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毒医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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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110章 为难谁

正在亲密的二人冷不防红了脸,北川冥泽生气的站起来说道:“长影你是不是当够了凌霄殿的差事!让你保护暄儿出帝都你把人送去了皇宫,如果不是我及时赶到,她就没了性命了,让你去打探皇宫动向,你得空就回来偷懒是不是?”

长影被训的低着头,听着少主少有的语句凌乱的训斥,谁让自己打搅了人家的好事呢。

貌似刚才离得近的时候还听两人说着什么定情的事,哎,自己没把少夫人保护好,少主耍点脾气,也是再正常不过了!

长影正自我安慰着,那边木宜暄已经偷笑出了声,长影轻抬眼皮看向木宜暄,谁知人家假装没听见的把脸转向一旁,任凭着少主对自己的数落。

终于等到北川冥泽数落完了,长影长舒了一口气说:“少主,我知道打扰了您,但这是紧急军情!”

北川冥泽白了他一眼说:“南疆那边的势力现在有些不稳定,也不知道是谁挑上来的这个新领事,做事有些不着调了。上次凌霄卫来报的他们要拉拢自己的势力你忘了吗,是时候让三皇子替咱们出出力了,我救了他一命,这是他该做的!”

长影点点头说:“属下明白了,我这就去传达命令!不过,我冒昧问一句,少主和木小姐准备什么时候定亲,我们也好准备准备!”

北川冥泽没说话,只是看了长影一眼,长影就知趣的离开了,他知道自己又说错话了。

“冥泽哥哥,我想和你走之前回趟将军府,毕竟我母亲还在那儿,这次左氏重新得势,我害怕母亲受为难!”

木宜暄低着头没看北川冥泽,她知道现在分开对谁都是折磨。

“暄儿应该回去的,正好我也得回凌霄殿收拾一下,长影说的对,毕竟我是要娶妻子了殿里怎么样也得收拾齐备了,不求隆重,但求喜庆!”

木宜暄听了北川冥泽的话,会心的笑了起来,“不求隆重,但求喜庆”北川冥泽永远是那么懂她。

木宜暄让北川冥泽先走,她不想自己流泪的样子被他看到,她心里还暗自嘲笑自己:难道这就是恋爱中的小女生心理,自己在现代的时候没谈过恋爱,在这儿全补上了!

木宜暄离开北川冥泽没多久,就被街头的一幕闹剧吸引了,闹剧的主人公不是别人,正是左府的管家左狐。

左府前些日子遭到打压,左狐平日里霸街横市,遭了难如何不受人排挤,可是现在左府重新得势,所以他就来报复那些曾经奚落他的人。

只见醉酒醺醺的左狐像牵狗一样拽着几根绳子,绳子的一头栓着那些和左狐作对的人,他们灰头土脸的在地上爬着。

“你不过是舅舅府上的一个奴才,舅舅还没怎么样,你一个奴才张扬什么?”木宜暄眼睛随着说话的声音看过去,竟然是木明远,没想到这个大少爷还有明理的时候,木宜暄心里暗自嗤笑。

“噢,原来是木少爷!好小子,不错!”左狐酒醉,竟然拍着木明远的肩膀说起话来。

“把手拿开,脏了我的衣服!”木明远一脸嫌弃的看着左狐,仿佛那是只带毛的猪爪子。

“呵!别人说我可以,你说我不行,你知道你是谁的种吗?”

左狐后面的声音越来越低,低到只有他和木明远两个人听得见,不过,木宜暄已经练就了极佳的耳功,所以左狐的话她也是一字不落的听在耳内。

是谁的?很好,木宜暄于一个无意竟然听到了将军府的一个大秘密。想到这里,她顾不得接着看笑话,连忙低着头从人群旁边走过去。

将军府,“老太太,府里府外都在传的沸沸扬扬,说大少爷不是老爷的亲生儿子!”正在给老太太按着肩的嬷嬷小心翼翼的说道。

木老夫人闭着的眼睛忽然睁开,那嬷嬷慌忙跪到地上连连磕着头说道:“老太太,我没别的意思,只是想着老爷被困在宫里,现下又有这样的流言,怕对老爷不利啊!”

“起来吧!知道你也不敢乱说话,去叫左茹过来一趟吧,当年她进府不出七月就产下远儿,当时我就怀疑过,现在看来是有必要审一审了!”

左茹一见脸色不善的木老夫人,知道她一定听说了那个流言,只是自己已经下了死命令了,不知道谁透露给她的。

“左茹,我且问你,远儿是否足月?”木老夫人倒也不遮不拦,直截了当的问道。

“老夫人莫非听信了什么小人的谗言,把我叫过来是兴师问罪的吗?我为老爷生下三个子嗣,于将军府也是没有功劳有苦劳的,何苦招来这样的祸患,我知道老夫人是听说了流言,可那一定是有人诬陷我的!”左茹未言先哭了起来。

老夫人还没说话,管家就来报说请到了左府管家左狐,木老夫人没理会左茹眼中闪过的惊慌,让人把左狐带上来。

左茹看着被带上来的左狐用纱布缠着左手,好像断了几根手指,脸上浑笑着,头发凌乱的像受过什么大刑,她总觉的哪里不对,可一时又想不起来哪儿不对。

“木老夫人,把我的儿子还给我!我左狐生平就这一个儿子,到头来却遭到嫌弃,看到了吧,我的手指,就是被我的那个好儿子给砍掉的,就因为我摸了他的肩膀,那可是我的亲生儿子啊!”

左狐说着,已经泪流满面,和着嘴边的口水一起淌到了衣服上。

“你的亲生儿子是谁说清楚了,这里是将军府,不是左府,你可看清楚了,如果说错一句话就会叫你生不如死的!”左茹没想到左狐会说出这样的话,连忙出言阻拦。

“让他说!”木老夫人的声音已经气的发抖了

木老夫人的话刚说完,下面刚才还在晕乎乎的左狐突然昏睡了过去,老夫人让左右拿水泼也没有泼醒。这时木宜暄从外面踱步进来,黄昏的光撒在她的身上,在她头发上打下薄薄的一层光晕,柔和而温暖,和眼前这有点肮脏的气氛倒显得格格不入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