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偷神仙来投
当天晚上，牛二率领众伙计埋伏好，等着偷神仙来牛房偷牛。
“咚！——咚！”，“咚！——咚！”院子外边传来打更的梆声，同时还有更夫的喊声：天干物燥，小心火烛！
很明显，人的声音不如更梆响亮。
牛二说：兄弟们注意了啊，一更天了，打起精神来。
大家都挑眉瞪眼，随时备战，仿佛来十万大军都能打退。
“咚！咚！”，“咚！咚！”，“天干物燥，小心火烛！”。
二更天了，牛二说：兄弟们，一更火，二更贼。打起精神来，不要放过每一个角落，大家手拉手，脚踩脚，搭起人墙来。
大家都雄心壮志，紧张有序，很快搭起了人墙。
“咚！——咚！咚！”
“天干物燥，小心火烛！”
三更天了，牛二说，兄弟们，战斗到了关键时刻，我们一定要挺住，一起唱首歌鼓舞一下自己。
大家都很兴奋，一起唱起他们的队歌：喜洋洋，美洋洋，懒洋洋……
“咚！——咚！咚！咚！”
四更天了，牛二说，兄弟们，再坚持一下，第一个晚上就快结束了。
这时候，还能瞪着眼的已经不多了，大多数都蔫头耷脑了。
“咚！——咚！咚！咚！咚！”
五更天了，牛二也有点困了，牛二有气无力地说：兄弟们，留下一半人，其他人睡觉去吧。
牛二觉得，白天的不用太严密的防守，因为大白天偷走一个牛的难度很大，他上次揣了一个玉米棒子出门，在门口就被牛大发拦了下来。
牛二睡觉前，先去找牛大发进行汇报，告诉他一切正常，没有一头牛丢失。
牛大发表示这样的防守，要是丢了牛，那就丢了人了。
大家白天轮番睡，一批人睡上午，一批人睡下午。
到了晚上，牛二又把众人集中起来，告诉他们要打起精神来。要密切关注人群中有没有陌生人，陌生人可能会给大家饭菜里下迷药。要关注有没有大的物体从房子里出来，有可能偷神仙伪装成另一个小房子，把牛转移走。要关注天上和地下的动静，不排除小偷挖地道把牛运走。
一更，二更，三更，四更，五更。这一夜和昨天一样太平，只是少了些兴奋和紧张。
牛二又去找牛大发汇报，说两天了，他把牛保护得很好，除了饿瘦了些，一根毛都没少。
牛大发让牛二继续努力，把好最后一晚上的关。
第三晚上了，牛二没有前两天那样紧张了，其他人也是一样，都很放松，就像快放假了一样，三五成群地开始闲聊天。
“六哥，一会儿就发钱了，你借给我好不好？”，一个瘦子问旁边的胖子。
胖子说：“借钱干啥？”。
瘦子：你别管干啥，就说借不借吧。
胖子：我不知道你干啥，我不借。
瘦子：就咱们你这交情，你不能这样。
胖子：咱们什么交情？
瘦子：好像没啥交情，前天刚认识的，算了，不找你借了。
“咚！——咚！咚！”
“天干物燥，小心火烛！”
三更天的声音响起。
“哎呀，快发钱的感觉就是不一样，时间感觉不到得快”一个高个说。
旁边矮个子搭话说：是啊，这三天可累坏我了，赶紧到明天吧，我要拿着钱去饭馆要上两盘花生米，喝顿大酒，然后睡上它三天三夜。
牛二也很高兴，心想过了五更天，自己就能有三头牛了。想自己这一辈子，从来凑不齐“三”这个数，家里房子是两间，地是两亩，连板凳都是两条腿，坐的时候还得两个拼一块。这三头牛，马上就是自己的了，想想还是挺激动的。哎呀，牛二猛然想起，这三头牛自己怎么运回家。自己运，要三次，等不及了。让别人帮忙，可不能被伙计们发现了，前天告诉大家员外奖励我一头，要是让他们知道我私藏了两头，他们背后可说我不厚道。牛二眼睛一转，记上心来。
“哈哈，哈，哈哈哈”牛二情不自禁地笑了起来。
“咚！——咚！咚！咚！”四更天了。
牛二站起来说：兄弟们，马上就要五更了，偷神仙是不敢来了，我们的任务就要完成了，五更后，我给大家分钱，一人一两银子。这次为了和偷神仙斗法，员外是做足了准备，他还从朋友家借了几头牛，就怕不够偷神仙偷的，谁成想这个小偷来都没来。
“哈哈哈”人群中发出一阵笑声，其实是想到那一两银子开心。
“咚！——咚！咚！咚！咚！”
五更天了，人群中发出过年敲钟时的欢呼声。
牛二从人群中找出两个外边雇的伙计。
牛二问：你俩叫什么？
“我叫刘能，他叫赵四”其中一个人回答。
牛二点点头，说：你们去牛房，一人牵一头牛，送到丸子胡同东边第三户姓牛的人家去，这是借人家的牛，要还回去。
刘能说：这么多牛，牵哪头牛啊？
牛二想了想：牵最肥的两头！
赵四说：牛老板，你看我们那一两银子……
牛二一瞪眼：先把牛送回去！回来就给你们，我要是给了你银子，你不回来了怎么办？
刘能说：那……不能，你准备好钱，我们一会就回来。
牛二对这件事有十足的把握会成功，因此他早就准备好了碎银子，他去取来银子，开始有序的分发。
正在分着，有下人来叫牛二。下人说，牛管家，员外叫你去门口，偷神仙来了。
“喔喔，他来投降了，这下有好戏看了！”众人一窝蜂地前往牛府大门去看热闹。
