亿万首席冷情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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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5章 出门

秦少天的声音很大,虽然隔着门,里面的人也听得清清楚楚。

“你站过来。”文秀微微一笑,将苗涵让到了门后面,然后才对外面的迎亲队伍喊:“我一会儿开门的时候你们可小心点,苗涵就站我旁边呢。”

苗涵也是爱凑热闹的性子,只是现在怀孕,很多事情都不能身先士卒了,此时听到秦少天叫嚣,她哪里还忍得住?

早就挤到了前面,隔着门冲秦少天嚷:“秦少天,挤坏了你儿子我可不负责!”

秦少天立刻没了声音。

刚才光顾着嚣张了,居然忘记他太太苗涵也在里面陪着芙茗呢。

“瞧你那点出息!”张宗献果断鄙视,然后讨好得将孟啸楠的一叠红包递了进去,门只开了一点小缝,他也没看清后面的是谁。

又每人分了一个,文秀见苏欣已经躲到芙茗的房间去了,这才打开门,赵天霖跟袁美嘉忙着招呼跟随孟啸楠来迎亲的这些人。

赵天霖心花怒放,孟啸楠还真是给芙茗面子,看看来迎亲的人吧,一个比一个有来头,他平时能见到一两个就不错了,今天居然来了这么多!

不过他暂时还是表现出了一些老丈人的架子,勉强忍住了没有对他们太过于卑躬屈膝。

不管如何,今天也要多考虑下女儿的心情。

这还是他第一次嫁女儿,虽然说从小就对几个女孩没有什么太大的感情,但是当孟啸楠的队伍真正来到家里时,他还是感到了丝丝不舍。

再怎么说,也是他养了十几年的女儿!

孟啸楠等人进来后,袁美嘉的房子立刻就有些挤,客厅阳台,芙茗的房间,到处都是或站或坐的人。

他们随意的吃着糖果,三三两两的说着话,显得很是悠闲自在。

只有一个人心情急切得要冒火。

张宗献。

他进来以后就四处寻找苏欣,但每个房间都找了一遍,没有看到人。

他的目光就盯着芙茗闺房的门,几乎可以确定,苏欣躲到了里面。但是,现在他却

不好进去。

只能等。

等孟啸楠进去接芙茗的时候,他才有机会。

因此,他比任何人都急,一遍又一遍地看表,怎么今天时间过得这么慢?

相对于来的客人而言,袁家的房子实在是太狭小了,因此赵天霖就跟袁美嘉商量后,想让他们早点出门。

袁美嘉眼圈一红,默认了。

孟啸楠便在他的朋友们的簇拥下去敲芙茗的房门。

这道门便是最后一层障碍,所有的女孩子都聚集在了里面,孟啸楠少不得又是一番破费,终于在门锁转动的刹那一群人挤了进去,女孩子们象征性的抵抗了一下,便嘻嘻哈哈的放弃。

芙茗在床边上正襟危坐,孟啸楠便走到了她跟前。

“芙茗,我来了。”

芙茗抬头,看着孟啸楠一身黑色的燕尾服,白色的衬衣和领结,英俊挺拔,风度翩翩得令人目眩神迷。

她垂下头,眼睛看着婚纱下摆上细碎的花朵。

孟啸楠伸出了手。芙茗带着洁白长手套的手就搭在了他的胳膊上,两人在漫天的彩带花雨中走出了房门。

芙茗终于还是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她的房间。再见了,她的大床,再见了,她的梳妆台,再见了,她生活了二十几年的房间!

从此以后,孟家才是她的家;从此以后,她即使再回来住,也只能以客人的身份。

赵天霖和袁美嘉都在客厅等他们,芙茗挽着孟啸楠的手,来到二人跟前,她轻轻的叫了一声:“爸,妈……”

却哽咽得再也说不出话来。

泪珠如断了线的珠子般滚落,顺着脸颊,滑落到地上。

孟啸楠用力握了握芙茗的手,接过了她的话头,跟赵天霖袁美嘉两人道别。

“孟家和酒店那边事情也很多,你们早点走吧。”赵天霖道。

袁美嘉的泪珠含在眼眶里,强忍着才没有落出来。直到两人出了家门,她这才转过头,趴在赵天霖的肩膀上任泪水肆意。

孟啸楠在门口横着抱

起芙茗,一堆人围在他们身边,帮芙茗扯着拖曳到地上的婚纱,头纱,直到将两人送进了停在楼下的加长劳斯莱斯里。

化妆师后面也跟着上来,她要抓紧时间帮芙茗补妆,刚刚汹涌而来的泪水让芙茗脸上的妆不再完美。

劳斯莱斯后面是一长串的法拉利,所有送亲和迎亲的人都将乘着这些车去孟家。

但是张宗献并没有看到芙茗离家感人的一幕,也没有听到周围围观邻居的赞叹。他自从进入芙茗闺房后,就一直盯着苏欣,再也舍不得移开目光。

他在孟啸楠去芙茗身边的时候也冲到了苏欣的身边,然后……跟在苏欣的身后,从五楼跑到了一楼才终于拉住了她。

一身精齐对襟大花红半身唐装下边连身喇叭秀裤小皮靴的苏欣一甩袖子冷冷的说:“你要干什么?我不认识你。”

张宗献看着她,让苏欣有一些慌乱。

他……憔悴了很多,也瘦了很多。可以想见,他最近的日子过得非常不好。

苏欣不否认这一刻她的心,疼了。

但是,她既然选择了远离他,就不会再继续让他抱有希望。

张家的势力从某些方面来说可比孟家还要厉害,毕竟,他们是连续几代的从政家族,手里的权利跟以商场为主的孟家还不一样。

那是实实在在的权利。而不是像孟家那样,需要通过其他的方式来拐着弯实现。

她从一开始就知道,她跟他,相差得太远太远。

而后来的事实也证明了她的看法,张家的人找到她以后,在他们的帮助下,她干脆利落的出国了。

苏欣的表现令张家人很满意,本来,他们还以为要多费一番口舌的。

在英国的这段日子,她过得很充实。每天进修、上课,然后业余的时间便做一些公益活动,只有偶尔的时候,她才会想起,在台北的张宗献过得好不好。

但是,她随即便嘲笑自己太多事,他怎么会不好?有张家人的铺路,再没有了自己的连累,他的仕途,一定充满了光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