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破天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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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入灵空 120.押送上路

    高云祥笑道:“这就好了。我们无形中增加将近一倍的实力,替江湖除害,添了不少信心。”

    杨亦菲道:“我也要掩饰本来的真面目。”

    高云祥道:“酒肉和尚被我们制伏了,你还怕什么?”

    杨亦菲摇摇头,道:“我不是怕他,掩饰我的本来面目,对我们今后的行动非常有利。”

    高云祥道:“有什么利?请你先说出来听听。”

    杨亦菲道:“百门派在大江南北都分设分坛布有眼线,联络的暗语和手势识别的暗记,我都知道,各地的分坛的兄弟,大部分我也见过,我掩饰了本来面目,我认识他们,他们不认识我们岂不是有利。”

    孟碧玉点点头,微微笑道:“所谓‘知己知彼百战百胜’,杨妹妹你喜欢如何的掩饰,你大概说说,我马上替你做虚装。”

    杨亦菲转眼一望高云祥,道:“你刚把我全身用布裹起来,又不碍行动,倒是很脱俗。”

    孟碧玉立刻把负夜背上的包袱解下,取出她喜爱的白绸,笑道:“我把妹妹化装成‘白蛇精’吧!”

    杨亦菲点头笑道:“姐姐既聪明又美丽,最好把我化装成许仙,你是白蛇精。”

    孟碧玉伸手在她的自傲的脸上轻轻捏了一把,嘟起樱唇道:“妹妹不怕嚼烂舌头!你是白蛇精化身,却把我形容白蛇精。”

    高云祥等人返身回到酒肉和尚躺卧之处,只听骆明远大声叫道:“哎唷!胀死我了,拉又拉不出来。”只见他满身冒着冷汗。

    老叫化见高云祥走来,立即站起来,伸手指着高云祥,喝道:“你这个小鬼可好!教老叫化在这里守人犯,你却去和姑娘们谈情,我一夜没有喝酒,简直把我馋死了!”

    高云祥被他指说的俊脸红的像一只苹果,赶忙探手怀中取出两个大元宝,双手捧呈,道:“世伯,对不起。这点银子请你老拿去和世叔打酒喝。”

    老叫化探手抓超银子揣入胸前,反手抓佐穷书生的手,道:“穷朋友,走!万事莫如喝酒乐。”

    穷书生和他并行奔驰数十丈远之后,叫道:“别忙,我忘记交待那小子了。”

    老叫化止步问道:“什么事?”

    穷书生道:“坏人本来应该整的,只能适可而止,要杀就杀,不杀就应该把扎入骆明远肚门内的飞刀取出来,我怕他们都是少年心性,以好奇心为乐,做出违背人道的事来。”

    老叫化道:“你又不懂医术,对他们说有什么用?”

    穷书生道:“我知道一个秘方,不用开了膛破,误吞入肚里的针,可以使它拉出来。”

    老叫化道:“以骆明远的高深武功,只要解开他被点的穴道,施展气功也可逼出来。”

    穷书生飞速跑去,片刻之间便转身回来,去镇上找酒喝去了。

    百花女向解语花叫道:“我们跟义父去?还是……”

    解语花抢先答道:“跟两位老人家去。”

    骆明远眼睛不能视物,当然无法分清在周围的是什么样的人,是听他们说话的声音不是娃娃腔就是女儿调,暗道:我落在这些小鬼手中,活罪有得受了。

    孟碧玉向高云祥问道:“我们要把这浑和尚带到天刀阁,怎么样带着他走呢?”

    高云祥沉思片刻,道:“找两个大麻布袋,将他盛入麻袋里,把他绑在马背上,我们的人分作前后,若是遇到强敌,先将他刺死再和敌人死战。”

    高云祥带洁贞子先到落宿的客栈,见大门敞开着,走进去一看,客人都已走光了。老板和店里的人,正在商量如何去报告。

    老板见高云祥走入店内,吃惊道:“客官,你昨夜没有被烧死?”

    高云祥笑道:“房屋起火的刹那,我正出去小解,所以没有被烧死,我去追踪放火的贼人,才知道是江湖上的败类,因为我们挡了贼人的财路,贼人存心报复。”

    老板问道:“客官的朋友还好吧。”

    易这微笑道:“托福。”

    老板双手合十,道:“阿弥陀佛,谢天谢地。”

    高云祥道:“我转来的原因,是向老板道歉,再就是昨夜的事情由我们而起,不能让老板遭受无妄之灾,我赔偿你二百两银子,请老板自己买材料雇工重建吧。”说着,掏出一张二百两的银票,交给老板。

    老板张开两只眼睛注视高云祥一瞬不瞬,也没有伸手接银票,心中暗想:自我开客栈以来,发生了大小事故不知有多少?受到的损失也难以估计,从来没有碰到今天的事,这才是真正的侠义人物。

    高云祥笑道:“老板,你认为这银票是假的,或是来路不明而不敢收下?”

    老板赶忙摇手道:“不,不!在下不敢从邪的方面去想。只觉得少爷太体谅我们做买卖的人了,世间侠义遂的人也不少,老朽今天才真正见到侠义人物。”

    高云祥把银票放在老板的手上,道:“你也不必去报官,惹来更多的麻烦,同时可以放心,再不会有贼人来贵号惹是生非。”

    老板连连点头,道:“谢谢,谢谢!”

