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伪装者
“宋叔，事务所屋子里面的东西，您没有动吧？”
吴涯小声问道。
宋叔点了点头，“动了。”
“那您有发现什么吗？”吴涯有些担心问道。
“当然。”宋叔笑了一声，“你们家是真他娘的乱！”
然后看出了吴涯的心思，说道：
“你放心，你们家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我不感兴趣，也就随便翻了一张纸，是你小子写的吧，标题叫什么民国血江。”
“嚯！翻开一看，写的挺悬，跟小说似的。”
吴涯略感有些尴尬，玩笑道：“宋叔，就是小说，我准备有机会发表呢。”
“那你还要加把劲，你的文笔比你老爹可差了不少。”宋叔的话，有弦外之音。
他是知道事务所在经营各种光怪陆离的业务，
以前也曾是事务所的一位重要顾客。
吴涯倒真想知道老爹当年帮宋叔完成了一件什么样的事？
竟能和这位老队长建立匪浅的关系。
其实，事务所能稳稳当当的经营了二十年，这其中是有宋叔的帮忙照顾。
“小涯，你旁边这个丫头是？”宋叔注意到了吴小葫。
“我妹妹，吴小葫。”吴涯回答，又跟吴小葫介绍道：“小葫，这是你宋疆宋叔叔。”
小葫立马甜甜的笑了笑，“宋叔叔好。”
“这丫头懂事，嘴甜。”宋疆夸了夸，又向吴涯问道：
“我怎么不记得你老爹还有个小女儿？”
吴涯笑了笑，“宋叔，说出来，我怕你不信。”
“那就别跟我说，跟她说。”宋叔指了指身边的女警察说道：“孟倩同志，你来给这小子做笔录，顺便多积累点经验。”
孟倩点了点头，有些跃跃欲试，一看就像是刚入行的新人。
宋疆跑去外面抽烟了，免得让吴涯为难。
他只是来确认吴涯是否安全，其他的事，不需要深究。
“你叫什么？”
“吴涯。”
“年龄多大？”
“21。”
……
一问一答，持续了近十分钟。
来到了重要话题。
“这半个月你去哪了？”
“有个人委托我帮她找失踪的亲人，我就去了，正常做生意。”吴涯回答，又解释道：“但是我那个店员妃雪打不通我电话，以为我出事了，就报了警。”
“你这位多出来的妹妹呢？”孟倩问道。
吴涯早已经为吴小葫准备好了一个身份：
“当年计划生育查得紧，我这个妹妹出生后，老爹缴不起罚款，就把她送到外地乡下生活了，这不最近开放二胎，我就把她带回家了。”
笔录结束了。
孟倩最后多问了一句：
“老板，你真的什么事都知道？都能解决吗？”
吴涯摇了摇头。
“那你都能解决什么事？比如说我想找个优质男朋友，你能帮我找到吗？”孟倩追问。
吴涯指了指孟倩的无名指，上面赫然一枚订婚戒指。
“孟小姐，你的想法很危险。”
孟倩有些尴尬，“观察能力挺不错，我只是举个例子，你别当真。”
没有再问下去，她和宋疆离开了。
警车上。
宋疆开车，孟倩坐在副驾驶。
两人的位置很有意思。
“怎么样？这小子有当警察的料吧。”宋疆笑了笑。
孟倩点了点头，摘下了无名指上的订婚戒。
“孟警官，如果你信得过那小子，有空可以过来跟他聊聊那个案子的事，没准能有意外发现。”宋疆建议道。
孟倩点了点头，原本清澈的眼神深邃起来。
“我会好好考虑考虑的。”
……
事务所里，
“小葫，帮我看一下事务所，我去收款。”
吴涯打算去取一下沈素素的皮囊。
吴小葫正兴致盎然的坐在板凳上，看着电视。
“老板，回来的时候，帮我买这个！”
她指着电视画面，
是广告，红酒广告，张裕解百纳。
吴涯点了点头。
倒是差点忘了，这丫头需要用酒来养。
走在老街区，还算热闹。
夏天的暑热还未褪去，不少打着遮阳伞的女孩来这边看江景。
老街区的店铺有数百家，
吴涯也只是逛过其中的一半不到，
所以还真不知道有个画皮照相馆。
而且叫画皮这个名字，真的有顾客敢去吗？
真的敢！
吴涯在某个巷子拐角找到了这家店。
人不多，但还是有三三两两的顾客，
看起来比事务所要热闹些。
