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戳不动
“排队啊，一个一个进去。”
王主任维持秩序，引导大家进去验血。
杨处刚刚那一番话，把大家都给唬住了，现场安静的一逼。
秩序要多好，就有多好。
有人验血出来了，立刻就有人问。
“就是简单抽个血，验个血，没什么特别。”前面的人这么说。
轮到陆寻的时候，他带着小白进去。
杨处坐在办公室里面，闭目假寐。
年轻女孩带着手套，蒙着口罩，一看就很专业。
“伸手。”女孩说。
陆寻伸出手，女孩拿针头在他手指上戳了一下。
没戳动。
女孩愣住了，他还是第一次碰见这个情况。
陆寻也有点懵，然后才想起来，这根手指，他特地放在蛇血里泡过。
可当时戳墙，还是很疼啊，怎么现在针就戳不动了？
女孩捏着他的手指，一寸一寸的看。
没有老茧，很嫩，不像是干粗活的人。
继续戳，还是没戳动。
“杨处。”女孩回头喊了一声。
陆寻有点紧张，旋即自我安慰。
没事没事，手指硬一点，又不是别的地方硬。
“什么事？”
杨处走过来，看见是陆寻，有点印象。
女孩捏着陆寻手指：“戳不动，他手指很硬。”
杨处伸手捏住陆寻的手指，在他指腹上轻轻摩挲，一路滑到掌心。
陆寻感觉有点痒痒，想缩手，但杨处的手掌就像虎钳，他愣是抽不回来。
“不愧是第二基因形态，力量真大。”
他觉得自己的力量算大的了，这一比较才发现，什么是人外有人。
“戳这根。”
杨处捏住他另一根手指，说道。
女孩又戳了一下，刻意加大了一点力量，针头一下子没入小半截。
陆寻瞪大眼睛，倒吸气道：“你轻点啊，疼！”
“不好意思啊，我忘了。”女孩一双眼弯了弯，抱歉的说道。
抽完后，继续抽小白的血。
小白也很配合，抽完之后，陆寻就要走。
“你等等。”杨处道：“先查查他的血。”
女孩问：“现在吗？”
“嗯。”
“哦。”女孩把血交给年轻男人，后者好奇的看了陆寻一眼，然后把血放在一个仪器里。
这个仪器，还有抽血的这些设备，都是他们临时带来的。
陆寻也想知道，官府大范围抽血，到底是要做什么。
难道可以通过验血，查出来每个人是不是纯粹的？
要真是这样，现代医学可就牛逼大发了。
验血不是一时半会的事情，杨处好像更年期到了，一脸生人勿进的表情。
这对年轻男女，和陆寻年纪差不多。
他们估计也想聊天，但杨处就在边上，气场太大，弄得他们都不敢说话。
陆寻主动找话：“能不能问一句，验血能验出什么？”
女孩道：“基因。”
“基因？”陆寻故作不懂：“这词太高大上了。”
女孩笑道：“外面有个大叔，双脚特别大的那个，你看见了吗？”
“嗯。”
“验血的目的，就是查出他们的基因序列，然后研究相应的疫苗。”
“哦。”陆寻微微点头。
“呵。”后面的杨处，忽然呵笑一声，有点不置可否的意思。
陆寻觉得奇怪，难不成，验血的目的，不是女孩说的这样？
有别的目的？
要不然，她好好的发出这种声音干什么？
陆寻觉得应该不单纯是研究疫苗。
研究疫苗至于全国抽血？
要是根据每个人的不同，来研究疫苗，那工程量得多大？
“验好了没有？”杨处催问一句。
男人道：“快了。”
又等了一会儿，验血报告出来了。
男人还没来得及看，就被杨处拿走了。
“一切正常，挺好的。”
杨处把单子放下，问：“你电话多少？”
“啊？我吗？”
“就是你。电话，姓名。”杨处已经拿出手机了。
一旁男人想要说话，但是想到杨处的脾气，还是没开口。
陆寻把电话名字都告诉她，杨处摆摆手：“走吧，回头我会给你打电话，注意接听。”
“哦。”
陆寻有点茫然的离开了。
这位杨处，存我号码干什么？
不是说一切正常吗？
大家都是正常的，为什么单单存我一个人的？
该不会是手指的原因吧？
还是那块融入身体的玉佩？
