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六章 接到火速归巢命令
这是一辆加长商务车改装的警用指挥车，车内由指挥操控平台、应用软件平台、光电监控平台，以及无人机和升降机平台几部分组成，指挥操控平台配备了一大屏三小屏，视频矩阵输入，可任意切换，操作台上有无人机遥感和光电系统操控装置，可实现操控无人机起降与光电转台侦查取证。
“雪狐到了什么位置？”雷北风扫了一眼屏幕问。
“目标穿过站前广场，向新华路路口靠近。”
雷北风戴上耳麦，开始指挥。
“b组b组，目标靠近中，密切注意，b组做好准备，执行原计划。”
“b组收到……目标拦下一辆黑色丰田，正在登车……”
“b组跟上，a组注意，a组立即赶往新华路中山北路路口，c组沿人民路直行，d组火速赶往紫荆路待命……”
“报告，目标右拐上了中山北路，看样子，目标有可能进福山隧道……”
“a组跟上接替b组……”
车内出现了短暂的沉默，曹大河插话道：“北风，你的预判很有道理，雪狐此行一定是为了送货。”
“这老狐狸，我们从两个月前就已经盯上他了，可他迟迟没有出手，我仔细分析了一下原因，极有可能在等一个更大的买家。”
“这件事老枭怎么看？”
“四个字，证据确凿！”
“也是，对方的身份摆在那儿，作为联合国科教文组织常驻浦海市的行政官员，如果没有铁板钉钉的证据，极有可能引发外交事件！”
几分钟后，滋滋的电流声中，出现一个女子的声音：“老大，目标上了紫荆路，可以断定，他即将驶入福山隧道！”
雷北风不慌不忙抓起话筒，一字一顿说道：“d组注意，目标车辆向你处驶去，即将进入福山隧道，立即做好接手准备！”
正说着，雷北风忽然感到衣服口袋里有震动，连忙取出，是一个黑色的小巧寻呼器，其外形类似于天鼎国几十年前流行的寻呼机，此刻它的蜂鸣器正不间断滴滴叫着。
曹大河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口袋，很显然，他口袋中也有同样的一只，只是他的并未出现呼叫。
林远两指夹着，熟练按下按钮，屏幕马上亮了，闪出一串号码。
“是老枭。”雷北风把话筒交给曹大河，示意他暂时接替指挥，一边掏手机一边下了车，来到街边的一棵大树下，雷北风按呼叫器上的数字，揿下一串号码，几秒种后，手机中有了回应。
一个毫无情感色彩的女声响起：“请说出身份。”
“编号7425980，识别密码5822。”
雷北风所拨打的是某个语音信箱，必须验证信息，只要编号和识别码不对应，通话会被立即终止，这样的错误只能犯三次，超过后语音信箱再也无法拨通。
那个声音再次传来：“桅杆上的布帆已经升起，船儿需要立即起航！”
雷北风明白了一切。
这是一道火速归巢的指令，不容任何借口。
回到车内，雷北风给曹大河使了个眼色，曹大河马上会意，朝他点了点头。
“放心吧，接下来都交给我！”
雷北风没说什么，大步跳下了车，转身拦了一辆出租车，对司机说道：“新城路21号星河大厦。”
星河大厦是一栋上世纪九十年代的老旧建筑，不到十层，外表斑驳灰暗，外墙面和楼顶的一些广告牌以及灯箱常年无人修缮，一副破败的景象。
此刻已是日暮时分，这座城市的路灯在不经意间被一盏盏点亮。
启明星商业调查公司在大厦一楼，位于东首走廊的最尽头，长长的走廊上只亮着一只顶灯，功率不足五十瓦，使得整条长廊愈见幽暗。
