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为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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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22章 五行阴阳拳

任连翘忙拿手遮着,说:“你做什么?”莲花一边泼一边说:“我让你偷看!”任连翘忙跳动身来潜藏。

莲花更是弯腰两手泼起来。

“你再泼……船要翻了!”小船给他俩闹腾的左右乱晃。

“哼,翻了也怪你,像一位大马猴乱跳!”“你不泼我,我就蹦了吗!”莲花见他一头一脸全是水,咯咯笑起来。

任连翘气说:“全是你泼得,还敢笑!”伸手来胳肢她。

莲花两手护在身前直摇,央求说:“好哥哥,好哥哥,我投降了好不好!”“不行!”莲花未等他手伸过去,先就笑软。

船一晃,两人都跌在舱中。

脸冲着脸,任连翘只觉着莲花鼓气如兰,见她煽翕的长长睫毛,起伏的胸脯,不禁大胆地吻了下她抖动的樱唇。

吻往后好像才晓得不应当,仅是虽轻轻一触,两人都觉察到一丝天旋地转地觉察,不知该如何是好。

好半晌,莲花细若蚊呐的声响说:“你还是不起来!”任连翘这才慌手慌脚地起来了来。

莲花坐动身子,牙齿咬着嘴巴,支手船帮。

清水碧波中,一张亦喜亦嗔,亦羞亦愧地如花容颜轻轻漾动。

两人都畏缩看敌手,小船上总算可贵安静一时。

风行水上,一丝琴声压着水面浮过去,一艘富丽堂皇的大画舫驶近。

船头一黄衣青年公子迎风玉立。

舫内三个侍婢手拿香炉,立在一笠边轻垂薄纱的绿衫女人身侧。

绿衫女人操琴而歌,歌词说:“有几句知心话,本待要诉与他。

对神前剪下青丝发,背爷娘暗约在湖山下。

冷清,湿透凌波袜,恰相逢和我意儿差,不刺你不来时还我香罗帕!”女人歌喉美妙分外,隔水听来说不见的熨帖。

任连翘和莲花对看一眼,都笑了。

莲花抽出粉红的手帕,丢给任连翘,说:“还是不擦擦头顶的水,眼眸瞅着人家看,就这一种好看吗?”任连翘拿过手帕,哼说:“不刺你不来时还我香罗帕!”莲花喊说:“小花匠,好好的曲子,被你糟蹋的惨不忍睹!”任连翘尖声学那女人嗓音说:“有几句知心话,本待要诉与他,对神前剪下青丝发;背爷娘暗约在湖山下……”莲花捂着肚子直叫“嘿呀哟……”眼泪都笑出来,指着任连翘跺脚恨声说:“看你老实,原来……原来这一种坏,气死掉!”任连翘笑说:“小姐,你才晓得!”“气死掉,不理你了!”两人说轻笑着,冉金宝将船划出荷蓬水面。

两人小船跟在那画舫后,慢悠悠地荡在水中。

三只乌蓬船划拢过去,此中一艘船上忽然飞起三条身形,扑上画舫。

连、樱二人吃一惊,不知要产生何种事故。

画舫后舱中窜出一锦衣老者,喝说:“何人?”。

扑上船的三个黑衣服衫人重来不答话,拔剑就往舫里冲,老者朝前将他们拦住,双方当即动上手。

画舫另一侧两条乌蓬船也围上去,又冲出十数条身形飞扑上画舫。

锦衣老者高声说:“来人!”舱内涌出来的其它锦衣人不停迎击扑来的黑衣服衫青年。

在船上不大的位置战作一丝。

一锦衣正年人大叫:“保卫公子!”他话声未落,头一艘乌蓬船中,一声呼哨,两条身形快若疾风卷上画舫。

一青衫老者,赤手空拳,毛发灰白,尚在长空,就出掌击向锦衣正年人。

正年人见他掌势凌厉,退了一步。

另一蓝衫人手中一只明晃晃地长刀,刺倒一锦衣人,从右弦侧

跳上船,一弯身从舷窗进入到舫内。

正年人大呼:“拦住他!”他一分神,青衫老者凌厉掌风呼一声压到胸口前,正年人左掌招架,“砰”,双掌相交,正年人一位趔趄,倏感一丝冰寒气从左掌劳宫穴侵入体内,晓得为敌手掌力所伤,但此时也顾不得了,借势翻下右舷,想截杀蓝衫人,但青衫老者早有盘算,一掌追击正年人命门,正年人只得再转过身子招架。

