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宫好乱:朕的皇夫太闹心
字体: 16 + -

148 通奸

    晟希玉抬眼看向他,道:“不错。”



    “伤得重不重?”



    “已经大好了,多谢门主关心。”



    女子平淡说道。



    墨渊的眸子几不可见地一暗,继而自嘲一笑,“看来陛下当真是女中豪杰啊。”



    晟希玉道:“天气这样凉了,门主还有这样的闲情逸致出门游玩真是有兴致啊。”



    墨渊一笑,忽然低声道:“陛下,您这样很危险啊,虽说这里还是邺齐的地界,可是离我们天宛可不远。”



    “哦?”晟希玉笑得意味深长。



    天宛此时正是大兴元隆十八年,腊月初二,如果晟希玉没有记错的话,天宛国内现在正有一场大的骚乱。



    但是既然这厮也不在意,她也不想提醒他了。



    墨渊开口道:“陛下,我从南面而来,可是听说了一些大事啊,”他轻轻一笑,“前面是个古水县的赵家村,据说,那里已经全部被烧毁了,整个村庄连牲口都没有留下。”男子紧紧地看着对面女子的表情。



    而晟希玉闻言,只是眸子深邃了一些,她似乎略略思索了一下,“门主所言可属实?”



    “千真万确!”



    晟希玉笑了一声,紧接着身上寒意森森,“朕可不会善罢甘休!”



    晟希玉刚打算离开的脚步被止住了,天气越见寒冷,而这何家连父女二人都没有什么好衣服穿,又怎么能给他们什么。



    无奈之下,鬼泣道:“陛下,我们的那些盘缠还是让我去买些厚实衣服来吧。”



    晟希玉道:“把钱给贞良,让她去吧。”



    大清早的,刚下过雪,路里有些滑,颇为难行,贞良出了门,还是在门口看到了莺歌,她见到她,一愣。



    而莺歌见她出来,立刻上前,着急问道:“盛郎呢?”



    贞良见她在这样的冰天雪地里还想着出来找盛大哥,显然是用了真心,一时心里有些软,就算贞良再不喜欢她,此时也顾不上什么了。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除了莺歌之外,她总觉得还有许多人在自己门前转悠。



    贞良已经习以为常,想来是那日被晟希玉的容貌所惊,那些男人都想再次一睹神女芳容。



    莺歌见她不出声,有些烦躁,她近几日患得患失,总觉得鬼泣与她若即若离,但她清楚的知道,她已经爱上了他,不能够失去他。



    她看贞良一直不说话,心里气不打一处来,就口不择言开口道:“你是不是也想着打盛郎的主意,看我们如今好就心存嫉妒?不让我见盛郎?”



    贞良听了她的话,十分诧异,心中有些无奈,只道:“我去帮你叫他吧。”说完就走进了屋里,叫了鬼泣出来。



    外头,街上的老少探头探脑,想要窥见什么,不多时,便见一个男子走出来,莺歌欣喜地迎上去,外头的男人没有看到晟希玉,有些失望,却仍不死心地在门口转悠着。



    鬼泣将这一切收进眼里,不动声色。



    雪洋洋洒洒下了一天,第二日便停了,而贞良推开晟希玉的屋子进去之时,惊愕地发现她与鬼泣已经不见了。



    此时的二人正坐在一辆马车上向着西北的方向而去,鬼泣在外面驾着车,晟希玉坐在马车里面想着事情,墨渊的话历历在耳,赵家村这样一个小村庄她虽然从未听说过,但是是她邺齐的领土,如今被人这样残害了,她的子民被残忍屠杀,她晟希玉定然不会善罢甘休!



    鎏国,你胆敢这样和我晟希玉作对,我定叫你血本无归!



    马车里传来的寒意甚至压住了外面的寒冷。



    “前面是哪里?”晟希玉撩开帘子问前面的鬼泣,男子答道:“不知道陛下,刚刚经过了一个小村子,前面可能还是个小镇。”



    “哦。”晟希玉应了一声,“找间客栈住下来吧。”



    “是,陛下。”



    二人在下午的时候到了一个镇子上,鬼泣找了一家看起来不错的客栈住了下来。



    “陛下,何家那里……”男子有些欲言又止。



    晟希玉转头看向他,忽的邪气一笑,唇角有一丝揶揄,“舍不得那个姑娘?”



    鬼泣一惊,面上惊慌失措,他急急道:“没有,陛下,我对那个姑娘一丝兴趣也没有!”



