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浴室的声音
“什么不对劲？”
被厉小沫看贼似的目光打量，方自道感觉浑身都不自在。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快说，你是不是对我有意思，想追我？”厉小沫逼问道。
周围客人的目光全被厉小沫的话吸引过来。
“我只是单纯请你吃个饭，表达一下谢意。”方自道咧嘴干笑道。
“谢意？哼，有色心没色胆。”厉小沫并不买账。
“行了，别闹，我给你买饮料去。”方自道用乞求的口气道。
“不行，快把你的真实意图说出来。”
“我真没别的意图。”
“你还装。”
见厉小沫蛮横的态度，方自道欲哭无泪。
“这位女同学，天下哪儿有免费的午餐，他肯定想泡你。”邻桌妆容比较浓的女生笑着说道：“姐姐是过来人，比你更懂男人，约你吃饭但不想表达爱意的男生通常是渣男，只想得到你的身体却不想负责，你可得小心呐。”
“还有一种可能，有一种男生是中央空调，妇女之友，无论是哪个女生都想去呵护，其实就是男生中的绿茶。”另一桌的男生跟着起哄。
一时间，烤鱼店门口变得更加热闹非凡。
“快说，你是渣男还是中央空调？”厉小沫逼视着方自道，问道。
方自道现在感觉这个女生可能脑子缺根弦，应该送去电疗。
“你别听他们瞎说，账已经付过了，再见。”方自道心中郁闷，丢下一句话就溜了。
“渣男跑咯，哈哈。”
“没想到这个学弟还真的生气了，咱们的玩笑是不是开太过分了？”
“没事，多大点事。”
烤鱼店门口的同学们该吃吃，该喝喝，气氛火热的很。
方自道前脚刚走，厉小沫就跟了上来。
“怎么，你还真的生气了？”厉小沫扯了扯方自道的袖子，“我跟你闹着玩的呀。”
“有什么好玩的。”方自道冷着脸色道。
“咦，你看你一个大男生，就这点气量。”厉小沫翻了个白眼。
方自道不理会跟在背后的厉小沫，自顾自地走着，无意间看到前面有个鬼鬼祟祟的黄发小青年。
小青年左右瞄了一眼，然后悄悄地把手放入一个正在路边摊挑选手链的女生的口袋里，用两根手指头夹出女生的手机。
显然，这是个小偷，而且是个手法高明的惯偷。
女生穿的是牛仔裤，口袋贴着大腿，能在这种情况下偷走手机而让女生浑然不觉，是个高手。
小偷把手机放入口袋里，四处张望的眼神正好与方自道对上。
随即，小偷露出凶狠的眼神，他这是在恐吓和威胁，想让方自道知难而退，把作案地点选在大学附近的小吃街，主要原因是学生的胆子小，即使看到了也不敢声张。
可是，与小偷对上的眼神却没有半点怯懦和畏缩。
“把手机拿出来。”方自道走过去吼道。
这一吼，周围所有同学都伸手摸向自己的口袋，确认自己的手机在不在。
“哎呀，我的手机呢。”被偷手机的女生看向方自道。
“在他身上。”方自道指着小偷道。
小偷微微有些惊慌，但很快镇定下来，反正周围都是一群胆小的学生，怕什么。他从容地拿出手机，就像拿出自己的东西一样，悬在半空中，松手。
啪的一声，手机落在地上，屏幕摔的粉碎。
女生捡起手机，来不及心疼就一头扎入人群中溜了。
这些地痞流氓没人敢惹，女生的做法很真实也很现实。
小偷不但不跑，反而一脸痞笑地走向方自道：“小子，你胆子很大。”
“光天化日偷东西，哪有你的胆子大。”方自道回应。
“呵，光天化日？你看这天是亮的吗，你看到日了吗？坏我生意，我看你是皮痒了。”
周围很快围满了人，都怀着看戏的心态，没人真正敢出面相帮。
小偷见方自道长得白净瘦削，胆子越来越大，接近方自道三米的位置便突然前冲，一脚朝方自道的肚子踹去。
方自道正准备抱住他的脚时，一道黑影突然冲了出来，紧接着，小偷发出一声惨叫，倒在地上捂着裆，发出杀猪般的哀嚎。
全场噤声。