舫内传过去一声惨叫,正年人恐恐吓的心跳大差不差终止:“难道……”舫内又传过去一声断喝:“大胆叛贼,想造反吗?”听到这声响,正年人才松了口气。

但青衫老者凌厉的招式不容他多想,两人在船帮狭窄的位置以极快的手法换招。

正年人一边拆招,一边心说:“张勇、刘虎如何不还手?”他不知蓝衫人一进舫,张勇、刘虎劈刀砍下。

不愿蓝衫人手中珍宝之剑吹毛断发,两人钢刀被剑光一绞俱折断。

珍宝之剑余锋扫过,将张勇半扇膀子砍过去,那声惨叫是张勇说出,而刘虎惊鄂下,蓝衫人回剑当胸刺穿了他心脏,眨眼间,蓝衫人一剑两命,极是凶悍。

三个小婢嘤咛一声,吓晕过去。

黄衣青年面色惨白,喝说:“大胆叛贼,想造反吗?”语音发颤,倒也响亮。

蓝衫人阴笑说:“黄毛小儿,纳命来!”一剑刺下。

黄衣青年惊“哇”一声,跌坐椅中。

眼看一剑穿胸,绿衫女人掩面惊呼。

舷窗飞进一条身形,越过黄衣青年头顶,许多道冷光挥舞,一丝紧如密鼓的金戈交鸣声响过,蓝衫人脸前一花,三个人挡在黄衣青年身前。

蓝衫人前冲势头止不住,匆忙左掌击出,那三个人“砰”地还了一掌,蓝衫人只觉一丝大力推过去,前冲势头陡转,身子后飞走开,“咣”地声重重撞在舫壁上。

蓝衫人怒瞪着闯进来的那三个人骂说:“格本大爷的!”挺剑刺击,忽然察觉他那一只吹毛断发、无坚不摧的珍宝之剑,竟只余下半截剑躯!蓝衫人中,那三个人左手飞起许多道冷光,蓝衫人只觉手中一轻,珍宝之剑又让冷光齐柄削断。

蓝衫人自出道起,向来全是他削人家兵器,未见人损他分毫。

遗憾这一次不走运,那三个人自是任连翘,手中自是削珍宝之剑如泥的嗜血,削去蓝衫人珍宝之剑,任连翘顺势一掌按在他小腹上。

论剑法,任连翘不若蓝衫人青城九幽剑法使的出神入化,偏偏正是内功扎实,掌力沉重,蓝衫人小腹给他一按,嘴中喷血,身子“砰”地横飞走开,将舫壁撞穿,摔入湖中。

任连翘飞身救人,用嗜血削蓝衫人珍宝之剑,原还是行险。

嗜血质材稍黯然失色一些,他身子便会被蓝衫人珍宝之剑串个透心凉。

这当中的凶险,远非当局者一位刹那能思维的。

莲花在小船上看的明白,大差不差吓晕过去。

蓝衫人珍宝之剑吹毛断发,她何曾想出任连翘竟有把削珍宝之剑如泥的嗜血,此时见任连翘没有事,才回过神来,惊喊说:“快救人过去!”任连翘一抖前襟,不顾黄衣青年和绿衫女人吃惊地眼光,一晃身,右臂挟起黄衣青年,左手臂挟起绿衫女人。