外间的办公室亮着灯，雷北风推门进去，偌大的办公室只有一个女孩，正在电脑上玩游戏，看到雷北风进来，神色并不惊讶，瞟了一眼又继续她的游戏，里间的办公室也是灯火通明，但空无一人，雷北风径自走到会议桌最里端，掀开墙上的一幅布艺画，摸索着按了一下什么东西。
传来轻微的声响，左侧墙面上的一排柜子缓缓分开，露出一个半米宽、两米高的门洞，雷北风侧身走进去，再次启动墙面的按钮将柜子复原。
几步之外是一处花岗岩楼梯，雷北风轻车驾熟，沿着楼梯来到地下负二层，又是一道门，黑色的锌合金门面，此刻严严实实合着，右面的墙壁上装着带对讲装置的红外线指纹仪，雷北风食指一搭上去，马上传来一个清脆的声音：“验证通过。”
大门快速分开，房间内耀眼的光亮随之扑面而来。
相比外面灰蒙蒙的光线，这里灯火辉煌，所有的设施都带着现代化的气息，正中央摆放一张很大的会议桌，主墙面上是一面由九块小屏组成的大屏幕，一排金属铁架上固定着一些机器，主要是以电脑为主。
此处是大楼的人防设施，通俗说是大楼的地下防空洞，多年前就被启明星公司租用，对外的用途是推放杂物，对内则是行动局东部大区外勤人员的会议和办公地点，由于四周是厚厚的钢筋混凝土结构，有效地遮蔽了一切无线电波，也杜绝了通过激光或空气震动窃听的可能性，更主要的，这里的通信线路自成一体，和大厦自有的体系完全隔绝。
除了这些，内部还安装了一台应急用的柴油发电机，防止突然断电引起的工作不便。柴油机靠近中央空调系统，杜绝了马达的轰鸣声可能引起的不必要的猜疑。
会议桌旁散坐着四人，三男一女，中间的那名足有一米八的魁梧男子便是他的顶头上司岳震部长，他的身旁是一名二十七八的年轻女子，相貌还算出众，雷北风认识，乃是岳震的秘书楼茹，而其他两位雷北风不认识，一位三十岁不到，一个四十六七岁的样子，均是一身便装。
岳震扫了雷北风一眼，连忙把手中的一叠材料合上，口气有些诧异：“怎么来的这么快？你就在南辰？”
雷北风看了看两位陌生人，含混说道：“雪狐越界来南辰了，灰隼正接替我的指挥。”
岳震颔首，面色忽然一板，正襟危坐起来。
“雪狐到了什么位置？”雷北风扫了一眼屏幕问。
“目标穿过站前广场，向新华路路口靠近。”
雷北风戴上耳麦，开始指挥。
“b组b组，目标靠近中，密切注意，b组做好准备，执行原计划。”
“b组收到……目标拦下一辆黑色丰田，正在登车……”
“b组跟上，a组注意，a组立即赶往新华路中山北路路口，c组沿人民路直行，d组火速赶往紫荆路待命……”
“报告，目标右拐上了中山北路，看样子，目标有可能进福山隧道……”
“a组跟上接替b组……”
车内出现了短暂的沉默，曹大河插话道：“北风，你的预判很有道理，雪狐此行一定是为了送货。”
“这老狐狸，我们从两个月前就已经盯上他了，可他迟迟没有出手，我仔细分析了一下原因，极有可能在等一个更大的买家。”
“这件事老枭怎么看？”
“四个字，证据确凿！”
“也是，对方的身份摆在那儿，作为联合国科教文组织常驻浦海市的行政官员，如果没有铁板钉钉的证据，极有可能引发外交事件！”
几分钟后，滋滋的电流声中，出现一个女子的声音：“老大，目标上了紫荆路，可以断定，他即将驶入福山隧道！”
雷北风不慌不忙抓起话筒，一字一顿说道：“d组注意，目标车辆向你处驶去，即将进入福山隧道，立即做好接手准备！”
正说着，雷北风忽然感到衣服口袋里有震动，连忙取出，是一个黑色的小巧寻呼器，其外形类似于天鼎国几十年前流行的寻呼机，此刻它的蜂鸣器正不间断滴滴叫着。
曹大河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口袋，很显然，他口袋中也有同样的一只，只是他的并未出现呼叫。
