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三 女工老家
话说这老张跟江小云打眼一瞧，嘿！这尼玛是个残疾人？
俩人心里同时骂了娘！那周寡妇，一身装扮是真时髦！好家伙！从上到下花红柳绿，头上还别着一根发夹，还是蓝色的，那鱼嘴鞋穿好看叫时髦，不好看就是老奶奶的小脚颤巍巍。
人家这小鱼嘴鞋穿的，走起路来轻松松地迈着小碎步，直筒裤在微风地骚弄下，显得尤为摇曳，飘飘然就过来了。
江小云正看得眼睛发直，脑袋里不断搜索资料进行比对，就听见老张说：“你看人家穿的，你再看看你。”
江小云不由自主低头看了看自己，一身随意灰蓝色的休闲服，这身衣服还真不便宜，只是她穿了一双老球鞋，加上一脑袋的乱毛，当然显得这衣服它就是工作服。
“你过去玩去！有你这么埋汰同事的吗？还是女同事。”
江小云给他一个白眼，迎了上去：“你好，请问是周春玲的妈妈戴宝华吗？”
“是啊，你们是？”戴宝华停下了脚步打量着他们。
“哦，我们是g市公安局刑侦支队的，我姓江，这位是我同事，姓张。”说着掏出警官证。
“警察？警察找我干什么？”戴宝华有点紧张，没接警官证。
“别害怕，我们只是来找您问点情况。”江小云的声音就像经过培训的训导主任一样，一板一眼。
戴宝华听着反而感觉十分不自在，怯怯问道：“你们是g市的？”
“是的。”
“那是跟大玲有关？大玲她怎么了？”戴宝华情绪忽然由紧张转为激动，声音提高许多。
“没有没有，方便去您家里聊聊吗？”老张连忙打个圆场。
“恩。”戴宝华警惕地点点头，转身往家走去。
“周寡妇，今儿个打扮这水灵干啥去的？晚上去老李家吃饭，你去不去啊？”
“哈哈哈……去吧去吧。
后面几个老大爷为老不尊，又喊了几句，然后哄地大笑起来，江小云心说，尼玛！这些大爷年轻时候估计真是大爷，这一副不要脸的样子。
戴宝华从进门开始就一直问是不是闺女出事了，否则警察怎么会跑那么远来家调查情况。
“大姐，你先别激动！我们也只是来了解一下情况，你说你闺女多久没回家了？”老张缓和她的情绪，环屋一圈自己倒杯水递给她。
“恩……”喝口水定定神，戴宝华感觉好多了，“是啊，大玲已经几个月没回了，她弟弟上星期下学回来还问起来，我说我也不知道，大玲平时会跟小武联系，但是小武也说好久没联系了，估计是忙。”
这时，戴宝华的脸色已经基本恢复正常。老张感觉有点不明白，这没问的时候，她叽里咕噜好像紧张到不行，等真问了她又正常了，总觉的这个女人怪怪的，打扮也怪吓人！关键是，说好的残疾呢？
“大姐，我们想了解一下，你家周春玲平时喜欢跟什么人一起玩？”老张观察半天决定还是先谈谈周春玲，让她放松一下情绪。
“大玲的好朋友也就是刘翠翠那个丫头了，初中时就偷偷腻歪在一起，后来翠翠不念书了，我家大玲下学就去找她玩，这不我们出事了她也不念了，最近她婆家总来催婚，大玲不想那么早结婚，所以我最近早上就出去躲躲。”戴宝华看上去一点不像担心闺女不想嫁人的样子。
“那她未婚夫有什么举动吗？”
“什么举动？你指什么？”
“就是比如平时会不会来看你啊，或者说最近催婚他来闹了吗？”
戴宝华歪着脑袋想想说：“他啊，倒是没来，都是他爸带着侄儿们来，大玲反正有些日子没回来了，最近催得紧了，我打电话喊她回来，但是一直不接。”
“不接电话你就没想过别的？”江小云感觉这妈的心真大。
“这有什么？她不想结婚就不接电话，省去麻烦。”戴宝华已经完全恢复刚才一见面时候的风韵，徐娘般小眼神又开始流转流转。
“这尼玛是多能作妖啊？这闺女要愿意回来才怪！”江小云气得直咬牙。
“那好，我们看一下周春玲的房间。”
老张跟戴宝华进屋去了，江小云连忙在院子里转一圈，她发现这房子跟老李他们家格局差不多，刚巧墙边上有个石凳子，她站上去一看，一目了然的，一整排房子格局都一样。
不过一眼看过去，别的院子里都塞满满生活用品，还有劳作用工具，只有第三家院子里空荡荡，里面摆着石桌子石凳子，唯一感觉有点生机的就是院子尽头靠近主屋的拐角有一个电动三轮车。许是久未骑行，上面盖着一块大大白布，类似于无纺布桌布。
