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6章 精心保养的手术刀
吴老头拿出自个的手电点着，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像是早就习惯了这里的环境。
王月听后也不好再说什么，我们几个人就都不约而同的拿出手机照明，一路跟着吴老头，往仓库深处走去。
发现泥雕的位置，在二楼的一间独……立的小仓库里面。
一般这间仓库里，存放的都是些做工比较好的泥雕，如今里面还放着好几尊。
“那两尊泥雕，原来就是放在这的，真是瘆人呀！”
吴老头的脸上露出几分惊恐的神色，那样子像是真的被吓到一样。
不过没人理会他，我顺着他手指着的位置看去，发现地面上，果然留下一些印记。
应该是有东西长期放在这里，才会留下的痕迹，仔细看，甚至还能看到这地面上有点点的血滴。
“这里我们都勘察过了，打扫的非常干净！”
老王见我蹲在地上，仔细观察的样子，忍不住插了一句。
我知道他是什么意思，他所谓的干净，并不是这里的环境有多干净。
而是这凶手什么线索都没留下，罪证打扫的干净。
“那个泥雕师傅就没留下什么东西吗？”
我有点不甘心的抬头问老王，也不想在这继续耽搁。
这里既不是第一犯罪现场，也没什么值得探查的东西。
“只有他以前用过的一些工具，剩下的早就不见了！”
老王转身走出房间，从隔壁房间拿来一箱子东西，打开一看，我才知道这里面全是一些刀具之类的，泥雕用到的东西。
他这么说也在我意料之中，毕竟那个泥雕师傅是三年前就辞职的，当时泥雕里混着尸体的事情还没暴漏出来，就算他留下什么东西，也不会有人在意。
“吴老头，带靳队四处看看。”
老王这时候突然接了个电话，回来之后脸上都带着几分喜色。
我看着有些诧异，毕竟盯着这个案子的压力，他的心情肯定好不到哪去。
在这样的情况下，居然还能遇到喜事，肯定不容易。
“你有事的话就去忙吧。”
毕竟查案这么多年，如果这点眼色都没有的话，我也坐不上队长的位置。
“有什么事给我打电话！”
老王听了我的话之后，点了点头，随后转身就匆匆往外走。
他走的飞快，脚下生风，像是恨不得立刻离开这个地方。
“应该是家事，不然他也不会这么着急。”
王月看了老王离开的方向一眼，笑着说道。
我点了下头，就听吴老头接过话茬，告诉我们老王的儿子也是警察，去年牺牲了，儿媳妇今年生产，算时间应该就是这个时候出生，多半是要抱孙子了，才会这么高兴。
紧接着这老头又将整个木厂里，排得上号的人的底细全都和我们说了一通。
就算没人接话，他自己也说的很开心，从一楼说到三楼愣是不带重样的。
我耐着性子听着，毕竟他提到的这些人，都有可能是凶手。
我抬头看了看，站在一旁拿着手电，四处乱照的吴老头，心里不禁有些汗颜。
这老头的记性实在太好了，这个年纪还能清楚的记住这么多人。
甚至连这些人的脾气秉性，社会背景，家庭成员甚至小习惯都记得很清楚。
“吴叔，秦舒槟这个人您了解多少？”
看他说的正开心的时候，我赶忙递了根烟过去，才开始问案子的事情。
吴老头从二十多岁就在这间木厂打工，起初是做搬运工作的，后来也做些细活，年纪打了之后，就做了看大门的工作。
一晃在这工厂里面待了三十年，见证了整个工厂的兴衰，没几个人比他更熟悉这里的一切。
吴老头原本还说的很开心，但一听我提到秦舒槟，脸上的笑容立刻凝固了。
虽然他的表情很快就缓和过来，但刚才那种条件反射的情绪外露，我还是看在眼里。
我转头看了一眼王月，心里不由的闪过一个念头。
王月的脸上也飞快的闪过一抹思索的神情，不过很快就掩饰住了。
“人活着还是不要太另类的好，即便某一方面真的比别人强，也不能太不合群，不然难受的还是自己个。”
