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婚袭人,老公高高在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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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二百二十八章 爱情魔障

得到这一答案的薛冰瑶,整个人都处于惊慌失措的状态,后来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对梁秘书说的,总之就是挂断了电话。

此时,薛冰瑶坐在主卧的大床边,看着**那条自己精心挑选出来的白色蕾丝裙,在灯光的映照下熠熠生辉。薛冰瑶看到那裙子似乎在嘲笑她,嘲笑她的幼稚,她的无能。

瞬间,薛冰瑶将**她最喜欢的那条蕾丝裙拿过,动手扯着上面嘲笑她的那些珠花,手刚刚放在那些点缀物上,她又下不去手了。

薛冰瑶舍不得这条裙子,即便此刻她真的很讨厌它,总想亲手毁掉,可内心总是有一个声音在对她说着:原谅它,这不是它的错,是你,是你做得还不够,是你还没有优秀到,让他眼里只有你。

女人的青春就如同池子里盛开的白莲花,花期的时候,有人欣赏,有人把玩,有人对你爱不释手,你以为他今生今世都只爱你,眼中只有你。可结果呢?一旦花期过了,昔日的白莲花变成了残枝败柳,变成了枯叶,那个赏花的、爱花的、只爱你一个的人,转身到别处去欣赏其它开得鲜艳的花了。

薛冰瑶觉得自己就是那朵已经过了花期的白莲花,没人欣赏,没人疼。

鼻子在此时越发酸楚,感觉眼泪都快要掉下来了,薛冰瑶双手紧紧揪着那条蕾丝裙,双眸在此时闭上,头微微上扬,鼻尖红红的,咬着唇,不想自己看起来那般痛苦,可卷翘的眼睫毛此时却已变得湿润。

用了好长的时间来缓解这种情绪。薛冰瑶早就明白哭是解决不了任何问题的,相反会让讨厌她的人、不喜欢她的人,看到她的软弱。

薛冰瑶想要做个坚强的人,尽管这段时间已经颓废到家,也没有足够的信心找回以前的她,可她想试试,想让自己看起来更有活力一点。

“你不喜欢我?不愿意带着我?觉得我丢了你的脸,是吗?”薛冰瑶问道:“没关系,你不喜欢我,我可以自己喜欢自己,你不愿意带着我,我可以自己去。为什么女人一定要活在男人的庇佑下,为什么一定要有个男人保护着,没有男人,薛冰瑶,难道你就要死吗?”

“你不会,你死不了,这个世界上没有谁离不开谁,也没有谁会保护谁一辈子,薛冰瑶,你要坚强,就算再怎么痛,再怎么难受,你也不能哭,这是我和你之间的约定,也是你目前最应该去做的,记住”心里的薛冰瑶答道。

又坐了会,薛冰瑶把那条白色蕾丝裙重新挂回了衣橱,坐在镜子前,化了一个美美的妆,哼着小曲下了楼。

陈溪恒已经许久都不见妈妈这般高兴了,他原本在花园里玩着搭积木的游戏,此时见了薛冰瑶,赶紧跑了过来,拉住她的手,囔囔道:“妈妈,妈妈,陪我一起玩吧!”

薛冰瑶瞥了一眼远处放着的那些七彩积木,反正自己也没什么事,搭搭积木说不定能让自己的心情好一点,于是便跟着陈溪恒去了。

“溪恒,你这是要搭什么呢?”那些积木已经搭了一半,看着像个建筑物,但薛冰瑶又不是很确

定,于是开口问道。

陈溪恒想了想,看着那些七彩积木说:“我打算搭一个皇宫,可是感觉怎么搭都不像!”

薛冰瑶又看了一眼那些积木,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溪恒,你的想法不错,但是搭一个皇宫,这些积木远远不够,你还需要更多。”

“这样啊!”陈溪恒似懂非懂地看着薛冰瑶,随后说道:“既然不够,妈妈,那我们赶快再去找积木吧!只要找够积木,搭建皇宫,便会很容易了。”陈溪恒在笑。

而薛冰瑶却在此时突然多了一些领悟,溪恒想搭皇宫,会去找积木,知道找到足够的积木,便能搭起一座皇宫。

而她呢?现阶段最缺少的便是个人魅力。

陈景墨不重视她,把她当个黄脸婆放在家里,说好听点是,让她在家里养尊处优,说难听点就是怕她出去了,给他丢脸。

她因为这件事一直伤心着,此时退一步才发现,原来海阔天空,答案一直就在那里。只要她按着原来的计划,一步一步地提升,结果必然会受到他的重视。

要怪只怪她太心急,在还没有练成精钢不坏之身时,就企图用肉身去搏,最后受伤了,痛苦了,怪谁?

下午,陈景墨和何清清一起回来的,一路上两人有说有笑。

薛冰瑶和陈溪恒两人一起,趴在用拼图搭建的屋子里,陈溪恒听到陈景墨的说话声,迅速从拼图上爬了起来,在薛冰瑶耳边兴奋地说道:“妈妈,爸爸回来了!”

