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异世界大入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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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我的推论

    可是这一切真的仅仅只是我的想象力过剩吗?毕竟我从来没有见过那些灵异事件,我也没有亲眼看见那些怪谈,之所以猜测童立有点很大的问题,只不过是基于总总怪异的现象,而做一个合理的解释,甚至很有可能是我牵强附会生拉硬拽上去的。

    可就在刚刚,连我牵强附会生拉硬拽的理由都被童立所结束了,他推翻了我所有代表他是恐怖存在的想要害我的依据,可能是我在寻找童立是否是人类的时候采用的是有罪论导致的吧,毕竟我着一切的前提都是建立在童立原本就有罪的基础上而推理出来的而不是建立在无罪论推理出来的。

    我突然开始反思自己的所作所为了,我所建立的证据网络建立的前提是童立有罪,也就是说我确信他确确实实是个怪物的前提下来找他是怪物的证据那么无论他做什么可疑的事情都可能被我认定为他是个怪物的存在,就像我怀疑我的邻居,偷了那把斧子的故事一样,我怀疑我邻居偷啦那一把斧子,我怎么看他像是偷啦那一把斧子的人,值到我发现我的斧头在我床底下一样,这样无疑是错误的,者会让我将大把的时间耗费在可能完全没有关联,仅仅就是我捕风捉影的事情上面,这对我现在状况来说是非常不利的。

    但是如果站在无罪论的前提下呢,假如童立本身就是一个正常人而不是一个怪物的前提下,晚上给我看的惊恐录像带只不过是那些恶作剧,之前走廊上的偶遇,只不过是机缘巧合,至于为什么在窗户口,那个不存在台阶的地方看见了童立的身影很可能仅仅只是因为我眼睛有点花了,这么恶劣的天气,雾气又是这么的浓,看错了看漏了什么的也是非常正常的而他邀请我上楼仅仅就是想邀请我上去帮他分析分析情况!

    难道我的猜测全部都是巧合,是恶劣的环境和无数的巧合加在一起让我有些草木皆兵的感觉,将一些毫无威胁的事,当作对我有威胁的对象,不不不我再次否定到,这还是有些说不通,克问题又在那里呐。

    等等,经过我不断的思索,有一个灵光一现般的答案突然在我脑海里闪过去,我赶紧抓住这次机会分析道,他原先想叫我去的地方是教学楼顶楼,而现在他却要求我陪他上一次厕所,他们之间必定有一个相似的共同点,就是这个共同点让童立在不同的位置与环境却可以做到相同的事情。

    如果非要说楼上和厕所有什么共同点的话,那就是那些地方都很隐秘,起码在这个时间点都不会有什么人过来,难道是!突然我好像明白了童立怎么做的目的了,我曾经到过教学楼楼顶,教学楼楼顶非常隐秘,基本上所有地方都堆积满了灰尘,并且上面异常的空旷,由此可见就算连工作人员都不怎么上来,如果我在上面被干掉的话哪怕是尸体放发臭了,都不会有人来管我。

    而厕所,就更要命了,那里连接着水龙头和可以连接下水道的马桶,在隔壁寝室的那几个学生在我第一次去检查时候,并没有发现他们反击的痕迹,由此可以说明他们是被一次性放到的,这说明了假如童立真的是怪物的话那么他的速度一定异于常人,他只需要将我的血放放干,将体积较小的零部件冲进厕所,将比较大的零部件丢到天花板或者是外面的凉台上,由于停电没有监控录像,所以他们不可能通过我失踪了就能追踪到我去什么地方,怕是只有被放臭了才能让人可能注意到厕所天花板内有异物。

    不是起码有个好消息,不是吗?我对自己说到,无论是教学楼楼顶藏尸,还是厕所天花板藏尸,都是在隐藏自己的罪行,为什么要隐藏自己罪行?是为了避免被发现而被群众团结起来而被击败,假如它足够强大的话那么他根本就不用怕自己的罪行被发现而被人们审判,直接杀过去就完了不是吗,这足够说明这个怪物比较弱小,或者说是说他暂时比较弱小,毕竟通过它的行动方式可以判断出那个怪物它自认为不可能在堂堂正正的情况下,明刀明枪的干翻整个学校数千号人。

