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占婆谈
《占婆沼龙记》，如果只看书名，乔牧完全不可能猜到书中写的什么。占婆？她是一个巫婆吗？沼龙？一条住在沼泽里面的龙？巫婆和龙？普通人都只听说过格格巫和蓝精灵……
苏定方为什么要留下这么一本书？
李子松：“什么玩意儿啊？勇者斗恶龙？”
长孙北方：“占婆，越南在唐时的古称。”点到即止、高人做派，他毕竟也不知道沼龙是一个什么怪物。
乔牧：“看看书中写的什么吧。”
文盲靠边站，还是我来吧！长孙汀捧起书，把书中内容一页一页的读给大家听，讲了一个小时也只说了个大概情况。
“呼......呼......”程知节已经睡着了，他从小就是一个不爱读书不爱听老师讲课的人。听听相声也许还行，可惜长孙汀不是锅得锈，说得没那么动听。
李子松邪恶的冲程知节一声大吼：“地震啦！！！”
“地震？快跑！”程知节猛一抬头，拔腿就跑，撞门上，翻车。
“哈哈哈哈。”
“你过份啦！”
长孙汀嘟着小嘴生气：“你们俩别闹啦。”
......
乔牧：“让我们去越南的沼泽里杀龙？这本书也太扯了吧？”
李子松：“所以我对了啊，勇者斗恶龙嘛。”
乔牧：“世界上有没有龙还不一定呢。”
程知节：“你们俩怎么老是质疑苏定方大将军的信息？”身为绝武后人，他绝对相信苏定方留下的线索；这是作为绝武后人最基本的觉悟。
乔牧反问之：“你见过龙吗？”
程知节一愣，谁他娘的见过龙啊？泡泡龙除外。
乔牧摊摊手，那不就结了。
薛丘：“也不一定是龙，许多号称龙的怪物到最后其实都是蛇，只不过大一点儿的蛇。”
乔牧：“不管它是龙还是蛇，谁能告诉我为什么要去那里？”《占婆沼龙记》里确实只写了要去那里，怎么去那里，对于为什么要去那里却只字未提。
客厅里一下子安静下来，因为没人能回答乔牧的问题。长孙汀不能、薛丘不能、程知节更不能......
长孙北方也不知道为什么要去，但他却能回答乔牧的问题：“乔牧，如果你想弄清楚古信的秘密，那你就得去。”
“也不一定。”乔牧看一眼李子松：“小松，把信拿出来吧。”
李子松二话不说就将信拿了出来，扔到桌上。二人在来长孙宅以前就已经商量好了，今天就把古信的信息共享给他们，而现在正是时候。
乔牧将二信从各自封中取出，并排放在一起，背朝上：“小松，你来表演。”把秀的机会让给喜欢秀的人。
李子松掏出打火机，想了想，对长孙北方说道：“世叔，能否请外人出去？”他说的外人当然指的是薛丘，这里只有他不是绝武后人。一来出于谨慎考虑，二来李子松也有想恶心一下薛丘的心思。
长孙北方：“小丘，你避讳一下吧。”
“是。”薛丘起身出门去。
……
“同志们，这个魔术你们从来都没有见过！”李子松把打燃的火机靠近两封信，耍帅一拉，划出一条焰来。纸未烧着，客厅里却发生异变！
金光闪耀，鸟鸣凤吟，大吉之照！
纵使老谋深算如长孙北方也已潸然泪下，一想到千年使命即将于今世完成，岂能不激动？
程知节、长孙汀等小辈更不用说，他们谁见过这样的场景？每人的表情各不相同，但毫无疑问不是呆就是傻。
金光散去，鸟凤回巢，地图现；聪明人已经醒了，傻子依旧还是那个傻子，譬如说姓程那位。
安西镇临烟村！
乔牧手指地图：“去那里，我们一样可以找到答案。”
程知节：“安西镇临烟村，在哪里啊？”
长孙汀：“不知道。”
程知节：“你是本地人也，不知道？”
“以前没听说过有这么一个地方。”长孙汀拿出手机，准备查一查。
长孙北方面无表情的说道：“不用查了，没有这个地方。”
程知节惊奇道：“没有？”
乔牧和李子松一点儿也不感觉奇怪，因为他们早就习惯了别人说不知道临烟村这个地方。
长孙北方：“小汀，去我的书房，把十七柜第三格第六本书《安全县志》取来。”
“好。”
......
长孙汀把书带回，《安全县志》1977年出版。
长孙北方：“你翻到第四十三页，念给大家听吧。”
长孙汀把书翻到第四十三页，读了起来：“公元1391年（明洪武二十四年），农历七月十五中元节，百鬼出行，搅扰于市。安西镇临烟村于一夜之间突然消失，所有房屋、人口、牲畜，无一幸免！当时的朝廷派出数千官兵前往进行搜索营救，最终却无功而返，且未找到一丝临烟村曾存在于这个世界上的证据。”
程知节：“一夜之间消失了一个村庄？不可能吧......”
