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章 欲望
莫云扶着跟前的操作台，大口大口地呼吸着周围的氧气，试图让自己的身体尽快恢复力气。
一直到周围的骚动逐渐平息下来，莫云才逐渐有力气抬起头来，看向一旁的黄金。
“…………”
由于刚从灵气耗尽的状态中恢复过来，饱受折磨的莫云此时脸上的神情异常地扭曲。
加上其一言不发的表现，被这种眼神盯着的黄金油然而生一股恐惧感。
“我这就去道歉，这就去道歉！”
黄金连爬带滚地跑到张晓梦的身前，连着鞠了好几个躬给对方赔礼道歉。
隔了老远的莫云，并没有听清楚那边两人的对话内容，不过从动作和神情来看就能明白那边的情况了。
随着莫云这最后一组的测试完成，考场外的屏幕上也打出了今天的最终成绩排名。
毫无意外，莫云以5门科目全部s的成绩排到了综合的第一位，这个出众的表现吸引了在场灵修者协会工作人员的注意力。
而一举击破50荷灵气护盾的表现，更是已经在网络上引发了爆炸性的讨论。
虽然在场的大部分人都只知道莫云的这个编号，但灵气武装这个显著的特征已经足够成为网民讨论的噱头。
只不过，莫云对此还毫无察觉，累得骨头都要散架的他，在人潮涌动的间隙从考场离开，在楼上找了个没人的角落躺了下去。
“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还是别用这招了……尼尔瓦修这家伙，食量实在是太恐怖了。”
即便这段时间里，莫云的实力已经得到了飞越的提升，但是距离完全掌控尼尔瓦修这只冠名灵兽还是太远。
毕竟这是一只在灵修者协会记载已久，却完全没有被击败收服过的冠名灵兽。
或许是因为太过劳累，莫云便迷迷糊糊地躺在了长椅上睡着了过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莫云才被一股从脸颊处传来的凉意惊醒。
睁开双眼一看，出现在身旁的是拿着一罐饮料的张晓梦。
“为了找你花了我半小时的加班时间，请你的那顿饭要打折扣了哦。”
张晓梦再次拿着那罐刚解冻的饮料往莫云脸上凑，剧烈的凉意让莫云完全清醒了过来。
“这是什么东西，冻成这样。”
“算是我研究的副产物吧，和那瓶药一起服用有促进作用，不过保存条件太苛刻了，解冻后5分钟内必须喝掉。”
张晓梦把那罐饮料给莫云递了过来，示意他现场喝下去。
“我看看……”
莫云打开了罐上的封盖，一股只有在冬天的西伯利亚才能感受到的寒气从罐中冒了出来。
一口气把罐子里的饮料喝了下去，莫云感觉到自己的体内产生了奇妙的变化。
先是跟第一次喝了那瓶药物一样全身的血液沸腾了起来，但在下一瞬间又极速地冷却掉，反反复复数秒钟后这种感觉便彻底消失。
与此同时，莫云体内原本被尼尔瓦修吸干的灵气，开始渐渐有了恢复的迹象。
“哎，原来你喝这东西的时候是这样的反应啊？”
张晓梦饶有兴趣地盯着莫云的一举一动，双眼情不自禁地涌出一股想要解刨莫云的冲动。
“这个女人，一扯到她的研究就好像完全没有了社会常识似的。”
莫云被张晓梦的眼神弄得背脊发凉，在内心默默地吐槽着。
“好了，你喝完这东西也有力气走路了吧，趁着太阳下山前赶紧去餐馆吧。”
在张晓梦的带领下，莫云跟着往不远处市中心的一家专门做牛排的餐馆进发。
路上张晓梦再一次跟莫云道了谢，在那之后黄金已经过去跟张晓梦当面道歉并许诺再也不骚扰她。
当然，大部分时间里张晓梦还是在采访莫云服用她开发的那种药物之后的反应症状，而莫云则是敷衍地概括了一下没有细说。
一直到餐馆的门口，莫云才终于逃脱了被审问的命运。
“该怎么说呢，你对自己的研究还真是痴狂啊……”
莫云拿着电子菜单选好了之后把它交到了对面的张晓梦手上。