这家店的店面朝阴，门口一棵老梧桐树。
从烈阳下走到树荫里，猛觉凉爽。
斑驳的树荫下，可以看到照相馆门口张贴的特色宣传语：
古风摄影艺术。
周围是几张古风美人海报。
妖娆、高贵、端庄、梦幻、异域风情……
花样挺多。
吴涯觉得不错，女装比人好看系列。
cosplay嘛，吴涯在大学也试过。
从大门向里面看去，里面摆着一些款式不错的古风女装。
七八位妹子，在里面流连忘返，试穿体验。
也许有那么一两位不是妹子。
管他呢！
反正吴涯是来干正事的。
走进店里面，香气扑鼻而来。
几个妹子们注意到了走进来的吴涯，盯着他看。
小声议论：
“是男生！”
“还是一个人来的。”
这时候，一个穿着唐朝宫装的妹子，样貌挺标志的，走过来跟吴涯打招呼道：
“这位同好，你也是来体验古风的？”
声音很有雌性，不算难听。
吴涯正想看喉结辨一下雌雄，
却发现对方的脖子上绕了一圈红绸带。
但是看后面那几个妹子在偷笑，
吴涯就差不多明白了，大概率是个带把的。
这次要稳一点，不要节外生枝。
“我是来找老板的。”吴涯略微严肃。
“我就是老板啊。”宫装妹子轻笑。
“长话短说，沈万和沈素素让我来拿报酬。”吴涯很干脆。
宫装妹子不笑了。
“二楼请，东西在上面。”她走上了楼梯。
吴涯跟在后面。
走到拐角，宫装老板，对着店里的顾客回头一笑，道：
“各位同好，你们先挑着衣服，我先失陪，去上面兑现一笔交易。”
几位妹子露出滑稽脸，“呵呵，交易。”
吴涯跟着进了屋，里面装修像是古代的闺房，古香古色。
“我叫沈娇，娇娜的娇，你怎么称呼？”
宫装妹子说着，解开了脖子上的绸带。
没有喉结！
应该是，女的吧。
可吴涯总觉得别扭，难道是自己最近疑心太重了？
“我叫吴涯，皮囊在哪？”
“别急，我这就给你看。”
宫装妹子褪了褪衣服，说道：
“我沈氏狐族，最擅伪装化形之术，画制的皮囊以假乱真。”
“你瞧我这身皮囊，是不是很逼真，和人一模一样。”
吴涯竖了竖大拇指。
“所以，你是雄的，还是雌的？”
吴涯小声问道。
宋叔点了点头，“动了。”
“那您有发现什么吗？”吴涯有些担心问道。
“当然。”宋叔笑了一声，“你们家是真他娘的乱！”
然后看出了吴涯的心思，说道：
“你放心，你们家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我不感兴趣，也就随便翻了一张纸，是你小子写的吧，标题叫什么民国血江。”
“嚯！翻开一看，写的挺悬，跟小说似的。”
吴涯略感有些尴尬，玩笑道：“宋叔，就是小说，我准备有机会发表呢。”
“那你还要加把劲，你的文笔比你老爹可差了不少。”宋叔的话，有弦外之音。
他是知道事务所在经营各种光怪陆离的业务，
以前也曾是事务所的一位重要顾客。
吴涯倒真想知道老爹当年帮宋叔完成了一件什么样的事？
竟能和这位老队长建立匪浅的关系。
其实，事务所能稳稳当当的经营了二十年，这其中是有宋叔的帮忙照顾。
“小涯，你旁边这个丫头是？”宋叔注意到了吴小葫。
“我妹妹，吴小葫。”吴涯回答，又跟吴小葫介绍道：“小葫，这是你宋疆宋叔叔。”
小葫立马甜甜的笑了笑，“宋叔叔好。”
“这丫头懂事，嘴甜。”宋疆夸了夸，又向吴涯问道：
“我怎么不记得你老爹还有个小女儿？”
吴涯笑了笑，“宋叔，说出来，我怕你不信。”
“那就别跟我说，跟她说。”宋叔指了指身边的女警察说道：“孟倩同志，你来给这小子做笔录，顺便多积累点经验。”
孟倩点了点头，有些跃跃欲试，一看就像是刚入行的新人。
宋疆跑去外面抽烟了，免得让吴涯为难。
他只是来确认吴涯是否安全，其他的事，不需要深究。
“你叫什么？”
“吴涯。”
“年龄多大？”
“21。”
……
一问一答，持续了近十分钟。
来到了重要话题。
“这半个月你去哪了？”
“有个人委托我帮她找失踪的亲人，我就去了，正常做生意。”吴涯回答，又解释道：“但是我那个店员妃雪打不通我电话，以为我出事了，就报了警。”
