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原来像她
苏秦一大早起来的时候，黑猫已经不见了，也许是自己找吃的去了。苏秦匆匆的拨拉了两口饭，向着阴阳路99号赶去。
那几个老员工照例还没有来。这点苏秦能够理解，任何一个地方的老员工，都会慢慢的变得不守规矩。尤其是当新人来的时候，他们更会体现出这种惯例。如果新来的，也以为自己可以做，那就大错特错了。
苏秦依旧想找着清理工具，但依旧没有找到。不过说来也蛮奇怪，即便一个下午没人，整个办公室依旧是那么干净，连一丝灰尘都看不到。
看来这儿打扫卫生的还蛮敬业的吗？连办公室的卫生都能给打扫的这么干净，简直就是一尘不染啊！苏秦这样想着，慢慢的坐到了自己的坐位上。
“早啊，对了，你叫什么来着？”
苏秦抬起了头，迎上了社长那双有些阴鸷的眼神。不知道为什么，苏秦看这个社长，总觉得有一点害怕。可实际上如果不是社长的坚持，他根本不可能留下来的。
“刘社长，社长大人，您好，我叫苏秦。”他很不习惯这儿的称呼，在人的职位后边，竟然要加上大人两个字。那么再有新来的呢？会叫自己苏秦大人吗？
“噢，那我叫你小苏吧。你这一身的伤是怎么搞得？和人家打架了？”社长问道。
苏秦的脸上有几道划痕，还有一个创可贴在。胳膊上因为缠了纱布，把袖子撑得鼓鼓囊囊，一看就知道，昨晚肯定没干好事。
“没有，我只是，昨晚又去了一趟鬼楼！”
听到苏秦的话，社长的眉头皱了起来。着急的问道：“没遇到什么危险吧？”
“还好，没什么事。就是从二楼跳下来的时候，有些划伤而已！”苏秦感激的说道。这个社长虽然看起来有些阴鸷，可对他却是极为的关心。
“那就好，那就好。要是有什么解决不了的问题，就来找我！”社长拍了拍苏秦的肩膀，出门去了。苏秦长出了一口气，他天生不喜欢见领导，虽然这个社长对他很客气，他还是觉得有些不自在。
社里的人陆陆续续的都来了，看到苏秦都用诧异的目光看了他一眼之后，嘴里发出了轻蔑的笑声。苏秦也不知道为什么，直到主编走了进来，皱着眉头问道：
“你这是怎么了？昨晚跟人打架了？怎么会搞成这样？”
“主编大人，我昨晚去了一趟鬼楼。从二楼跳下来的时候划伤的，其实没什么大事，不影响工作的。”
没办法，这位主编看他太不顺眼了。他不想让主编以任何的理由和借口，把他赶走。
“什么？你好大的胆子，竟然还敢去？”主编的表情变成了惊讶，同事们的目光也纷纷望向了他。那个萌萌哒的姑娘，眼里竟然露出了欣赏的眼神。
“您让三天之内处理完鬼楼的事情，因此我想再去调查一下。我……”
“我让你处理鬼楼的事情，不是让你去送死！算了，你回去休息吧，今天不用上班了。”
主编打断了他的话，虽然主编的话很难听，可他能听的出来，那至少是对他的关心。不过今天就是主编说的第三天了，他还想再坚持一下。
“主编大人，我今天一定努力，把这件事情给解决了。”现在还没到最好的时刻，苏秦觉得自己还应该再挣扎一下。
“行了，今天算是放你的假，不算在期限内。你赶紧回家吧，我们还有些事要讨论。”主编挥了挥手示意他离开，不过这话却让苏秦很满意。他高兴的收拾了东西，离开了办公室。
“主编大人，苏秦哥哥好勇敢啊。要是我，我才不敢去呢。”说话的是那位萌萌哒的姑娘。
“不错，主编大人。咱们这儿就不招个什么内勤吗？我看他是真的想得到这份工作啊！”那位名叫何信的帅哥也给苏秦说起了好话。
