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黄皮子老杜
鲁狗子没有说谎。不多时我们到了黄皮子老杜的家，此时天色已经大亮。等鲁狗子敲开黄皮子老杜家门的时候，门里探出了黄皮子老杜的半张老脸，皱纹堆垒！看到鲁狗子立刻问：“娄六爷呢？”然后看向了我们几人，此时“清冢血尸”依旧爬在我的左肩头上，睡眼惺忪的黄皮子老杜吓得面如土色！立刻关上了门，任凭鲁狗子如何敲打就是不开。
刀疤孔拔出枪冲天就是一枪，然后用土匪的口吻叫喊：“马福田在此，再不开一把火烧了你这黄鼠狼窝！”
黄皮子老杜听到马福田的名号，很快又拉开了门。一拉开门就跪倒在我的脚下，叩头如捣蒜，嘴里乞求着：“好汉爷爷饶命！要钱只管开口”之类的好话。
我倒是没想到马福田的名号如此令人害怕。不过能让黄皮子老杜再次把门打开比什么都强。旁边的鲁狗子扶起年过六旬的黄皮子老杜，对他说：“老杜不必害怕……娄六爷来了吗。”
黄皮子老杜摇摇头，依旧是一副惊惧不安的样子，满脸警惕盯着我们这群不速之客。
鲁狗子对黄皮子老杜做了一番介绍，然后着重说明“我”是湘西富家大少爷，来特来拜访。
黄皮子老杜惊惧不安打量着我，眼睛余光再次看到我肩头的那具血尸，再次表现出惊恐万状的神色来，浑身颤抖体如筛糠。
鲁狗子咬着牙忍痛不断安慰黄皮子老杜，不要有所惊惧。可是一位普通老头见到一具童僵血尸，不害怕那是假的。尽管内心恐惧万分，但是依然颤抖着双手让我们进屋。
“你不必害怕……我是冲着娄六爷来的。你外甥叫王匣子是不是？”
黄皮子老杜一张蜡黄老脸上满是惊恐，见我出口跟他讲话。随即躬身答话：“……是……王匣子是我外甥，他吃私被娄六爷打死但是……但是跟我没有关系的。老朽不知情，请好汉爷爷饶命。”
见到黄皮子老杜吓得近乎心胆俱裂，实在出乎我的意料之外。本想这“黄皮子老杜”跟高老猴子一样一身儒雅之气，不想不但相貌平庸，而且胆小如鼠！比高老猴子孙女高三丫头胆子小……看来确是人有千万形形色色。
“你误会了。我们可不是娄六爷找来报复你的土匪。”金鹞子为了打消黄皮子老杜的满腹惊惧说出了这么句话。然后话锋一转又说：“久闻黄皮子老杜一双眼睛贼毒！刘枭大少爷也是莫名而来。特来拜见。”
黄皮子老杜见金鹞子是个近三十的女人，又见她说话斯文有礼。不像刀疤孔那么粗野狂暴，顿时脸色缓和了一些，抱拳说：“承蒙刘枭大少爷抬爱……老朽不敢当。不知……刘枭大少爷有何名贵之物？”
我见状只好顺水推舟，从布袋里摸出两颗从慈禧定东陵地宫后室摸找的几颗珍珠，递给黄皮子老杜
，并说：“老先生……这可是老佛爷定东陵里刨出来的。以前宫里的，您老给看看值多少大洋。”
黄皮子老杜慌忙接过，又戴上一副老花镜，仔细看了起来。
“……嗯如此一颗定东陵珍珠最少值四十块大洋。”黄皮子老杜摘掉老花镜后很恭敬还给我四颗定东陵珍珠，同时出说估价。
刀疤孔贼眉鼠眼一直盯着见黄皮子老杜说出一颗定东陵珍珠就值四十块大洋的时候，眼睛露出贪婪之色！就在此时只听有人拍门：“啪啪……”