可能被毁灭了吧？乔牧：“也有可能。会不会是地震、山洪、泥石流等自然灾害造成了临烟村的毁灭？”
长孙北方一言否决：“绝无可能。”
乔牧奇道：“您为什么这么肯定？”
李子松：“长孙世叔是干什么吃的？”这一次他比乔牧更聪明，猜到长孙北方一定去过那里！
乔牧看着长孙北方，等他的肯定回答。
长孙北方：“1978年，也就是那本书发行后的第二年，我父亲就组织人去了一次，我也参与其中。我们一群人在那里呆了十天，没有找到一丝有关临烟村的线索。”
乔牧：“也就是说临烟村彻彻底底的消失了。”
长孙北方：“没错。”
李子松今天的智商已经爆棚，他提出了一个大胆设想：“也许临烟村根本就没有存在过！”
乔牧/长孙北方：“也有可能。”他们两个聪明人反倒没有想到这一点。
但设想始终只是设想，没有证据支持，更何况《安全县志》这种书应该不会是乱写的。
乔牧：“不管临烟村是否曾经存在，它现在确实已经不在了；两位老神仙为什么要我们去一个已经不存在的地方？”
乔牧的问题正好对了长孙北方的路子，他说道：“临烟村只是一道门，打开它还需要一把钥匙。”
老狐狸，绕了大半天的圈子，还是要让我们去越南。乔牧：“那钥匙得从占婆沼龙那里去取？”
长孙北方：“我猜是这样的。”
李子松：“这样的钥匙最好不要太多，否则我们得累死。”
长孙汀：“懒鬼。”
长孙北方微微一笑：“这次我让卓工成和你们一起去，多一个人多一个帮手。”
李子松：“好啊，我挺喜欢那绿毛儿的。”
长孙北方：“小汀，给地图照一张相吧。两封真信还得分开保存！”
给地图照相？乔牧和李子松两个坏人相似一笑，他们俩是很清楚老神仙的套路的；明知套路却不说，坏透顶儿了。
咔嚓。
长孙汀照好相，瞧着手机，没看见什么地图，只看见一个大凶的女人：“咦，这位姐姐是谁呀？”
“哈哈，少女不宜，还是我来告诉你她是谁吧？”李子松从长孙汀手中抢过手机去：“咦，这女的是谁呀，还挺不错的......”
一个女的，很凶，不过穿了衣服的；阅女无数的李子松也不认识。也许是一个刚出道的新人？
那个女的叫做乔安娜罗，并不是李子松熟悉的“老师们”。
苏定方为什么要留下这么一本书？
李子松：“什么玩意儿啊？勇者斗恶龙？”
长孙北方：“占婆，越南在唐时的古称。”点到即止、高人做派，他毕竟也不知道沼龙是一个什么怪物。
乔牧：“看看书中写的什么吧。”
文盲靠边站，还是我来吧！长孙汀捧起书，把书中内容一页一页的读给大家听，讲了一个小时也只说了个大概情况。
“呼......呼......”程知节已经睡着了，他从小就是一个不爱读书不爱听老师讲课的人。听听相声也许还行，可惜长孙汀不是锅得锈，说得没那么动听。
李子松邪恶的冲程知节一声大吼：“地震啦！！！”
“地震？快跑！”程知节猛一抬头，拔腿就跑，撞门上，翻车。
“哈哈哈哈。”
“你过份啦！”
长孙汀嘟着小嘴生气：“你们俩别闹啦。”
......
乔牧：“让我们去越南的沼泽里杀龙？这本书也太扯了吧？”
李子松：“所以我对了啊，勇者斗恶龙嘛。”
乔牧：“世界上有没有龙还不一定呢。”
程知节：“你们俩怎么老是质疑苏定方大将军的信息？”身为绝武后人，他绝对相信苏定方留下的线索；这是作为绝武后人最基本的觉悟。
乔牧反问之：“你见过龙吗？”
程知节一愣，谁他娘的见过龙啊？泡泡龙除外。
乔牧摊摊手，那不就结了。
薛丘：“也不一定是龙，许多号称龙的怪物到最后其实都是蛇，只不过大一点儿的蛇。”
乔牧：“不管它是龙还是蛇，谁能告诉我为什么要去那里？”《占婆沼龙记》里确实只写了要去那里，怎么去那里，对于为什么要去那里却只字未提。
客厅里一下子安静下来，因为没人能回答乔牧的问题。长孙汀不能、薛丘不能、程知节更不能......
