傀儡师欧阳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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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失踪案

    长期处于黑暗中,突然强烈的灯光打着脸上,感觉到十分的刺眼,我用手遮了遮眼睛,便听到面前的黑影开始说话了。



    “你们是谁啊?好像跟了我很久了!”男人说着话,胡渣子也跟着上下起伏。



    我还没来得及回答,井市立马开口道:“先生你好,我们是警察!”然后掏出了证件来,看来他还随身携带着呀!



    男人的表情有些好转,不再对我们过多的防范了!男人表现的十分激动,开口就问着:“是不是查到我妻子的下落了?”男人说话的时候语速很快,感觉有些急促,‘妻子的下落?’这是什么意思?



    “呃...咳咳咳...“井市清了清嗓子,有些尴尬,不过这个男人尴尬也就只有一会会儿,不得不说他的脑子转的还是很快的。



    ”嗯...目前还没有,我们想再和你了解一下情况,打扰到你真是不好意思!“



    ”好的好的...“男人开门,让出了一条道。男人的家里有些脏乱,门口的鞋子到处乱放着,显然几天没有整理过了。他并没有要求我们换鞋子,我们也就这样大摇大摆的走了进去。



    男人关上门后,快步的来到茶几前,收拾着桌上的东西。桌上有很多污渍,还有很多泡面的盒子,房间充斥着一股子的霉味,沙发上散乱的报纸到处堆着,多待一刻都感觉会窒息。男人倒上了两杯开水给我们,玻璃杯还没有洗干净,开水中似乎还有些许的沉淀物。



    我们并没有去碰,男人也毫不介意,开口说道:”你们说会尽快给我答复的,我已经等了三天了,什么都没等到!“男人的语气中有些许的责怪,但是却并没有对我们很凶。



    ”我们知道,所以这次我们再来做最后一次的查访!说一说你自己的信息吧!“井市看着他,丝毫不避讳。



    男人叹了一口气,好像有些许的无奈,还是一五一十得和我们说着:”这些信息我都多了很多次了,我叫罗奇,是大学教师;我老婆叫做方雨绮,26岁,开了一家自己的美甲店,因为最近查出怀孕,所以在家休息。“



    ”嗯,好的,小枝啊,你记下来了吗?“井市一副小人得志的样子,我翻了翻白眼说道:”嗯,是的长官,我记下来了!“拿出手机开启录音功能,点头示意他继续。



    ”就在五天前的一个晚上,我们散步回家,雨绮在厨房洗水果,我在门口抽烟,两分钟的时间,当我再打开家门的时候,发现我的妻子不见了;当时我就在门口,我们住在五楼,没有别的出口了,窗户阳台都有防护栏,我老婆根本不可能从那些地方走;而且,我老婆的拖鞋还在洗手池前,水龙头开着,里面还有没有洗好的水果,我老婆就这样消失在了家里...“罗奇语速开始变快,声音中带着哭腔,说话变得十分激动,甚至都站起了身来...



    井市立马站起来抓住罗奇的肩膀,拍了拍让他平复心态。罗奇慢慢恢复,也顺势坐了下来,双手抱头,有些失落,井市安慰着他,我这个被他当作助手的人却不闻不问,不过对罗奇来说似乎并不介意。



    失踪案啊!应该就是井市从我这里拿走资料的那个案件吧!果然很神奇,简直是匪夷所思啊!



    我坐在窗前看着外头的灯光,喝着咖啡思考着。刚才在男人家着实吓了一跳;家里面乱成那个样子,可是大门为什么打扫的那么干净?难道是他外头的小情人?不不不,不对,小情人的话他也不会天天吃泡面,应该是把家里打扫干净才对...想不明白...



    突然,桌上的猫咪挂件又一闪一闪的发着亮光,我往门口看去,有种被人窥视的感觉。



    我将挂件拿在手中,挂件有些微烫,手心布满了一层汗,心中有些紧张的感觉,到底是谁站在门口?我小心的踱着步,每一步都显得有些煎熬,就在我快走到门口的时候,被人窥视的那种感觉突然就消失了,手中的挂件也暗了下去。我快步走在门口从猫眼往外看,外头空空如也,只有楼道的灯孤单的亮着,显示刚才的确有人走过。



    会是谁呢?