    高云祥走出客栈,去买马的地方,除昨天买妥的五匹马外,另外再买了几匹和洁贞子一同带了返回原地。

    走在半途,洁贞子突然想起盛人的麻布袋没有买,叫道:“高兄,你先转去,我返去买麻布袋。”

    高云祥道:“快去快回吧。”

    洁贞子返回街上买了两只盛人的麻布袋,见麻布袋店的隔壁是一间铁匠铺,走进去问道:“老板,贵号有现成的铁链卖没有?”

    这时,铁匠铺的老板刚起来,炉子还没生火,摇摇头道:“我们这里铁链没有销路,客人需要的话要定打。”

    微顿又问道:“客人要铁链作什么用途?昨日我收买废铁,买进来一条旧铁链,不知道容官不可以将就用。”说着,指着门后的一雄废铁。

    洁贞子转眼一看,铁链很粗,要起来一大堆,问道:“虽然粗一点,可以将就用,老板要多少钱才卖?”

    铁匠师父道:“我是作废铁买进来的,也不想赚容官的大钱,给我一两五钱银子吧!”

    洁贞子听他说话很和气,掏出两个一两重的银银,道:“今天老板还没有开始做生意,讨个吉利去吧,我给二两银子,不必回找,铁链我买回了。”

    铁匠师父笑着伸手接过银子,问道:“客官,住在什么地方?这铁链很重,要不要雇个板车给容官送去。”

    洁贞子笑笑道:“别看我身子不粗,蛮力还有一点,不必老板顾车送。”说着,弯伸手抓起铁链向上一提,左着挽起下端举起来,向背后一圈,将铁链盘绕在颈上,转身出门,一跃跨上马背,抖绳疾驰。

    铁匠师父见他肩上盘着一条重近二百斤的铁链,还能腾身上马,暗道:这个少年一定是个会家子,不然没有伶俐的身子。

    洁贞子正驰至街口,只见师妹疾驰而来,刹那之间,就到了近前,叫道:“师妹,你是赶来找我的吗?”

    洁姑娘答道:“是的,你肩上盘的是铁链吗?”

    洁贞子答道:“是的。”

    洁清子道:“你既想到买铁链了,倒不必再转去镇上。”话着,勒转马首,双骑返回树林中。

    高云祥听骆明远一忽见叫肚胀要拉屎,一忽儿又叫要喝水,喝道:“秃头,你整别人的时候,何曾想到别人承受的痛苦?”

    骆明远道:“我以前没有想到,后眼上插入一把刀,会如此的不好受,不然我就把你的爸爸抓来,在他后眼上扎进一柄刀,消遣、消遣。”

    高云祥怒道:“你死在目前,还想占你小爷的便宜。很好!很好!”

    酒肉和尚道:“我一生就是以毒辣的手段消遣人为乐,现在受人制,手脚等于死了,眼睛看不见了,但是气还未绝,口还能说话,没有办法只有用口消遣人了。”

    洁贞子道:“你不怕死?”

    骆明远道:“死不会比肚门内扎入一柄刀难受。”说着,叫了一声:“哎哟,胀死我呀!”

    历浩跃身狠狠踢了他两脚,制了他的穴道,合作将铁链锁在他双腿上,身子大上麻袋,袋口锁紧,将麻布袋牢驼在马背上。

    高云祥举手一挥,道:“我们走吧。”

    杨亦菲走到一匹枣色的马边,正要跃峰上马,手臂忽然被人挽住,回头一望,见是孟碧玉,笑笑问道:“玉姐,有什么话上道后再叙吧。”

    孟碧玉笑道:“你骑那匹白马吧。”

    杨亦菲摇摇头,道:“姐姐,我老实对你说,那匹白马的确雄壮,骑在道上奔驰,很受人注目,只是我素来不喜欢白色。”

    孟碧玉慎重的问一句,道:“当真。”

    杨亦菲道:“口是心非的话我不会在姐姐面前说的。”

    孟碧玉道:“你真是言词如心的诚实人,我佩服二哥别具慧眼,初见面之下就能识破妹妹。”

    他们几位男女青年骑着马,洁浩荡荡的出了树林。

    洁姑娘抬头望见被烧的客房,还在冒着轻烟,忽间爆出屋里的火花,叹息一声,道:“唉!可恶的贼人!心狠手辣,教规规矩矩做生意的人,平自遭受回禄,无故受到严重的损失。”

    洁贞子道:“客栈老板烧了旧房,换来新屋,他不但没有受损失,可能从中还有钱可赚,碰到高兄这么的好人,多年的旧客栈,全部烧了他都感到高兴呢。”

    洁姑娘嗔道:“你胡说些什么?但听不懂?快说清楚一点。”

    洁贞子提高声音,道:“高兄刚才去客栈,赔了他二百两银子。”

    别人听了洁贞子的话,倒没有什么感觉,历浩却有很大的反应,暗道:这事二哥做得很对,但是事情的起因完全由我,叫二哥来贴钱,我于心何忍?但是现在我又没有钱,怎么办呢?

    对了!我应该先向他说明,这笔银子我将来要归还他,我家的房屋被侥了,田地烧不掉,我只要不死,所有权还是属于我的,二百两银子我还可以张罗。

    历浩心念一转,便驱马上前,可是他叫不出声音,在马上也无法交谈,只好挥手示意高云祥下马。

    高云祥见他的手势,却会错了意,以为叫他策马疾驰,他一抖蛮绳,两腿一夹马肚,坐骑四蹄翻飞,泼刺的奔驰。

    不能说声的哑巴,性情特别的急,历浩叫高云祥下马,高云祥反而疾驰,心中更是气急,策马追上去,同时在玉拍上,写道:“二哥,请住!下马,我有紧要的话对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