林远两指夹着，熟练按下按钮，屏幕马上亮了，闪出一串号码。
“是老枭。”雷北风把话筒交给曹大河，示意他暂时接替指挥，一边掏手机一边下了车，来到街边的一棵大树下，雷北风按呼叫器上的数字，揿下一串号码，几秒种后，手机中有了回应。
一个毫无情感色彩的女声响起：“请说出身份。”
“编号7425980，识别密码5822。”
雷北风所拨打的是某个语音信箱，必须验证信息，只要编号和识别码不对应，通话会被立即终止，这样的错误只能犯三次，超过后语音信箱再也无法拨通。
那个声音再次传来：“桅杆上的布帆已经升起，船儿需要立即起航！”
雷北风明白了一切。
这是一道火速归巢的指令，不容任何借口。
回到车内，雷北风给曹大河使了个眼色，曹大河马上会意，朝他点了点头。
“放心吧，接下来都交给我！”
雷北风没说什么，大步跳下了车，转身拦了一辆出租车，对司机说道：“新城路21号星河大厦。”
星河大厦是一栋上世纪九十年代的老旧建筑，不到十层，外表斑驳灰暗，外墙面和楼顶的一些广告牌以及灯箱常年无人修缮，一副破败的景象。
此刻已是日暮时分，这座城市的路灯在不经意间被一盏盏点亮。
启明星商业调查公司在大厦一楼，位于东首走廊的最尽头，长长的走廊上只亮着一只顶灯，功率不足五十瓦，使得整条长廊愈见幽暗。
外间的办公室亮着灯，雷北风推门进去，偌大的办公室只有一个女孩，正在电脑上玩游戏，看到雷北风进来，神色并不惊讶，瞟了一眼又继续她的游戏，里间的办公室也是灯火通明，但空无一人，雷北风径自走到会议桌最里端，掀开墙上的一幅布艺画，摸索着按了一下什么东西。
传来轻微的声响，左侧墙面上的一排柜子缓缓分开，露出一个半米宽、两米高的门洞，雷北风侧身走进去，再次启动墙面的按钮将柜子复原。
几步之外是一处花岗岩楼梯，雷北风轻车驾熟，沿着楼梯来到地下负二层，又是一道门，黑色的锌合金门面，此刻严严实实合着，右面的墙壁上装着带对讲装置的红外线指纹仪，雷北风食指一搭上去，马上传来一个清脆的声音：“验证通过。”
大门快速分开，房间内耀眼的光亮随之扑面而来。
相比外面灰蒙蒙的光线，这里灯火辉煌，所有的设施都带着现代化的气息，正中央摆放一张很大的会议桌，主墙面上是一面由九块小屏组成的大屏幕，一排金属铁架上固定着一些机器，主要是以电脑为主。
此处是大楼的人防设施，通俗说是大楼的地下防空洞，多年前就被启明星公司租用，对外的用途是推放杂物，对内则是行动局东部大区外勤人员的会议和办公地点，由于四周是厚厚的钢筋混凝土结构，有效地遮蔽了一切无线电波，也杜绝了通过激光或空气震动窃听的可能性，更主要的，这里的通信线路自成一体，和大厦自有的体系完全隔绝。
除了这些，内部还安装了一台应急用的柴油发电机，防止突然断电引起的工作不便。柴油机靠近中央空调系统，杜绝了马达的轰鸣声可能引起的不必要的猜疑。
会议桌旁散坐着四人，三男一女，中间的那名足有一米八的魁梧男子便是他的顶头上司岳震部长，他的身旁是一名二十七八的年轻女子，相貌还算出众，雷北风认识，乃是岳震的秘书楼茹，而其他两位雷北风不认识，一位三十岁不到，一个四十六七岁的样子，均是一身便装。
岳震扫了雷北风一眼，连忙把手中的一叠材料合上，口气有些诧异：“怎么来的这么快？你就在南辰？”
雷北风看了看两位陌生人，含混说道：“雪狐越界来南辰了，灰隼正接替我的指挥。”
岳震颔首，面色忽然一板，正襟危坐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