    “小枝,你今天好像有点心不在焉啊!”我趴在电脑桌上,昨天一夜没睡,今天有些困倦。



    我看了看交接班的同事,点了点头,淡淡的说着:“我不单单昨天晚上没睡觉,今天的午饭也没吃饱...“



    同事翻了翻白眼,丢给了我一个士力架,接着说道:”饿货,接着!“



    我努力的配合,撕开包装,用力的咬了一口,站起身说道:”嗯,来劲儿了!“



    交接班打完卡,将资料偷偷塞进背包,装作没事人似的往外走,手机快速的拨通了井市的电话。平时不找他,随时随地出现在我的面前碍眼,现在找他,却一个电话也不接。给他的微信发了几条信息后,就往里他公寓最近的那家咖啡店坐了下来,点了些东西,尽可能往角落的方向坐着,手中快速的翻看着资料中的内容。



    近期发生的失踪案很少,就连猫猫狗狗失踪都没接到,所以这几起失踪案就特别的让人觉得离奇了。几起看似没有关联,却好像紧密相连的案件,让人摸不着头脑。



    第一起便是罗奇与他妻子的,罗奇是大学老师,就职于t大,28岁,无不良嗜好,是个好好先生;妻子名作方雨绮,26岁,年轻貌美,两人是在一次聚会中相识相爱,妻子经营着一家美甲店,近期怀孕,并没有与人结怨,失踪在家中就再无音讯。



    第二起失踪案是名唤李荟的女大学生,22岁,学习成绩优异,就读t大播音主持系,为人和善,朋友很多;据寝室的同学说,当时正是晚上下了自习,李荟称有些累了就先回寝室休息,其余三人去超市买了些零食便回去了,回去后不见李荟踪影,可是刚才自习的书本整整齐齐摆放在桌子上,有一本呈打开状态;并没有少任何衣物,就连手机和钱包也都在寝室。传说李荟有个男朋友,23岁,对李荟很专情,并无可疑之处。又是密室失踪案,同第一起的有些雷同。



    第三起就更加的离奇了,如果说前两宗案件是消失在密室中,那第三起案件就是活生生的人消失在眼前。失踪的是个70岁的老太,跟着夫家姓何;当天何老爷子与何老太用过晚饭后在公园散步,他们习惯去公园喂喂狗喂喂猫的,那天照旧如此,带了些剩菜剩饭去公园给野猫吃。喂好后两人互相搀扶着坐在长椅上聊天,老爷子低头捡东西的瞬间,老太就失踪了,拐杖还竖在长椅边,长椅前还有一双老太的布鞋。两位老人家的儿女均在外地,知道此事后赶了回来,并且求助于警方。唯一一点可疑的地方就是两位老人家就在南道小区,经常散步的公园也与罗奇他们的公园相同。这三起案件听上去多多少少都与罗奇有点关联。



    第四起应该说是最匪夷所思的,一对17岁的女高中生,毕业前相约去泰国旅行作为最后的告别,失踪在了飞机场的厕所中,打扫卫生的阿姨在厕所里发现了两个人的衣物以及行李箱,手机钱包均在;监控也显示两人进了厕所就没再出来;当天同时在厕所的乘客也表示那日厕所并没有任何的异常。两人一个住在新区,一个住在市区,与罗奇毫无关联。



    第五起案件失踪的是一个45岁的摊贩,她常年在南道与六合小区附近的公园里摆摊卖杂货。来报案的是受害人的老公,声称自己的妻子已经两天没有回家了;后有人在南道小区的公园中发现了小贩当天摆摊的杂货以及本人的一双鞋,人却没有再出现。因公园的监控年久失修早已坏去,所以看不到当时发生的事情。



