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谁干的
关宝军现在把柄被程晨捏着，他不敢撒谎。
“我们的事情被袁秀秀撞破，我以为她会拿这些照片报警高发，不过她是个聪明人，她不光要财物经历的位子，还要二十万。1”关宝军说道。
程晨一听，觉得这些人怎么都活得这么恶心人？
“所以你把们合计了一下，就直接把人弄死了？”程晨问道。
“是谁干的我不知道，不过袁秀秀提出条件之后没几天就死了，我以为是这里面的谁干的，也就没有声张，二十万我们都给了袁秀秀的家人，因为是意外，所以袁家的人也没有提出异议，收了钱就闭嘴了。”关宝军如此说道。
“同样是二十万，为什么非要了人家的命？”
“她拿了钱，以后未必不会再要，二十万普通老百姓赚来得用多少时间？花钱永远比赚钱快，她死了，永绝后患！”关宝军咬着牙说道。
程晨看着关宝军的样子，忽然觉得他所身处的世界好像太危险了，有些人表面上看着就是个养花的老人，但是做出的事儿，却是比魔鬼还可怕！
“高红呢？还有高红的儿子呢？”程晨把话题转回来：“2010年九月，到底发生了什么？”
听到程晨把日期都说的那么准，厂长就问：“你到底是什么人？你怎么知道这么多？”
程晨把手机里的图片又拿出来，关宝军赶紧把眼神离开，带着一种恐惧。
“是我问你，九月到底发生了什么？”程晨问道。
关宝军咬了咬牙说道：“高红想要去高我们，我们就把他儿子带过来，让她为他儿子想想，这事情要是暴露了，对谁都不好。”
程晨气到了极点，说道：“你们还是人吗？你们这皮下面到底是什么东西？”
关宝军好像没有听到程晨的话，继续说：“他儿子身体不好，以前高红上班的时候她儿子就总上医院，当时办事的人手上没有轻重，被那孩子咬了一口就打了那孩子一下。”
“打了一下，那孩子就死了？”程晨不敢相信。
关宝军摇头：“那孩子哮喘发了，高红说不告我们，只要我们送那孩子去医院她就立马辞职，以后也离开高城再也不回来了。”
“那到底为什么孩子还是死了？”程晨问道这，手就伸到口袋里，婆娑了一下魂瓮。孩子那么小，总生病不说，最后还是死了，太惨。
关宝军说道：“一开始我是想接着这个机会把事情就了了，那时候袁秀秀虽然没死，但是总有解决的办法。可是其他人不同意，怕高红一旦脱身就会报警，到时候大家还是要一起死，最后那孩子就这么拖死了。”
程晨皱眉，这些人的畜生行径他已经有所预料，但是……
“袁秀秀那个时候还没死？”程晨问道，这个时间点他有些搞不清楚了。
关宝军说道：“一月二十，那个孩子死了，一月二十一，高红自杀了，袁秀秀的死，是之后的事情了。”
“自杀？不是你们杀的？”程晨怀疑。
关宝军摇头：“她是自杀的，但是我们怕说不清，就把尸体埋了，就埋在厂房地底下，对外说厂房整顿，当时还放了几天假。高红不在了，我们就说人家辞职了。”
“之后再把袁秀秀解决了，你们就彻底高枕无忧了是吗？因为高红家里没什么人，只有一个病种重的老人，所以你们就觉得这件事永远不会有人知道，对外面只说高红是受不了照顾老人才带着孩子逃了？”程晨已经彻底无语，心脏也受到了很大的冲击，三观也被严重的动摇。人命在这些人眼里，都算什么？人死了还不算，还要这样抹黑高红！
关宝军没有反驳，因为他们的确是这么做的。
不过程晨还是问：“既然要解决袁秀秀，为什么不做的隐秘？你可以把一对母子毫无痕迹的从这个世界抹杀，怎么到了袁秀秀这里，就闹出来了？”