鲁狗子第一反应就是：“娄六爷来了。”
刀疤孔拔出手枪要冲出去。被金鹞子拦住。
“刘大少爷……不能打草惊蛇。”我明白金鹞子的意思，对眼前的黄皮子老杜说：“有劳老先生啦。”
刀疤孔用枪口抵住黄皮子老杜的胸口，恫吓说：“你最好不要露出马脚，不然马福田的手段你是知道的。有你好的！”
“是……是！放心……老朽知道怎么办。”然后强打精神，走出了门。只听门一开就听到黄皮子老杜说：“娄六爷来了。里屋请。”之后是关门声。
时间不大就见一名短小精干的小老头走了进来。胳膊上裹着伤尤为显眼，一进屋就被刀疤孔用枪口对着，厉声喝骂：“老东西！把枪放下！还认得我吗。”
娄六爷居然没有惊惧，显得极为淡定，拔出腰间的两把盒子炮丢在地上，一副要杀要刮悉听尊便的架势。
鲁狗子一瘸一拐走了过去。刚想说话就挨了娄六爷一个巴掌！打得鲁狗子翻滚倒地，捂着脸连连后退，嘴里叫着：“六爷饶命！狗子也是迫不得已。饶命呀六爷……”见娄六爷如此嚣张，一贯飞扬跋扈的土匪刀疤孔不干了。
只见这小子不服不忿拎着枪来到娄六爷跟前一下子用枪口抵住娄六爷前心，瞪着眼睛喝骂：“老东西还不老实！我们刘大少爷给你面子，别不识好歹！跪下！”
我走过去拨开刀疤孔，把黄举人那副富家派头全拿出来。
“你是娄六爷？”
娄六爷看了我几眼，冷笑说：“正是你家……”说到这里一眼瞥见我肩头的童僵血尸，顿时慌了神儿，惊颤着说：“清……清冢血尸！”
我得意一笑，对娄六爷说：“你想必知道我们刚从铁帽子坟来。”
娄六爷知道我是冲着金头而来。出于对清冢血尸的恐惧，他闭口不答。
刀疤孔再次用枪口抵住娄六爷的胸口前心，喝骂：“你这个老东西！想死吗。”
娄六爷见胸口被枪口子指住，之前桀骜不驯的气势有所收敛。
“……大耳地鼠头不在我身上。”刀疤孔立刻替我质问：“在哪？说！再不说老子一枪崩了你！说！”
在刀疤孔的威逼下，娄六爷极不情愿地说：“在我家床下的铁箱子里。”他一说完刀疤孔唯恐落后似的对我说：“刘
大少爷用不用马上……”打断刀疤孔的话，我拨开抵在娄六爷胸口的枪，用极为缓和的语气跟他说：“娄六爷不要误会。我刘枭是湘西大户，不是马福田那样的土匪。老先生不必害怕，只要你愿意我可以出大洋从你手里买那颗金头，不！用盗墓圈的行话讲应该是‘地鼠头’对不？”
娄六爷一副半信半疑的眼神看向我，又看了看我左肩头的那具血尸，满口质疑：“刘大少爷真……真的想从我手里买走那颗地……地鼠头。”
“嗯。可以让黄皮子老杜估价。”
娄六爷思索了下，咬牙牙说：“我千方百计从铁帽子坟盗掘地鼠头也就是为了换大洋，只要刘大少爷肯出大洋，我娄六又怎么不卖。”说完豪气十足的大笑起来。
我陪着也笑了几声，就请他回家拿那颗铁帽子坟挖出的金头。刚走出几步就被刀疤孔拦住——
“站住！”然后刀疤孔凑近我说：“刘大少爷……您不怕这小子跑了。”
金鹞子和李铜豹子也说：“是呀。不如我们一起去？”
我这才感到自己疏忽了。想了想觉得不论是金鹞子、刀疤孔还是李铜豹子都不是值得信赖的人。唯一可以信赖的只有我肩头的这具“清冢血尸”……思来想去还是决定亲自前往。打定主意转身对金鹞子等人说：“铁帽子坟的那颗金头一到手，我就给你们大洋。”