“哎哎，你谁啊？你看什么看？”一张脸猛地跳进江小云的视线，吓得她啊一声掉了下去。
“哎呦，这谁啊？吓我一跳！”一屁股摔地上的江小云忽然感觉刚才的脸有点熟悉，但是一晃也看不出什么来，就站起来顾不上屁股上的泥土跳上凳子再看，结果那里已经人去楼空。
愤愤骂着自己是蠢猪，这有什么好怕的！下去转身一看，老张跟戴宝华已经站到身后了，不由的一惊往后退了一小步：“你怎么也不出声？”
“看把你给吓得，我们听见你喊什么，跑出来看发生什么事情了，结果就看见你跳着上了凳子，你看什么呢？”老张假模假样地问：“你看你这有什么好看？”
说着说着自己也爬上凳子四处观察一番：“你看，这到处都一样，你看什么呢？”
“是是是，我刚才听见这院子里有小孩的声音，我就想看看是谁，刚好有个凳子我就站上去看。”江小云编了个故事。
“哦，隔壁这个院子啊，前天他家的孙子回来了……”戴宝华见江小云说是听见孩子声音走上前来解释说，“这小孙子啊，还没到上学年纪，父母出去开什么订货会，孩子送回来带几天。”
“哦……”江小云拖着调子表示认可，也缓解自己刚才被吓的紧张情绪。
“我们走吧。”老张拉上江小云就往外面走。
“哎哎，你慢点！急什么？”江小云不能理解为何老张忽然走的那么急。
“刚才局长来电话了，说有重大案件，急召。”老张大声说道。
“二位警官慢走啊！”戴宝华在身后大声招呼着，目送他们走远了才关门。
一上车江小云就骂他：“死老张，你急什么？赶回去投胎啊？”
“哎呀呀，我发现你这丫头最近火气有点大，你还专家呢，你没发现她神情很奇怪啊？再说了，这是一个说家境不宽裕的女人该打扮的样子吗？”老张问。
“就算是，也不要跑那么快啊？”江小云想起刚才的那张脸说，“你不知道，我刚才其实是被隔壁的一个人给吓得从凳子掉下来的。”
“什么人？”
“没看清楚，只是一晃出现我眼前，然后我就掉了下去，再上去人家已经不见了。”
“我看出她很紧张，所以拉着你假装有急事，让她放心罢了。走，我们先去她准女婿家。”
车‘嗖’一声飞了出去，留下瞠目结舌的那帮大爷们面面相觑。
（未完待续）
俩人心里同时骂了娘！那周寡妇，一身装扮是真时髦！好家伙！从上到下花红柳绿，头上还别着一根发夹，还是蓝色的，那鱼嘴鞋穿好看叫时髦，不好看就是老奶奶的小脚颤巍巍。
人家这小鱼嘴鞋穿的，走起路来轻松松地迈着小碎步，直筒裤在微风地骚弄下，显得尤为摇曳，飘飘然就过来了。
江小云正看得眼睛发直，脑袋里不断搜索资料进行比对，就听见老张说：“你看人家穿的，你再看看你。”
江小云不由自主低头看了看自己，一身随意灰蓝色的休闲服，这身衣服还真不便宜，只是她穿了一双老球鞋，加上一脑袋的乱毛，当然显得这衣服它就是工作服。
“你过去玩去！有你这么埋汰同事的吗？还是女同事。”
江小云给他一个白眼，迎了上去：“你好，请问是周春玲的妈妈戴宝华吗？”
“是啊，你们是？”戴宝华停下了脚步打量着他们。
“哦，我们是g市公安局刑侦支队的，我姓江，这位是我同事，姓张。”说着掏出警官证。
“警察？警察找我干什么？”戴宝华有点紧张，没接警官证。
“别害怕，我们只是来找您问点情况。”江小云的声音就像经过培训的训导主任一样，一板一眼。
戴宝华听着反而感觉十分不自在，怯怯问道：“你们是g市的？”
“是的。”
“那是跟大玲有关？大玲她怎么了？”戴宝华情绪忽然由紧张转为激动，声音提高许多。
“没有没有，方便去您家里聊聊吗？”老张连忙打个圆场。
“恩。”戴宝华警惕地点点头，转身往家走去。
“周寡妇，今儿个打扮这水灵干啥去的？晚上去老李家吃饭，你去不去啊？”
“哈哈哈……去吧去吧。
后面几个老大爷为老不尊，又喊了几句，然后哄地大笑起来，江小云心说，尼玛！这些大爷年轻时候估计真是大爷，这一副不要脸的样子。
戴宝华从进门开始就一直问是不是闺女出事了，否则警察怎么会跑那么远来家调查情况。
“大姐，你先别激动！我们也只是来了解一下情况，你说你闺女多久没回家了？”老张缓和她的情绪，环屋一圈自己倒杯水递给她。