“哎，这里不是普通人的世界，他不该出现在这儿啊！等我回头考虑一下，看看有没有什么不太危险的话，给他介绍一个吧！好了，大家各忙各的吧！”
主编说完就离开了办公室，连他也不明白，为什么苏秦就非要执着于现在这个地方呢？难道仅仅是因为缺钱的原因吗？
苏秦从编辑部出来之后，就去了医院。医院给他打来了电话，他妈的医药费，又用完了。
一万块钱，才用了五天的时间。坐在公交车上，苏秦的眉头皱成了死疙瘩，自己该怎么再向那位主编开口，借点钱呢？
“小苏啊，你的情况我们也知道，这两年苦了你了。你妈的病，哎，要不你就算了吧！这样下去，你累，她也累啊。”刘医生握着苏秦的手，语重心长的说道。
苏秦的母亲已经病了两年了，是一种极为罕见的不治之症。如果不是苏秦每天用药吊着，那怕他只是稍稍透露出那么一点意思，刘大夫也会停止对他母亲的救治。
这两年来，刘大夫已经看惯了苏秦每天为了钱而奔波受累。关键是这样的奔波，是没有结果的，看在他的一片孝心，刘大夫已经尽了最大的努力来帮他了。可真要这样下去，不仅苏秦的母亲不会好转，就连苏秦恐怕也会被拖垮的。
“刘大夫，求求你，我从小跟母亲相依为命，我不能失去她。请您继续给她用药，三天，就三天，我保证再筹到点钱。”
苏秦的眼眶里蓄满了泪水。看着他这个样子，刘大夫还能再说什么呢？自己是医生，是白衣天使，生命是无价的，自己还是想办法，再帮帮他吧！
“哎，好吧，我会尽力的。只是你也不要让自己太过为难了。如果你母亲知道这个事情，她也不会开心的。明白吗？”
刘医生拍了拍苏秦的肩膀，向着自己的办公室走去。等进了办公室，他叫来护士说道：
“给十五号的秦晴女士继续用药吧！如果他们不同意的话，就让他们从我的工资里扣吧！”
苏秦又坐在母亲的病床前喃喃的自语着，就一坐就是一天。晚上八点的时候，苏秦的手机响了。接完了电话，坐了一天的苏秦站了起来，松了松自己筋骨，发出了一阵“噼里啪啦”的响声。他缓缓的推开了病房的门，走了出去。
电话是小琴打来的，就是那个盲女。她问他有没有时间？她拿到了一笔丰富的报酬，想请苏秦吃个饭。苏秦答应了，恰好那个地方离医院没有多远。
自从苏秦的母亲生病之后，昔日的朋友就都远离了他。现在的他，是典型的孤家寡人。不过小琴也一样，从小到大，她也没什么朋友，除了那些对她心怀不轨的人之外，别人都生怕会被她这个瞎子连累。
在一家小饭馆里面，苏秦和小琴相对而坐。苏秦不是个很擅言词的人，大部分的时间，都是小琴在说着她工作时遇到的事情。
“苏大哥，你是做什么工作的呀？每天工作忙吗？”
工作？这该怎么说呢？严格说起来，苏秦还真的不知道自己算做什么工作的。苏秦半天没有说话，小琴感觉到了他的异样。
“苏大哥，要是不方便说的话，就算了。我知道你是一个好人，你身上的味道我能闻得出来。我相信你，你一定不会做什么坏事的。”
小琴直直的眼神，望向了苏秦的位置。看到这双眼睛，苏秦觉得自己的对面的人，并不是一个盲人，而就像是自己的知己。
“小琴，你就这么相信我吗？或许，我并不是一个好人，接近你是另有目的呢？”
“不会的苏大哥。上天虽然夺走了我的眼睛，却给我一双灵敏的耳朵，和敏锐的嗅觉。我的鼻子能闻得出很多不同的味道。我就是凭这些味道分辨别人的，真的，你相信我！”小琴有些着急，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会在意苏秦的想法。
