丑女无敌:篡位吧!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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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二百二十四章:怎能夺人所爱

而秦飞卓自从在后院见到鲜儿一袭红裳的时候,就总是不由自主的想到杨雨昭,那个女人……

“不愧是名家的手笔,这宣,这墨,都是极为相称的。”秦飞卓如痴如醉。他不受宠,不像其他兄长时不时就能得到一些赏赐,几日前,因为三哥顺利的替父皇办好了抚慰难民的差使,父皇直接让三哥去司珍局挑选翡翠。三哥的喜好,父皇一清二楚。

而自己呢,要不是有个杨大哥做好友,还能时不时邀请自己来欣赏这些画作。自己一个皇子,过的,却连富家少爷都不如。

杨大哥不善书画,但是知道自己这个好友喜欢,今日这画,本来就是要送他的。“你也知道,我不擅长这个。看过一回,也就收起来了,白白的让明珠蒙尘。”抬手将画摘了下来,细细的卷好,递给秦飞卓:“你最细心了,你拿着吧。等我哪一阵想看了,就找你去。”

秦飞卓瞧着手里的画卷,开心不已,却还推脱了一番:“这不行,你得到这幅画也花了很多功夫,我怎么能夺人所爱呢?”

杨大哥哈哈一笑,拍了拍秦飞卓的肩,“这画,我就是找来送你的,知道你喜欢。可别推脱了,你我的关系,在弄这些虚礼,可就没意思了。”

秦飞卓看杨大哥真心实意,也就收下了。“你送了我这一幅画,我也该找些东西做回礼才对。”

一句话将杨大哥心里的小九九勾了起来,他凑近了几分,在秦飞卓耳边说:“你上次送来的那几坛好酒,还有没有哎?”

秦飞卓闻言一挑眉,有些好笑:“你又贪杯,杨丞相都说你多少次了,打了多少次了。”将画轴套进娟套中,收紧了扎口。一口回绝了。“没有!”

急的杨大哥心里急的不行,他这人,不好别的,就喜欢喝酒,口味还刁钻,非要好酒才行。几日前,秦飞卓不知道从哪弄来了几小坛酒,杨大哥一尝就再也忘不了了。

“你!”杨大哥眼瞧着秦飞卓抬脚就往外走,一把拉住“好兄弟,我父亲那是太过了,我什么时候因为酒而坏过事?!”

秦飞卓不理他,只往外走,杨大哥就拉他,一定要再磨出几坛酒来。两人正拉扯着,就见一个小酒坛从天而降,正好砸在秦飞卓发冠上。

“哎呦!”

“哎呀!”

两声惊叫,一是秦飞卓被酒坛砸了头有些吓着了,一时扶着玉冠,几缕长发松散了下来。另一声却是杨大哥,就见他悲痛欲绝的模样,张着手围着那碎了的酒坛子直哎呀。

“我的好酒!就这么一坛子了!”杨大哥哎呦了半天,才想起来抬头去看。就见自己妹子,一袭红裳,笑靥如花,倚在树枝上,笑呵呵瞧着树下的人。“杨雨昭!谁让你进我院子的!还偷我酒喝!你喝还不珍惜着点!这半坛子都喂了地了!”

杨大哥这面正指着妹子暴跳如雷呢,那

边杨雨昭醉眼朦胧的却只瞧着秦飞卓,秦飞卓本来就生的清秀,如今虽然发冠有些乱,却反而添了几分英气。

秦飞卓乍一见到红衣女子就被那慵懒妩媚迷得有些忘情,如今听见杨大哥嘴里说那是他妹子,丞相府的千金。忙回过神来,只是心里头,再也忘不掉。

杨雨昭见秦飞卓低了头,又听见哥哥在底下嚷个不停,就有些不耐烦,翻身跃下,一手插着腰,瞪着水润润的杏眸,扬着下巴,数落她哥哥:“爹才说了你不让你喝酒!你还敢偷藏起来!我要告诉了爹,看他怎么揍你!”

杨大哥无所谓的一哼,抱着手臂,利用身高的优势,俯视着杨雨昭:“你也别说我,你一个大家闺秀,不但偷酒喝,还爬上树去了。我要是告诉娘,保管让娘把你关屋里绣个天昏地暗的!”

秦飞卓听着杨雨昭跟她哥哥斗嘴,只笑眯眯的站在一旁。杨雨昭被在外人面前让哥哥吧自己老底儿揭了一时有些羞恼。狠狠的一脚踩在哥哥脚上。嗔道:“那就两败俱伤吧!”

杨大哥看着地上的残酒,一脸伤痛:“明明是我比你伤的重。”秦飞卓这时候才开口,却是问杨雨昭:“杨姑娘觉得这酒如何?”

杨雨昭眯着眼回味一阵,才慢慢的说:“酒醇,香浓。”秦飞卓一听就知道杨雨昭也是个爱酒的。杨大哥在一旁听了,就用胳膊肘撞了撞秦飞卓,挤眉弄眼的:“你看,我妹子也爱喝,你就再送点来吧!”