    最后一起案件是一名32岁的ol,不是本地人,单身,独自居住,父母均在外地。父母表示已经失去联系多日,公司方也表示该女子已经很久没有去上班。女子在公司人缘很好,也并没有与人结怨。后也有人在南道的公园发现女子的背包和鞋子,钱财与手机都在,人不见了。



    六起案件失踪了7个人,均为女性,四起发生在南道小区,一起在学校,还有一起是在飞机场。不由得让我对罗奇心生怀疑,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有这个想法,但是罗奇的确与之有些关联;另外,那个如同死城的南道小区,果然有问题。



    ”小枝枝,你怎么坐在这么里面,我差点没找到你!“井市穿着一件皮衣,整个人看起来十分的清爽。



    ”我在看一些资料,与昨天我们遇到的事件有关联!“我合上手头上的资料,与井市解释着。



    井市看我将资料放好后,叫来服务生,点了一杯意式浓缩,接着随口回道:”你什么时候对这些事情感兴趣了?你以前不是都嫌麻烦的嘛!“



    ”嗯,但是我昨天遇到了!总觉得和之前的一些案子不太一样,不简单...“我喝了一口鸳鸯,砸吧砸吧嘴巴说道。



    ”是不太一样,还真是活久见了!凭空就这样消失也是很少听说了!“井市拿过身边架子上的杂志,翻看着。



    我用力拍了他一下,示意他说话声音轻点,别被别人听见了,我可是要吃处分的!井市吐了吐舌头,毫不在意。服务生将咖啡端上,我们识相的闭上了嘴巴,片刻后,井市突然开口,义正言辞的对我说道:”小枝,我想提醒一下你,这不是你工作范围内的事情...“



    这样的井市之前从来没有看到过,随之我回道:”你既然知道这不是我工作范围内的事情,那为什么还要我给你把资料给弄出来啊?而且还是帮别人!!!“



    ”哎哟,小枝枝啊,不要那么小气嘛!他不一样...“



    ”他不是人啊!“



    ”是,也不是...好吧,你要做就去做吧,我陪你!有没有在我的眼神中看出‘诚意’二字!!!“说罢,两只手指指了指自己的眼睛,直勾勾的看着我。



    我眯了眯眼,点了点头说道:”嗯,完全没有!不过我的确需要你的帮助!你也知道我不过是个文职,你可是刑警诶,警员证杠杠的...“



    ”不是吧,你还想去?“



    ”是的,我还想去一趟南道小区,而且需要多拜访几个人!“



    井市无奈的耸了耸肩膀说道:”我这样帮你,一定会被关野那小子骂死的!“接着叹了一口气缓缓地说道:”没办法,谁叫我那么抢手呢!这也不是我的错!!!那就去吧...“



    或许因为天还没黑,五六点的南道小区还算有点人气,不过相比别的地方还是感觉布上了一层乌云。



    ”说吧,第一个目标是哪里?还是那个叫罗奇的家里?“我看了看井市,摇了摇头。



    ”昨天,罗奇已经将该说的都说完了,无论问几遍,得到的消息应该也都差不多。况且从他回答的语气上看来,他已经不耐烦了,不再相信警方了!“我与井市说着我的推测。



    井市也毫不介意,继续问着:”那从哪里开始?“



    我看了看南边,伸手指了指说道:”你看那边是不是有一个公园!“



    ”是啊,南道公园!不过你死心吧,通过我对这个案件的了解程度来看,那个公园警察该查的都查了,已经没有什么线索留给你了!“井市依旧没有放弃劝我。



    我点了点头说道:”我知道,但是我还是想去看看!看完后,我们去何老夫妇的家里再了解一下情况!“



    南道公园因为是社区设施,老新村的设施通常没有太多娱乐项目,也就甩甩腿的,转转手臂的以及两个单杠,就连滑滑梯这样的儿童标配都没有。南道公园中间是个喷水池,又是那句,因为年久失修的缘故,喷水池已经不再有水,池子边也已经破旧不堪,池子里面都是污渍也没有人来清理。



