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死，真的不可怕
sun jul 05 11:01:44 cst 2015
老贾人虽然长得极其猥琐，但是这十几年来一直对叶云忠心耿耿，就算是当年叶云一气之下离开叶家，老贾以毅然放弃在叶家大管家的身份，跟随着叶云，不离不弃。据老贾自己说，他以前是和自己的师傅相依为命、浪迹天涯。过得是神仙般逍遥快活的日子。而且其师门一脉还是上古几乎失传的一种道门的偏支。老贾从小就陪着师傅修道，结果大道还没修成，师傅在那一年的冬天也变成了真正的神仙，挂了。
当年的老贾落魄的宛如死狗一样，在风雪中的那座破庙里已经以为要随师傅而去的时候，是叶云的父亲救了他，而当时所有的人都嫌弃老贾长相的时候，是还非常年幼的叶云开口要求要收留他，所以最后才被叶家收留成了管家。所以老贾一直对叶云不离不弃，用他自己的话来说，就是反正这条命是少爷给的，那么将来就算是死，也要像条死狗一样死在少爷的身边。
这么多年来，叶云非常了解老贾的为人，对于叶云来说，老贾已经不是一个管家，在叶云的心里，就等于是自己的亲人一样。而且这些年还真的多亏了老贾，全靠老贾补贴家用。
老贾虽然在修炼的天赋上几乎是零，但是对符文、炼丹之道，还别说，还真的有一定的天赋。可以说是惊人的天赋。如果说修炼者是一万个人中出现一个的话，那么符师、炼丹师就绝对是十万甚至是百万中出一个。老贾虽然没有经过系统的学习，和受人传授，但是凭着自己的折腾，一些简单的符文，比如说照明符、取暖符之类的在市集上是非常欢迎的。当然这些符纸都是最简单的符纸，连一级符纸都算不上，所以利润是非常低微的，所有老贾有时也会偶尔卖一些假冒的一级符纸，比如说小火球之类的符纸，本地人肯定是不敢卖的，有得时候会卖给一些外来人。这也就是所谓的“肥羊！”，有好几次被别人追得满大街的逃窜，多亏了其奸猾似鬼的被动天赋，才能次次化险为夷，安全脱身。
叶云轻轻的摸了摸小豆芽的头，温柔的说道：“小豆芽，你在这里等你姐姐回来，大哥出去办点事！”
“恩！”小豆芽非常懂事的点了点头。
叶云走进金沙镇的时候，已经是晌午了。那太阳火辣辣的，让叶云本来就已经苍白的脸色，显得格外的苍白。
叶云要去的地方，是金沙镇的鱼市。金沙镇地处东汉南部与南蛮交界，而且离海不远，所以当初金沙镇的镇长就设立了一个鱼市，而如今这里鱼龙杂混，简单说就是菜市场，复杂说就是各种买卖集中的地方。毕竟这里地处偏僻，而且特产又是金沙。金沙不是金子，而是一种特殊的金属，当放入兵器里熔炼的时候，可以让兵器更加的锋利和坚固，所以这在帝国里是属于禁止贩卖的。但是只要有利益的事情，就一定会有人做。而鱼市就是处理这些见不得光交易的地方。
整个鱼市充满了喧闹的气息，到处是拥挤的人群。由一个个商铺和无数条狭窄的道路组成。那地上的黑水散发着阵阵的臭味，混合着汗臭味、鱼腥味、蔬菜腐烂的气味，和一些阴暗角落的血腥味，形成了一股独特的味道。
叶云在路边买了两瓶廉价的老酒，混迹在人群之中，神情不变，仿佛那刺鼻的怪味根本就不存在一样。
在小巷中不断的穿梭着，周围的人群也慢慢的开始变得稀少，终于来到一个阴暗的铺子面前。那老旧的铺门已经破旧不堪，在微风的浮动下，发出格支格支的声音。铺子的右上方一块破旧的木牌上龙飞凤舞的刻着一个“肉”字。铺子前站着两个渔夫打扮的彪形大汉，壮硕的体型，满脸的横肉，那一身的杀气呼之欲出。叶云摇着头，每一次来都有一种感慨，肉店开在这么偏僻的地方，哪来的生意。
叶云也不惧怕，对着其中一个做了一个手势，那人点了点头。
叶云笑了笑，直接推门而入，高举着手中的老酒，高喊道：“师傅，我来看你了，上好的成年老酒！”
“放屁，你小子哪次来带过好酒！”一位头发花白、独臂、宛如风中残烛的老者一瘸一拐的从里门走了出来，边走还边骂道。
“嘿嘿！”叶云也不生气，憨厚的笑了笑，把酒替给老者。
老着用仅存的独臂接过酒壶，咬开盖子，狠狠的灌了一口，极其豪迈。接着坐在一张摇椅上，说道：“痛快！痛快！”
