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宠归来:首席大人心头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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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8章 我们离婚

许恩慈晚上被商翊之捉走,而他又刚和商翊之摊牌自己才是许恩慈真正的丈夫。如果商翊之真的有问题,那么对他来说,威廉显而易见是第一个要除掉的男人。

何况,如果许恩慈秦唤这两人都是被商翊之催眠的,而她还没有找到解决方法,现在要是再害了威廉,可真的就万死难辞其咎了。

她的声音在空荡的走廊里发出回响,一阵阵,半晌没有得到回应。

直到林傅轻轻笑一声,“中国有句老话,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他抬手拍拍她的肩,严肃却有些释然的模样,“half,我不可能让kindness这样不明不白的活下去,也不会让背后的人继续得逞。我不知道他是什么目的,而但凡和她有关的,我都不能再冒险了。”

哪怕只是一个小小的险,他也不敢再冒了。

“那你有没有想过,商翊之甚至不会催眠你,而直接杀了你?”

“不,他一定恨不得我生不如死。”林傅勾唇笑,眸中神色为凌厉一闪而过。因为,他回去就会将那天在酒吧发生的监控录像寄给他。

让商翊之好好看看,那晚陪在他身边的不是许恩慈,而在许恩慈身边的,是自己。

追溯事情的最起因,其实是闫钧临想要将商翊之收为己用,也许是偶然之下发现商翊之喜欢许恩慈后,故意安排两人在学校巧合的碰面,相识。

是的,商翊之喜欢许恩慈这件事,远在许恩慈自以为的在学校偶遇之前。

而对此,闫钧临听之任之,那个年纪,他狂妄又自大,认准了自己的计划不会有闪失,又精晓人的劣根性。

你越阻止,她越容易生叛逆心,不如她要什么就给她什么,直到她腻了为止。

然后,他玩脱了。

闫钧临玩脱了的地方是,他许诺在许恩慈十八岁那天晚上,将她送给他。却将商翊之灌醉,找了个身材和她差不多的人,送到他的房间。

而原本应该回家的许恩慈因为手机落下,回来拿,阴差阳错喝了“加料”酒,遇上了他。

一开始,林傅说服自己,他出手只是为了不让自己孩子性命被其他人操控。在她出国的时候安排好一切,他也告诉自己,孩子既然是他的,那么也只能喊他爹地。

可这些,都不能否认,许恩慈是他第一个女人。

他从来算不得善心,那天晚上是个例外。

他遇见过很多女人,燕环肥瘦数不胜数,但他的情欲是出了名的淡薄。害得他母亲都担心了好几回,就怕生出个绝对不碰异性的gay大儿子,小儿子也要混迹其中。

许恩慈于他来说是个意外,报纸上媒体中,他只是想开分公司,才会留意青云城的动向。谁知这样的无意,却为他的未来开辟了另外一条让人心花怒放的道路。

而这条道路,如今出现了荆棘。

他不会放弃。

他妻子是他为人处世的底线。

不管是商翊之还是谁,已经真的惹怒他,就不可能再全身而退。

走出医院,林傅的薄唇

微微扬起,碧眸中滑过一抹暗光,要找出证据很简单,其实根本不需要犯险。

但是,他总有种预感,商翊之背后,绝对还有另外一个人。

如果说,在许恩慈母亲逝世后,是闫辉帮她走出的阴影,那么……闫辉会不会在闫钧临不知情的情况下,开出利益条件让商翊之叛变?