长孙北方也不知道为什么要去，但他却能回答乔牧的问题：“乔牧，如果你想弄清楚古信的秘密，那你就得去。”
“也不一定。”乔牧看一眼李子松：“小松，把信拿出来吧。”
李子松二话不说就将信拿了出来，扔到桌上。二人在来长孙宅以前就已经商量好了，今天就把古信的信息共享给他们，而现在正是时候。
乔牧将二信从各自封中取出，并排放在一起，背朝上：“小松，你来表演。”把秀的机会让给喜欢秀的人。
李子松掏出打火机，想了想，对长孙北方说道：“世叔，能否请外人出去？”他说的外人当然指的是薛丘，这里只有他不是绝武后人。一来出于谨慎考虑，二来李子松也有想恶心一下薛丘的心思。
长孙北方：“小丘，你避讳一下吧。”
“是。”薛丘起身出门去。
……
“同志们，这个魔术你们从来都没有见过！”李子松把打燃的火机靠近两封信，耍帅一拉，划出一条焰来。纸未烧着，客厅里却发生异变！
金光闪耀，鸟鸣凤吟，大吉之照！
纵使老谋深算如长孙北方也已潸然泪下，一想到千年使命即将于今世完成，岂能不激动？
程知节、长孙汀等小辈更不用说，他们谁见过这样的场景？每人的表情各不相同，但毫无疑问不是呆就是傻。
金光散去，鸟凤回巢，地图现；聪明人已经醒了，傻子依旧还是那个傻子，譬如说姓程那位。
安西镇临烟村！
乔牧手指地图：“去那里，我们一样可以找到答案。”
程知节：“安西镇临烟村，在哪里啊？”
长孙汀：“不知道。”
程知节：“你是本地人也，不知道？”
“以前没听说过有这么一个地方。”长孙汀拿出手机，准备查一查。
长孙北方面无表情的说道：“不用查了，没有这个地方。”
程知节惊奇道：“没有？”
乔牧和李子松一点儿也不感觉奇怪，因为他们早就习惯了别人说不知道临烟村这个地方。
长孙北方：“小汀，去我的书房，把十七柜第三格第六本书《安全县志》取来。”
“好。”
......
长孙汀把书带回，《安全县志》1977年出版。
长孙北方：“你翻到第四十三页，念给大家听吧。”
长孙汀把书翻到第四十三页，读了起来：“公元1391年（明洪武二十四年），农历七月十五中元节，百鬼出行，搅扰于市。安西镇临烟村于一夜之间突然消失，所有房屋、人口、牲畜，无一幸免！当时的朝廷派出数千官兵前往进行搜索营救，最终却无功而返，且未找到一丝临烟村曾存在于这个世界上的证据。”
程知节：“一夜之间消失了一个村庄？不可能吧......”
可能被毁灭了吧？乔牧：“也有可能。会不会是地震、山洪、泥石流等自然灾害造成了临烟村的毁灭？”
长孙北方一言否决：“绝无可能。”
乔牧奇道：“您为什么这么肯定？”
李子松：“长孙世叔是干什么吃的？”这一次他比乔牧更聪明，猜到长孙北方一定去过那里！
乔牧看着长孙北方，等他的肯定回答。
长孙北方：“1978年，也就是那本书发行后的第二年，我父亲就组织人去了一次，我也参与其中。我们一群人在那里呆了十天，没有找到一丝有关临烟村的线索。”
乔牧：“也就是说临烟村彻彻底底的消失了。”
长孙北方：“没错。”
李子松今天的智商已经爆棚，他提出了一个大胆设想：“也许临烟村根本就没有存在过！”
乔牧/长孙北方：“也有可能。”他们两个聪明人反倒没有想到这一点。
但设想始终只是设想，没有证据支持，更何况《安全县志》这种书应该不会是乱写的。
乔牧：“不管临烟村是否曾经存在，它现在确实已经不在了；两位老神仙为什么要我们去一个已经不存在的地方？”
乔牧的问题正好对了长孙北方的路子，他说道：“临烟村只是一道门，打开它还需要一把钥匙。”
老狐狸，绕了大半天的圈子，还是要让我们去越南。乔牧：“那钥匙得从占婆沼龙那里去取？”
长孙北方：“我猜是这样的。”
李子松：“这样的钥匙最好不要太多，否则我们得累死。”
长孙汀：“懒鬼。”
长孙北方微微一笑：“这次我让卓工成和你们一起去，多一个人多一个帮手。”
李子松：“好啊，我挺喜欢那绿毛儿的。”
长孙北方：“小汀，给地图照一张相吧。两封真信还得分开保存！”
给地图照相？乔牧和李子松两个坏人相似一笑，他们俩是很清楚老神仙的套路的；明知套路却不说，坏透顶儿了。
咔嚓。
长孙汀照好相，瞧着手机，没看见什么地图，只看见一个大凶的女人：“咦，这位姐姐是谁呀？”
“哈哈，少女不宜，还是我来告诉你她是谁吧？”李子松从长孙汀手中抢过手机去：“咦，这女的是谁呀，还挺不错的......”
一个女的，很凶，不过穿了衣服的；阅女无数的李子松也不认识。也许是一个刚出道的新人？
那个女的叫做乔安娜罗，并不是李子松熟悉的“老师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