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2章 杀人者的下水道童话
窗外，雨下的越来越大！
空气中透着一股潮湿阴冷！
本来天气预报说，这几天会下雪！
可实际上，由于气温突升，期待中的雪，直接被冬雨替代。
警局办公室里，空调虽然开着，却怎么也暖和不起来！
此时，距吴觉乙事件，已经过去半个月了！
这半个月，整个上京，风平浪静。黑门，也随之偃旗息鼓，没了动静。
顾城等人天天泡在警局，上班喝茶，下班回家。日子虽然安逸，但也种无所事事，也让所有人变得懒散，颓然。
“真他niang的无聊！”刘庆吐了口吞进嘴里的茶叶，朝顾城抱怨。
顾城放下手中厚厚的案卷资料，抬头看了他一眼。
“看案卷不无聊，要不要陪我一起！”
刘庆一脸嫌弃：“死开！你这么看下去，早晚得瞎。”
顾城就当没听见，继续全神贯注的研究起案卷来。
“我说，这几个案子你都看好几遍了吧，真还能挖出什么线索来？”刘庆见顾城不理他，只好故意找话。
“暂时没有。多看看没准什么时候，大脑灵机一动，会迸发出什么火花，给我点灵感！”
“得了吧！对了，上次你说要问二踢脚的情况，结果怎么样，联系上了吗？”
“没有，她留的电话无人接听。上面也联系不到她。”
“但愿她还活着！”
“怎么喜欢上她了？”
“嘿嘿，说实话，她确实很漂亮。可就是嘴太能叨叨，我恐怕忍受不了。不过你可以试试……”
“我有学姐了！”
“屁，你想得美！天天跟在人家屁股后面，还不是啥进展都没有！”
顾城一听这话，顿时就不愿意了！
直接把案卷合上，怒视刘庆：“你知道什么！谁说没进展！”
话刚说完，就听到一个熟悉的，清冷的声音从背后传来：“什么进展？”
顾城一个激灵，转头一看，正是萧冰，立马咧嘴一笑：“学姐，你怎么走路也没个声音！”
“黑门的调查有进展？”
“没！”
“那你们在说什么？”
刘庆一脸坏笑，咳了咳嗓子，不顾顾城的眼色，直接道：“他说，他追你已经有进展了！”
萧冰眼神微眯，伸手在顾城腰间狠狠扭了一圈：“是吗，我怎么不知道！”
说完，端着她的泡面，头也不回的走了，只留给顾城一个美丽的背影。
刘庆伸手在顾城眼前晃了晃：“别看了，出息！”
顾城这才收回目光，心想，反正最近没什么事儿。要不，我请学姐吃好吃的，然后看场电影，再逛逛游乐园？
嘿嘿，这可关乎到我的终身大事，反正，待在局里，也是在发霉！我想，秦组长应该会同意的吧！
顾城打定主意，就准备去秦刚办公室，找他聊聊。
结果还没等他走到办公室门口，秦刚突然披着警服，冲了出来！
“快，通知萧法医，有案子！”
“啊？奥，好！”顾城愣了一下，半晌才反应过来，赶紧跑向萧冰。
秦刚的一声令下，整个警局立马从慵懒状态，变成了忙碌状态。转变之快，让人诧异！
警车闪烁的警灯和刺耳的警笛声，撕裂了雨幕，直奔老城区昭阳路！
据报案人介绍，由于这两天下雨，再加上老城区下水管道年久失修，地势较低。昭阳路整条路，排水不畅，积水严重。
今下午，平均积水达四十厘米，最深处可达半米。故，市政集团派出管道维修人员来疏通下水道。
梁师傅带着俩徒弟，来到现场后，选定道路最低洼处，掀开了井盖。
然后用带钩子的长杆怼了几下，总感觉井盖下的下水管道完全被堵死了一样。
“还纳了闷了！堵得真严实。”
他用钩子钩了钩，结果拿上来一瞅，上面一大团头发。
梁师傅更纳闷了！这是大街上的下水道，又不是自家卫生间的下水道。怎么会有这么多头发？
有些纳闷的他，索性趴进水里，用手去够。
“什么东西？”
滑腻腻的，还有些凉！
再摸，他似乎摸到了绳子。
里面似乎有什么东西被绳子捆成一捆，堵在里面。
“来，搭把手！”
梁师傅与两个小徒弟合力，使劲往外拽！
半晌，只听得“啵”地一声轻响，三人直接仰面摔倒！
一个死沉死沉的，圆柱状的东西被三人拽了出来。