陆寻心里有点忐忑，他第一次和官府的人打交道，而且还是一个第二基因形态的人。
这种人，不是相关部门的人，就是特殊部门的人。
反正都不是一般人能接触到的。
“我当时也体检了，医院都没查出什么，他们不可能查出来吧？”
“陆寻，刚刚那个人好可怕。”小白吐着舌头说道。
陆寻看着他，问：“你能感觉到？”
小白点头：“嗯，好可怕，感觉她一巴掌就能拍死我。”
动物对危险有一种本能，小白能感觉到，陆寻却没感觉到。
或许是因为，杨处没有对他展现恶意。
但是如果真的动手，陆寻觉得，自己肯定不是她的对手。
对杨处要给自己打电话，陆寻忽然开始期待。
他知道的东西还是太少了，就连如何进化到第一基因形态，他都不知道。
“儿子，怎么才出来？他们是不是对你做什么了？”老爸老妈跑过来，一脸焦急。
别人都是进去没一会儿就出来，陆寻待了快二十分钟才出来。
而且杨处给他们的感觉，很不好，有这份担心也正常。
“就是验个血，没别的。”陆寻笑着道。
两人见他身上没什么挨打的迹象，才放下心。
很快轮到爸妈验血，验完血后，一家人就回去了。
路上多了很多行人，似乎恢复了往日的热闹。
很多车子里都有了人，性子不好的人，狂按喇叭。
但有一些车子，依旧空荡荡。
这场堵车，一直持续到陆寻晚上睡觉，都还在继续。
早晨起来，陆寻习惯性的向外面看一眼。
四车道变成两车道了。
靠马路两边的道路上，是一辆辆排列整齐的空车。
这些车，都是没人认领的，很多车里，车钥匙都没拔。
但总归是恢复秩序了，看上去和往常区别不大。
洗漱后，上桌吃饭。
老爸道：“小寻，吃过饭你去前面那家店，把从他们家拿的零食，都算一下钱。还有对面那家便利店和药店…”
“知道了。”
陆寻都快把这件事情忘记了，老爸倒是记得清楚。
吃完饭，陆寻揣着手机，带着小白和鸟爷就出门了。
有时候想想，如果一切都不变的话，这样的生活，好像也不赖啊。
王主任维持秩序，引导大家进去验血。
杨处刚刚那一番话，把大家都给唬住了，现场安静的一逼。
秩序要多好，就有多好。
有人验血出来了，立刻就有人问。
“就是简单抽个血，验个血，没什么特别。”前面的人这么说。
轮到陆寻的时候，他带着小白进去。
杨处坐在办公室里面，闭目假寐。
年轻女孩带着手套，蒙着口罩，一看就很专业。
“伸手。”女孩说。
陆寻伸出手，女孩拿针头在他手指上戳了一下。
没戳动。
女孩愣住了，他还是第一次碰见这个情况。
陆寻也有点懵，然后才想起来，这根手指，他特地放在蛇血里泡过。
可当时戳墙，还是很疼啊，怎么现在针就戳不动了？
女孩捏着他的手指，一寸一寸的看。
没有老茧，很嫩，不像是干粗活的人。
继续戳，还是没戳动。
“杨处。”女孩回头喊了一声。
陆寻有点紧张，旋即自我安慰。
没事没事，手指硬一点，又不是别的地方硬。
“什么事？”
杨处走过来，看见是陆寻，有点印象。
女孩捏着陆寻手指：“戳不动，他手指很硬。”
杨处伸手捏住陆寻的手指，在他指腹上轻轻摩挲，一路滑到掌心。
陆寻感觉有点痒痒，想缩手，但杨处的手掌就像虎钳，他愣是抽不回来。
“不愧是第二基因形态，力量真大。”
他觉得自己的力量算大的了，这一比较才发现，什么是人外有人。
“戳这根。”
杨处捏住他另一根手指，说道。
女孩又戳了一下，刻意加大了一点力量，针头一下子没入小半截。
陆寻瞪大眼睛，倒吸气道：“你轻点啊，疼！”
“不好意思啊，我忘了。”女孩一双眼弯了弯，抱歉的说道。
抽完后，继续抽小白的血。
小白也很配合，抽完之后，陆寻就要走。
“你等等。”杨处道：“先查查他的血。”
女孩问：“现在吗？”
“嗯。”
“哦。”女孩把血交给年轻男人，后者好奇的看了陆寻一眼，然后把血放在一个仪器里。
这个仪器，还有抽血的这些设备，都是他们临时带来的。