刀疤孔听到马上可以拿到那五十块大洋立刻手舞足蹈，问我用不用他保驾。
我没有让刀疤孔替我保驾。因为肩头的那具清冢血尸足以令娄六爷不敢耍花招。果然一路相安无事，跟他来到了之前来过的那座民房。
“刘大少爷请。”娄六爷带我进入自己的私人住宅，然后转身到了里屋。
我随即跟了进去。只见娄六爷像条狗一样趴着从床底下，不多时拉出了一口铁箱子，抱着放到床上，背对着我边开箱子上的锁，边对我说：“黄皮子老杜的眼睛又毒又贼，刘大少爷请他估价买一定不吃亏。”“亏”字说出他赫然转身，手里拿着的不是金头，而是一把手枪！
这老家伙难道要……“砰”地一声一颗子弹朝我左肩头飞来。不偏不倚打在血尸面门上。可惜……清冢血尸刀枪不入，区区一颗子弹是打不死他的。血尸遭到娄六爷的袭击，顿时愤怒！尸性大发，尖利的牙齿森然露出，同时凶恶狰狞扑向满脸惊惧的娄六爷，一声惨呼，多行不义必自毙的娄六爷就丧命于清冢血尸尸嘴之下，顿时血如泉涌喉管里的血涌入血尸口中，一阵子吸食之后，血尸飞扑回“巢”，牢牢挂在我左肩头上，真想不到娄六爷会蠢到用枪射击“清冢血尸”，难道他不知道“清冢血尸”浑身遍布尸毛，铜皮铁骨而刀枪不入……或许这老家伙财迷心窍，不相信我会用大洋卖他的
铁帽子坟挖出的金头，一脚踢开娄六爷的死尸，果然铁箱子里除了一把手枪之外，还有铁帽子坟挖出的金头，伸手抱出金头，足足有十斤重，看着黄金打造的大耳金头，一时间爱不释手，没想到娄六爷一时财迷心窍竟然便宜了我湘西刘枭，当下把玩多时，才放回铁箱子里带出娄六爷家，坐上黄包车赶回黄皮子老杜家……
（本章完）
刀疤孔拔出枪冲天就是一枪，然后用土匪的口吻叫喊：“马福田在此，再不开一把火烧了你这黄鼠狼窝！”
黄皮子老杜听到马福田的名号，很快又拉开了门。一拉开门就跪倒在我的脚下，叩头如捣蒜，嘴里乞求着：“好汉爷爷饶命！要钱只管开口”之类的好话。
我倒是没想到马福田的名号如此令人害怕。不过能让黄皮子老杜再次把门打开比什么都强。旁边的鲁狗子扶起年过六旬的黄皮子老杜，对他说：“老杜不必害怕……娄六爷来了吗。”
黄皮子老杜摇摇头，依旧是一副惊惧不安的样子，满脸警惕盯着我们这群不速之客。
鲁狗子对黄皮子老杜做了一番介绍，然后着重说明“我”是湘西富家大少爷，来特来拜访。
黄皮子老杜惊惧不安打量着我，眼睛余光再次看到我肩头的那具血尸，再次表现出惊恐万状的神色来，浑身颤抖体如筛糠。
鲁狗子咬着牙忍痛不断安慰黄皮子老杜，不要有所惊惧。可是一位普通老头见到一具童僵血尸，不害怕那是假的。尽管内心恐惧万分，但是依然颤抖着双手让我们进屋。
“你不必害怕……我是冲着娄六爷来的。你外甥叫王匣子是不是？”
黄皮子老杜一张蜡黄老脸上满是惊恐，见我出口跟他讲话。随即躬身答话：“……是……王匣子是我外甥，他吃私被娄六爷打死但是……但是跟我没有关系的。老朽不知情，请好汉爷爷饶命。”