毕竟闫钧临那时候的权利势力,均在闫辉的庇荫下,整个闫家,真正掌权的闫辉。

商翊之善于审时度势,对于一个迫切需要出路的出身贫穷孩子来说,一个钱权双收的未来,有着致命的吸引力。

回到家,天色已经泛着肚白。

许恩慈握着手机,整个人窝在就被子里,死死咬着唇,因为睁着眼睛两个小时,艰涩得不行。

她醒来的时候,床榻另一侧是冷的,所以威廉不是起床去上厕所。她探过,笔记本电脑是凉的,他也不是刚刚公事办完。

他在她的牛奶里下了药,让她睡得跟死猪一样,什么都不知道。

这是算起来,应该是第一次。

而这天,那个amy刚来他们家。

许恩慈不敢出去,怕真看到什么场面,会让自己接受不了。一旦撕破脸,她的自尊根本不会让她继续死乞白赖的留在他身边,可是她又胆小的不想接受那些现实。

可如果……

如果真的有那么一天,她就算是砸锅卖铁,也要把孩子带出来。绝对不会让容容耐耐叫其他女人妈咪的,这样一想,隐忍了大半天的眼泪就掉了下来。

从右眼流到左眼。

她抬手擦掉,抬头看床头柜上的钟,已经五点多了。

她心中那小簇火苗已经奄奄待息。

就在此时,安静的空间里,许恩慈终于听到了门打开的声音。她慌忙的抹了把脸,闭上眼,被子下的手将手机攥得紧紧的。

林傅没有开灯,他略有疲倦的揉揉眉心,将外套挂好,走进里屋的动作放轻。

见许恩慈还在睡熟,没有进去,转身去了浴室。在医院泡了好久,身上已经染上了消毒水的味道,到时候她醒来担心,他又不想骗她,还不如现在就把味道洗掉。

林傅哪里知道,这一行为,简直就像是一把法槌,给她的婚姻定了死罪。

洗澡……

洗澡……

他去做了什么,要洗澡?

没有听到外室的开门声,只听到卧室的开门声,是不是说,他根本没有外出,就在别墅内?

此时的许恩慈已经完全忘了房间隔音效果很好,外面的说话声都听不到,何况只是开个门。

越想,心越凉,可是她又不肯摊牌。

她要怎么办?

丈夫出轨了,她要怎么办?

许恩慈心里一片惨淡,就她回来这段日子,威廉的好和坏都像是剪辑出来的电影,在脑海中走马灯一样的闪过。

最后她哽咽一声,抬手捂住眼睛,终于哭得不能自抑。

林傅冲澡出来就听到呜咽声,心口一跳,三步并作两步来到床边,掀开蒙头的被

子,“怎么了,做恶梦了?”

许恩慈没有回他,一边抬手抹眼泪,一边哭,身子不断轻颤。在男人带着温湿的气息抱住她的时候,她想都没想的推开他!

林傅一僵,“慈慈?”

许恩慈坐起身,瞪着他,一边瞪一边流眼泪。

“我是威廉啊。”林傅将声线压低了,里面明显的安抚语调,当她被噩梦吓醒,刚刚只是下意识行为,又伸手去揽她。

而许恩慈这次依旧推开他,鼻音浓重的低喝,“不要碰我!”

林傅的手一顿,然后放下,英眉因为担忧焦虑轻轻折着,却没有开口。

“我们离婚!”许恩慈哽咽着,又一声低喝。

对,她想了大半天,她不愿意委屈自己,不能接受国外那么开放的教育。不能接受自己的丈夫,和其他女人有染的事实,她根本不能将那些事当做视而不见,装傻卖乖。

而闻言的林傅心口猛跳,好像忽然间耳鸣了,却及时回神,心想她一定是被催眠了,但言语却不禁严肃下来,“慈慈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虽然被他凶凶的语气唬住一会儿,但许恩慈抽抽搭搭根本没听他到底说了什么。

明明因为哭了好一会儿鼻子全塞住了,此时心里却全是对他委屈的指控,你身上有其他女人的味道,离我远点!

“我会、会请律师,也会问、问耐耐容、容容要跟谁,我、我尊重他们的决定,你、你、你也不能和我抢。”

“我不会、不会将就的,不会装、装作不知道,我实在是太失望了。”

磕磕巴巴的说着,说着说着,好不容易要制住的哭声又大了起来,那模样都快接近撕心裂肺了。

想到以后就和威廉分开,他身边的女人不是自己,他搂着其他人,亲密的相拥接吻。只觉得自己未来漆黑一片,毫无光明。

她现在太爱哭了,她明明很坚强,不会轻易掉眼泪的,都是威廉,在**做得她哭,动不动说情话闹得她哭,这会儿还……

英国人都浪漫,都是诗人,可是他对多少女人说着脉脉情话?那双带电给人心安的手又摸过多少人的肌肤?

越想越崩溃,许恩慈又痛苦又愤怒的抽噎着大骂,“骗子!混蛋!”

“我再、再也不要和你说话了,混蛋!呜呜呜,唔……”

林傅脑袋里紧绷的筋全炸开了,听着她一句句语义不明的话,却跟亮堂锋利的刀一样割着他心口。

他摁住她,扑倒就亲。

鼻涕眼泪蹭一脸,察觉到她的挣扎,焦虑更像是有了明火一样,将他那被推的胸膛烧灼一片,甚至能够闻到焦味。

他不想让她再说那些话,就算是被催眠,他也不允许,不容许她说那样的话。

箍住那不断挣扎的手,林傅头一次昏了脑,咬上她的唇,迫切的想要立刻堵住那让他心火急速跳窜的嘴。

他用力吮着她的舌,跟要吞下肚似得。

而许恩慈吓坏了,她推他是因为鼻塞,嘴巴被狠狠压着那舌头伸进来,害得她完全没法通气。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