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保住了你的脸
“烟惑！”零七猛地醒过来，潜意识的喊了一声。却只见自己躺在病房的床上，周围有工藤夫妇与新一，还有一群白大褂的医生与警察。
零七不管三七二十一，面目狰狞道“烟惑呢，她在哪里？”
说完，他就后悔了。
明明，是她杀了自己，为什么，自己还这么拼命地来救她。
明明，自己应该对她恨之入骨，为什么，还这么关心她？
该死的！到底是为什么？
不对，自己救她，只是为了复仇！自己还没动手，她怎么可以死在别人的手上？
自己救她，只是为了杀她！
零七迅速冷静下来，抬头，面无表情道，“对不起，刚刚失控了，请问，发生了什么？”
带头的那个警察明显愣了愣，这个孩子，刚刚明明是那么崩溃，这么快就冷静下来了？
“谕一，你现在没有资格问这句话，现在，是我要问你，到底发生了什么？”工藤优作严厉道。
“谕一贪玩，在你们走了之后出去玩，一不小心迷路了，结果碰到了两个凶狠的叔叔在殴打一个小女孩，结果不知道为什么，一个叔叔那另一个叔叔的腿打断了，另一个叔叔就拿起玻璃瓶子砸到了另一个叔叔的头上，谕一看到他们都倒了，本来想偷偷把那个小妹妹救出来，没想到那个断了腿的叔叔爬了起来，揍了谕一一拳，谕一就倒在了地上滚了两圈，那个叔叔追着谕一不放，谕一就拿起了之前那个叔叔拿起的半截瓶子，向追着谕一的叔叔扔过去，结果那个叔叔为了躲瓶子摔倒了，之后谕一就扔了很多玻璃碎片，那个叔叔就没起来。”零七快速的整理完整个事件，略加思虑，将一个完美的故事编造出去，反正地上满是血，指纹什么的也无从考证，于是便干脆利落的将自己的责任推得一干二净，讲述完了整个事。
领头的警察嘴角一抽，听他这么一说，好像一切都与他没关系，是真的……还是假的？明明故事合理至极，但是偏偏就给人一丝怪异。
“这个孩子胸腔肋骨断了两根，身上一共有三十七道伤痕，最长的伤痕长达十七厘米，最深的伤口约为四厘米。头部的伤口重新崩开，但是良性的。”对面一个医生走过来，翻了翻报告说道。
零七面无表情的听着，看上去他现在十分冷静理智，实际上他的脑子一片混沌。
“伤口处理好了吗？”零七缓缓开口。
那个医生懵了一下，下意识的点了点头。
“爸、妈，我要出院。”零七漠然道。说完，他面无表情的下了床，下床这个动作让零七全身刺痛，腹部的伤口钻心入骨，头也隐隐刺痛。但是，零七只是身形一晃，接着稳稳地站好了。
这样的疼痛，比起她将子弹亲手送进体内的疼痛，根本算不上什么。
这就算是救她的代价吧，也算是给自己的惩罚。
零七的动作让全部人紧张起来。
“谕一，你在干什么！”有希子大声斥责。
零七冰冷的看了她一眼，不语，缓缓地向门口走去。
有希子全身僵在那里，那眼神，冷到骨子里，让人的灵魂发颤，再也不想经历第二次！工藤优作察觉到有希子的异样，轻轻地握住有希子的手，不语。
“哥哥，我扶着你吧。”新一弱弱地说。
零七微微颔首。
“小朋友，你现在还不能走，你还没……”一看这种情况，那个警察头子连忙说道，但零七那充满戾气的眼刀过来，他腿一软，竟然直接坐倒在地上。
工藤优作迟疑地看着他的这个儿子的背影。如果说，他怀疑他的儿子的微笑都是假的，那么，现在的他，是不是真实的他……
忍耐力，反应力，侦查力，都远远的超过成人的能力，如果他推理的没错……他当时是亲手杀的那两个人才对，可是他讲述的故事又天衣无缝。他的儿子，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明明新一与他的生活环境一样，可是……
他真的是自己的儿子吗？
这个疑问突然冒到工藤优作的大脑上，吼得将工藤优作整个人都炸懵，竟无法思虑下去。
零七慢慢的循着气泽走到了烟惑的病房里。
推开门，她在看向窗外，两个胳膊用纱布包裹的严严实实。
听到声音，她转过头来，带着那天真的微笑，“你就是那天救我的哥哥吗？”
“你怎么进来了，这不是访问时间！”旁边的护士不满道。
零七皱了皱眉，看见了她眼里的天真与单纯，难道……不是她吗？
零七犹豫的看向护士，开口问道，“她……怎么样？”
护士一愣，回答道，“因为用胳膊都挡住了外来力量，胳膊粉碎性骨折，其他地方都是小伤口。”
“你是谁，叫什么，来自哪里？”零七颔首，又将视线转移到了那个小女孩脸上，那容颜，精致的想让人摧毁。
“我叫……我没有名字，我是孤儿，从老二家出来的。”那个小女孩歪了歪脑袋，说道。
零七冰冷的看着她，她紧咬住下唇，想抵制住这种恐惧，与零七对视。那双眼睛，带着深深的黑色，冷漠，冰凉，而小女孩的眼睛中带着一丝恐惧，倔强，傲然，以及最深处的，不屑。