见到黄皮子老杜吓得近乎心胆俱裂，实在出乎我的意料之外。本想这“黄皮子老杜”跟高老猴子一样一身儒雅之气，不想不但相貌平庸，而且胆小如鼠！比高老猴子孙女高三丫头胆子小……看来确是人有千万形形色色。
“你误会了。我们可不是娄六爷找来报复你的土匪。”金鹞子为了打消黄皮子老杜的满腹惊惧说出了这么句话。然后话锋一转又说：“久闻黄皮子老杜一双眼睛贼毒！刘枭大少爷也是莫名而来。特来拜见。”
黄皮子老杜见金鹞子是个近三十的女人，又见她说话斯文有礼。不像刀疤孔那么粗野狂暴，顿时脸色缓和了一些，抱拳说：“承蒙刘枭大少爷抬爱……老朽不敢当。不知……刘枭大少爷有何名贵之物？”
我见状只好顺水推舟，从布袋里摸出两颗从慈禧定东陵地宫后室摸找的几颗珍珠，递给黄皮子老杜
，并说：“老先生……这可是老佛爷定东陵里刨出来的。以前宫里的，您老给看看值多少大洋。”
黄皮子老杜慌忙接过，又戴上一副老花镜，仔细看了起来。
“……嗯如此一颗定东陵珍珠最少值四十块大洋。”黄皮子老杜摘掉老花镜后很恭敬还给我四颗定东陵珍珠，同时出说估价。
刀疤孔贼眉鼠眼一直盯着见黄皮子老杜说出一颗定东陵珍珠就值四十块大洋的时候，眼睛露出贪婪之色！就在此时只听有人拍门：“啪啪……”
鲁狗子第一反应就是：“娄六爷来了。”
刀疤孔拔出手枪要冲出去。被金鹞子拦住。
“刘大少爷……不能打草惊蛇。”我明白金鹞子的意思，对眼前的黄皮子老杜说：“有劳老先生啦。”
刀疤孔用枪口抵住黄皮子老杜的胸口，恫吓说：“你最好不要露出马脚，不然马福田的手段你是知道的。有你好的！”
“是……是！放心……老朽知道怎么办。”然后强打精神，走出了门。只听门一开就听到黄皮子老杜说：“娄六爷来了。里屋请。”之后是关门声。
时间不大就见一名短小精干的小老头走了进来。胳膊上裹着伤尤为显眼，一进屋就被刀疤孔用枪口对着，厉声喝骂：“老东西！把枪放下！还认得我吗。”
娄六爷居然没有惊惧，显得极为淡定，拔出腰间的两把盒子炮丢在地上，一副要杀要刮悉听尊便的架势。
鲁狗子一瘸一拐走了过去。刚想说话就挨了娄六爷一个巴掌！打得鲁狗子翻滚倒地，捂着脸连连后退，嘴里叫着：“六爷饶命！狗子也是迫不得已。饶命呀六爷……”见娄六爷如此嚣张，一贯飞扬跋扈的土匪刀疤孔不干了。
只见这小子不服不忿拎着枪来到娄六爷跟前一下子用枪口抵住娄六爷前心，瞪着眼睛喝骂：“老东西还不老实！我们刘大少爷给你面子，别不识好歹！跪下！”
我走过去拨开刀疤孔，把黄举人那副富家派头全拿出来。
“你是娄六爷？”
娄六爷看了我几眼，冷笑说：“正是你家……”说到这里一眼瞥见我肩头的童僵血尸，顿时慌了神儿，惊颤着说：“清……清冢血尸！”
我得意一笑，对娄六爷说：“你想必知道我们刚从铁帽子坟来。”
娄六爷知道我是冲着金头而来。出于对清冢血尸的恐惧，他闭口不答。
刀疤孔再次用枪口抵住娄六爷的胸口前心，喝骂：“你这个老东西！想死吗。”
娄六爷见胸口被枪口子指住，之前桀骜不驯的气势有所收敛。
“……大耳地鼠头不在我身上。”刀疤孔立刻替我质问：“在哪？说！再不说老子一枪崩了你！说！”