叶云看着老者极其享受的模样，说道：“不是吧，师傅，您老人家也太容易满足了吧，这样的酒也能喝的如此痛快？等哪天我自己酿的酒，给你尝尝，那才叫真正的烈酒？”
“你小子七年前就说让老夫尝尝你酿的酒，七年过去了，水都没喝到一口！”老者白眼一翻，说道。
“嘿嘿，嘿嘿，这不没好的材料嘛！”叶云不好意思的笑了笑，然后拿起边上案板上的杀猪刀，那把锋利的杀猪刀在其手上仿佛充满着魔力一般，在半头猪的身体里飞快的跳跃着、穿行着。一块块的骨头、瘦肉、肥肉不断的被分离出来，分类放在两边。叶云完全无视这腥味和油腻，眼神中充满了专注。那动作简直是像是一门艺术。
老者看着叶云手中的动作，也不说话，只是一口一口喝着烈酒，当两瓶老酒都已经喝完的时候，整个人都仿佛有点醉了，沙哑得说道：“和你说了多少遍了，别叫我师傅，我已经残了，也废了，师门的那些修行之法，我是不能教你的，这些年，你跟着我，我除了交你杀猪以为，也没能交你啥东西。”
“呵呵，师傅又喝醉了！”叶云放下手中的杀猪刀，用一块抹布擦了擦手，笑道：“在我心里，您就是我的师傅，而且您交了我很多，这些年，如果没有您，我早死了！”
“唉，上天总是不公，修行之道，本就是逆天而行，你小子都还没修行，就如此被上天所妒，如果你哪天踏入修行之路，那要是何等坎坷啊！”
“哈哈，师傅，长得帅那是没办法啊！”叶云自恋般的笑道。
“切！”老者狠狠瞪了叶云一眼，骂道：“把手给我！”
“哦！”叶云老老实实地把手伸了过去。
老者把手搭在叶云的手上，低头不语，过来半晌，才严肃的说道：“真气流转没有问题。而且比以前更加的快了，证明你的先天真气越来越精纯了，可是为什么不能触摸到初魂境的门槛？”
“呵呵，师傅，也许我是天赋异禀吧！”
老者皱着眉，这一次对于叶云的自恋并没有反应，反而面色更加的凝重，缓缓的说道：“修行者迈入出魂境，就表示踏上了修行之路，而初魂境之前，大部分宗门弟子在丹药和天赋的影响下，直接进入初魂境的也不在少数。而有些武者们会先进入先天，也就是你们江湖上所说的先天高手，可以自行感悟修炼先天真气，而据老夫所知，到达先天之后，快则数月，慢则一年，就会进入到初魂境。身体本身就是一个容器，而先天真气就是修行者后期天地元气的基础，先天真气会慢慢改变经脉，一旦经脉承受得了，就会突破先天，迈入初魂境。进入先天，不能修行的，老夫所知中，除了中途意外身死的，就你一人！唉，确实让人匪夷所思！”
叶云其实自己是多少有点清楚，估计是灵魂的穿越，导致了异变，使得自己的身体出现了问题，可是这样的理由又怎么能说的出口。
老者看叶云不语，以为叶云正在难过，安慰道：“其实凡事有弊必有利，晚点进入初魂境，也许也是一件好事，这样先天真气可以让经脉更好的成长，等于是打好了坚定的基础，而且据老夫看来，虽然你的经脉中存在着奇怪的断点，仿佛经脉寸断一般，但是观其经脉的韧性和强度，绝对是一般修行者的数倍。”
“不是吧，师傅，我整个人都废了一半了，你还说我比修行者还强，安慰人也像样点吧，这也太假了吧？”
“你懂个屁！”老者眼睛一瞪，吼道：“老夫说的怎么会错，不过看你真气流动的速度，你每年是不是还犯病？”
“不是！”
“哦，怪症好了？”
“不是，以前是一年一次，后来半年一次，现在三个月就要发作一次？”
“。。。。。。。”老者倒吸一口凉气，完全无视了叶云略带嘲讽的的语气， 想到当年看到叶云怪症发作的场景，当时叶云那痛苦的神情，面色更加的凝重，道：“也许证明你的怪症有了变化，也许是快好的征兆！毕竟老夫认为，你只有自身的突破，才能解决这个不能修行的问题。”
叶云苦笑道：“唉，师傅，我自己的身体当然自己最了解，我总觉得我的身体里仿佛隐藏着一只野兽，不然我整整十年的修炼，到头来一无所有，您说这作何解释？”
“应该不可能！”老者肯定的回答道：“老夫行走江湖这么多年，而且老夫的师门在江湖上的地位也是极其崇高，里面的秘典也是极其丰富，老夫不认为你身上有这样的可能？”
“那师傅，如果我最近的变化不是变好，反而变坏呢？有什么后果？”
老者静静的看着叶云，许久之后，说道：“可能会死!”