“因为瞒不住，袁秀秀是青白天日当着一车间的人面前进的皂液池。”关宝军说道这，也觉得不可思议：“皂液池原本也没多深，但是里面放了油脂和碱水，正是热的时候……”
程晨明白关宝军的意思，火碱兑水是要放热，人掉进去没好了。他想起网上那个袁家的邻居，说闻到一股柠檬味道，应该就是皂液里的香精味儿。
“当着全车间的人面前人进去的，谁胆子那么大？众目睽睽之下行凶？”程晨觉得挺不可思议。
“当时的情况我也问了，没人注意，袁秀秀一点喊叫都没有发出来，还是有人听到皂液池那边有动静才发现的。”
关宝军的话让程晨又疑惑了，也明白为什么他们说这次是意外警察就信了，因为周边根本就没有人。
那么，不是人，就是……
程晨整理了一下，然后就要离开。
“那些照片……”关宝军想要照片销毁。
程晨头都没有回：“照片你就别想了，也许明天我就把这照片发到网络上，弄得人尽皆知。剩下的余生，你就天天活在心惊胆战当中吧！”缺德的玩意儿，不需要太平度日。
程晨离开之后，就决定要再去一趟废弃肥皂厂，高红和林小乐的尸体还在那里，他也终于直到为什么那个蝙蝠怪要害怕踏进那间厂房，怕的不是那本作业本，而是地底下的高红。
回了家之后，程晨就开始准备，肥皂厂里有猴子怪，还有蝙蝠怪，弄得跟西游记似的。物业那借了把铁锹，都快给物业大叔发誓有借有还人家才接。
这次他还是带着林小乐一块去，林小乐算是现今他最大的战斗力了。
去肥皂厂的路上，程晨直接弄了辆共享单车，这样来回一路省不少口舌，他琢磨有机会弄个什么当代步工具，要不他每次去的这些地方都这么“不正经”，司机也不愿去。
一路到了肥皂厂，程晨也动作快，开了门，直奔厂房车间过去。厂房空间不小，程晨拿着铁锹东一锹西一锹的挖，地面是打了水泥的，挖也不好挖，费了好大的力才破开，挖了大半宿，终于挖到异样了。
“我们的事情被袁秀秀撞破，我以为她会拿这些照片报警高发，不过她是个聪明人，她不光要财物经历的位子，还要二十万。1”关宝军说道。
程晨一听，觉得这些人怎么都活得这么恶心人？
“所以你把们合计了一下，就直接把人弄死了？”程晨问道。
“是谁干的我不知道，不过袁秀秀提出条件之后没几天就死了，我以为是这里面的谁干的，也就没有声张，二十万我们都给了袁秀秀的家人，因为是意外，所以袁家的人也没有提出异议，收了钱就闭嘴了。”关宝军如此说道。
“同样是二十万，为什么非要了人家的命？”
“她拿了钱，以后未必不会再要，二十万普通老百姓赚来得用多少时间？花钱永远比赚钱快，她死了，永绝后患！”关宝军咬着牙说道。
程晨看着关宝军的样子，忽然觉得他所身处的世界好像太危险了，有些人表面上看着就是个养花的老人，但是做出的事儿，却是比魔鬼还可怕！
“高红呢？还有高红的儿子呢？”程晨把话题转回来：“2010年九月，到底发生了什么？”
听到程晨把日期都说的那么准，厂长就问：“你到底是什么人？你怎么知道这么多？”
程晨把手机里的图片又拿出来，关宝军赶紧把眼神离开，带着一种恐惧。
“是我问你，九月到底发生了什么？”程晨问道。
关宝军咬了咬牙说道：“高红想要去高我们，我们就把他儿子带过来，让她为他儿子想想，这事情要是暴露了，对谁都不好。”
程晨气到了极点，说道：“你们还是人吗？你们这皮下面到底是什么东西？”
关宝军好像没有听到程晨的话，继续说：“他儿子身体不好，以前高红上班的时候她儿子就总上医院，当时办事的人手上没有轻重，被那孩子咬了一口就打了那孩子一下。”
“打了一下，那孩子就死了？”程晨不敢相信。