“恩……”喝口水定定神，戴宝华感觉好多了，“是啊，大玲已经几个月没回了，她弟弟上星期下学回来还问起来，我说我也不知道，大玲平时会跟小武联系，但是小武也说好久没联系了，估计是忙。”
这时，戴宝华的脸色已经基本恢复正常。老张感觉有点不明白，这没问的时候，她叽里咕噜好像紧张到不行，等真问了她又正常了，总觉的这个女人怪怪的，打扮也怪吓人！关键是，说好的残疾呢？
“大姐，我们想了解一下，你家周春玲平时喜欢跟什么人一起玩？”老张观察半天决定还是先谈谈周春玲，让她放松一下情绪。
“大玲的好朋友也就是刘翠翠那个丫头了，初中时就偷偷腻歪在一起，后来翠翠不念书了，我家大玲下学就去找她玩，这不我们出事了她也不念了，最近她婆家总来催婚，大玲不想那么早结婚，所以我最近早上就出去躲躲。”戴宝华看上去一点不像担心闺女不想嫁人的样子。
“那她未婚夫有什么举动吗？”
“什么举动？你指什么？”
“就是比如平时会不会来看你啊，或者说最近催婚他来闹了吗？”
戴宝华歪着脑袋想想说：“他啊，倒是没来，都是他爸带着侄儿们来，大玲反正有些日子没回来了，最近催得紧了，我打电话喊她回来，但是一直不接。”
“不接电话你就没想过别的？”江小云感觉这妈的心真大。
“这有什么？她不想结婚就不接电话，省去麻烦。”戴宝华已经完全恢复刚才一见面时候的风韵，徐娘般小眼神又开始流转流转。
“这尼玛是多能作妖啊？这闺女要愿意回来才怪！”江小云气得直咬牙。
“那好，我们看一下周春玲的房间。”
老张跟戴宝华进屋去了，江小云连忙在院子里转一圈，她发现这房子跟老李他们家格局差不多，刚巧墙边上有个石凳子，她站上去一看，一目了然的，一整排房子格局都一样。
不过一眼看过去，别的院子里都塞满满生活用品，还有劳作用工具，只有第三家院子里空荡荡，里面摆着石桌子石凳子，唯一感觉有点生机的就是院子尽头靠近主屋的拐角有一个电动三轮车。许是久未骑行，上面盖着一块大大白布，类似于无纺布桌布。
“哎哎，你谁啊？你看什么看？”一张脸猛地跳进江小云的视线，吓得她啊一声掉了下去。
“哎呦，这谁啊？吓我一跳！”一屁股摔地上的江小云忽然感觉刚才的脸有点熟悉，但是一晃也看不出什么来，就站起来顾不上屁股上的泥土跳上凳子再看，结果那里已经人去楼空。
愤愤骂着自己是蠢猪，这有什么好怕的！下去转身一看，老张跟戴宝华已经站到身后了，不由的一惊往后退了一小步：“你怎么也不出声？”
“看把你给吓得，我们听见你喊什么，跑出来看发生什么事情了，结果就看见你跳着上了凳子，你看什么呢？”老张假模假样地问：“你看你这有什么好看？”
说着说着自己也爬上凳子四处观察一番：“你看，这到处都一样，你看什么呢？”
“是是是，我刚才听见这院子里有小孩的声音，我就想看看是谁，刚好有个凳子我就站上去看。”江小云编了个故事。
“哦，隔壁这个院子啊，前天他家的孙子回来了……”戴宝华见江小云说是听见孩子声音走上前来解释说，“这小孙子啊，还没到上学年纪，父母出去开什么订货会，孩子送回来带几天。”
“哦……”江小云拖着调子表示认可，也缓解自己刚才被吓的紧张情绪。
“我们走吧。”老张拉上江小云就往外面走。
“哎哎，你慢点！急什么？”江小云不能理解为何老张忽然走的那么急。
“刚才局长来电话了，说有重大案件，急召。”老张大声说道。
“二位警官慢走啊！”戴宝华在身后大声招呼着，目送他们走远了才关门。
一上车江小云就骂他：“死老张，你急什么？赶回去投胎啊？”
“哎呀呀，我发现你这丫头最近火气有点大，你还专家呢，你没发现她神情很奇怪啊？再说了，这是一个说家境不宽裕的女人该打扮的样子吗？”老张问。
“就算是，也不要跑那么快啊？”江小云想起刚才的那张脸说，“你不知道，我刚才其实是被隔壁的一个人给吓得从凳子掉下来的。”
“什么人？”
“没看清楚，只是一晃出现我眼前，然后我就掉了下去，再上去人家已经不见了。”
“我看出她很紧张，所以拉着你假装有急事，让她放心罢了。走，我们先去她准女婿家。”
车‘嗖’一声飞了出去，留下瞠目结舌的那帮大爷们面面相觑。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