吴老头接过我的烟却没点着，而是顺手将烟别在了耳朵上，微眯着眼睛，想是想起了什么。
我站在三楼的围栏边上，心里不禁有些诧异的看着吴老头。
这些天看到的资料中，提到的秦舒槟，都是个美院毕业，受过刻板教育，在美术和雕刻方面，有一定天赋的人，尤其是泥雕和木雕方面尤其突出。
只不过不知道什么原因，他会来到这样一个濒临破产的木厂工作两年，然后不辞而别。
“这个秦舒槟性格有什么缺陷？那他在厂里有没有什么处的比较好的朋友？”
王月见吴老头说了一句眉头没问的话之后，就不再吭声，于是按捺不住性子凑过来问道。
“他那个人和谁都处不来，性子太傲。就是总觉得自己是天之骄子，我们这些人都是土包子，没有他高贵！”
吴老头的语气中透着几分不屑，看得出他对秦舒槟的印象非常不好。
我算是听出吴老头的意思，秦舒槟多半是个眼里只有艺术的人，区别于世俗中的人。
所以才和这些本就文化水平不高的人，没有共同语言，身处于不同世界的人，多半是不能融洽相处的。
“他没有女朋友吗？”
王月有点不甘心的说道，毕竟来之前我们都是看过秦舒槟的照片和资料的。
秦舒槟并不算多帅，但这人身上有种艺术家特有的忧郁的气质，比较吸引女孩子。
吴老头仔细回忆了一下，随后摇了摇头，非常肯定的说没有。
我不禁有些失望，但也没特意追问，而是将以前秦舒槟用过的刻刀拿出来，仔细查看了一下。
这些刀都十分锋利，刀刃很薄，在幽暗的手电光下，闪着冰冷的寒光。
乍一看的时候，我到没什么感觉，但现在仔细一看，我才发现这把刀真的和手术刀很像。
“你看看这些刀有什么特别的？”
我特意将工具提到李倩跟前，让他仔细看看，这类的东西。
她毕竟是做法医的，对于一些精致的类似手术刀的刀具，都非常有研究。
李倩也没推辞，而是仔细看了起来，看了一会儿之后，的脸色就黑了下来。
“这里面怎么还混着两把手术刀，而且看上去曾经被精心保养过，只是近几年没怎么用过，法医室里的刀都没这把刀刃好！”
王月听后也不好再说什么，我们几个人就都不约而同的拿出手机照明，一路跟着吴老头，往仓库深处走去。
发现泥雕的位置，在二楼的一间独……立的小仓库里面。
一般这间仓库里，存放的都是些做工比较好的泥雕，如今里面还放着好几尊。
“那两尊泥雕，原来就是放在这的，真是瘆人呀！”
吴老头的脸上露出几分惊恐的神色，那样子像是真的被吓到一样。
不过没人理会他，我顺着他手指着的位置看去，发现地面上，果然留下一些印记。
应该是有东西长期放在这里，才会留下的痕迹，仔细看，甚至还能看到这地面上有点点的血滴。
“这里我们都勘察过了，打扫的非常干净！”
老王见我蹲在地上，仔细观察的样子，忍不住插了一句。
我知道他是什么意思，他所谓的干净，并不是这里的环境有多干净。
而是这凶手什么线索都没留下，罪证打扫的干净。
“那个泥雕师傅就没留下什么东西吗？”
我有点不甘心的抬头问老王，也不想在这继续耽搁。
这里既不是第一犯罪现场，也没什么值得探查的东西。
“只有他以前用过的一些工具，剩下的早就不见了！”
老王转身走出房间，从隔壁房间拿来一箱子东西，打开一看，我才知道这里面全是一些刀具之类的，泥雕用到的东西。
他这么说也在我意料之中，毕竟那个泥雕师傅是三年前就辞职的，当时泥雕里混着尸体的事情还没暴漏出来，就算他留下什么东西，也不会有人在意。
“吴老头，带靳队四处看看。”
老王这时候突然接了个电话，回来之后脸上都带着几分喜色。
我看着有些诧异，毕竟盯着这个案子的压力，他的心情肯定好不到哪去。
在这样的情况下，居然还能遇到喜事，肯定不容易。
“你有事的话就去忙吧。”
毕竟查案这么多年，如果这点眼色都没有的话，我也坐不上队长的位置。
“有什么事给我打电话！”
