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婚难眠,司少女人谁敢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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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41章 他还有故事

五星级豪华酒店的总统套房里,洁白的浴缸里面已经放满了水,服务员也已经等候在那里,司景耀将我推进房间,挥挥手示意着一旁的人退出去。

“等一下。”我喊了一声,生怕司景耀把这两个服务员放走,我就真的调入到恶魔的魔爪之中。

显然,我又做了一件徒劳的事情。

两个服务员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似乎不直到应该听谁的。

司景耀默默的侧过神用一种漠视看向两人,并不是因为别的,显然他很不悦这两个人闹不清楚到底谁才掌握着话语权。

最终两个服务员搞清楚了状况,慌忙的离开了。

我正想跟着两个人向外跑去,却被司景耀一把拦住,长臂一会,轻轻一勾,加上我这还有点醉意的身体,轻而易举的将我拦腰抱起。

他哪里来的这么大的力气。

“昨晚玩得不错?”他冷冷的问道。

玩?我那是玩吗?还不是因为市场部的经理非要我去,等一下,市场部经理不也是他的人?我之所以昨天会被灌成那个样子,到底是因为谁?

“玩得很不错!”我突然觉得自己由衷烈士献身的大无畏精神,如此铿锵的说出这几个字!

受过不堪设想。

司景耀停下脚步,我被他顶着肩膀上,肚子都有点微微作痛,我不明白司景耀这突然停下来是因为什么,写着抬起头来正好对上他的目光。

那中冷厉和恨不得将我撕掉的神色我看得一清二楚。

“你最好收回你刚才说的话。”

“你放开我!”

“好!”

司景耀朝着前面走了没几步,“噗通”一声将我扔进了浴缸。

我整个人连我身上的衣服全都湿透了。

我在浴缸里面不停的扑腾着,大喊大叫着,我本身就是个旱鸭子,现在接触到这些水更是难受,“喂,你干什么?”

在我的身体来回扑腾了几下之后我才意识到,这水根本就没有多深,我才踉跄的从浴缸里面坐起来,“司景耀我的衣服都湿透了!”

“你的衣服?”那副

鹰隼般的眼眸掠过我身体的每一处,目光最终落在被水打湿了的胸前,司景耀露出邪魅的笑容,微勾的唇角向我透露着危险的讯号。

来不及反应,猝不及防!

他一把将我的衣服扯掉。

我无奈的在浴缸里面挣扎着,自然这样大的幅度是会将他那所谓的定制西装弄湿。

司景耀一把拽住我的手,放在他的身上,从容不迫的样子让我觉得他一定有着心思缜密并且十分变态的想法。

“你……要干什么?”

我看着他的动作,害怕的想要将手缩回来,却被他不断的扯向胸前。

“这衣服,弄湿了,你说……”司景耀一手抓着我的手,另一只手勾起我的下颌,“这笔帐要不要算到你的头上?”

“不要!”

“那就给我老老实实的把昨晚的这一身酒味洗干净!”

我这才从他的手里面挣脱出来,拽了拽自己的衣服,“我自己脱,我自己洗。”

我的声音小到微弱到我自己都听不到,换句话说,换谁还能在这个男人面前如此的淡定。

“昨天谁把你带走的?”

“我不知道。”

司景耀将西装脱掉扔在**,温柔的将我身上的衣服脱掉,他似乎是要给我……洗澡!

“你……”

“你什么?你最好乖乖的,你直到忤逆我的后果是什么!”男人瞪了我一眼,不再多说一个字。

我的确直到他对付我的招数有多败类!

我不再说话,心中不断的安慰着自己,这有什么大不了的,他什么没见过,就当是去做spa好了。

他的动作竟然那般温柔。

“以后再遇到危险,在清醒的前一秒钟给我打电话,我会在五分钟之内出现在你的身边。”

我抬起头看了一眼司景耀低垂着的眼眸,尽管望不见他的神色,可我却觉得他此刻的话语那样的认真。

“三分钟?市里堵车,你又不是不知道。”

“那是我自己的问题,不需要你来操心。”

我冷哼了一声,“也是,你

在我身上安装了定位,我在哪里你自然是岁时随刻掌握动向的。”

“我安装定位不是为了你,你最好搞清楚。”

“那是为了什么?”

司景耀的手在我身上突然的用力了一下,我不知道我是不是勾起了他什么不好的会议,让他现在显得有些生气。

我住口,在他身边久了,似乎已经了解了他的脾气。

他起身,“自己洗干净。”

“噢。”

看着他的身影,总感觉他心里好似有点事情,黯然神伤的样子,这副样子除了情伤,我实在想不出别的还能有什么。

我裹着浴巾出去的时候他正依靠在窗口吸烟,烟雾缭绕着他立体的五官,昏暗的光线下面,白色窗帘映衬出他的影子,一个男人至于这么撩人吗?

只是我自己不到我这副样子,如出浴的莲花,头发上的点点水珠落下来,我没有找到拖鞋便湿着脚丫,周围根本没有找到睡衣,我又不好出去找,只好裹上一旁的浴巾。

“过来。”他低沉沙哑的说着。

勾人的声音令我沉醉,竟乖乖的朝着他走去。

他如同要对我诉说一个故事一般,深深的吸了一口烟之后吐出,想把什么伤心往事吸进肺里面一般。

“你以为南宫寒是为什么娶你?”

南宫寒?这个名字我已经好久没有听到了,他怎么会突然提到他?

“我……不知道。”

司景耀掐灭了手中的烟,又重新拿出一颗点燃,在点打火机的那一刻,抬起头来,一边叼着烟,一边用手挡住,同时抬起头来看向我,“真不知道?”

我垂下头去,我哪里是不直到,只不过是不愿意提起罢了。

“南宫寒得了病,没有人愿意嫁给一个病秧子,除了我,因为南宫家答应了我,只要我愿意嫁过去,南宫家就会负责我父亲和我哥哥的疗养费和医药费。”

“你以为没有人愿意跟着南宫寒?你怎么就这么确定他是个病秧子?”

“什么?”我有点搞不懂司景耀在说什么,充满疑虑的看向他,“你什么意思?”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