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一章 谢老板
陈舟陷入麻烦了。
只身前往网贷公司的陈舟本以为那里不过是个混混大本营，有一个黑心老板和一帮黑心员工赚着黑心钱。
在不久前演着反派并以此为乐的陈舟忘了反派还有一个设定：轻敌。
古往今来，那么多传说故事、漫画小说里，数以万计的反派们之所以死于话多，而那些主角却反过来可以靠嘴遁胜利，就是因为反派们轻敌。
“萧〇？不过就是个斗之力三段的废物而已。”
记得这句话吗？
或许你不记得了，但是没关系，你只需要知道说过这句话的人最后都很惨就够了。
除了“xx就是个废物/辣鸡/蝼蚁”之外，反派们还有一句话是“这不可能/怎么会这样！”。这句话往往用于被打败之后，反派们捂着自己的伤口，或是跪地绝望用难以置信的语气、或是被击飞用震怒的语气说出来。
“不过就是几个混混组成的公司而已，应该分分钟就能解决，还来得及赶上晚饭。”陈舟看了看时间，低头轻声念道：“数码之魂，充入。“
脚步轻快地走上台阶，陈舟走进了这个看起来很普通的写字楼。门口有个老保安打着呼噜，根本没有察觉到有人进来。
担心电梯叫醒老保安，陈舟先走楼梯上了二楼。
借助魂力，陈舟一路几乎没有阻碍的就“打”“听”到了这家网贷公司的老板办公室。办公室的门口挂着牌子，写着“总经理办公室：谢经理”。
推门而入，陈舟轻笑：“蟹老板？”
姓谢的男子略微有些谢顶，四十岁左右，虽然办公室的装饰和他的一身穿着都尽量往正经老板的方向努力，但是陈舟还是很容易看出来他眼神和表情中的阴狠。
这个在网贷路上横行的蟹老板，那一对钳子指不定夹死过人没有。
被一个陌生人闯进办公室，谢老板竟然没有表现出慌张。靠在老板椅上，从桌上摸过一包黑利群，自顾自点起来。
“有事？”
“蟹老板不好好干你的蟹堡王，没事干什么网贷呢？”陈舟坐在办公桌对面的椅子上，也不急着动手。
“呵呵，朋友介绍。做生意嘛，什么赚钱做什么，你跟商人谈情怀肯定谈不通的。”左手点了点烟灰，谢老板吐出一口烟圈。
陈舟点点头：“这倒是，利为先。理解。”
“现在的生意，就是靠营销。你说商品就是那些商品，凭什么有点牌子卖得好？就是他们广告打得好。”
“谢老板高见，不如仔细讲讲？”
“呋——高端产品卖品质，从包装到广告，让有钱的人觉得自己就是需要这样的东西，好像用了这些贵的自己的生活质量都高了。”谢老板一口气把烟抽到烟屁股，又轻敲烟盒，抖出一根。
一边点烟，谢老板一边对陈舟接着说：“用一百二一块的手工香皂也是洗澡，用两块五毛钱的舒肤佳也可以洗澡，有什么区别？我是用不出区别。但是它抓住你的心理了，什么心理？你挣钱了想提高自己的生活质量。”
陈舟听着这样的说法，也不往心里去，还是带着讽刺的口吻说道：“蟹老板能在比基尼海滩干那么久，还真是有点道理的。”
谢老板没接陈舟的话：“那低端卖什么？低端营销就是要让客户觉得自己赚到了。他们就是喜欢占便宜，白送谁不要？对不对？做生意就是要抓住客户的心理，明白他们要什么，怕什么。”
“女人怕老，卖护肤品，宣传美容、减肥。男人怕自己性功能不行，所以什么吃的东西都被说成能壮阳。”
惊了，怎么觉得好像是有点道理？陈舟虽然对这个谢老板有抵触心理，但是真的觉得这几句话说的没毛病。
“你说说，卖钻石的骗了那么多人，抬高价格，什么恒久远永流传，怎么没人去骂他们呢？因为恋爱这个东西，爱情这个东西，两个人光用嘴说是没用的，必须找个东西能做一个见证。他们的心理是什么？是担心爱情不能好到死，心里没底。你拿个防腐剂也是永流传，为什么不用防腐剂见证？因为那帮文人说爱情像宝石。”
“你要骂钻石，你就是骂所有谈恋爱的人都是傻逼了，所以没人骂。其实就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陈舟越听越不对劲，心中想着都是歪理但是却一时找不出什么话来反驳。
