看到了这双眼睛,整个人呆愣在空气中,手上的力道也重新收住了,他的另外一只手背在身后,穿着一身墨色的长衫,看上去英气逼人,但是木宜暄现在可没有心情来欣赏这些东西。

“你的眼睛。”北川冥泽开口道。

木宜暄顿了顿,伸手摸了摸自己面上的面纱,还完好无损的贴在脸上,她顿时松了一口气,

现在她恢复了镇定,慢慢地走到北川冥泽的面前来,她实在是太了解这个男人了,她半笑着道:“说什么凌云霄是大门大派,一向遵守江湖的规矩,怎么,今日少主难倒是要见缝插针,欺负一个受伤的人吗?”

这时候北川冥泽才意识到这面前的人的确是受了很重的伤,即便是隔着很远的距离,也能够感受到他的身子十分虚弱。

“既然受了伤,也是好大的胆量,竟然敢独闯我凌云霄。”说罢单手已经附在木宜暄的肩膀上,木宜暄一巴掌甩过去,将他的手死死地按住,冷冷道:“这要是说出去,你们凌云霄在江湖上还怎么混的下去。”

北川冥泽果然是吃这一套,迅速将手重新拿了回来。

“他讲究江湖规矩,但是老夫可不是江湖中的人。”

没有想到到了关键点上,还是一家人跟一家人近啊,明明是十分厌烦北川冥泽的,怎么到了现在这个时候,就会向这北川冥泽说话。

木宜暄顿了顿,许久才开口道:“敢问阁下大名?”

“南遥王。”

木宜暄的眼睛有些酸涩,外公一直都过着隐居的生活,早已经不问江湖事事,可是为了自己,现在竟然重出江湖,那些往日的仇家,若是知道外公现身于江湖,这该是多么危险的事情啊。

并没有听到木宜暄下一句话,大殿上荡漾着木宜暄的大笑声,她冲着身后的人道:“早就听闻南遥王隐居南遥,再不问人间事,你冒充他老人家的大名,也不怕糟了天谴。”

南遥王当真是怒了,在江湖上从来都是做不改名,站不改姓的,如何到了一个小毛贼的嘴里,就成了冒充了,他可是本尊,真正的本尊,若是改在之前,这样子的小毛贼见到自己都要跪在地上,磕几个头,叫爷爷的。

南遥王怒气腾腾的走上来,面上带着气愤:“好小子,你竟然敢说老夫是冒充的,你不要小命了,老夫今天可要让你长长见识。”

一股强大的风席卷而来,木宜暄暗叫道不好,这时候一个熟悉的身影挡在自己的面前,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白丁,木宜暄有些不可置信的看过去,白丁不是走了吗?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她差点开口叫出白丁的名字,终究还是被自己忍住了。

“实在是叨扰各位了,这个是我家的公子,因为久仰北川少主的大名,所以才会前来拜访,有叨扰之处,还请百川少主大人不计小人过。”说到这里的时候,已经恭恭敬敬作辑。

南遥王顿了顿,慢慢开口道:“终于来了个会说话的,今天当真是要把老夫气死了。”

北川冥泽愣在当场,这个人他是认识的,那一日他误以为站在阁楼上的女子是木宜暄,就是这个人出来,将那女子带走的,嘴上还叫着娘子。

“方才你这位兄弟说自己是男子,只是我初见你时,你叫的是娘子,我倒是要看看,你这位兄弟到底是娘子还是男子。”说罢已经走上前去。

白丁顿了顿,原本以为他会紧张,却是万万没有想到,他的脸上是异常的云淡风轻,仿佛是波澜不惊的海面。

“北川少主实在是误会了,那日相见的时候,的确是我家娘子,自古女子哪里有抛头露面之礼,况且我们白家一直都是书香门第,行医救人,自然是不肯让家妻出来抛头露面的,你说是不是?”说罢已经将木宜暄挡在自己的身后。

北川冥泽站在原地,并没有在上前来,这时候身后的一个人走上来,冲着北川冥泽开口道:“少主,这个人就是富可敌国的白丁,也是之前我们要笼络的人。”他的声音很小,小的几乎都有些听不到。

北川冥泽虽然是心有不甘,但是仍旧是换了一副面孔,笑着道:“原来是白府的少公子,既然家兄是念着我的大名来的,堂堂一个男子,也不应当遮面而行,偷偷摸摸的,若是当真想要与在下交朋友,大可不必这样子麻烦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