关宝军摇头：“那孩子哮喘发了，高红说不告我们，只要我们送那孩子去医院她就立马辞职，以后也离开高城再也不回来了。”
“那到底为什么孩子还是死了？”程晨问道这，手就伸到口袋里，婆娑了一下魂瓮。孩子那么小，总生病不说，最后还是死了，太惨。
关宝军说道：“一开始我是想接着这个机会把事情就了了，那时候袁秀秀虽然没死，但是总有解决的办法。可是其他人不同意，怕高红一旦脱身就会报警，到时候大家还是要一起死，最后那孩子就这么拖死了。”
程晨皱眉，这些人的畜生行径他已经有所预料，但是……
“袁秀秀那个时候还没死？”程晨问道，这个时间点他有些搞不清楚了。
关宝军说道：“一月二十，那个孩子死了，一月二十一，高红自杀了，袁秀秀的死，是之后的事情了。”
“自杀？不是你们杀的？”程晨怀疑。
关宝军摇头：“她是自杀的，但是我们怕说不清，就把尸体埋了，就埋在厂房地底下，对外说厂房整顿，当时还放了几天假。高红不在了，我们就说人家辞职了。”
“之后再把袁秀秀解决了，你们就彻底高枕无忧了是吗？因为高红家里没什么人，只有一个病种重的老人，所以你们就觉得这件事永远不会有人知道，对外面只说高红是受不了照顾老人才带着孩子逃了？”程晨已经彻底无语，心脏也受到了很大的冲击，三观也被严重的动摇。人命在这些人眼里，都算什么？人死了还不算，还要这样抹黑高红！
关宝军没有反驳，因为他们的确是这么做的。
不过程晨还是问：“既然要解决袁秀秀，为什么不做的隐秘？你可以把一对母子毫无痕迹的从这个世界抹杀，怎么到了袁秀秀这里，就闹出来了？”
“因为瞒不住，袁秀秀是青白天日当着一车间的人面前进的皂液池。”关宝军说道这，也觉得不可思议：“皂液池原本也没多深，但是里面放了油脂和碱水，正是热的时候……”
程晨明白关宝军的意思，火碱兑水是要放热，人掉进去没好了。他想起网上那个袁家的邻居，说闻到一股柠檬味道，应该就是皂液里的香精味儿。
“当着全车间的人面前人进去的，谁胆子那么大？众目睽睽之下行凶？”程晨觉得挺不可思议。
“当时的情况我也问了，没人注意，袁秀秀一点喊叫都没有发出来，还是有人听到皂液池那边有动静才发现的。”
关宝军的话让程晨又疑惑了，也明白为什么他们说这次是意外警察就信了，因为周边根本就没有人。
那么，不是人，就是……
程晨整理了一下，然后就要离开。
“那些照片……”关宝军想要照片销毁。
程晨头都没有回：“照片你就别想了，也许明天我就把这照片发到网络上，弄得人尽皆知。剩下的余生，你就天天活在心惊胆战当中吧！”缺德的玩意儿，不需要太平度日。
程晨离开之后，就决定要再去一趟废弃肥皂厂，高红和林小乐的尸体还在那里，他也终于直到为什么那个蝙蝠怪要害怕踏进那间厂房，怕的不是那本作业本，而是地底下的高红。
回了家之后，程晨就开始准备，肥皂厂里有猴子怪，还有蝙蝠怪，弄得跟西游记似的。物业那借了把铁锹，都快给物业大叔发誓有借有还人家才接。
这次他还是带着林小乐一块去，林小乐算是现今他最大的战斗力了。
去肥皂厂的路上，程晨直接弄了辆共享单车，这样来回一路省不少口舌，他琢磨有机会弄个什么当代步工具，要不他每次去的这些地方都这么“不正经”，司机也不愿去。
一路到了肥皂厂，程晨也动作快，开了门，直奔厂房车间过去。厂房空间不小，程晨拿着铁锹东一锹西一锹的挖，地面是打了水泥的，挖也不好挖，费了好大的力才破开，挖了大半宿，终于挖到异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