“毕竟对我来说，只有在这件事的时候才有活着的实感。”
接过电子菜单的张晓梦，完全没有下单任何菜品便直接把它交到了服务生的手上。
“你不吃吗？”
“我有厌食症，从很小的时候就开始了。我的父亲就是因为这件事，才开发出了现在大家都在喝的那种营养液。”
这个世界中由于耕地面积减少，人类的粮食来源受到了极大限制，随着年代的发展粮食价格也在不断升高。
尽管使用营养液代替粮食的方案很早就被提出，但是高昂的制作成本还是让底层人民很长一段时间内处于饥饿状态。
一直到近20年，新配方的营养液成功解决了成本的问题，也使得整个人类社会的人口止住了持续下跌的趋势。
东赫市这间研究中心的成立，也是因为成功研发出低成本营养液这个契机。
“抱歉啊，我没想到还有这事。”
“这对我来说也不是什么难过的回忆，小时候父亲拼命研究的背影，对我来说是一辈子追逐的目标……”
从张晓梦的这句话中，莫云才多少理解了她为何会这么专注于她的研究上。
对她而言一定很想通过这种方式去感谢父亲，帮助他的研究中心进一步发展起来。
“这么说来，你的父亲也称得上是拯救了人类吧，不然像我这种穷光蛋连最基本的温饱都没法保障。”
“或许某种意义上也是人类的罪人……”
谈及这句话的时候，张晓梦脸上的表情也变得阴沉起来。
“父亲有一次曾经说过，他研发出的这种东西说不定阻碍了人类的成长。”
“这是怎么回事？”
这个回答让莫云不由得有些讶异，这种有利于全人类的好事为什么反倒成了阻碍。
“人类这种生物，是基于欲望而做出行动的……过去世界没发生异变前，各个国家都在积极地去探索着新大陆，因为已知的陆地上的宝藏已经不足以满足他们的欲望，那段时间里人类的科技得到了飞速的发展，一直到出现了那次异变。
那次异变说不定就是神明给予人类的考验，饥饿所滋生的欲望会让人类产生再次扩张发展的想法，但是在完全满足了温饱之后，父亲却感觉到人类社会前进的动力下降了。”
一直到周围的骚动逐渐平息下来，莫云才逐渐有力气抬起头来，看向一旁的黄金。
“…………”
由于刚从灵气耗尽的状态中恢复过来，饱受折磨的莫云此时脸上的神情异常地扭曲。
加上其一言不发的表现，被这种眼神盯着的黄金油然而生一股恐惧感。
“我这就去道歉，这就去道歉！”
黄金连爬带滚地跑到张晓梦的身前，连着鞠了好几个躬给对方赔礼道歉。
隔了老远的莫云，并没有听清楚那边两人的对话内容，不过从动作和神情来看就能明白那边的情况了。
随着莫云这最后一组的测试完成，考场外的屏幕上也打出了今天的最终成绩排名。
毫无意外，莫云以5门科目全部s的成绩排到了综合的第一位，这个出众的表现吸引了在场灵修者协会工作人员的注意力。
而一举击破50荷灵气护盾的表现，更是已经在网络上引发了爆炸性的讨论。
虽然在场的大部分人都只知道莫云的这个编号，但灵气武装这个显著的特征已经足够成为网民讨论的噱头。
只不过，莫云对此还毫无察觉，累得骨头都要散架的他，在人潮涌动的间隙从考场离开，在楼上找了个没人的角落躺了下去。
“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还是别用这招了……尼尔瓦修这家伙，食量实在是太恐怖了。”
即便这段时间里，莫云的实力已经得到了飞越的提升，但是距离完全掌控尼尔瓦修这只冠名灵兽还是太远。
毕竟这是一只在灵修者协会记载已久，却完全没有被击败收服过的冠名灵兽。
或许是因为太过劳累，莫云便迷迷糊糊地躺在了长椅上睡着了过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莫云才被一股从脸颊处传来的凉意惊醒。
睁开双眼一看，出现在身旁的是拿着一罐饮料的张晓梦。