事情的真相到底是什么？
(本章完)
“咚！——咚！”，“咚！——咚！”院子外边传来打更的梆声，同时还有更夫的喊声：天干物燥，小心火烛！
很明显，人的声音不如更梆响亮。
牛二说：兄弟们注意了啊，一更天了，打起精神来。
大家都挑眉瞪眼，随时备战，仿佛来十万大军都能打退。
“咚！咚！”，“咚！咚！”，“天干物燥，小心火烛！”。
二更天了，牛二说：兄弟们，一更火，二更贼。打起精神来，不要放过每一个角落，大家手拉手，脚踩脚，搭起人墙来。
大家都雄心壮志，紧张有序，很快搭起了人墙。
“咚！——咚！咚！”
“天干物燥，小心火烛！”
三更天了，牛二说，兄弟们，战斗到了关键时刻，我们一定要挺住，一起唱首歌鼓舞一下自己。
大家都很兴奋，一起唱起他们的队歌：喜洋洋，美洋洋，懒洋洋……
“咚！——咚！咚！咚！”
四更天了，牛二说，兄弟们，再坚持一下，第一个晚上就快结束了。
这时候，还能瞪着眼的已经不多了，大多数都蔫头耷脑了。
“咚！——咚！咚！咚！咚！”
五更天了，牛二也有点困了，牛二有气无力地说：兄弟们，留下一半人，其他人睡觉去吧。
牛二觉得，白天的不用太严密的防守，因为大白天偷走一个牛的难度很大，他上次揣了一个玉米棒子出门，在门口就被牛大发拦了下来。
牛二睡觉前，先去找牛大发进行汇报，告诉他一切正常，没有一头牛丢失。
牛大发表示这样的防守，要是丢了牛，那就丢了人了。
大家白天轮番睡，一批人睡上午，一批人睡下午。
到了晚上，牛二又把众人集中起来，告诉他们要打起精神来。要密切关注人群中有没有陌生人，陌生人可能会给大家饭菜里下迷药。要关注有没有大的物体从房子里出来，有可能偷神仙伪装成另一个小房子，把牛转移走。要关注天上和地下的动静，不排除小偷挖地道把牛运走。
一更，二更，三更，四更，五更。这一夜和昨天一样太平，只是少了些兴奋和紧张。
牛二又去找牛大发汇报，说两天了，他把牛保护得很好，除了饿瘦了些，一根毛都没少。
牛大发让牛二继续努力，把好最后一晚上的关。
第三晚上了，牛二没有前两天那样紧张了，其他人也是一样，都很放松，就像快放假了一样，三五成群地开始闲聊天。
“六哥，一会儿就发钱了，你借给我好不好？”，一个瘦子问旁边的胖子。
胖子说：“借钱干啥？”。
瘦子：你别管干啥，就说借不借吧。
胖子：我不知道你干啥，我不借。
瘦子：就咱们你这交情，你不能这样。
胖子：咱们什么交情？
瘦子：好像没啥交情，前天刚认识的，算了，不找你借了。
“咚！——咚！咚！”
“天干物燥，小心火烛！”
三更天的声音响起。
“哎呀，快发钱的感觉就是不一样，时间感觉不到得快”一个高个说。
旁边矮个子搭话说：是啊，这三天可累坏我了，赶紧到明天吧，我要拿着钱去饭馆要上两盘花生米，喝顿大酒，然后睡上它三天三夜。
牛二也很高兴，心想过了五更天，自己就能有三头牛了。想自己这一辈子，从来凑不齐“三”这个数，家里房子是两间，地是两亩，连板凳都是两条腿，坐的时候还得两个拼一块。这三头牛，马上就是自己的了，想想还是挺激动的。哎呀，牛二猛然想起，这三头牛自己怎么运回家。自己运，要三次，等不及了。让别人帮忙，可不能被伙计们发现了，前天告诉大家员外奖励我一头，要是让他们知道我私藏了两头，他们背后可说我不厚道。牛二眼睛一转，记上心来。
“哈哈，哈，哈哈哈”牛二情不自禁地笑了起来。
“咚！——咚！咚！咚！”四更天了。
牛二站起来说：兄弟们，马上就要五更了，偷神仙是不敢来了，我们的任务就要完成了，五更后，我给大家分钱，一人一两银子。这次为了和偷神仙斗法，员外是做足了准备，他还从朋友家借了几头牛，就怕不够偷神仙偷的，谁成想这个小偷来都没来。
“哈哈哈”人群中发出一阵笑声，其实是想到那一两银子开心。
“咚！——咚！咚！咚！咚！”
五更天了，人群中发出过年敲钟时的欢呼声。
牛二从人群中找出两个外边雇的伙计。
牛二问：你俩叫什么？
“我叫刘能，他叫赵四”其中一个人回答。
牛二点点头，说：你们去牛房，一人牵一头牛，送到丸子胡同东边第三户姓牛的人家去，这是借人家的牛，要还回去。
刘能说：这么多牛，牵哪头牛啊？
牛二想了想：牵最肥的两头！
赵四说：牛老板，你看我们那一两银子……
牛二一瞪眼：先把牛送回去！回来就给你们，我要是给了你银子，你不回来了怎么办？
刘能说：那……不能，你准备好钱，我们一会就回来。
牛二对这件事有十足的把握会成功，因此他早就准备好了碎银子，他去取来银子，开始有序的分发。
正在分着，有下人来叫牛二。下人说，牛管家，员外叫你去门口，偷神仙来了。
“喔喔，他来投降了，这下有好戏看了！”众人一窝蜂地前往牛府大门去看热闹。
事情的真相到底是什么？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