看着厉小沫缓缓收回长腿的姿态，方自道再次感到两颗蛋发凉发酸。
多么凌厉的一脚，快如闪电，在小偷抬脚的一瞬间便准确无误地踹中他胯下的两颗蛋，不知道碎了没。
看小偷躺在地上翻滚哀嚎的样子，就算不碎，也可能终生不举了吧。
“还愣着干嘛，快报警啊。”厉小沫催道。
“报啥警，走。”方自道拉着厉小沫的手快速离开现场。
“哎哎，你干嘛啊，刚才还见你挺仗义，怎么现在怂了？”厉小沫不解。
“你傻啊，你把人家小偷都快踹成残废，小偷顶多关几天，你可能被要求赔偿一笔巨额医疗费。”
“哦，原来如此。”
看到厉小沫时而中二时而犯傻的样子，方自道真不知该说什么好，把她送回宿舍，方自道这才放心地回宿舍，心情慢慢平复。
距离女鬼逃走已经过了六日，不知道她的元气恢复没有。
这段时间，刘飞和钱大发都相安无事，一直泡在宾馆附近的网咖里打游戏，累了就回宾馆睡一觉，说明女鬼还未去骚扰到他们。
快到四月天，夜晚的温度不再那么低，方自道提着水桶来到浴室冲澡。
因为是夜里十点，浴室里没什么人，等方自道打好热水进入一个淋浴间洗澡的时候，浴室里最后一个同学也洗完澡离开。
脱光衣服，往身上浇热水，打上肥皂，用力抹干净，最后再往身上浇热水，冲掉泡沫。
没有女鬼纠缠的这几天，日子忙碌且悠闲。
方自道不由吹起了小曲。
这时，隔壁的淋浴间里传来冲澡的哗哗声。
方自道不禁感到奇怪，自己进来好一会儿了，隔壁的淋浴间是一点动静都没有，也没听到有人进来的脚步声，怎么隔壁忽然出现有人冲澡了呢？
仔细想想，方自道觉得不对劲，但也没太放在心上，没准儿是在自己出神的时候进来的。
“同学带肥皂没，借我用下。”
隔壁的淋浴间传来一个男同学的声音。
方自道放下心来，看来真是自己想多了。
“不好意思，我也没带。”
肥皂这种直接抹到皮肤上的私人物品真不敢外借，万一对方有什么传染病什么的，自己不就倒霉了吗。
“你听得到我说话？”
“什么意思？”方自道楞了一下。
被厉小沫看贼似的目光打量，方自道感觉浑身都不自在。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快说，你是不是对我有意思，想追我？”厉小沫逼问道。
周围客人的目光全被厉小沫的话吸引过来。
“我只是单纯请你吃个饭，表达一下谢意。”方自道咧嘴干笑道。
“谢意？哼，有色心没色胆。”厉小沫并不买账。
“行了，别闹，我给你买饮料去。”方自道用乞求的口气道。
“不行，快把你的真实意图说出来。”
“我真没别的意图。”
“你还装。”
见厉小沫蛮横的态度，方自道欲哭无泪。
“这位女同学，天下哪儿有免费的午餐，他肯定想泡你。”邻桌妆容比较浓的女生笑着说道：“姐姐是过来人，比你更懂男人，约你吃饭但不想表达爱意的男生通常是渣男，只想得到你的身体却不想负责，你可得小心呐。”
“还有一种可能，有一种男生是中央空调，妇女之友，无论是哪个女生都想去呵护，其实就是男生中的绿茶。”另一桌的男生跟着起哄。
一时间，烤鱼店门口变得更加热闹非凡。
“快说，你是渣男还是中央空调？”厉小沫逼视着方自道，问道。
方自道现在感觉这个女生可能脑子缺根弦，应该送去电疗。
“你别听他们瞎说，账已经付过了，再见。”方自道心中郁闷，丢下一句话就溜了。
“渣男跑咯，哈哈。”
“没想到这个学弟还真的生气了，咱们的玩笑是不是开太过分了？”
“没事，多大点事。”
烤鱼店门口的同学们该吃吃，该喝喝，气氛火热的很。
方自道前脚刚走，厉小沫就跟了上来。
“怎么，你还真的生气了？”厉小沫扯了扯方自道的袖子，“我跟你闹着玩的呀。”
“有什么好玩的。”方自道冷着脸色道。
“咦，你看你一个大男生，就这点气量。”厉小沫翻了个白眼。
方自道不理会跟在背后的厉小沫，自顾自地走着，无意间看到前面有个鬼鬼祟祟的黄发小青年。