水很快流进下水道，那东西的真面目，也迅速在三人眼前呈现！
“妈呀，是死人！”
梁师傅被吓得蹦了个蹦，整个人说话都哆嗦！
“快，快报警……”
……
当顾城一行人赶到现场时，整条路的水位已经下去了。
一具不着片缕，高度浮肿的女尸，躺在冰冷的柏油马路上。
雨幕中，警方迅速拉起警戒线！
萧冰带上白手套，拎着工具箱，率先靠近尸体。
她问梁师傅等人：“尸体你们之后，没再动过是吧！”
梁师傅赶紧答应：“没动过，拽出来就没动过！”
“好了，去那边找民警做下笔录。”
萧冰现场进行体表尸检！
顾城也跟着凑了过去。
“尸体下半身高度浮肿，上半身浮肿程度稍轻。整具尸体出现了严重的巨人观。巨人观的形成时间，与气候和温度密切相关。春秋季节，一般于死后3～7天开始出现，夏季2～3天，冬季15～30天。”
顾城摇了摇头：“可惜啊，这下水道井盖下，常常有热气喷涌而出。这些热气通常大于零度。再加上下水道内环境较适于细菌繁殖。因此，用冬季巨人观的形成时间来判断死者的死亡时间，并不准确。”
萧冰头也没抬：“确实。这具尸体情况复杂，想要确定具体死亡时间，还得借助其他方法。但，可以肯定的是，出现这种情况，至少也得在七天以后。”
说完，萧冰看了看死者的手指。
手指甲完全折断，指头上血肉模糊，甚至指尖露出白骨。
女尸膝盖等位置有大量擦伤的痕迹和伤口收缩的痕迹，这说明，死者在进入下水道后的一段时间内，是活着的！
继续沿着被害人的尸体往下看。女尸双腿紧紧并拢，大腿直到脚踝，全都被细鱼线牢牢捆绑。
特别是小腿和双脚，被人涂上了鲜艳的红色和绿色，结合困在一起的形态，就像一条尾巴。
“学姐，你看，这造型像什么？”顾城脊背突然涌上一股寒意。
“像什么？”
“美人鱼！”顾城甚至能看到，她腿上被人画出了鱼鳞的图案。
“杀人者在制造，中国版的下水道美人鱼！不，不仅仅是这样，他/她在为自己造一个童话！”
空气中透着一股潮湿阴冷！
本来天气预报说，这几天会下雪！
可实际上，由于气温突升，期待中的雪，直接被冬雨替代。
警局办公室里，空调虽然开着，却怎么也暖和不起来！
此时，距吴觉乙事件，已经过去半个月了！
这半个月，整个上京，风平浪静。黑门，也随之偃旗息鼓，没了动静。
顾城等人天天泡在警局，上班喝茶，下班回家。日子虽然安逸，但也种无所事事，也让所有人变得懒散，颓然。
“真他niang的无聊！”刘庆吐了口吞进嘴里的茶叶，朝顾城抱怨。
顾城放下手中厚厚的案卷资料，抬头看了他一眼。
“看案卷不无聊，要不要陪我一起！”
刘庆一脸嫌弃：“死开！你这么看下去，早晚得瞎。”
顾城就当没听见，继续全神贯注的研究起案卷来。
“我说，这几个案子你都看好几遍了吧，真还能挖出什么线索来？”刘庆见顾城不理他，只好故意找话。
“暂时没有。多看看没准什么时候，大脑灵机一动，会迸发出什么火花，给我点灵感！”
“得了吧！对了，上次你说要问二踢脚的情况，结果怎么样，联系上了吗？”
“没有，她留的电话无人接听。上面也联系不到她。”
“但愿她还活着！”
“怎么喜欢上她了？”
“嘿嘿，说实话，她确实很漂亮。可就是嘴太能叨叨，我恐怕忍受不了。不过你可以试试……”
“我有学姐了！”
“屁，你想得美！天天跟在人家屁股后面，还不是啥进展都没有！”
顾城一听这话，顿时就不愿意了！
直接把案卷合上，怒视刘庆：“你知道什么！谁说没进展！”
话刚说完，就听到一个熟悉的，清冷的声音从背后传来：“什么进展？”
顾城一个激灵，转头一看，正是萧冰，立马咧嘴一笑：“学姐，你怎么走路也没个声音！”
“黑门的调查有进展？”
“没！”
“那你们在说什么？”
刘庆一脸坏笑，咳了咳嗓子，不顾顾城的眼色，直接道：“他说，他追你已经有进展了！”
萧冰眼神微眯，伸手在顾城腰间狠狠扭了一圈：“是吗，我怎么不知道！”