薛冰瑶早就知道,可现在她却并不想见他,顺手把身旁的陈溪恒拉住了,瞪大眼睛告诉他:“溪恒,我们来跟爸爸躲猫猫,藏在这里不出去,好不好?”

陈溪恒看着薛冰瑶,眼珠子在此时一转:“妈妈,你真幼稚。躲猫猫我现在早就不玩了,还有,你明明是怕见着爸爸嘛!”

薛冰瑶怎么都没想到就连陈溪恒看她的眼光都不一样了,说她怕见着陈景墨,她为什么怕?

做亏心事的那个人应该是他吧!她不怕,只是不想见着他而已。

可低头看见身旁的儿子时,薛冰瑶又笑着说:“溪恒,听我的话,如果我们突然出去,打断了爸爸和何阿姨的谈话,爸爸他该生气了!”

薛冰瑶心里想着就这样听听两人说的话,兴许能捕捉到一些,她不知道的事情。而陈溪恒毕竟年龄太小,根本不明白薛冰瑶的话中有话,伸了伸腿,瞬间从拼图上爬了起来,手掀开了头上的盖子,阳光在此时斜射了进来。

“爸爸,他为什么要生气?”陈溪恒的话传进了远处走着的两人耳里,此时他们正仔细地听着。陈溪恒鼓了鼓腮帮子,问道:“是因为爸爸喜欢何阿姨吗?”

薛冰瑶仍旧坐在拼图上,听到陈溪恒的话,特别震惊,此时她看着陈溪恒,厉声问道:“这些都是谁告诉你的?”

陈溪恒看着对面坐着的薛冰瑶,急红了脸,说道:“我们班的冬冬就是这样。他喜欢苗儿,就老跟她说话,要是有谁打断他,他保准不会让那人好过。爸爸也会

跟冬冬一样吗?”

陈景墨的脸在此时已经变得铁青,原本已经往客厅方向走了,此时却突然改了方向,向着旁边的花园走来。何清清拉了拉他的衣袖,可最终没有拉住。

薛冰瑶还在低声跟陈溪恒说话,陈溪恒一脸懵懂地看着她。他根本听不明白,妈妈此时在说什么,只是觉得妈妈抱着的感觉很好,所以他才一直乖乖听话。

陈景墨此时已经来到薛冰瑶身后,陈溪恒瞪眼看着陈景墨,还没有来得及叫上一声爸爸,薛冰瑶便被陈景墨从拼图里扯了起来。

他的脸色很难看,双眸死死盯着薛冰瑶,厉声呵斥道:“你就是这样教孩子的!”

薛冰瑶是完全不知道陈景墨在说什么,看着他冰冷的一张脸,薛冰瑶茫然地点了点头。

就在这一瞬间,陈景墨的另一支手突然掐住了薛冰瑶的下颌,迫使薛冰瑶连续退后了几步,她仰着头看着愤怒中烧的陈景墨,勉强笑了笑。

“想掐就掐吧,最好是把我掐死,反正我早就不想活了!”

陈景墨听到这话,手里的的力度稍微松了松,可不过半秒,他又立刻恢复了之前的神情,用力瞪着薛冰瑶:“别以为你说这些话,我便会对你手软!这段时间,我已经忍你很久了。”

“是吗?”薛冰瑶在此时冷笑道:“那还真够难为你的了。”

陈景墨不说话,薛冰瑶又道:“早就知道你是个睚眦必较的人,我果然没有看错。说说吧,你是不是从安乐丢了以后,就恨上了我?”

陈景墨还是缄口不谈,而他越是这样,薛冰瑶便越加肯定,陈景墨一定是因为,她把他的宝贝儿子弄丢了这件事,一直怀恨在心。以前种种的好,都不过是在和她演戏。

“我就知道会是这样!”薛冰瑶在此时笑开了,“既然已经决定了,那就赶紧下手吧!”

陈景墨恨恨地看了薛冰瑶几眼,随后瞬间松了手,在离开的时候说了一句:“神经病!”陈景墨去了客厅,何清清看了看薛冰瑶,又看了看陈景墨,随后跟着陈景墨的脚步而去。

陈溪恒是完全被陈景墨刚才那架势吓住了,此时哇哇大哭了起来。薛冰瑶低头看着拼图上正哭得厉害的陈溪恒,慌忙弯腰抱起。

她将陈溪恒抱得很紧,似乎要将他揉进心口里,去填补那里已经缺失的一角。

她也不想事情演变成这样的,可不知为什么,只要一看到陈景墨跟别的女人在一起,薛冰瑶心里那颗妒忌的种子,便会疯狂成长,像火苗一般燃烧。

他伤害了她,她也伤害了他。薛冰瑶原本以为只要伤了陈景墨,她便会开心点,可是此时的她,不仅没有得到报复后的快感,反而却更加伤心了。

她终是骗不了自己,她是爱着陈景墨的。

薛冰瑶想:爱之深责之切,就让这一场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些,好早些让沉睡许久的她,快快醒来,然后看清这万千世界,看清她身边的那个男人。

景墨,你是否真如你说的那般爱我?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