“为了找你花了我半小时的加班时间，请你的那顿饭要打折扣了哦。”
张晓梦再次拿着那罐刚解冻的饮料往莫云脸上凑，剧烈的凉意让莫云完全清醒了过来。
“这是什么东西，冻成这样。”
“算是我研究的副产物吧，和那瓶药一起服用有促进作用，不过保存条件太苛刻了，解冻后5分钟内必须喝掉。”
张晓梦把那罐饮料给莫云递了过来，示意他现场喝下去。
“我看看……”
莫云打开了罐上的封盖，一股只有在冬天的西伯利亚才能感受到的寒气从罐中冒了出来。
一口气把罐子里的饮料喝了下去，莫云感觉到自己的体内产生了奇妙的变化。
先是跟第一次喝了那瓶药物一样全身的血液沸腾了起来，但在下一瞬间又极速地冷却掉，反反复复数秒钟后这种感觉便彻底消失。
与此同时，莫云体内原本被尼尔瓦修吸干的灵气，开始渐渐有了恢复的迹象。
“哎，原来你喝这东西的时候是这样的反应啊？”
张晓梦饶有兴趣地盯着莫云的一举一动，双眼情不自禁地涌出一股想要解刨莫云的冲动。
“这个女人，一扯到她的研究就好像完全没有了社会常识似的。”
莫云被张晓梦的眼神弄得背脊发凉，在内心默默地吐槽着。
“好了，你喝完这东西也有力气走路了吧，趁着太阳下山前赶紧去餐馆吧。”
在张晓梦的带领下，莫云跟着往不远处市中心的一家专门做牛排的餐馆进发。
路上张晓梦再一次跟莫云道了谢，在那之后黄金已经过去跟张晓梦当面道歉并许诺再也不骚扰她。
当然，大部分时间里张晓梦还是在采访莫云服用她开发的那种药物之后的反应症状，而莫云则是敷衍地概括了一下没有细说。
一直到餐馆的门口，莫云才终于逃脱了被审问的命运。
“该怎么说呢，你对自己的研究还真是痴狂啊……”
莫云拿着电子菜单选好了之后把它交到了对面的张晓梦手上。
“毕竟对我来说，只有在这件事的时候才有活着的实感。”
接过电子菜单的张晓梦，完全没有下单任何菜品便直接把它交到了服务生的手上。
“你不吃吗？”
“我有厌食症，从很小的时候就开始了。我的父亲就是因为这件事，才开发出了现在大家都在喝的那种营养液。”
这个世界中由于耕地面积减少，人类的粮食来源受到了极大限制，随着年代的发展粮食价格也在不断升高。
尽管使用营养液代替粮食的方案很早就被提出，但是高昂的制作成本还是让底层人民很长一段时间内处于饥饿状态。
一直到近20年，新配方的营养液成功解决了成本的问题，也使得整个人类社会的人口止住了持续下跌的趋势。
东赫市这间研究中心的成立，也是因为成功研发出低成本营养液这个契机。
“抱歉啊，我没想到还有这事。”
“这对我来说也不是什么难过的回忆，小时候父亲拼命研究的背影，对我来说是一辈子追逐的目标……”
从张晓梦的这句话中，莫云才多少理解了她为何会这么专注于她的研究上。
对她而言一定很想通过这种方式去感谢父亲，帮助他的研究中心进一步发展起来。
“这么说来，你的父亲也称得上是拯救了人类吧，不然像我这种穷光蛋连最基本的温饱都没法保障。”
“或许某种意义上也是人类的罪人……”
谈及这句话的时候，张晓梦脸上的表情也变得阴沉起来。
“父亲有一次曾经说过，他研发出的这种东西说不定阻碍了人类的成长。”
“这是怎么回事？”
这个回答让莫云不由得有些讶异，这种有利于全人类的好事为什么反倒成了阻碍。
“人类这种生物，是基于欲望而做出行动的……过去世界没发生异变前，各个国家都在积极地去探索着新大陆，因为已知的陆地上的宝藏已经不足以满足他们的欲望，那段时间里人类的科技得到了飞速的发展，一直到出现了那次异变。
那次异变说不定就是神明给予人类的考验，饥饿所滋生的欲望会让人类产生再次扩张发展的想法，但是在完全满足了温饱之后，父亲却感觉到人类社会前进的动力下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