说完，端着她的泡面，头也不回的走了，只留给顾城一个美丽的背影。
刘庆伸手在顾城眼前晃了晃：“别看了，出息！”
顾城这才收回目光，心想，反正最近没什么事儿。要不，我请学姐吃好吃的，然后看场电影，再逛逛游乐园？
嘿嘿，这可关乎到我的终身大事，反正，待在局里，也是在发霉！我想，秦组长应该会同意的吧！
顾城打定主意，就准备去秦刚办公室，找他聊聊。
结果还没等他走到办公室门口，秦刚突然披着警服，冲了出来！
“快，通知萧法医，有案子！”
“啊？奥，好！”顾城愣了一下，半晌才反应过来，赶紧跑向萧冰。
秦刚的一声令下，整个警局立马从慵懒状态，变成了忙碌状态。转变之快，让人诧异！
警车闪烁的警灯和刺耳的警笛声，撕裂了雨幕，直奔老城区昭阳路！
据报案人介绍，由于这两天下雨，再加上老城区下水管道年久失修，地势较低。昭阳路整条路，排水不畅，积水严重。
今下午，平均积水达四十厘米，最深处可达半米。故，市政集团派出管道维修人员来疏通下水道。
梁师傅带着俩徒弟，来到现场后，选定道路最低洼处，掀开了井盖。
然后用带钩子的长杆怼了几下，总感觉井盖下的下水管道完全被堵死了一样。
“还纳了闷了！堵得真严实。”
他用钩子钩了钩，结果拿上来一瞅，上面一大团头发。
梁师傅更纳闷了！这是大街上的下水道，又不是自家卫生间的下水道。怎么会有这么多头发？
有些纳闷的他，索性趴进水里，用手去够。
“什么东西？”
滑腻腻的，还有些凉！
再摸，他似乎摸到了绳子。
里面似乎有什么东西被绳子捆成一捆，堵在里面。
“来，搭把手！”
梁师傅与两个小徒弟合力，使劲往外拽！
半晌，只听得“啵”地一声轻响，三人直接仰面摔倒！
一个死沉死沉的，圆柱状的东西被三人拽了出来。
水很快流进下水道，那东西的真面目，也迅速在三人眼前呈现！
“妈呀，是死人！”
梁师傅被吓得蹦了个蹦，整个人说话都哆嗦！
“快，快报警……”
……
当顾城一行人赶到现场时，整条路的水位已经下去了。
一具不着片缕，高度浮肿的女尸，躺在冰冷的柏油马路上。
雨幕中，警方迅速拉起警戒线！
萧冰带上白手套，拎着工具箱，率先靠近尸体。
她问梁师傅等人：“尸体你们之后，没再动过是吧！”
梁师傅赶紧答应：“没动过，拽出来就没动过！”
“好了，去那边找民警做下笔录。”
萧冰现场进行体表尸检！
顾城也跟着凑了过去。
“尸体下半身高度浮肿，上半身浮肿程度稍轻。整具尸体出现了严重的巨人观。巨人观的形成时间，与气候和温度密切相关。春秋季节，一般于死后3～7天开始出现，夏季2～3天，冬季15～30天。”
顾城摇了摇头：“可惜啊，这下水道井盖下，常常有热气喷涌而出。这些热气通常大于零度。再加上下水道内环境较适于细菌繁殖。因此，用冬季巨人观的形成时间来判断死者的死亡时间，并不准确。”
萧冰头也没抬：“确实。这具尸体情况复杂，想要确定具体死亡时间，还得借助其他方法。但，可以肯定的是，出现这种情况，至少也得在七天以后。”
说完，萧冰看了看死者的手指。
手指甲完全折断，指头上血肉模糊，甚至指尖露出白骨。
女尸膝盖等位置有大量擦伤的痕迹和伤口收缩的痕迹，这说明，死者在进入下水道后的一段时间内，是活着的！
继续沿着被害人的尸体往下看。女尸双腿紧紧并拢，大腿直到脚踝，全都被细鱼线牢牢捆绑。
特别是小腿和双脚，被人涂上了鲜艳的红色和绿色，结合困在一起的形态，就像一条尾巴。
“学姐，你看，这造型像什么？”顾城脊背突然涌上一股寒意。
“像什么？”
“美人鱼！”顾城甚至能看到，她腿上被人画出了鱼鳞的图案。
“杀人者在制造，中国版的下水道美人鱼！不，不仅仅是这样，他/她在为自己造一个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