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顾氏毒圣，首例手术
水无垢当即点头赔笑：“聊够了聊够了！这位爷您稍安勿躁，小的马上来伺候您！”
随后水无垢推着墨之林往回走，也算打发了厌冬深。
可杵在门口的厌冬深此时心里早已翻江倒海，他想着，该去找月老问个清楚。于是转身走了。
墨之林扫了一眼他手里的锦盒，闷闷的不吭声，只是眼神诸多不爽，水无垢自然察觉到了，于是知趣的收起了锦盒。
墨之林还是忍不住问：“你和他什么时候关系这么好了？不打不相识？”
“哪来那么多梗？我就是不想惹事，既招惹不起他，也招惹不起长生大帝。我不就是个软柿子么？向来好拿捏。”
水无垢说得若有其事，心里是不想让墨之林再打听的，若是墨之林知道这野狐狸和自己有那么深渊源，非打翻醋坛子不可。
听水无垢这么解释，墨之林暂时信了，随后说：“要不我替你寻个灵体吧？你这灵体极有可能保不住了。”
水无垢闻言盯了他一眼，笑笑：“阿林可真贴心呢！行啊，那就拜托给我找个什么狮子啊老虎啊什么的灵体吧，也好让我看起来不这么弱鸡。”
墨之林也震惊，水无垢这么快同意了？以往自己身子骨那么弱鸡，也万死不同意换灵体，因为灵体一旦更换，前宿主很可能会死亡，所有修为毁于一旦。
墨之林自然不忍心看着水无垢那么强大的彼岸花妖灵体毁于一旦的，水无垢变成一个废人，是他不能接受的。
于是他忽然想起轮回画里那只妖来，竟然能扛得住鹤影仙人的九风阵印，妖力一定极强，不如取了他的灵体来给水无垢换上。
墨之林这么打算着。
一旁漫不经心喝着茶的水无垢心里也不住盘算着：换个灵体也好，正好找个借口瞒过那只狐狸，就说这彼岸花灵体也是换来的好了。
隔日。
水无垢高高兴兴护养着尘缘果，林雪寂登门了。这猝不及防的造访吓得水无垢一个手抖，寒潭水放得多了些。心疼得他直皱眉头。
林雪寂见他似乎一点也不热情，想着，难道是见了厌冬深那样的大美人才态度好的？又或者是因为惧怕长生大帝的淫威？诸多猜测浮现在她脑海。
结果正想着，水无垢上前来，恭恭敬敬鞠了一躬，职业性微笑：“青狐大爷的夫人，您来造访有何贵干？昨日青狐大爷才来，今儿您又来，寒舍有何特色这么吸引你们吗？”
林雪寂登时心里凉了一下，厌冬深偷偷来过了啊。
回过神来后林雪寂又问道：“你怎么态度突然这么好？谁逼你了？”
“哎哟喂瞧您说的，我这寄人篱下又位居人下，还是个妖魔出身，能得长生大帝照顾那是几辈子修来的福气，哪能是逼我呢！您可就放一百个心吧，我是真不敢再伤您那宝贝夫君一根汗毛了！不仅是我，我向您保证，阿林也不会再伤他，还有您，半根毫毛！”
水无垢一副信誓旦旦的模样，林雪寂也只是嘁了一声，随后扫了一眼没事人一样的他，问道：“你不是使用了修罗契约吗？怎么一点事都没有的样子？”
水无垢心里是很想骂娘的，谁他娘的没事？老子这不是忍着呢？
可他还是礼貌性的回答：“反正那彼岸花灵体也不是我的，没了就没了吧，阿林已经在给我寻找下一个灵体了。”
此言一出，林雪寂真是吃了一惊，还能换灵体？她活了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听。可水无垢这样子也不像骗人的。
正想着，水无垢又笑道：“要是没什么事，您请回，小的还有要事在身，且青狐大爷又不在您身侧，这人多眼杂的，人言可畏呢。”