    围绕着喷水池的是一片花坛,说是花坛还不如说是草堆更恰当一些,零星看到几簇野花,其他都是杂草,显然也已经很久没有人过来栽种过了!花坛外侧是几把长椅围绕,一圈一圈的倒是很规律,显然以前设计的时候还是花点心思的。四边的角上分别有凉亭,人行步道,小花园以及健身设施,不过有些健身设施已经生锈了。



    整个公园被大树所环绕,应该也是因为没有人来修剪,所以树木枝繁叶茂,遮住了很多光线,让整个公园看起来有些昏暗。公园里没有孩子玩耍,更多的是老人散步,不过老人也就三四对,显得特别冷清。



    ”你好你好,我是新闻记者,特意过来看看这里的环境采访采访您的!“还没等我做出反应,井市就拉住了一个老大妈,谎称自己是记者,随便乱问着问题!



    老大妈听到自己要上电视了,显得格外兴奋,激动地说着:”啊是的哈,记者同志啊,我是不是要上电视啦!“还没等井市开口,大妈先发制人!我就站在一边装作不认识他,我才不要牵扯进这无意义的对话中!



    ”是的是的大妈,今天我先过来看看,明天我的助手就会过来,到时候你记得打扮的好看一点啊!“井市附和着大妈,没有半点不耐烦的情绪。



    ”好的呀,小伙子啊,你是哪个频道的呀?几点钟啊?我明天叫我朋友一起看呀!“听到激动的大妈的问话,我差点就笑了出来。



    井市随便说着:”六点六点啊,本市的电视台啊,记得看啊!“



    ”好的呀小伙子...你要采访大妈什么呀?你一定都告诉你的呀!“紧接着,不知道从哪里又走出来几个大妈,全都围着井市,刚才公园怎么没看到那么多人?瞬间,井市就被埋在大妈们的热情之中了;叽叽喳喳的大妈分贝过响,我完全听不清她们到底在说什么,也听不见井市的声音了。



    于是我决定不理他们,自顾自地去观察下现场。公园分别有四个装监控的架子,但是摄像头却不知去向,应该是被人偷走了,与这次的案子是不是有什么关联不得而知。公园位于小区的南面,南面常年太阳环绕,按理说不应该如此的昏暗,难道仅仅是因为这些大树遮住了阳光?



    既然现场都没有人打扫,应该还是可以找到一些线索的。虽然天天有人行走,但是感觉没什么人气。我沿着步道一路行走,四周张望着,感觉不出什么异样来,很快就到了凉亭,凉亭给人一丝凉意,这一块果然很阴冷呢。



    我停驻在凉亭内,凉亭上头的题字已经看不清楚了,四个漆着红色油漆的石柱子,漆也掉的差不多了。在一侧的座椅下方有些灰色的粉末,我上前看了看,应该是有人在这个地方烧过纸。我暗暗骂了一句,这破地方已经够阴里阴气得了,还要在这里烧纸,这不是添乱么。凉亭没有别的可疑之处,我继续向前走,一路都没有什么可疑的气息。



    我转而将目标锁定在长椅附近,公园总共有八张长椅,均为木质,表面涂上一层棕色的油漆,虽然油漆已经掉落了大半,不过长椅却依旧完好。其他长椅并没有什么异样,但是唯独一件事情让我好奇了起来:到底是谁,在公园里面烧纸?为什么其中一张长椅下方也有烧过纸的痕迹?



    突然感觉到一阵阴气,腰间的挂件也随之亮了起来,我赶忙向公园大门的方向望去...一个看似上了点年纪的女人,走路的样子有些颓废,浑身散发着阴气;她停住看了看大妈圈,只是淡淡一眼,根本激不起她的兴趣,回头继续向前走着。



    那个阿姨肯定有问题,整个人看起来很有气质,像是有钱人家的,细皮嫩肉,但是却给人一种很潦倒的感觉,对比太过鲜明了。思索片刻后快步跟了上去,发现阿姨已经不见了踪影,可能是就住在附近,我跟丢了。