“你保住了自己的脸。”零七看着那双和烟惑几乎一模一样的眼睛，冷冷的抛下了这段话，转身离去，新一紧跟其后。
零七不管三七二十一，面目狰狞道“烟惑呢，她在哪里？”
说完，他就后悔了。
明明，是她杀了自己，为什么，自己还这么拼命地来救她。
明明，自己应该对她恨之入骨，为什么，还这么关心她？
该死的！到底是为什么？
不对，自己救她，只是为了复仇！自己还没动手，她怎么可以死在别人的手上？
自己救她，只是为了杀她！
零七迅速冷静下来，抬头，面无表情道，“对不起，刚刚失控了，请问，发生了什么？”
带头的那个警察明显愣了愣，这个孩子，刚刚明明是那么崩溃，这么快就冷静下来了？
“谕一，你现在没有资格问这句话，现在，是我要问你，到底发生了什么？”工藤优作严厉道。
“谕一贪玩，在你们走了之后出去玩，一不小心迷路了，结果碰到了两个凶狠的叔叔在殴打一个小女孩，结果不知道为什么，一个叔叔那另一个叔叔的腿打断了，另一个叔叔就拿起玻璃瓶子砸到了另一个叔叔的头上，谕一看到他们都倒了，本来想偷偷把那个小妹妹救出来，没想到那个断了腿的叔叔爬了起来，揍了谕一一拳，谕一就倒在了地上滚了两圈，那个叔叔追着谕一不放，谕一就拿起了之前那个叔叔拿起的半截瓶子，向追着谕一的叔叔扔过去，结果那个叔叔为了躲瓶子摔倒了，之后谕一就扔了很多玻璃碎片，那个叔叔就没起来。”零七快速的整理完整个事件，略加思虑，将一个完美的故事编造出去，反正地上满是血，指纹什么的也无从考证，于是便干脆利落的将自己的责任推得一干二净，讲述完了整个事。
领头的警察嘴角一抽，听他这么一说，好像一切都与他没关系，是真的……还是假的？明明故事合理至极，但是偏偏就给人一丝怪异。
“这个孩子胸腔肋骨断了两根，身上一共有三十七道伤痕，最长的伤痕长达十七厘米，最深的伤口约为四厘米。头部的伤口重新崩开，但是良性的。”对面一个医生走过来，翻了翻报告说道。
零七面无表情的听着，看上去他现在十分冷静理智，实际上他的脑子一片混沌。
“伤口处理好了吗？”零七缓缓开口。
那个医生懵了一下，下意识的点了点头。
“爸、妈，我要出院。”零七漠然道。说完，他面无表情的下了床，下床这个动作让零七全身刺痛，腹部的伤口钻心入骨，头也隐隐刺痛。但是，零七只是身形一晃，接着稳稳地站好了。
这样的疼痛，比起她将子弹亲手送进体内的疼痛，根本算不上什么。
这就算是救她的代价吧，也算是给自己的惩罚。
零七的动作让全部人紧张起来。
“谕一，你在干什么！”有希子大声斥责。
零七冰冷的看了她一眼，不语，缓缓地向门口走去。
有希子全身僵在那里，那眼神，冷到骨子里，让人的灵魂发颤，再也不想经历第二次！工藤优作察觉到有希子的异样，轻轻地握住有希子的手，不语。
“哥哥，我扶着你吧。”新一弱弱地说。
零七微微颔首。
“小朋友，你现在还不能走，你还没……”一看这种情况，那个警察头子连忙说道，但零七那充满戾气的眼刀过来，他腿一软，竟然直接坐倒在地上。
工藤优作迟疑地看着他的这个儿子的背影。如果说，他怀疑他的儿子的微笑都是假的，那么，现在的他，是不是真实的他……
忍耐力，反应力，侦查力，都远远的超过成人的能力，如果他推理的没错……他当时是亲手杀的那两个人才对，可是他讲述的故事又天衣无缝。他的儿子，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明明新一与他的生活环境一样，可是……
他真的是自己的儿子吗？
这个疑问突然冒到工藤优作的大脑上，吼得将工藤优作整个人都炸懵，竟无法思虑下去。
零七慢慢的循着气泽走到了烟惑的病房里。
推开门，她在看向窗外，两个胳膊用纱布包裹的严严实实。
听到声音，她转过头来，带着那天真的微笑，“你就是那天救我的哥哥吗？”
“你怎么进来了，这不是访问时间！”旁边的护士不满道。
零七皱了皱眉，看见了她眼里的天真与单纯，难道……不是她吗？
零七犹豫的看向护士，开口问道，“她……怎么样？”
护士一愣，回答道，“因为用胳膊都挡住了外来力量，胳膊粉碎性骨折，其他地方都是小伤口。”
“你是谁，叫什么，来自哪里？”零七颔首，又将视线转移到了那个小女孩脸上，那容颜，精致的想让人摧毁。
“我叫……我没有名字，我是孤儿，从老二家出来的。”那个小女孩歪了歪脑袋，说道。
零七冰冷的看着她，她紧咬住下唇，想抵制住这种恐惧，与零七对视。那双眼睛，带着深深的黑色，冷漠，冰凉，而小女孩的眼睛中带着一丝恐惧，倔强，傲然，以及最深处的，不屑。
“你保住了自己的脸。”零七看着那双和烟惑几乎一模一样的眼睛，冷冷的抛下了这段话，转身离去，新一紧跟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