    从乐观角度来说,或许不用数千号人,可能几百号人就够了,但不管多少人都可以说明那一个怪物并不是一个不可能被击败的存在,或许我还是有机会的,可能就像温彻斯迪恩所说的只有它可以流血,那么他就可以杀死。

    就在这时那童立似乎等待的有些不太耐烦了,他不断的跺着脚,来回的渡者步子,或者故意弄出燥人的声响,终于,他有些忍不住了,狠狠的等着我对我说道“不是你要求上厕所的吗?又该你进去吧!”他脸上的表情是在笑,只不过笑的是非常狰狞,他双手紧紧的握着拳头,但是那个拳头过于苍白,苍白中带一些青色一种说不出的怪异,说的他一步步朝我逼要过来,似乎想把我挤进去。

    它似乎很弱小我想到,他以上厕所为由,非要叫我进去,很显然,这是个借口,如果他尿急,他早就自己进去了,而不是在外面等我,而他如果很强大的话,恐怕会直接将我像领小鸡一样把我给抓进去,也不会给我做什么思想工作,他的目的恐怕很简单,趁我不注意的时候偷袭我,我虽然不知道他的目的,那很显然,他可能并不强大,甚至可能还没有我强壮,但是我可没有无聊到非要试一下谁强谁不强壮,当面和他闹翻。

    所有了解我的人都知道,我是一个极度保守的人,并非思想上的保守,而是行为上的保守,除非有百分之九十的几率成功,或者失败了没有任何损失我才会去尝试,很显然,我和他马上快撕破脸了,然后我对童立的状况又所知不多,如果现在翻脸的话,对于我来说就是一场胜负五五开的冒险,并且如果失败了的话,我非常可能损失惨重。

    很显然这并不是我所希望的,我所希望的战斗是,建立在我对他完完全全的了解,并且对他的战斗中占有绝对的优势的情况下,又在绝对的优势中做好了充足的准备,准备多到哪怕他突然暴种未能可以在保存大部分实力的情况下全身而退,但是我非常清楚,这只是在最理想的状态下才能进行的。

    而现在的状态对于我来说,显然非常不理想,所以我需要尽可能的获取准备的时间,或许收集资料的时间,获取合适恰当的机会,所以我准备先打一张缓兵牌来拖延一段时间让我做更多的观察和更多的准备和更好的机会。

    我想了一想,面带微笑的对他说到“算了,我就先不上厕所,想到因为上厕所耽误我们,查看你的证据的情况也是蛮不好意思的,既然如此,我们就先上去吧!”我说完这句话,下意识的用右手摸了摸后颈又快速将右手返回原位,后又接了一句,“当然,如果你想先上话就去吧!”

    “好,不知道为什么,我的尿意突然没了,这恐怕就是我们俩的缘分吧!”童立听到我说的话,表现出非常高兴的样子,甚至眼球都没注意到我悄悄摸了摸后颈的右手,“既然你也不想说,说了我也不想说,干脆我们就先去天台,走吧!”童立说的对我勾勾手,用手做了一个请的手势,示意我在他前面。

    我摇了摇头,摆了摆手,“不是说去你昨天晚上居住的地方吗?”我对他询问道,“那叫我走前面干什么?不是应该由你带路吗?”输完我用和他刚刚一模一样的姿势,也做了一个起的手势,而就在他对我做出请的手势的时候,就越发印证了我之前的那一个猜想,那就是童立可能会要偷袭我。

    “地方也不远,就是教学楼最顶楼的天台上面,你也知道的!虽说你也能走上去。”说的童立他下意识将手藏在身后,似乎在隐藏着什么东西?“虽然说你带路和我带路没有什么区别,但是我怕我走前面会遗漏些什么?所以还是你走前面带路吧黄山!”

    有了我之前的想法,我自然不会轻易带路,虽然他表情诚恳,似乎真的像他所说的,但是我早就坚定了决心,是不可能拿我自己冒险的。

    我再一次摆了摆手,表示拒绝,“不用担心,哪怕是在后面,我也不会遗漏些细节,如果你在后面的话恐怕会将所有观察细节的任务都交给我,而自己仅仅是跟我后面,这样的话我们只能,观察一次!”我停顿了一忽儿接着说到“而如果你在前面,我在后面的话,你在前面走路会下意识的观察一次,我在后面又会仔细的观察一次,我们就会观察两次了,这样岂不是比你在后面好的多?”我反问道,并且企图用类似于白马非马的理论,让他给打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