叶云一听，不在言语，沉默了一会儿，淡然的说道：“不就是死嘛，我从来就没怕过！”
老者从叶云的眼睛中，知道叶云讲的是真心话。内心深处对自己眼前这名弟子充满了赞赏，天赋惊人、性格坚毅，而且不畏死亡，唉，真是造化弄人。老者的眼神中充满了怜惜，从边上拿出一个包裹，替给叶云，说道：“里面有几株草药是我前段时间去南蛮深处所采，虽然不能治好你的病，但是可以强身健体，固本培元，对你身体很有好处，其他的东西，是你上次和我说的，最近世道不好，买卖做的不多，所以剩下的，你要自己想办法了！”
“恩！师傅，谢谢您！”叶云诚恳的说道。接着又拿起边上的菜刀，把刚才分离出来的瘦肉、肥肉、排骨细细的切好，分类用荷叶包好。
老者坐在边上，静静的看着，感慨道：“这么好的手，不用剑，真是可惜了！”
叶云笑了笑，不一会功夫，手上的工作全部完成了之后。叶云站了起来，伸了个懒腰，拿起桌子上的包裹，说道：“师傅，那我先走了！”
“恩，自己小心！别死了，老夫还等着你酿的烈酒呢。”
叶云推开门，看着外面炙热的温度，皱了皱眉，走了出去，走了数十步后，突然回头，看着那破旧的商铺，轻声的说道：“死，我怎么会怕，再说，我早就已经是死过一次的人了！”
老贾人虽然长得极其猥琐，但是这十几年来一直对叶云忠心耿耿，就算是当年叶云一气之下离开叶家，老贾以毅然放弃在叶家大管家的身份，跟随着叶云，不离不弃。据老贾自己说，他以前是和自己的师傅相依为命、浪迹天涯。过得是神仙般逍遥快活的日子。而且其师门一脉还是上古几乎失传的一种道门的偏支。老贾从小就陪着师傅修道，结果大道还没修成，师傅在那一年的冬天也变成了真正的神仙，挂了。
当年的老贾落魄的宛如死狗一样，在风雪中的那座破庙里已经以为要随师傅而去的时候，是叶云的父亲救了他，而当时所有的人都嫌弃老贾长相的时候，是还非常年幼的叶云开口要求要收留他，所以最后才被叶家收留成了管家。所以老贾一直对叶云不离不弃，用他自己的话来说，就是反正这条命是少爷给的，那么将来就算是死，也要像条死狗一样死在少爷的身边。
这么多年来，叶云非常了解老贾的为人，对于叶云来说，老贾已经不是一个管家，在叶云的心里，就等于是自己的亲人一样。而且这些年还真的多亏了老贾，全靠老贾补贴家用。
老贾虽然在修炼的天赋上几乎是零，但是对符文、炼丹之道，还别说，还真的有一定的天赋。可以说是惊人的天赋。如果说修炼者是一万个人中出现一个的话，那么符师、炼丹师就绝对是十万甚至是百万中出一个。老贾虽然没有经过系统的学习，和受人传授，但是凭着自己的折腾，一些简单的符文，比如说照明符、取暖符之类的在市集上是非常欢迎的。当然这些符纸都是最简单的符纸，连一级符纸都算不上，所以利润是非常低微的，所有老贾有时也会偶尔卖一些假冒的一级符纸，比如说小火球之类的符纸，本地人肯定是不敢卖的，有得时候会卖给一些外来人。这也就是所谓的“肥羊！”，有好几次被别人追得满大街的逃窜，多亏了其奸猾似鬼的被动天赋，才能次次化险为夷，安全脱身。
叶云轻轻的摸了摸小豆芽的头，温柔的说道：“小豆芽，你在这里等你姐姐回来，大哥出去办点事！”
“恩！”小豆芽非常懂事的点了点头。
叶云走进金沙镇的时候，已经是晌午了。那太阳火辣辣的，让叶云本来就已经苍白的脸色，显得格外的苍白。