“呕，是吗？这么灵敏的鼻子吗？比如呢？”苏秦有些禁不住的想逗逗她。
“比如？比如，我可以分辨的出人和鬼的味道。”小琴的脸色变得严肃了起来，这也是她为什么不招人喜欢的原因之一。本身就是个视障人士，又总喜欢说有鬼，谁会愿意和她在一起呢？
苏秦呆住了。如果在一个星期之前，对于小琴的说法，他定然会嗤之以鼻。可现在，他是百分之百的相信了。他只是没有想到，眼前的这个女孩儿，竟然还受着这种东西的困扰。能够见鬼，这对普通人来说，真不是一件好事。对小琴，就更不妙了。
“苏先生，吓到你了吗？对不起，是我太唐突了。”小琴的称呼都变了。
视障人士对于周围别人的感觉，总是要更敏感一些。小琴有些后悔，明明知道别人不喜欢听这些事情，自己为什么还非要说出来呢？
“不，小琴，我相信你，因为我也能看的到。”苏秦感受到了小琴对自己称呼的变化，双手不由自主的盖上了小琴桌子上的手。他不想让小琴有疏离的感觉，她实在太可怜了。
“真的吗，苏大哥？真是太好了，我还以为就我一个人有这种感觉呢？原来我们都能感觉到那个东西。”
小琴的脸上露出了笑容，她又找到了和这个男孩相似的地方。从闻到他的味道开始，她的心里就有了一种异样的感觉。别人都说她很漂亮，只是她是一个视障人士，他会怎么看她呢？会喜欢她吗？
吃完饭苏秦把小琴送回家，相互告别之后，向着自己家的方向走去。
今天还不算太晚，好多的店都没有关门。街上的一家店里传来一句熟悉的歌词：长大后，我就成了你！
苏秦猛地顿住了脚步，回头看向了小琴家的方向。他想起来了，想起来鬼楼里的那个小女孩长的像谁了。那个小女孩长得像极了这个盲女，小琴！
那几个老员工照例还没有来。这点苏秦能够理解，任何一个地方的老员工，都会慢慢的变得不守规矩。尤其是当新人来的时候，他们更会体现出这种惯例。如果新来的，也以为自己可以做，那就大错特错了。
苏秦依旧想找着清理工具，但依旧没有找到。不过说来也蛮奇怪，即便一个下午没人，整个办公室依旧是那么干净，连一丝灰尘都看不到。
看来这儿打扫卫生的还蛮敬业的吗？连办公室的卫生都能给打扫的这么干净，简直就是一尘不染啊！苏秦这样想着，慢慢的坐到了自己的坐位上。
“早啊，对了，你叫什么来着？”
苏秦抬起了头，迎上了社长那双有些阴鸷的眼神。不知道为什么，苏秦看这个社长，总觉得有一点害怕。可实际上如果不是社长的坚持，他根本不可能留下来的。
“刘社长，社长大人，您好，我叫苏秦。”他很不习惯这儿的称呼，在人的职位后边，竟然要加上大人两个字。那么再有新来的呢？会叫自己苏秦大人吗？
“噢，那我叫你小苏吧。你这一身的伤是怎么搞得？和人家打架了？”社长问道。
苏秦的脸上有几道划痕，还有一个创可贴在。胳膊上因为缠了纱布，把袖子撑得鼓鼓囊囊，一看就知道，昨晚肯定没干好事。
“没有，我只是，昨晚又去了一趟鬼楼！”
听到苏秦的话，社长的眉头皱了起来。着急的问道：“没遇到什么危险吧？”
“还好，没什么事。就是从二楼跳下来的时候，有些划伤而已！”苏秦感激的说道。这个社长虽然看起来有些阴鸷，可对他却是极为的关心。
“那就好，那就好。要是有什么解决不了的问题，就来找我！”社长拍了拍苏秦的肩膀，出门去了。苏秦长出了一口气，他天生不喜欢见领导，虽然这个社长对他很客气，他还是觉得有些不自在。
