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婚袭人,老公高高在上
字体: 16 + -

正文_第一百一十九章 被骗掳走

这天,沈如海早早地便出去了,临走前跟沈凌音交待,“凌音,爸爸今天要去趟乡下看望老朋友,你乖乖在家呆着哪里也别去,晚上我会给你带个大惊喜回来!”

沈凌音的抑郁症越来越严重,可听到沈如海说惊喜两字眼睛里开始泛了光,“爸爸,到底是什么惊喜,能现在告诉我吗?”

沈如海想了想,弯腰低头在沈凌音耳边说了三个字,沈凌音听得清楚,同一时间笑慢慢爬上了她的脸颊。

今天是周末,陈景墨不上班,可是薛冰瑶自从起床后,在陈宅转了一大圈都没有看到他人。跟佣人打听后才知道陈景墨又跑到公司去了。

薛冰瑶本来想抓住这个机会问问陈景墨,昨晚到底是怎么回事,睡觉怎么老爬到她的**?还有把备用钥匙交出来!可是现在那些在薛冰瑶心里打了多次腹稿的话,全部都没地方说了。

拿起园丁用的大剪,猛一剪子把陈景墨最看重的长青树剪了大半截,薛冰瑶看了那长青树的傻样子嘻嘻笑出了声。

薛冰瑶兜里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迅速拿起一看居然是薛叔,他已经好久没有主动联系过薛冰瑶了,接通后便听道对方说:“冰瑶,今天你能到我家来一趟吗?”薛叔的家在a市的乡下,开车两小时便可抵达。无奈薛冰瑶压根就不会开车,她有开车恐惧症。

“是出了什么事吗?”薛冰瑶拿着手机关切地问。

“是老爷的事,现在有眉目了。”薛叔在电话那端急切地告诉薛冰瑶,“现在一两句话我说不清,你还是赶快到我家来一趟吧!”

“薛叔,你等着我,我现在马上过来。”薛冰瑶迅速回房间换了衣服,拿了零钱包便急匆匆地往大门口跑。佣人正巧从薛冰瑶身前路过,薛冰瑶告诉她,“转告陈景墨,我有事先出去一趟,天黑之前我会回来!”

薛冰瑶选择了搭车去乡下,跌跌撞撞四个小时,在距离薛叔家还有五里路的叉道口下了车。小的时候,薛冰瑶便常被薛叔带到这里来,对于这里的路薛冰瑶再熟悉不过。

步行到了薛叔家,敲了许久的门都不见人来开门,薛冰瑶尝试着推了一下,没想到大门被推开了。想了一下,薛冰瑶跨步走了进去,边走边唤道:“薛叔,你在家吗?”

老屋子最靠后的一间卧室里,薛管家被人用麻绳五花大绑在木椅上,嘴上贴了胶带,听见薛冰瑶在喊他努力挣扎着想说话,可是他根本发不出声音,只能眼睁睁看着外面的薛冰瑶慢慢走近。

突然,薛冰瑶看见半开着的卧室门动了,一个熟悉的人影在她眼前一闪而过。薛冰瑶在卧室门前站了会,在外面问:“薛叔,是你吗,是你在里面吗?”刹那间,她把门推开了。

薛冰瑶远远地便看见薛管家被人用麻绳绑在了木椅上,慌忙跑过去替薛管家解绳子,见薛管家坐在木椅上焦急地看着她,像是有话对她讲,薛冰瑶又迅速地把薛管家嘴上的胶带扯掉。

“小姐,你快走!”薛管家大喊,“他马上就要回来了!”

“谁?”薛冰瑶还在继续给

薛管家解身后的麻绳,“是谁把你绑在这里的?”

就在这时,一个男人的声音从外面传了进来,“现在才想到逃,恐怕已经来不及了!”男人的笑声让薛管家不寒而栗,薛冰瑶已经为他解开身后的麻绳了,可是薛管家仍旧坐在木椅上不动。

他太害怕这个男人了,薛冰瑶抬头看着那个男人,屋子里的光线有点黑,薛冰瑶看不清他的脸,直到他走近薛冰瑶才看清是沈如海。

薛冰瑶瘫软地坐在回到地上,侧头用难以理解的眸光看着身旁的薛管家,薛管家苦着一张脸解释:“是沈如海绑了我的小孙子,用小孙子的命来要挟我。小姐,我也是逼不得已才听了他的话,通知了你!”

“薛叔,我没有要怪你的意思。你从小把我拉扯大不容易,现在我为你做点事那是应该的。”薛冰瑶冷冷看着对面站着的沈如海,大声问道:“你把我骗到这里来,到底想干什么?”