小青年左右瞄了一眼，然后悄悄地把手放入一个正在路边摊挑选手链的女生的口袋里，用两根手指头夹出女生的手机。
显然，这是个小偷，而且是个手法高明的惯偷。
女生穿的是牛仔裤，口袋贴着大腿，能在这种情况下偷走手机而让女生浑然不觉，是个高手。
小偷把手机放入口袋里，四处张望的眼神正好与方自道对上。
随即，小偷露出凶狠的眼神，他这是在恐吓和威胁，想让方自道知难而退，把作案地点选在大学附近的小吃街，主要原因是学生的胆子小，即使看到了也不敢声张。
可是，与小偷对上的眼神却没有半点怯懦和畏缩。
“把手机拿出来。”方自道走过去吼道。
这一吼，周围所有同学都伸手摸向自己的口袋，确认自己的手机在不在。
“哎呀，我的手机呢。”被偷手机的女生看向方自道。
“在他身上。”方自道指着小偷道。
小偷微微有些惊慌，但很快镇定下来，反正周围都是一群胆小的学生，怕什么。他从容地拿出手机，就像拿出自己的东西一样，悬在半空中，松手。
啪的一声，手机落在地上，屏幕摔的粉碎。
女生捡起手机，来不及心疼就一头扎入人群中溜了。
这些地痞流氓没人敢惹，女生的做法很真实也很现实。
小偷不但不跑，反而一脸痞笑地走向方自道：“小子，你胆子很大。”
“光天化日偷东西，哪有你的胆子大。”方自道回应。
“呵，光天化日？你看这天是亮的吗，你看到日了吗？坏我生意，我看你是皮痒了。”
周围很快围满了人，都怀着看戏的心态，没人真正敢出面相帮。
小偷见方自道长得白净瘦削，胆子越来越大，接近方自道三米的位置便突然前冲，一脚朝方自道的肚子踹去。
方自道正准备抱住他的脚时，一道黑影突然冲了出来，紧接着，小偷发出一声惨叫，倒在地上捂着裆，发出杀猪般的哀嚎。
全场噤声。
看着厉小沫缓缓收回长腿的姿态，方自道再次感到两颗蛋发凉发酸。
多么凌厉的一脚，快如闪电，在小偷抬脚的一瞬间便准确无误地踹中他胯下的两颗蛋，不知道碎了没。
看小偷躺在地上翻滚哀嚎的样子，就算不碎，也可能终生不举了吧。
“还愣着干嘛，快报警啊。”厉小沫催道。
“报啥警，走。”方自道拉着厉小沫的手快速离开现场。
“哎哎，你干嘛啊，刚才还见你挺仗义，怎么现在怂了？”厉小沫不解。
“你傻啊，你把人家小偷都快踹成残废，小偷顶多关几天，你可能被要求赔偿一笔巨额医疗费。”
“哦，原来如此。”
看到厉小沫时而中二时而犯傻的样子，方自道真不知该说什么好，把她送回宿舍，方自道这才放心地回宿舍，心情慢慢平复。
距离女鬼逃走已经过了六日，不知道她的元气恢复没有。
这段时间，刘飞和钱大发都相安无事，一直泡在宾馆附近的网咖里打游戏，累了就回宾馆睡一觉，说明女鬼还未去骚扰到他们。
快到四月天，夜晚的温度不再那么低，方自道提着水桶来到浴室冲澡。
因为是夜里十点，浴室里没什么人，等方自道打好热水进入一个淋浴间洗澡的时候，浴室里最后一个同学也洗完澡离开。
脱光衣服，往身上浇热水，打上肥皂，用力抹干净，最后再往身上浇热水，冲掉泡沫。
没有女鬼纠缠的这几天，日子忙碌且悠闲。
方自道不由吹起了小曲。
这时，隔壁的淋浴间里传来冲澡的哗哗声。
方自道不禁感到奇怪，自己进来好一会儿了，隔壁的淋浴间是一点动静都没有，也没听到有人进来的脚步声，怎么隔壁忽然出现有人冲澡了呢？
仔细想想，方自道觉得不对劲，但也没太放在心上，没准儿是在自己出神的时候进来的。
“同学带肥皂没，借我用下。”
隔壁的淋浴间传来一个男同学的声音。
方自道放下心来，看来真是自己想多了。
“不好意思，我也没带。”
肥皂这种直接抹到皮肤上的私人物品真不敢外借，万一对方有什么传染病什么的，自己不就倒霉了吗。
“你听得到我说话？”
“什么意思？”方自道楞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