叶云要去的地方，是金沙镇的鱼市。金沙镇地处东汉南部与南蛮交界，而且离海不远，所以当初金沙镇的镇长就设立了一个鱼市，而如今这里鱼龙杂混，简单说就是菜市场，复杂说就是各种买卖集中的地方。毕竟这里地处偏僻，而且特产又是金沙。金沙不是金子，而是一种特殊的金属，当放入兵器里熔炼的时候，可以让兵器更加的锋利和坚固，所以这在帝国里是属于禁止贩卖的。但是只要有利益的事情，就一定会有人做。而鱼市就是处理这些见不得光交易的地方。
整个鱼市充满了喧闹的气息，到处是拥挤的人群。由一个个商铺和无数条狭窄的道路组成。那地上的黑水散发着阵阵的臭味，混合着汗臭味、鱼腥味、蔬菜腐烂的气味，和一些阴暗角落的血腥味，形成了一股独特的味道。
叶云在路边买了两瓶廉价的老酒，混迹在人群之中，神情不变，仿佛那刺鼻的怪味根本就不存在一样。
在小巷中不断的穿梭着，周围的人群也慢慢的开始变得稀少，终于来到一个阴暗的铺子面前。那老旧的铺门已经破旧不堪，在微风的浮动下，发出格支格支的声音。铺子的右上方一块破旧的木牌上龙飞凤舞的刻着一个“肉”字。铺子前站着两个渔夫打扮的彪形大汉，壮硕的体型，满脸的横肉，那一身的杀气呼之欲出。叶云摇着头，每一次来都有一种感慨，肉店开在这么偏僻的地方，哪来的生意。
叶云也不惧怕，对着其中一个做了一个手势，那人点了点头。
叶云笑了笑，直接推门而入，高举着手中的老酒，高喊道：“师傅，我来看你了，上好的成年老酒！”
“放屁，你小子哪次来带过好酒！”一位头发花白、独臂、宛如风中残烛的老者一瘸一拐的从里门走了出来，边走还边骂道。
“嘿嘿！”叶云也不生气，憨厚的笑了笑，把酒替给老者。
老着用仅存的独臂接过酒壶，咬开盖子，狠狠的灌了一口，极其豪迈。接着坐在一张摇椅上，说道：“痛快！痛快！”
叶云看着老者极其享受的模样，说道：“不是吧，师傅，您老人家也太容易满足了吧，这样的酒也能喝的如此痛快？等哪天我自己酿的酒，给你尝尝，那才叫真正的烈酒？”
“你小子七年前就说让老夫尝尝你酿的酒，七年过去了，水都没喝到一口！”老者白眼一翻，说道。
“嘿嘿，嘿嘿，这不没好的材料嘛！”叶云不好意思的笑了笑，然后拿起边上案板上的杀猪刀，那把锋利的杀猪刀在其手上仿佛充满着魔力一般，在半头猪的身体里飞快的跳跃着、穿行着。一块块的骨头、瘦肉、肥肉不断的被分离出来，分类放在两边。叶云完全无视这腥味和油腻，眼神中充满了专注。那动作简直是像是一门艺术。
老者看着叶云手中的动作，也不说话，只是一口一口喝着烈酒，当两瓶老酒都已经喝完的时候，整个人都仿佛有点醉了，沙哑得说道：“和你说了多少遍了，别叫我师傅，我已经残了，也废了，师门的那些修行之法，我是不能教你的，这些年，你跟着我，我除了交你杀猪以为，也没能交你啥东西。”
“呵呵，师傅又喝醉了！”叶云放下手中的杀猪刀，用一块抹布擦了擦手，笑道：“在我心里，您就是我的师傅，而且您交了我很多，这些年，如果没有您，我早死了！”
“唉，上天总是不公，修行之道，本就是逆天而行，你小子都还没修行，就如此被上天所妒，如果你哪天踏入修行之路，那要是何等坎坷啊！”
“哈哈，师傅，长得帅那是没办法啊！”叶云自恋般的笑道。
“切！”老者狠狠瞪了叶云一眼，骂道：“把手给我！”
“哦！”叶云老老实实地把手伸了过去。
老者把手搭在叶云的手上，低头不语，过来半晌，才严肃的说道：“真气流转没有问题。而且比以前更加的快了，证明你的先天真气越来越精纯了，可是为什么不能触摸到初魂境的门槛？”
“呵呵，师傅，也许我是天赋异禀吧！”