“你这位多出来的妹妹呢？”孟倩问道。
吴涯早已经为吴小葫准备好了一个身份：
“当年计划生育查得紧，我这个妹妹出生后，老爹缴不起罚款，就把她送到外地乡下生活了，这不最近开放二胎，我就把她带回家了。”
笔录结束了。
孟倩最后多问了一句：
“老板，你真的什么事都知道？都能解决吗？”
吴涯摇了摇头。
“那你都能解决什么事？比如说我想找个优质男朋友，你能帮我找到吗？”孟倩追问。
吴涯指了指孟倩的无名指，上面赫然一枚订婚戒指。
“孟小姐，你的想法很危险。”
孟倩有些尴尬，“观察能力挺不错，我只是举个例子，你别当真。”
没有再问下去，她和宋疆离开了。
警车上。
宋疆开车，孟倩坐在副驾驶。
两人的位置很有意思。
“怎么样？这小子有当警察的料吧。”宋疆笑了笑。
孟倩点了点头，摘下了无名指上的订婚戒。
“孟警官，如果你信得过那小子，有空可以过来跟他聊聊那个案子的事，没准能有意外发现。”宋疆建议道。
孟倩点了点头，原本清澈的眼神深邃起来。
“我会好好考虑考虑的。”
……
事务所里，
“小葫，帮我看一下事务所，我去收款。”
吴涯打算去取一下沈素素的皮囊。
吴小葫正兴致盎然的坐在板凳上，看着电视。
“老板，回来的时候，帮我买这个！”
她指着电视画面，
是广告，红酒广告，张裕解百纳。
吴涯点了点头。
倒是差点忘了，这丫头需要用酒来养。
走在老街区，还算热闹。
夏天的暑热还未褪去，不少打着遮阳伞的女孩来这边看江景。
老街区的店铺有数百家，
吴涯也只是逛过其中的一半不到，
所以还真不知道有个画皮照相馆。
而且叫画皮这个名字，真的有顾客敢去吗？
真的敢！
吴涯在某个巷子拐角找到了这家店。
人不多，但还是有三三两两的顾客，
看起来比事务所要热闹些。
这家店的店面朝阴，门口一棵老梧桐树。
从烈阳下走到树荫里，猛觉凉爽。
斑驳的树荫下，可以看到照相馆门口张贴的特色宣传语：
古风摄影艺术。
周围是几张古风美人海报。
妖娆、高贵、端庄、梦幻、异域风情……
花样挺多。
吴涯觉得不错，女装比人好看系列。
cosplay嘛，吴涯在大学也试过。
从大门向里面看去，里面摆着一些款式不错的古风女装。
七八位妹子，在里面流连忘返，试穿体验。
也许有那么一两位不是妹子。
管他呢！
反正吴涯是来干正事的。
走进店里面，香气扑鼻而来。
几个妹子们注意到了走进来的吴涯，盯着他看。
小声议论：
“是男生！”
“还是一个人来的。”
这时候，一个穿着唐朝宫装的妹子，样貌挺标志的，走过来跟吴涯打招呼道：
“这位同好，你也是来体验古风的？”
声音很有雌性，不算难听。
吴涯正想看喉结辨一下雌雄，
却发现对方的脖子上绕了一圈红绸带。
但是看后面那几个妹子在偷笑，
吴涯就差不多明白了，大概率是个带把的。
这次要稳一点，不要节外生枝。
“我是来找老板的。”吴涯略微严肃。
“我就是老板啊。”宫装妹子轻笑。
“长话短说，沈万和沈素素让我来拿报酬。”吴涯很干脆。
宫装妹子不笑了。
“二楼请，东西在上面。”她走上了楼梯。
吴涯跟在后面。
走到拐角，宫装老板，对着店里的顾客回头一笑，道：
“各位同好，你们先挑着衣服，我先失陪，去上面兑现一笔交易。”
几位妹子露出滑稽脸，“呵呵，交易。”
吴涯跟着进了屋，里面装修像是古代的闺房，古香古色。
“我叫沈娇，娇娜的娇，你怎么称呼？”
宫装妹子说着，解开了脖子上的绸带。
没有喉结！
应该是，女的吧。
可吴涯总觉得别扭，难道是自己最近疑心太重了？
“我叫吴涯，皮囊在哪？”
“别急，我这就给你看。”
宫装妹子褪了褪衣服，说道：
“我沈氏狐族，最擅伪装化形之术，画制的皮囊以假乱真。”
“你瞧我这身皮囊，是不是很逼真，和人一模一样。”
吴涯竖了竖大拇指。
“所以，你是雄的，还是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