“哈哈哈哈……”沈如海狂笑了一阵,恢复了冷漠的表情,一把扯起地上坐着的薛冰瑶,瞪着眼睛看她,“我就不明白了,你到底哪一点比我的女儿好,陈景墨为了你伤了凌音的心,现在她得了抑郁症。我只是想让你过去陪陪凌音。”

“你做梦!沈凌音她是自作孽不可活!”薛冰瑶把内心的话讲了出来,刹那间,一个耳光打在了薛冰瑶脸上。

沈凌音看到沈如海给她把薛冰瑶五花大绑了过来,甚是开心。等到薛冰瑶醒来,就不断地开始进行言语羞辱,甚至拳脚相加。

沈如海有些看不下去了,慌忙拉住沈凌音的手,在她耳边轻声说:“这女人身子虚得很,你手脚不要太重,留着她对我们还有别的用。”

沈凌音不太明白,又把头靠近沈如海,问,“爸爸,你还有别的计划?”

“嗯,我打算就这两日带你去越南避避风头!”

“那她怎么办?”沈凌音指了指墙角已经晕过去的薛冰瑶。沈如海眯眼看了看,“把她一起带上以备不时之需。”

临时监狱那边已经多次通知沈如海,说狱中的梁佑明很想见他一面。推脱了好几次,沈如海最终决定在临走前去看看。

此时,沈如海刚拿起通话器,梁佑明便不断地跟他诉苦,“老沈,你快救救我,他们过几天就要把我移交到法院去了,到了法院我就会被定罪,我还不想一辈子呆在这里,你一定要想办法救救我!”

“救你?我现在都自身难保了,那里还有精力顾得不上你!”沈如海的话传进了梁佑明耳里,刚才还满是期望的眼神瞬间变得绝望和不可置信。

“你怎么能不管我的死活只顾你自己呢?老沈,你可别忘了,我们可是一条船上的蚂蚱,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梁佑明提醒起沈如海。

不提还好,一提沈如海那暴脾气瞬间上来,他用犀利的眸光看着梁佑明,仿佛两人从不认识,“你也知道我们是绑在一起的?当初你一个人把那笔钱卷走的时候,怎么没想到这个问题,现在这种结果是你自己选择的,天王老子都救不了你!”

“沈如海,说话可不能这么不讲良心的。如果,如果我不是为了你、为了沈凌音,还有她肚子里我的骨肉,我会帮着你这么铤而走险吗?如今你在外面过着逍遥日子,老子凭什么就要在这里面守着铁窗渡日。”梁佑明缓了缓,把手中的通话器捏紧,小声地说:“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沈氏集团破产前早就把大量的钱转到海外的秘密账户去了。如果等我上了法院,你都还不来救我,我就把这件事说出来,人们一个都别想逃。”

“别,梁佑明,大家好歹朋友一场,更何况凌音肚子里的孩子是你的,你也就顺理成章是我未来的女婿!”沈如海一听到梁佑明说要把他私藏的钱这件事说出来,一下子就慌了神,态度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刚才我只是和你开个玩笑,别太当真。”

沈如海从临时监狱出来以后,心里一直在不断咒骂梁佑明,他怎么就搭上了这么个祸害,可面对现实时,沈如海又不得不把梁佑明给捞出来。

沈如海打听到临时监狱的监狱长特别贪财,以前就因为拿过几次探监者的钱收到过上面人的警告,这些年来也没有再犯事,可沈如海知道有一种人是狗改不了吃屎的。

沈如海早早地准备了一番,以监狱长老朋友的身份把监狱长邀约了出来,监狱长见着与他碰面的是最近风头正紧的前沈氏集团沈如海,刚坐下就想要离开。

沈如海一把拉监狱长坐下,不断地给他倒酒,还不停地夸奖监狱长人好。监狱长平日里常受上面的气,今天听到曾经任堂堂集团董事长的人都这么夸他,越听越高兴,酒便越喝越多,没几下两人便成了交心朋友。

朋友之间就该互相帮忙,沈如海知道了监狱长的难处,迅速从包里拿出了一大叠钱放在桌上,桌边的监狱长看着这些钱眼睛都放绿光了,他太喜欢这个东西的味道了。拿在手里翻了翻,开口问,“老沈,你真的要把它们都送给我?”

“我只是不想让你这么好的人,因为手头拮据便要低人一等,这些我都把它送给你了。”沈如海说完这话,便看见监狱长笑着把所有的钱装进了他的口袋,等到监狱长收完,沈如海装出一副为难的样子提出,“有件小事想要麻烦你,不知道……”

监狱长刚得了一笔钱,那心情别提有多爽,别说小事了,现在就算是有天大的事,在他眼里也根本不值一提,没等沈如海说完,他便慷慨地说,“帮,肯定帮!”

沈如海告诉监狱长,”你的监狱里最近新关了一个叫梁佑明的,他是我的女婿。犯的事本身不大,可监狱里的人死活不给他回家探视的权力,现在我女儿肚子一天天大了,到监狱来也走不动,所以我想请监狱长能够通融一下,让我的女婿回家见见我女儿。这也是我这个做岳父的唯一能为他做的事。”见监狱长一直犹豫不决,沈如海又继续鼓吹,“你只需要把他放出来几个小时,几个小时后,我立马带着梁佑明回来,把他亲自交到监狱长你手里。”

监狱长又侧头看了眼包里的钱,他实在不想把刚到嘴的东西吐出来,于是便答应了沈如海。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