老者皱着眉，这一次对于叶云的自恋并没有反应，反而面色更加的凝重，缓缓的说道：“修行者迈入出魂境，就表示踏上了修行之路，而初魂境之前，大部分宗门弟子在丹药和天赋的影响下，直接进入初魂境的也不在少数。而有些武者们会先进入先天，也就是你们江湖上所说的先天高手，可以自行感悟修炼先天真气，而据老夫所知，到达先天之后，快则数月，慢则一年，就会进入到初魂境。身体本身就是一个容器，而先天真气就是修行者后期天地元气的基础，先天真气会慢慢改变经脉，一旦经脉承受得了，就会突破先天，迈入初魂境。进入先天，不能修行的，老夫所知中，除了中途意外身死的，就你一人！唉，确实让人匪夷所思！”
叶云其实自己是多少有点清楚，估计是灵魂的穿越，导致了异变，使得自己的身体出现了问题，可是这样的理由又怎么能说的出口。
老者看叶云不语，以为叶云正在难过，安慰道：“其实凡事有弊必有利，晚点进入初魂境，也许也是一件好事，这样先天真气可以让经脉更好的成长，等于是打好了坚定的基础，而且据老夫看来，虽然你的经脉中存在着奇怪的断点，仿佛经脉寸断一般，但是观其经脉的韧性和强度，绝对是一般修行者的数倍。”
“不是吧，师傅，我整个人都废了一半了，你还说我比修行者还强，安慰人也像样点吧，这也太假了吧？”
“你懂个屁！”老者眼睛一瞪，吼道：“老夫说的怎么会错，不过看你真气流动的速度，你每年是不是还犯病？”
“不是！”
“哦，怪症好了？”
“不是，以前是一年一次，后来半年一次，现在三个月就要发作一次？”
“。。。。。。。”老者倒吸一口凉气，完全无视了叶云略带嘲讽的的语气， 想到当年看到叶云怪症发作的场景，当时叶云那痛苦的神情，面色更加的凝重，道：“也许证明你的怪症有了变化，也许是快好的征兆！毕竟老夫认为，你只有自身的突破，才能解决这个不能修行的问题。”
叶云苦笑道：“唉，师傅，我自己的身体当然自己最了解，我总觉得我的身体里仿佛隐藏着一只野兽，不然我整整十年的修炼，到头来一无所有，您说这作何解释？”
“应该不可能！”老者肯定的回答道：“老夫行走江湖这么多年，而且老夫的师门在江湖上的地位也是极其崇高，里面的秘典也是极其丰富，老夫不认为你身上有这样的可能？”
“那师傅，如果我最近的变化不是变好，反而变坏呢？有什么后果？”
老者静静的看着叶云，许久之后，说道：“可能会死!”
叶云一听，不在言语，沉默了一会儿，淡然的说道：“不就是死嘛，我从来就没怕过！”
老者从叶云的眼睛中，知道叶云讲的是真心话。内心深处对自己眼前这名弟子充满了赞赏，天赋惊人、性格坚毅，而且不畏死亡，唉，真是造化弄人。老者的眼神中充满了怜惜，从边上拿出一个包裹，替给叶云，说道：“里面有几株草药是我前段时间去南蛮深处所采，虽然不能治好你的病，但是可以强身健体，固本培元，对你身体很有好处，其他的东西，是你上次和我说的，最近世道不好，买卖做的不多，所以剩下的，你要自己想办法了！”
“恩！师傅，谢谢您！”叶云诚恳的说道。接着又拿起边上的菜刀，把刚才分离出来的瘦肉、肥肉、排骨细细的切好，分类用荷叶包好。
老者坐在边上，静静的看着，感慨道：“这么好的手，不用剑，真是可惜了！”
叶云笑了笑，不一会功夫，手上的工作全部完成了之后。叶云站了起来，伸了个懒腰，拿起桌子上的包裹，说道：“师傅，那我先走了！”
“恩，自己小心！别死了，老夫还等着你酿的烈酒呢。”
叶云推开门，看着外面炙热的温度，皱了皱眉，走了出去，走了数十步后，突然回头，看着那破旧的商铺，轻声的说道：“死，我怎么会怕，再说，我早就已经是死过一次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