林雪寂白了他一眼，怼道：“你瞎说什么，我和冬深是清白的。”
“瞧您这话说的，青狐大爷对您那是打心眼里喜欢，我们都是有目共睹的。小的也不是别的意思，就是人微言轻的，不敢造次，更不敢往您身上蹭热度。见了您，理应退避三舍的。”
林雪寂心头来气，厉声责问：“水无垢！你是不是针对我？每次说话都阴阳怪气的！能不能正常点说话？一点大丈夫气概都没有！”
水无垢抬眼瞥她，又冷哼一声：“小的自小狗腿子惯了，改不了了。您看不惯，大可以不看，我又没求着您看！”
林雪寂心头堵得慌，看了一眼不争气的水无垢，拂袖而去。
见着她离开，水无垢长舒了一口气，他可没忘记命中劫，且就是因为这个林雪寂他才会和厌冬深反目。
现在看来好像是林雪寂要来招惹他，难道真要三角恋？不行不行，坚决不能让这种狗血的事发生！
水无垢脑袋摇得像个拨浪鼓，他想着是不是也该要点寒潭水送给厌冬深，让他自己去养养他和林雪寂的尘缘果？好像是个不错的主意。
而受气离开的林雪寂回去的路上与厌冬深撞个正着，于是林雪寂有些尴尬，厌冬深也挺尴尬，他也是准备去找水无垢的。
面面相觑后，林雪寂笑道：“刚才，我好像听说，灵体可以换？是吗？”
厌冬深顺势接话：“是啊，但是，换了以后之前所有功力都会功亏一篑的。”
“是吗……那水无垢这一换还挺划算。”林雪寂念念有词，想着水无垢这彼岸花妖力丝毫不逊色于自己，真是天大的福气才拥有了这样强大的灵力。
“水无垢？他要换灵体？”厌冬深赶忙问。
林雪寂茫然看着他，缓缓道：“是啊，好像又要换了，反正现在这个彼岸花的灵力好像也不行了。就想着要换掉吧。”
林雪寂丝毫没意识到她说这话对厌冬深而言有多大的打击，厌冬深一听到水无垢这彼岸花的灵体也是换来的，心里又有种不祥的预感。于是当即风一般去了天府宫。
水无垢正懒洋洋晒着太阳，忽然一道风刮来，放在眼上的树叶子霎时被掀开。一睁眼便对上厌冬深火急火燎的眸子，还有一声责问：“水无垢，你这彼岸花的灵体是谁换给你的？”
水无垢当即心里拔凉，定然是林雪寂说漏了嘴！
而此时，林雪寂也赶到了。
两个人围在水无垢面前，压力真的好大。
水无垢眯着眼望着刺眼的阳光，面对厌冬深的责问，他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于是又抛出一个问题：“厌冬深，你问这么多做什么呢？你是天王老子吗？什么都要管。问清楚了又如何？对你有什么好处有什么坏处吗？你成天围着我做什么？你不是该围着你的心上人林雪寂吗？”
任谁都听得出来水无垢满腔怒火，水无垢看着厌冬深那为难又不甘心放弃的眼神，更是来气，他从来都是这样！认死理！既然只凭着灵体找人，又招惹了林雪寂，就该负责！难不成现在要抛下别人？
但其实水无垢是不想管这堆破事的，可他太害怕厌冬深找上门了，倘若云蒹葭归来，看见水无垢身边有这么个阴魂不散的，那算怎么回事？
水无垢想想都头疼，便随口打发了一句：“反正这彼岸花灵体我不偷不抢不杀不夺，来得规规矩矩，正正当当，你管我怎么来的！”
发完脾气水无垢又一下踢飞了竹椅，埋头往大殿内去了。
厌冬深站在原地五味陈杂，他思考着水无垢说的话，看着眼前的林雪寂，忽然六神无主。难道他认错了人？他更害怕错过了对的人。