社里的人陆陆续续的都来了，看到苏秦都用诧异的目光看了他一眼之后，嘴里发出了轻蔑的笑声。苏秦也不知道为什么，直到主编走了进来，皱着眉头问道：
“你这是怎么了？昨晚跟人打架了？怎么会搞成这样？”
“主编大人，我昨晚去了一趟鬼楼。从二楼跳下来的时候划伤的，其实没什么大事，不影响工作的。”
没办法，这位主编看他太不顺眼了。他不想让主编以任何的理由和借口，把他赶走。
“什么？你好大的胆子，竟然还敢去？”主编的表情变成了惊讶，同事们的目光也纷纷望向了他。那个萌萌哒的姑娘，眼里竟然露出了欣赏的眼神。
“您让三天之内处理完鬼楼的事情，因此我想再去调查一下。我……”
“我让你处理鬼楼的事情，不是让你去送死！算了，你回去休息吧，今天不用上班了。”
主编打断了他的话，虽然主编的话很难听，可他能听的出来，那至少是对他的关心。不过今天就是主编说的第三天了，他还想再坚持一下。
“主编大人，我今天一定努力，把这件事情给解决了。”现在还没到最好的时刻，苏秦觉得自己还应该再挣扎一下。
“行了，今天算是放你的假，不算在期限内。你赶紧回家吧，我们还有些事要讨论。”主编挥了挥手示意他离开，不过这话却让苏秦很满意。他高兴的收拾了东西，离开了办公室。
“主编大人，苏秦哥哥好勇敢啊。要是我，我才不敢去呢。”说话的是那位萌萌哒的姑娘。
“不错，主编大人。咱们这儿就不招个什么内勤吗？我看他是真的想得到这份工作啊！”那位名叫何信的帅哥也给苏秦说起了好话。
“哎，这里不是普通人的世界，他不该出现在这儿啊！等我回头考虑一下，看看有没有什么不太危险的话，给他介绍一个吧！好了，大家各忙各的吧！”
主编说完就离开了办公室，连他也不明白，为什么苏秦就非要执着于现在这个地方呢？难道仅仅是因为缺钱的原因吗？
苏秦从编辑部出来之后，就去了医院。医院给他打来了电话，他妈的医药费，又用完了。
一万块钱，才用了五天的时间。坐在公交车上，苏秦的眉头皱成了死疙瘩，自己该怎么再向那位主编开口，借点钱呢？
“小苏啊，你的情况我们也知道，这两年苦了你了。你妈的病，哎，要不你就算了吧！这样下去，你累，她也累啊。”刘医生握着苏秦的手，语重心长的说道。
苏秦的母亲已经病了两年了，是一种极为罕见的不治之症。如果不是苏秦每天用药吊着，那怕他只是稍稍透露出那么一点意思，刘大夫也会停止对他母亲的救治。
这两年来，刘大夫已经看惯了苏秦每天为了钱而奔波受累。关键是这样的奔波，是没有结果的，看在他的一片孝心，刘大夫已经尽了最大的努力来帮他了。可真要这样下去，不仅苏秦的母亲不会好转，就连苏秦恐怕也会被拖垮的。
“刘大夫，求求你，我从小跟母亲相依为命，我不能失去她。请您继续给她用药，三天，就三天，我保证再筹到点钱。”
苏秦的眼眶里蓄满了泪水。看着他这个样子，刘大夫还能再说什么呢？自己是医生，是白衣天使，生命是无价的，自己还是想办法，再帮帮他吧！
“哎，好吧，我会尽力的。只是你也不要让自己太过为难了。如果你母亲知道这个事情，她也不会开心的。明白吗？”
刘医生拍了拍苏秦的肩膀，向着自己的办公室走去。等进了办公室，他叫来护士说道：
“给十五号的秦晴女士继续用药吧！如果他们不同意的话，就让他们从我的工资里扣吧！”