    晟希玉看着他的模样,一笑,“这么着急干什么,朕只是问一下。”



    鬼泣有些无语,但是也不好再问了,陛下的心思他又怎么会知道,只是,听到女子的话,他的心底还是微不可见地闪过一丝失落。



    晟希玉唇角轻勾,本来那女子她不打算是放过的,可是不能否认的是,那女子对鬼泣倒是真心的,也罢,他就这样走了,想必那姑娘也会消沉许久吧,况且,她的名声也会有损,算是给她教训了。



    坐在房里的窗户边向外面看去时,便见后院吵吵嚷嚷的。



    晟希玉一蹙眉,鬼泣走进来,“外面怎么了?”



    鬼泣道:“似乎是闹出什么通奸的丑事……”



    晟希玉眼眸一亮,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倒不如去看看热闹,于是她走出了房门,向那喧闹的声音处走去,鬼泣抽了抽嘴角,连忙跟在身后。



    她住在二楼,倚在栏杆上就可以看到下面的情况,此时,客栈的一楼里乱哄哄的,押出一人来。



    一个男子已被五花大绑,由两个青壮年押着,一路推搡,一路喊冤,“抓我干什么!我是冤枉的!我根本就没有碰那婆娘一根手指头!”



    “你冤枉?赵宝振,昨儿夜里多少人都看到你从那我家婆娘的房里出来?你们两个奸夫淫妇,趁着我不在,居然敢暗通曲款!看我不把你们二人抓去浸猪笼!”那人气得使劲踹了他一脚,将他掀翻在地。



    旁边看热闹的有人兴致盎然地望着,有人摇头晃脑地叹息,有人激动的看着接下来的发展。



    晟希玉轻叹,世风日下人心不古啊。



    “那个贱人呢?”那男子问道。



    “李兄弟,你家那婆娘吵嚷得厉害,现在还在后院,要把她拖来吗?”



    于是几人就又去了后院,老远就听到一个女人大声吵嚷,“李泉,你这个杀千刀的,我知道是你!你陷害我!为了天香楼那个小妖精你就想把我给除了!你不得好死你!”



    那女人十分彪悍,几个大汉似乎都有些拦不住她,她不断谩骂着,眼泪却流了满脸。



    “贱人!你给我戴了绿帽子还敢骂我!”男子眸子闪了一下,紧接着义正言辞地上前,猛的扇了她一巴掌。



    那女子被打得头偏了一下,她披头散发,却还是眸子凌厉地望着那男子,嘲讽地开口道:“你要纳那个小贱人为妾,我不同意,你就想着把我给除了,李泉,你为了个青楼妓子抛弃陷害糟糠之妻,你不得好死!”



    或许是被女子口中的恨意惊住了,一些人不禁有些惊疑地望着那男子。



    李泉有些不自然,他面上的狠意一闪而过,上前有左右开弓地扇了那女子两巴掌,道:“所有人都看到你们通奸了,还想抵赖!”



    女子讽笑一声,“你昨日才提了纳妾一事被我严词拒绝,你恼羞成怒,对我拳打脚踢,还嚷着要打杀了我。昨晚后半夜你便把我迷晕了送到这间客栈里面,送到那男人床上,你自以为天衣无缝,但是你不要忘了,人在做天在看,你会遭报应的!”



    周围的人开始议论纷纷了,李泉十分尴尬,他面色铁青,没想到这个臭婆娘这么难对付。



    晟希玉在上面看着,轻笑着摇了摇头。



    事情已经很明显了,没想到这个世上还有这么无耻的男人,而且还是她的子民,真是让她失望啊。



    “不管怎么样,你做的那好事那么多人都看到了,如今你还想怎么狡辩!郭兄,立刻帮我把这对奸夫淫妇浸了猪笼!”



    于是几名大汉拖住那一男一女,就要拖出客栈去。



    甭管其他人心里怎么想,那也不是他人的事情,他们也不好插手。



    有人看不过去,想要说两句,“再看一看,若是误会怎么办?”



    李泉不耐道:“这是李某的家事,其他人不必过问。”



    于是其他人也不好说什么,只是怜悯地望着那已经不再说话低着头的女子,而那男子却开始不停叫嚷,“我是冤枉的!我是冤枉的!”



    一小童稚嫩的声音道,“娘亲,他们好可怜。”



    一位老人看向自己身旁的小孙子,无奈地摸摸他的头。



    这个李夫人啊,也是可怜。两夫妻早已貌合神离,李泉是个花心浪子,娶了她之后却经常光顾花街柳巷,那李夫人却是个刚烈的,与他争吵了多少年却未分开,她是县衙师爷的女儿,自小骄傲,下嫁与李泉已经与父母决裂,如今就算是受气也没脸回家。



    现如今,却闹到了这个地步。



    真是遇人不淑啊。



    晟希玉在楼上冷眼看着,她就是想要看看究竟有没有人能够救她。



    那边两人已经被拖出了客栈,晟希玉眸光闪烁,淡淡道:“你先去吧,见机行事。”



    让她有些失望,虽然不少人眼里露出同情,却没有人敢去救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