林雪寂心头也是清楚一些情况的，所以即便这么多年来厌冬深对她纠缠不休，可她能准确的感受到，厌冬深爱的不是她，只是一份执念罢了。
现在遇到了水无垢，林雪寂更加坚信自己的想法，厌冬深爱的不过是份执念。于是，她准备拒绝接受厌冬深了。
她看向眼前发愣的厌冬深，似乎觉得此时提出不合适，还是再等等吧。起码，等他伤好起来再说。
不多时，两人便回去了。
日子就这样闲散的过着，水无垢对厌冬深尽可能的避而不见，而厌冬深却对这个水无垢产生更加浓厚的兴趣。
这日，墨之林带着轮回画来了，一起来的还有顾夕墨，长生大帝。水无垢不明所以，一脸懵。
墨之林扫了他一眼，淡然的说道：“灵体找好了，准备一下，我给你做场手术。”
水无垢还没有心理准备，就这么被揪着上了，他不由得好奇的问：“哪里找到的灵体？是什么灵体？”
墨之林随口回答道：“万怨林里那么多妖魔，随便抓的一只。不过你放心，这只妖魔，妖力比你原来的妖力强多了。”
“哦。”水无垢并不觉得有多残忍，毕竟这是生存之道。
轮回画就搁置在桌上，墨之林等人各就各位后，布了阵法，让水无垢坐在正中央。
这时，水无垢好奇的问道：“阿林，你以前给人换过灵体吗？”
墨之林冷淡的回答：“没有。第一次。”
“第一次！那你也忍心拿我做实验，万一失败了怎么办？我这灵体还能用吗？”水无垢不由得心慌，换灵体无异于换心，换不好可怎么办？
墨之林瞥了他一眼，怼道：“哪来那么多废话，你现在的身体还能撑多久？死马当活马医！”
“我还没死呢！你别把我真弄死了！”水无垢翻了翻白眼，还是有些后怕。
一切准备就绪后，长生大帝忽然说道：“还需要有人护法才行，一会儿施法的时候万万不能中断，否则我们三个都会遭到反噬。”
三人面面相觑，找谁护法好？
随后水无垢推着墨之林往回走，也算打发了厌冬深。
可杵在门口的厌冬深此时心里早已翻江倒海，他想着，该去找月老问个清楚。于是转身走了。
墨之林扫了一眼他手里的锦盒，闷闷的不吭声，只是眼神诸多不爽，水无垢自然察觉到了，于是知趣的收起了锦盒。
墨之林还是忍不住问：“你和他什么时候关系这么好了？不打不相识？”
“哪来那么多梗？我就是不想惹事，既招惹不起他，也招惹不起长生大帝。我不就是个软柿子么？向来好拿捏。”
水无垢说得若有其事，心里是不想让墨之林再打听的，若是墨之林知道这野狐狸和自己有那么深渊源，非打翻醋坛子不可。
听水无垢这么解释，墨之林暂时信了，随后说：“要不我替你寻个灵体吧？你这灵体极有可能保不住了。”
水无垢闻言盯了他一眼，笑笑：“阿林可真贴心呢！行啊，那就拜托给我找个什么狮子啊老虎啊什么的灵体吧，也好让我看起来不这么弱鸡。”
墨之林也震惊，水无垢这么快同意了？以往自己身子骨那么弱鸡，也万死不同意换灵体，因为灵体一旦更换，前宿主很可能会死亡，所有修为毁于一旦。
墨之林自然不忍心看着水无垢那么强大的彼岸花妖灵体毁于一旦的，水无垢变成一个废人，是他不能接受的。
于是他忽然想起轮回画里那只妖来，竟然能扛得住鹤影仙人的九风阵印，妖力一定极强，不如取了他的灵体来给水无垢换上。
墨之林这么打算着。
一旁漫不经心喝着茶的水无垢心里也不住盘算着：换个灵体也好，正好找个借口瞒过那只狐狸，就说这彼岸花灵体也是换来的好了。
隔日。
水无垢高高兴兴护养着尘缘果，林雪寂登门了。这猝不及防的造访吓得水无垢一个手抖，寒潭水放得多了些。心疼得他直皱眉头。