陆寻也想知道，官府大范围抽血，到底是要做什么。
难道可以通过验血，查出来每个人是不是纯粹的？
要真是这样，现代医学可就牛逼大发了。
验血不是一时半会的事情，杨处好像更年期到了，一脸生人勿进的表情。
这对年轻男女，和陆寻年纪差不多。
他们估计也想聊天，但杨处就在边上，气场太大，弄得他们都不敢说话。
陆寻主动找话：“能不能问一句，验血能验出什么？”
女孩道：“基因。”
“基因？”陆寻故作不懂：“这词太高大上了。”
女孩笑道：“外面有个大叔，双脚特别大的那个，你看见了吗？”
“嗯。”
“验血的目的，就是查出他们的基因序列，然后研究相应的疫苗。”
“哦。”陆寻微微点头。
“呵。”后面的杨处，忽然呵笑一声，有点不置可否的意思。
陆寻觉得奇怪，难不成，验血的目的，不是女孩说的这样？
有别的目的？
要不然，她好好的发出这种声音干什么？
陆寻觉得应该不单纯是研究疫苗。
研究疫苗至于全国抽血？
要是根据每个人的不同，来研究疫苗，那工程量得多大？
“验好了没有？”杨处催问一句。
男人道：“快了。”
又等了一会儿，验血报告出来了。
男人还没来得及看，就被杨处拿走了。
“一切正常，挺好的。”
杨处把单子放下，问：“你电话多少？”
“啊？我吗？”
“就是你。电话，姓名。”杨处已经拿出手机了。
一旁男人想要说话，但是想到杨处的脾气，还是没开口。
陆寻把电话名字都告诉她，杨处摆摆手：“走吧，回头我会给你打电话，注意接听。”
“哦。”
陆寻有点茫然的离开了。
这位杨处，存我号码干什么？
不是说一切正常吗？
大家都是正常的，为什么单单存我一个人的？
该不会是手指的原因吧？
还是那块融入身体的玉佩？
陆寻心里有点忐忑，他第一次和官府的人打交道，而且还是一个第二基因形态的人。
这种人，不是相关部门的人，就是特殊部门的人。
反正都不是一般人能接触到的。
“我当时也体检了，医院都没查出什么，他们不可能查出来吧？”
“陆寻，刚刚那个人好可怕。”小白吐着舌头说道。
陆寻看着他，问：“你能感觉到？”
小白点头：“嗯，好可怕，感觉她一巴掌就能拍死我。”
动物对危险有一种本能，小白能感觉到，陆寻却没感觉到。
或许是因为，杨处没有对他展现恶意。
但是如果真的动手，陆寻觉得，自己肯定不是她的对手。
对杨处要给自己打电话，陆寻忽然开始期待。
他知道的东西还是太少了，就连如何进化到第一基因形态，他都不知道。
“儿子，怎么才出来？他们是不是对你做什么了？”老爸老妈跑过来，一脸焦急。
别人都是进去没一会儿就出来，陆寻待了快二十分钟才出来。
而且杨处给他们的感觉，很不好，有这份担心也正常。
“就是验个血，没别的。”陆寻笑着道。
两人见他身上没什么挨打的迹象，才放下心。
很快轮到爸妈验血，验完血后，一家人就回去了。
路上多了很多行人，似乎恢复了往日的热闹。
很多车子里都有了人，性子不好的人，狂按喇叭。
但有一些车子，依旧空荡荡。
这场堵车，一直持续到陆寻晚上睡觉，都还在继续。
早晨起来，陆寻习惯性的向外面看一眼。
四车道变成两车道了。
靠马路两边的道路上，是一辆辆排列整齐的空车。
这些车，都是没人认领的，很多车里，车钥匙都没拔。
但总归是恢复秩序了，看上去和往常区别不大。
洗漱后，上桌吃饭。
老爸道：“小寻，吃过饭你去前面那家店，把从他们家拿的零食，都算一下钱。还有对面那家便利店和药店…”
“知道了。”
陆寻都快把这件事情忘记了，老爸倒是记得清楚。
吃完饭，陆寻揣着手机，带着小白和鸟爷就出门了。
有时候想想，如果一切都不变的话，这样的生活，好像也不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