老王听了我的话之后，点了点头，随后转身就匆匆往外走。
他走的飞快，脚下生风，像是恨不得立刻离开这个地方。
“应该是家事，不然他也不会这么着急。”
王月看了老王离开的方向一眼，笑着说道。
我点了下头，就听吴老头接过话茬，告诉我们老王的儿子也是警察，去年牺牲了，儿媳妇今年生产，算时间应该就是这个时候出生，多半是要抱孙子了，才会这么高兴。
紧接着这老头又将整个木厂里，排得上号的人的底细全都和我们说了一通。
就算没人接话，他自己也说的很开心，从一楼说到三楼愣是不带重样的。
我耐着性子听着，毕竟他提到的这些人，都有可能是凶手。
我抬头看了看，站在一旁拿着手电，四处乱照的吴老头，心里不禁有些汗颜。
这老头的记性实在太好了，这个年纪还能清楚的记住这么多人。
甚至连这些人的脾气秉性，社会背景，家庭成员甚至小习惯都记得很清楚。
“吴叔，秦舒槟这个人您了解多少？”
看他说的正开心的时候，我赶忙递了根烟过去，才开始问案子的事情。
吴老头从二十多岁就在这间木厂打工，起初是做搬运工作的，后来也做些细活，年纪打了之后，就做了看大门的工作。
一晃在这工厂里面待了三十年，见证了整个工厂的兴衰，没几个人比他更熟悉这里的一切。
吴老头原本还说的很开心，但一听我提到秦舒槟，脸上的笑容立刻凝固了。
虽然他的表情很快就缓和过来，但刚才那种条件反射的情绪外露，我还是看在眼里。
我转头看了一眼王月，心里不由的闪过一个念头。
王月的脸上也飞快的闪过一抹思索的神情，不过很快就掩饰住了。
“人活着还是不要太另类的好，即便某一方面真的比别人强，也不能太不合群，不然难受的还是自己个。”
吴老头接过我的烟却没点着，而是顺手将烟别在了耳朵上，微眯着眼睛，想是想起了什么。
我站在三楼的围栏边上，心里不禁有些诧异的看着吴老头。
这些天看到的资料中，提到的秦舒槟，都是个美院毕业，受过刻板教育，在美术和雕刻方面，有一定天赋的人，尤其是泥雕和木雕方面尤其突出。
只不过不知道什么原因，他会来到这样一个濒临破产的木厂工作两年，然后不辞而别。
“这个秦舒槟性格有什么缺陷？那他在厂里有没有什么处的比较好的朋友？”
王月见吴老头说了一句眉头没问的话之后，就不再吭声，于是按捺不住性子凑过来问道。
“他那个人和谁都处不来，性子太傲。就是总觉得自己是天之骄子，我们这些人都是土包子，没有他高贵！”
吴老头的语气中透着几分不屑，看得出他对秦舒槟的印象非常不好。
我算是听出吴老头的意思，秦舒槟多半是个眼里只有艺术的人，区别于世俗中的人。
所以才和这些本就文化水平不高的人，没有共同语言，身处于不同世界的人，多半是不能融洽相处的。
“他没有女朋友吗？”
王月有点不甘心的说道，毕竟来之前我们都是看过秦舒槟的照片和资料的。
秦舒槟并不算多帅，但这人身上有种艺术家特有的忧郁的气质，比较吸引女孩子。
吴老头仔细回忆了一下，随后摇了摇头，非常肯定的说没有。
我不禁有些失望，但也没特意追问，而是将以前秦舒槟用过的刻刀拿出来，仔细查看了一下。
这些刀都十分锋利，刀刃很薄，在幽暗的手电光下，闪着冰冷的寒光。
乍一看的时候，我到没什么感觉，但现在仔细一看，我才发现这把刀真的和手术刀很像。
“你看看这些刀有什么特别的？”
我特意将工具提到李倩跟前，让他仔细看看，这类的东西。
她毕竟是做法医的，对于一些精致的类似手术刀的刀具，都非常有研究。
李倩也没推辞，而是仔细看了起来，看了一会儿之后，的脸色就黑了下来。
“这里面怎么还混着两把手术刀，而且看上去曾经被精心保养过，只是近几年没怎么用过，法医室里的刀都没这把刀刃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