林雪寂见他似乎一点也不热情，想着，难道是见了厌冬深那样的大美人才态度好的？又或者是因为惧怕长生大帝的淫威？诸多猜测浮现在她脑海。
结果正想着，水无垢上前来，恭恭敬敬鞠了一躬，职业性微笑：“青狐大爷的夫人，您来造访有何贵干？昨日青狐大爷才来，今儿您又来，寒舍有何特色这么吸引你们吗？”
林雪寂登时心里凉了一下，厌冬深偷偷来过了啊。
回过神来后林雪寂又问道：“你怎么态度突然这么好？谁逼你了？”
“哎哟喂瞧您说的，我这寄人篱下又位居人下，还是个妖魔出身，能得长生大帝照顾那是几辈子修来的福气，哪能是逼我呢！您可就放一百个心吧，我是真不敢再伤您那宝贝夫君一根汗毛了！不仅是我，我向您保证，阿林也不会再伤他，还有您，半根毫毛！”
水无垢一副信誓旦旦的模样，林雪寂也只是嘁了一声，随后扫了一眼没事人一样的他，问道：“你不是使用了修罗契约吗？怎么一点事都没有的样子？”
水无垢心里是很想骂娘的，谁他娘的没事？老子这不是忍着呢？
可他还是礼貌性的回答：“反正那彼岸花灵体也不是我的，没了就没了吧，阿林已经在给我寻找下一个灵体了。”
此言一出，林雪寂真是吃了一惊，还能换灵体？她活了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听。可水无垢这样子也不像骗人的。
正想着，水无垢又笑道：“要是没什么事，您请回，小的还有要事在身，且青狐大爷又不在您身侧，这人多眼杂的，人言可畏呢。”
林雪寂白了他一眼，怼道：“你瞎说什么，我和冬深是清白的。”
“瞧您这话说的，青狐大爷对您那是打心眼里喜欢，我们都是有目共睹的。小的也不是别的意思，就是人微言轻的，不敢造次，更不敢往您身上蹭热度。见了您，理应退避三舍的。”
林雪寂心头来气，厉声责问：“水无垢！你是不是针对我？每次说话都阴阳怪气的！能不能正常点说话？一点大丈夫气概都没有！”
水无垢抬眼瞥她，又冷哼一声：“小的自小狗腿子惯了，改不了了。您看不惯，大可以不看，我又没求着您看！”
林雪寂心头堵得慌，看了一眼不争气的水无垢，拂袖而去。
见着她离开，水无垢长舒了一口气，他可没忘记命中劫，且就是因为这个林雪寂他才会和厌冬深反目。
现在看来好像是林雪寂要来招惹他，难道真要三角恋？不行不行，坚决不能让这种狗血的事发生！
水无垢脑袋摇得像个拨浪鼓，他想着是不是也该要点寒潭水送给厌冬深，让他自己去养养他和林雪寂的尘缘果？好像是个不错的主意。
而受气离开的林雪寂回去的路上与厌冬深撞个正着，于是林雪寂有些尴尬，厌冬深也挺尴尬，他也是准备去找水无垢的。
面面相觑后，林雪寂笑道：“刚才，我好像听说，灵体可以换？是吗？”
厌冬深顺势接话：“是啊，但是，换了以后之前所有功力都会功亏一篑的。”
“是吗……那水无垢这一换还挺划算。”林雪寂念念有词，想着水无垢这彼岸花妖力丝毫不逊色于自己，真是天大的福气才拥有了这样强大的灵力。
“水无垢？他要换灵体？”厌冬深赶忙问。
林雪寂茫然看着他，缓缓道：“是啊，好像又要换了，反正现在这个彼岸花的灵力好像也不行了。就想着要换掉吧。”
林雪寂丝毫没意识到她说这话对厌冬深而言有多大的打击，厌冬深一听到水无垢这彼岸花的灵体也是换来的，心里又有种不祥的预感。于是当即风一般去了天府宫。