苏秦又坐在母亲的病床前喃喃的自语着，就一坐就是一天。晚上八点的时候，苏秦的手机响了。接完了电话，坐了一天的苏秦站了起来，松了松自己筋骨，发出了一阵“噼里啪啦”的响声。他缓缓的推开了病房的门，走了出去。
电话是小琴打来的，就是那个盲女。她问他有没有时间？她拿到了一笔丰富的报酬，想请苏秦吃个饭。苏秦答应了，恰好那个地方离医院没有多远。
自从苏秦的母亲生病之后，昔日的朋友就都远离了他。现在的他，是典型的孤家寡人。不过小琴也一样，从小到大，她也没什么朋友，除了那些对她心怀不轨的人之外，别人都生怕会被她这个瞎子连累。
在一家小饭馆里面，苏秦和小琴相对而坐。苏秦不是个很擅言词的人，大部分的时间，都是小琴在说着她工作时遇到的事情。
“苏大哥，你是做什么工作的呀？每天工作忙吗？”
工作？这该怎么说呢？严格说起来，苏秦还真的不知道自己算做什么工作的。苏秦半天没有说话，小琴感觉到了他的异样。
“苏大哥，要是不方便说的话，就算了。我知道你是一个好人，你身上的味道我能闻得出来。我相信你，你一定不会做什么坏事的。”
小琴直直的眼神，望向了苏秦的位置。看到这双眼睛，苏秦觉得自己的对面的人，并不是一个盲人，而就像是自己的知己。
“小琴，你就这么相信我吗？或许，我并不是一个好人，接近你是另有目的呢？”
“不会的苏大哥。上天虽然夺走了我的眼睛，却给我一双灵敏的耳朵，和敏锐的嗅觉。我的鼻子能闻得出很多不同的味道。我就是凭这些味道分辨别人的，真的，你相信我！”小琴有些着急，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会在意苏秦的想法。
“呕，是吗？这么灵敏的鼻子吗？比如呢？”苏秦有些禁不住的想逗逗她。
“比如？比如，我可以分辨的出人和鬼的味道。”小琴的脸色变得严肃了起来，这也是她为什么不招人喜欢的原因之一。本身就是个视障人士，又总喜欢说有鬼，谁会愿意和她在一起呢？
苏秦呆住了。如果在一个星期之前，对于小琴的说法，他定然会嗤之以鼻。可现在，他是百分之百的相信了。他只是没有想到，眼前的这个女孩儿，竟然还受着这种东西的困扰。能够见鬼，这对普通人来说，真不是一件好事。对小琴，就更不妙了。
“苏先生，吓到你了吗？对不起，是我太唐突了。”小琴的称呼都变了。
视障人士对于周围别人的感觉，总是要更敏感一些。小琴有些后悔，明明知道别人不喜欢听这些事情，自己为什么还非要说出来呢？
“不，小琴，我相信你，因为我也能看的到。”苏秦感受到了小琴对自己称呼的变化，双手不由自主的盖上了小琴桌子上的手。他不想让小琴有疏离的感觉，她实在太可怜了。
“真的吗，苏大哥？真是太好了，我还以为就我一个人有这种感觉呢？原来我们都能感觉到那个东西。”
小琴的脸上露出了笑容，她又找到了和这个男孩相似的地方。从闻到他的味道开始，她的心里就有了一种异样的感觉。别人都说她很漂亮，只是她是一个视障人士，他会怎么看她呢？会喜欢她吗？
吃完饭苏秦把小琴送回家，相互告别之后，向着自己家的方向走去。
今天还不算太晚，好多的店都没有关门。街上的一家店里传来一句熟悉的歌词：长大后，我就成了你！
苏秦猛地顿住了脚步，回头看向了小琴家的方向。他想起来了，想起来鬼楼里的那个小女孩长的像谁了。那个小女孩长得像极了这个盲女，小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