谢老板抽烟很快，但是都抽的很干净。把第二根烟在烟灰缸里碾灭——虽然根本没什么能碾的了。此时办公室里已经是一片乌烟瘴气，谢老板走到窗前打开了窗户，看了看窗外。
陈舟被烟雾熏得有些头晕，借助魂力清醒了一下，扶着桌子起身。
“谢老板说得很有道理，受教了。那么今天就到这，我还有正事要办。”陈舟走向窗边的谢老板。
“哦？正事？来抓我吗？”
“什……”陈舟还没有动手，背部就被一股怪力击中。
谢老板侧身躲开被击飞的陈舟，看着陈舟从4楼落下。
空中的陈舟无法借力，只能唤出铁碎牙，借助风之伤卷动的气流减缓坠落的冲击。
嘭！
陈舟落地后又翻滚里几圈，堪堪卸去冲击。
“可恶，怎么可能？”陈舟拄着刀站起来。
谢老板被一个壮汉模样的人举着，从四楼跳下落到陈舟的面前。
“先让那些个炮灰上去试试他。”谢老板点起一根烟，也不多看陈舟，转身走到写字楼的楼下。
老保安已经搬过一把椅子来。
写字楼里，那些被他打败的混混和员工，无论男女都走了出来，眼中红光闪烁盯着陈舟。
陈舟看到这幕，回想刚才壮汉爆发着一身猩红的魂力落地，才终于明白过来，自己中计了。
跳楼是随机事件，周琳跳楼不可能算计到自己。钟才求自己救人，但千真万确是自己人，因为决定教训这个公司是自己临时的想法。
张力？那副混混模样简直真实。
难道是那个新来的混混？
但他怎么知道自己会选中他？
“因为引你过来也是临时决定的。”壮汉收敛自己的恶鬼力量，看到谢老板没有对自己泄露算计有什么不满，继续说道：“魂力的使用，在普通人眼力什么都不是。但是在有心人眼里，很刺眼的。”
“更何况这力量不是属于你自己的。”
陈舟根本无法掩饰自己眼中的惊讶，能够使用别人的魂力这件事只有三名鬼差和财源广进，甚至连叶子都并不明确的知道。
但是这件事竟然被人看破了。
“你们究竟是什么人？”陈舟问出了经典的台词。
回答他的也是很经典的台词：“人？不是不是。反正你都要死了，我就告诉你吧。”
“你们鬼差不是一直在找我们吗？”
只身前往网贷公司的陈舟本以为那里不过是个混混大本营，有一个黑心老板和一帮黑心员工赚着黑心钱。
在不久前演着反派并以此为乐的陈舟忘了反派还有一个设定：轻敌。
古往今来，那么多传说故事、漫画小说里，数以万计的反派们之所以死于话多，而那些主角却反过来可以靠嘴遁胜利，就是因为反派们轻敌。
“萧〇？不过就是个斗之力三段的废物而已。”
记得这句话吗？
或许你不记得了，但是没关系，你只需要知道说过这句话的人最后都很惨就够了。
除了“xx就是个废物/辣鸡/蝼蚁”之外，反派们还有一句话是“这不可能/怎么会这样！”。这句话往往用于被打败之后，反派们捂着自己的伤口，或是跪地绝望用难以置信的语气、或是被击飞用震怒的语气说出来。
“不过就是几个混混组成的公司而已，应该分分钟就能解决，还来得及赶上晚饭。”陈舟看了看时间，低头轻声念道：“数码之魂，充入。“
脚步轻快地走上台阶，陈舟走进了这个看起来很普通的写字楼。门口有个老保安打着呼噜，根本没有察觉到有人进来。
担心电梯叫醒老保安，陈舟先走楼梯上了二楼。
借助魂力，陈舟一路几乎没有阻碍的就“打”“听”到了这家网贷公司的老板办公室。办公室的门口挂着牌子，写着“总经理办公室：谢经理”。
推门而入，陈舟轻笑：“蟹老板？”
姓谢的男子略微有些谢顶，四十岁左右，虽然办公室的装饰和他的一身穿着都尽量往正经老板的方向努力，但是陈舟还是很容易看出来他眼神和表情中的阴狠。
这个在网贷路上横行的蟹老板，那一对钳子指不定夹死过人没有。
被一个陌生人闯进办公室，谢老板竟然没有表现出慌张。靠在老板椅上，从桌上摸过一包黑利群，自顾自点起来。
“有事？”
“蟹老板不好好干你的蟹堡王，没事干什么网贷呢？”陈舟坐在办公桌对面的椅子上，也不急着动手。
“呵呵，朋友介绍。做生意嘛，什么赚钱做什么，你跟商人谈情怀肯定谈不通的。”左手点了点烟灰，谢老板吐出一口烟圈。
陈舟点点头：“这倒是，利为先。理解。”