黄衣青年大惊,说:“你……”下侧话被任连翘手臂挟的憋气,咽回肚里。

绿衫女人“哇”了一声。

任连翘飞起一腿,踹开画舫板壁,纵身跃出。

船帮上相斗的青衫老者和正年人都齐声喝说:“何人?”任连翘脚尖一些船帮,飞身向小船跃去。

霎功夫,就听两

声叱呵:“小子,哪里跑?”“给我下来!”莲花惊呼:“当心!”青衫老者劈手一掌直击任连翘小褂。

正年人也一招开碑手劈向任连翘肩头。

两人虽敌对,目的相似,都要阻止任连翘举动。

两人一出手,手掌尚未击到,任连翘衣衫已被掌风鼓起,如撑满风的船帆。

莲花一抖手,一溜红光打向先出手的青衫老者,期待能阻止他得攻打。

青衫老者右掌掌式不变,左袖一挥,红光如泥牛入海,被他大袖卷去。

眼见他右掌击上任连翘小褂,正年人忽然掌路一偏,架起青衫老者掌缘。

原来他骤然想出这青年远非仇人一路,何况他挟着公子,打落水中,岂不是将公子陪上。

幸亏他一变招,任连翘才能够有缓机,鹤单足式,右脚后踹。

青衫老者右掌为正年人架起,左掌击在任连翘后踹的足底。

任连翘身形如放飞的风筝骤遇强风,猛地起升,晃悠悠地越过小船,直落向湖面,眼看坠入水中。

任连翘脚底一沉,竟立足船板上,小船为三人重量一压,向下一沉,复又浮起。

任连翘笑说:“莲花,幸亏你机敏。

否则可掉到水里了!”莲花哼了声,手中船桨飞快划动,将小船划离画舫。

青衫老者精心的布局岂容三个青年搅黄,一边招架正年人,一边大呼说:“拦住小船!”临近的乌蓬船上三个黑衣服衫青年纵身扑过去。

莲花一抖手,许多道红光直追当先三个人面门,那三个人长空单鞭一挡,磕开红光,但他忽然“哇”一声,好像仍为暗器命中,掉入湖里,溅起好大的水花。

另一黑衣服衫青年趁机扑上了船尾。

任连翘右脚进步,正在要出掌,一丝冰寒气忽从足底涌泉穴钻入,眨眼小腿僵麻不能够吃力,躯干一冲,大差不差撞入湖中。

莲花伸手将他拽住,说:“如何了?”黑衣服衫青年一刀削向黄衣青年,黄衣青年惊地往后撤,但小船狭小,他躲过一招,第二招眼看伤到他,黑衣服衫青年忽然龇牙咧嘴大叫一声,面显痛楚神色,仰天后挺,直直地撞入湖去,溅起的水花泼了多人一身。

黑衣服衫青年命门穴上扎了一只灿灿的玉簪。

任连翘和莲花眼光不由落在绿衫女人躯干上。

绿衫女人颤栗声说:“这一些黑衣服衫人的确是太坏了!”这一种一番周折,小船仍旧划走开十好几丈。

青衫老者虽吼叫连连,也无法阻止小船消散在夜色中。

任连翘盘腿舟中,真气运转数个周天,小腿的冰寒气才化去,心里暗惊青衫老者阴邪的掌力。

莲花见他脸色好转,松了口气。

黄衣青年忙说:“这位小哥,多谢援手搭救!”任连翘说:“没什么!”莲花嗔说:“你好莽撞!晓得不晓得大差不差送给了命!”任连翘笑笑。

绿衫女人小声说:“这位小妹请勿责怪,这位公子侠肝义胆,令人好生钦佩!”

黄衣青年也说:“若非这位小哥舍命相救,我们就没命了!”

莲花重重地哼了声,说:“噢,你们都谢他,没三个人谢我?”绿衫女人笑说:“必然也要多谢小妹!”

黄衣青年说:“对对,若非小姐援手,我们就走不脱了,多谢小姐救命恩情!”莲花扑哧笑出来。

任连翘见她笑的灿烂,悄声说:“好小妹,之前你致使什么暗器救了我?”“哼,谁救了你!你找什么……给你!”任连翘见那倒是两枚一大一小的晶石,月下隐隐蠕动着一种迷人的玄光。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