在刀疤孔的威逼下，娄六爷极不情愿地说：“在我家床下的铁箱子里。”他一说完刀疤孔唯恐落后似的对我说：“刘
大少爷用不用马上……”打断刀疤孔的话，我拨开抵在娄六爷胸口的枪，用极为缓和的语气跟他说：“娄六爷不要误会。我刘枭是湘西大户，不是马福田那样的土匪。老先生不必害怕，只要你愿意我可以出大洋从你手里买那颗金头，不！用盗墓圈的行话讲应该是‘地鼠头’对不？”
娄六爷一副半信半疑的眼神看向我，又看了看我左肩头的那具血尸，满口质疑：“刘大少爷真……真的想从我手里买走那颗地……地鼠头。”
“嗯。可以让黄皮子老杜估价。”
娄六爷思索了下，咬牙牙说：“我千方百计从铁帽子坟盗掘地鼠头也就是为了换大洋，只要刘大少爷肯出大洋，我娄六又怎么不卖。”说完豪气十足的大笑起来。
我陪着也笑了几声，就请他回家拿那颗铁帽子坟挖出的金头。刚走出几步就被刀疤孔拦住——
“站住！”然后刀疤孔凑近我说：“刘大少爷……您不怕这小子跑了。”
金鹞子和李铜豹子也说：“是呀。不如我们一起去？”
我这才感到自己疏忽了。想了想觉得不论是金鹞子、刀疤孔还是李铜豹子都不是值得信赖的人。唯一可以信赖的只有我肩头的这具“清冢血尸”……思来想去还是决定亲自前往。打定主意转身对金鹞子等人说：“铁帽子坟的那颗金头一到手，我就给你们大洋。”
刀疤孔听到马上可以拿到那五十块大洋立刻手舞足蹈，问我用不用他保驾。
我没有让刀疤孔替我保驾。因为肩头的那具清冢血尸足以令娄六爷不敢耍花招。果然一路相安无事，跟他来到了之前来过的那座民房。
“刘大少爷请。”娄六爷带我进入自己的私人住宅，然后转身到了里屋。
我随即跟了进去。只见娄六爷像条狗一样趴着从床底下，不多时拉出了一口铁箱子，抱着放到床上，背对着我边开箱子上的锁，边对我说：“黄皮子老杜的眼睛又毒又贼，刘大少爷请他估价买一定不吃亏。”“亏”字说出他赫然转身，手里拿着的不是金头，而是一把手枪！
这老家伙难道要……“砰”地一声一颗子弹朝我左肩头飞来。不偏不倚打在血尸面门上。可惜……清冢血尸刀枪不入，区区一颗子弹是打不死他的。血尸遭到娄六爷的袭击，顿时愤怒！尸性大发，尖利的牙齿森然露出，同时凶恶狰狞扑向满脸惊惧的娄六爷，一声惨呼，多行不义必自毙的娄六爷就丧命于清冢血尸尸嘴之下，顿时血如泉涌喉管里的血涌入血尸口中，一阵子吸食之后，血尸飞扑回“巢”，牢牢挂在我左肩头上，真想不到娄六爷会蠢到用枪射击“清冢血尸”，难道他不知道“清冢血尸”浑身遍布尸毛，铜皮铁骨而刀枪不入……或许这老家伙财迷心窍，不相信我会用大洋卖他的
铁帽子坟挖出的金头，一脚踢开娄六爷的死尸，果然铁箱子里除了一把手枪之外，还有铁帽子坟挖出的金头，伸手抱出金头，足足有十斤重，看着黄金打造的大耳金头，一时间爱不释手，没想到娄六爷一时财迷心窍竟然便宜了我湘西刘枭，当下把玩多时，才放回铁箱子里带出娄六爷家，坐上黄包车赶回黄皮子老杜家……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