“现在的生意，就是靠营销。你说商品就是那些商品，凭什么有点牌子卖得好？就是他们广告打得好。”
“谢老板高见，不如仔细讲讲？”
“呋——高端产品卖品质，从包装到广告，让有钱的人觉得自己就是需要这样的东西，好像用了这些贵的自己的生活质量都高了。”谢老板一口气把烟抽到烟屁股，又轻敲烟盒，抖出一根。
一边点烟，谢老板一边对陈舟接着说：“用一百二一块的手工香皂也是洗澡，用两块五毛钱的舒肤佳也可以洗澡，有什么区别？我是用不出区别。但是它抓住你的心理了，什么心理？你挣钱了想提高自己的生活质量。”
陈舟听着这样的说法，也不往心里去，还是带着讽刺的口吻说道：“蟹老板能在比基尼海滩干那么久，还真是有点道理的。”
谢老板没接陈舟的话：“那低端卖什么？低端营销就是要让客户觉得自己赚到了。他们就是喜欢占便宜，白送谁不要？对不对？做生意就是要抓住客户的心理，明白他们要什么，怕什么。”
“女人怕老，卖护肤品，宣传美容、减肥。男人怕自己性功能不行，所以什么吃的东西都被说成能壮阳。”
惊了，怎么觉得好像是有点道理？陈舟虽然对这个谢老板有抵触心理，但是真的觉得这几句话说的没毛病。
“你说说，卖钻石的骗了那么多人，抬高价格，什么恒久远永流传，怎么没人去骂他们呢？因为恋爱这个东西，爱情这个东西，两个人光用嘴说是没用的，必须找个东西能做一个见证。他们的心理是什么？是担心爱情不能好到死，心里没底。你拿个防腐剂也是永流传，为什么不用防腐剂见证？因为那帮文人说爱情像宝石。”
“你要骂钻石，你就是骂所有谈恋爱的人都是傻逼了，所以没人骂。其实就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陈舟越听越不对劲，心中想着都是歪理但是却一时找不出什么话来反驳。
谢老板抽烟很快，但是都抽的很干净。把第二根烟在烟灰缸里碾灭——虽然根本没什么能碾的了。此时办公室里已经是一片乌烟瘴气，谢老板走到窗前打开了窗户，看了看窗外。
陈舟被烟雾熏得有些头晕，借助魂力清醒了一下，扶着桌子起身。
“谢老板说得很有道理，受教了。那么今天就到这，我还有正事要办。”陈舟走向窗边的谢老板。
“哦？正事？来抓我吗？”
“什……”陈舟还没有动手，背部就被一股怪力击中。
谢老板侧身躲开被击飞的陈舟，看着陈舟从4楼落下。
空中的陈舟无法借力，只能唤出铁碎牙，借助风之伤卷动的气流减缓坠落的冲击。
嘭！
陈舟落地后又翻滚里几圈，堪堪卸去冲击。
“可恶，怎么可能？”陈舟拄着刀站起来。
谢老板被一个壮汉模样的人举着，从四楼跳下落到陈舟的面前。
“先让那些个炮灰上去试试他。”谢老板点起一根烟，也不多看陈舟，转身走到写字楼的楼下。
老保安已经搬过一把椅子来。
写字楼里，那些被他打败的混混和员工，无论男女都走了出来，眼中红光闪烁盯着陈舟。
陈舟看到这幕，回想刚才壮汉爆发着一身猩红的魂力落地，才终于明白过来，自己中计了。
跳楼是随机事件，周琳跳楼不可能算计到自己。钟才求自己救人，但千真万确是自己人，因为决定教训这个公司是自己临时的想法。
张力？那副混混模样简直真实。
难道是那个新来的混混？
但他怎么知道自己会选中他？
“因为引你过来也是临时决定的。”壮汉收敛自己的恶鬼力量，看到谢老板没有对自己泄露算计有什么不满，继续说道：“魂力的使用，在普通人眼力什么都不是。但是在有心人眼里，很刺眼的。”
“更何况这力量不是属于你自己的。”
陈舟根本无法掩饰自己眼中的惊讶，能够使用别人的魂力这件事只有三名鬼差和财源广进，甚至连叶子都并不明确的知道。
但是这件事竟然被人看破了。
“你们究竟是什么人？”陈舟问出了经典的台词。
回答他的也是很经典的台词：“人？不是不是。反正你都要死了，我就告诉你吧。”
“你们鬼差不是一直在找我们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