水无垢正懒洋洋晒着太阳，忽然一道风刮来，放在眼上的树叶子霎时被掀开。一睁眼便对上厌冬深火急火燎的眸子，还有一声责问：“水无垢，你这彼岸花的灵体是谁换给你的？”
水无垢当即心里拔凉，定然是林雪寂说漏了嘴！
而此时，林雪寂也赶到了。
两个人围在水无垢面前，压力真的好大。
水无垢眯着眼望着刺眼的阳光，面对厌冬深的责问，他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于是又抛出一个问题：“厌冬深，你问这么多做什么呢？你是天王老子吗？什么都要管。问清楚了又如何？对你有什么好处有什么坏处吗？你成天围着我做什么？你不是该围着你的心上人林雪寂吗？”
任谁都听得出来水无垢满腔怒火，水无垢看着厌冬深那为难又不甘心放弃的眼神，更是来气，他从来都是这样！认死理！既然只凭着灵体找人，又招惹了林雪寂，就该负责！难不成现在要抛下别人？
但其实水无垢是不想管这堆破事的，可他太害怕厌冬深找上门了，倘若云蒹葭归来，看见水无垢身边有这么个阴魂不散的，那算怎么回事？
水无垢想想都头疼，便随口打发了一句：“反正这彼岸花灵体我不偷不抢不杀不夺，来得规规矩矩，正正当当，你管我怎么来的！”
发完脾气水无垢又一下踢飞了竹椅，埋头往大殿内去了。
厌冬深站在原地五味陈杂，他思考着水无垢说的话，看着眼前的林雪寂，忽然六神无主。难道他认错了人？他更害怕错过了对的人。
林雪寂心头也是清楚一些情况的，所以即便这么多年来厌冬深对她纠缠不休，可她能准确的感受到，厌冬深爱的不是她，只是一份执念罢了。
现在遇到了水无垢，林雪寂更加坚信自己的想法，厌冬深爱的不过是份执念。于是，她准备拒绝接受厌冬深了。
她看向眼前发愣的厌冬深，似乎觉得此时提出不合适，还是再等等吧。起码，等他伤好起来再说。
不多时，两人便回去了。
日子就这样闲散的过着，水无垢对厌冬深尽可能的避而不见，而厌冬深却对这个水无垢产生更加浓厚的兴趣。
这日，墨之林带着轮回画来了，一起来的还有顾夕墨，长生大帝。水无垢不明所以，一脸懵。
墨之林扫了他一眼，淡然的说道：“灵体找好了，准备一下，我给你做场手术。”
水无垢还没有心理准备，就这么被揪着上了，他不由得好奇的问：“哪里找到的灵体？是什么灵体？”
墨之林随口回答道：“万怨林里那么多妖魔，随便抓的一只。不过你放心，这只妖魔，妖力比你原来的妖力强多了。”
“哦。”水无垢并不觉得有多残忍，毕竟这是生存之道。
轮回画就搁置在桌上，墨之林等人各就各位后，布了阵法，让水无垢坐在正中央。
这时，水无垢好奇的问道：“阿林，你以前给人换过灵体吗？”
墨之林冷淡的回答：“没有。第一次。”
“第一次！那你也忍心拿我做实验，万一失败了怎么办？我这灵体还能用吗？”水无垢不由得心慌，换灵体无异于换心，换不好可怎么办？
墨之林瞥了他一眼，怼道：“哪来那么多废话，你现在的身体还能撑多久？死马当活马医！”
“我还没死呢！你别把我真弄死了！”水无垢翻了翻白眼，还是有些后怕。
一切准备就绪后，长生大帝忽然说道：“还需要有人护法才行，一会儿施法的时候万万不能中断，否则我们三个都会遭到反噬。”
三人面面相觑，找谁护法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