    再回到公园发现大妈群已经散去,井市一脸被人虐待过的表情看着我,样子显得相当疲惫。



    我忍不住想要上前调侃他两句:“怎么样我的大记者同志,采访到了什么没有?”说罢,摸了摸他凌乱的发。



    他将我的手一甩,大声说道:“天啊,被蹂.躏的体无完肤啊!欧阳枝,这是你欠我的!!!“



    看他这样,我暗暗地发笑,点头说:”好好好,请你吃饭,等下我们吃好了再去找人!“



    ”一顿饭怎么够?我要吃三顿饭!“



    ”你小子倒是贪心啊!“



    ”我打听到了一个惊天地泣鬼神的事情,怎么滴也要十顿饭来换!不过我这个人就是这么的善良,三顿饭就够了!“可怜不过三分钟就是这样的人。



    ”好好好,三顿饭就三顿饭!我们现在去吃第一顿!“



    晚上七点三十五分,我和井市来到了南道小区的正门口,他一脸不爽的表情,我估摸着应该是因为晚饭我请他吃了肯德基的全家桶就算了事了,他觉得亏。



    晚上的小区果然更加没有人气了,整个小区都看不见什么人,与那日的感觉相同。



    何氏夫妻住在三栋206室,比较靠前,楼层也比较低。没多久就找到了何氏夫妻的家。同罗奇的家一样,破旧的大楼,昏暗的楼层,破败的墙壁;不过与之不同的是,何氏夫妇的大门也同样很脏,摸上去有些油腻潮湿。



    井市一马当先,敲响了大门。



    ”谁啊?“门内传来一声苍老的声音,还能够听见边走路边叹气的响声,看来这里的隔音效果是相当的差,难怪那天会被罗奇察觉。



    ”大爷...我们是警局的,想来再了解一下情况!“井市隔着大门耐心的解释着。



    没一会儿,门被打开了,里头灯光有些昏暗,却已经足够照亮眼前的老人家了。老人看起来十分硬朗,只是满面的愁容,眼圈有些下凹,不知道是因为上了年纪,还是这几天没有睡好。



    老人勉强挤出一丝微笑,礼貌性的对我们说着:”警察同志,有我老伴儿的消息了吗?“我们还没来得及回他,他便已经让出一条道让我们进去,边问着情况。老人家应该是受过教育的人,说话相当有条理,慢声细语很斯文。



    说实话,这样的老人很难拒绝他,也很难说出不好的消息,很担心他会因此受到伤害。



    井市笑着回道:”我们已经查到很多线索了,相信很快就可以找回您的老伴儿了!“通过这几次和井市的相处,我还是看到了他不一样的一面。



    老人家叹了一口气,点了点头说道:”真是麻烦你们了!也不知道我老伴儿去哪里了,就这么不见了...“老人家慢慢的走着给我们去倒水,虽然步履还算矫健,但是背也已经有些弯曲了,毕竟是上了年纪的人了。



    ”不用倒水了老大爷,我们问些话马上就走!“井市赶忙阻止着老人家忙碌,将他拉到沙发上坐着,想不到,井市这么个大大咧咧的人,对老人家还挺尊重的。



    老大爷的家中收拾的很干净,虽然东西不多,但是没有一丝凌乱,看得出老人家很爱干净。



    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大门又被打开了,门口走进来一个女人,边换鞋子边说着话:”爸,谁来了?“



    ”这是我的女儿...“老人家介绍着。她女儿大概三十来岁的样子,微笑着向我们点头。



    ”何小姐你好,我是t市总警局的刑警,我叫井市!这是我的助手欧阳...“我并不介意被称之为助手,我也不想太过张扬。



    ”你好,我已经快五十了,你可以叫我小何!“小何的声音出卖了她的年龄,说话十分有礼貌,应该是受过教育的,这保养的真是挺好的。小何继续说着:”我妈的事情怎么样了?“



    就在他们说话的时候,腰间的挂件又亮了起来,与此同时那种被人窥视的感觉又从背后传来,是阳台!我快步走到阳台,空空如也,楼下!我向楼下望去,一个穿着一身黑衣的人背对着我向远去走去,因为路灯几乎都坏了,我根本看不清楚那个人的容貌,不过我应该认识他!应该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