秦飞卓抬眸去瞧,之间杨雨昭醉意朦胧,杏眸好似蒙着一层水雾,两靥绯红,金黄的阳光打在她身上,不知怎么的,有些瞧不清面容了。

鲜儿跪在冰冷的地上,只觉得凉意顺着膝头爬上来,已经有些支撑不住了。也不敢抬头去看秦飞卓的脸色,只颤颤的唤了一声秦飞卓,就见目光所及的藏青袍角一抖,暗纹好似涟漪一般荡开了去。“陛下,臣妾……”

秦飞卓一个哆嗦回了神,眼前哪里有什么杨雨昭,那鲜衣怒马的少女,最后,却只能在记忆里鲜活的张扬着。院内灯光晦暗,乍回过神来看见还跪在地上的鲜儿,忙抬手去扶。“你跪着做什么。”

看见手中的金钗,待鲜儿站稳了,抬手将金钗替她带好,退一步打量着:“这就是你给朕的惊喜?”秦飞卓面上不动声色,甚至还带着浅浅的笑,可墨瞳中却只有怀疑。

天家薄情多疑,杨雨昭今日让鲜儿走这一招险招也是为了试探,秦飞卓心里的鲜儿,如今到底是到了什么地步。

鲜儿看出了秦飞卓眼底的怀疑,却只当做不知。摇了摇头说道:“妾今日是想在家宴上献舞的。”抬眸顾君颜“陛下为何以为这是惊喜?”

秦飞卓盯着鲜儿看了一会,眼中的疑惑渐渐淡去,他宠着鲜儿已经不是一日两日了。这几个月来,就是块石头,都能暖化了。

秦飞卓携着鲜儿往前院去:“

只是随口说的罢了。”二人一同登辇往汀兰水榭去,今年的宫宴,宇文凝紫将家宴的的地点选在了汀兰水榭,夜里水榭灯火通明,湖水如镜,将一切倒映的宛如仙境。

宫灯高悬,廊下风铃叮铃,宫婢鱼贯而入将瓜果奉上,另有歌姬在侧室抚琴助兴。一室的欢声笑语,主位的御案自然是秦飞卓的,略低一层的,就是宇文凝紫的位置。众妃陆续都到了,宇文凝紫早早的就到了宴上,力求不出任何差错。

左等右等也不见秦飞卓来,宇文凝紫一时有些面上不好看,正在这时,听见外头总管唱礼,秦飞卓终于到了。

可等宇文凝紫带着众妃恭迎圣驾的时候,却发现,秦飞卓挽着鲜儿的手,一同走进来,鲜儿一身海棠红宫缎,再低头瞧瞧自己身上的正红凤袍,宇文凝紫的脸色极其难看。

秦飞卓却丝毫不管宇文凝紫的脸色如何,也不给鲜儿向宇文凝紫请安的机会,开口免了众妃的礼,就径直的拉着鲜儿往御座上去。底下请安的妃嫔们在鲜儿跟宇文凝紫之间来回打量着。心里都存了看好戏的意思。

鲜儿低眉顺眼的坐在秦飞卓身边,温顺娴雅,并不曾做出失格的举动来,可一旁的宇文凝紫却形单影只。往年,秦飞卓独坐,宇文凝紫独坐,倒也瞧不出来。可今年多了个鲜儿在上面陪坐,就一下看出来宇文凝紫的孤单来。

众妃们的心思,昭然若揭,可法不责众,宇文凝紫哪怕看出来了却也不能把他们都罚了,只能赶紧让舞姬们上前献艺,宫婢们鱼贯的奉上膳食,一时热闹起来,才算把这事掩过去。

秦飞卓正在跟鲜儿点评这地下舞姬的舞艺,就听见一旁宇文凝紫插进话来:“宸嫔今日这身,就是当初在司衣局留的缎子吧?”

鲜儿看了眼秦飞卓的表情,见他正品着酒,就起身回话:“回皇后娘娘,这是那日的缎子。当初就是为了今日备下的。”

宇文凝紫听了鲜儿的话正要接着开口,就听见秦飞卓说道:“站着做什么,挡着朕欣赏歌舞。”一把就将鲜儿重新拉到身边坐好。鲜儿忙推诿:“皇后娘娘问询,臣妾本就该站着回话的。”

宇文凝紫这时候哪里还听不出秦飞卓的 意思,又见秦飞卓已经将鲜儿安顿好了,只得笑着说:“今日家宴,不拘这些礼。你也别耽搁了陛下看舞,不如,你过来坐到我旁边。我看你这身衣裳极美,很想细瞧瞧。”

秦飞卓听了这话就有些不耐烦,将酒盅搁在案上,斜眼瞧着宇文凝紫:“皇后既然喜欢这料子,司衣局想必还有,明天朕让她们给你送去就罢了。堂堂齐国皇后,也不该总想着这些衣衫首饰的。”

杨雨昭一直在忙鲜儿舞衣的事情,好容易忙完了,回来伺候鲜儿,就听见秦飞卓这么一席话,再偷偷去瞧宇文凝紫,就见宇文凝紫气的脸色略白,越发显得樱唇血红,一时竟有些病态。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