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99章 关键口供
英子已经成为重要嫌疑人，正在全城搜查，到目前为止，各个辖区派出所都没有回复，说明都没发现英子的行踪。杀死董宁的行动虽然动手很仓促，但是估计谋划很久了，有一个安全的藏身之处，英子事先就知道她会被调查。
铃……
刚和刘庆通完电话，萧冰法医室的座机就响了。
“叫上顾城一起，上来帮个忙。”
顾城连忙摆手，这时候上去肯定是做笔录，既然人都来了，例行询问是必须的。
萧冰说道：“顾城他刚走……”
“我知道他就在法医室，给你们五分钟的时间！”秦刚直接挂了电话。
“又要加班！”重案组的组长可不好忽悠，加上米莱一共来了五个人，至少要两个小时。
萧冰锁好法医室的门，两人一起来到重案组，同车来的人都在，米莱总算是不哭了，躺在小卓怀里，像是睡着了。
剩下二男一女都和董宁都有关系。年龄稍大一点的是董宁的司机，自从石材厂开业，就跟着董宁，因为年龄比较大，人们都叫他谢师傅。
另一个男人叫李威，年龄差不多，是董宁的初中同学，做的是会计。之前就职的公司倒闭之后，就到了董宁的石材厂工作。
剩下的女人是石材厂的销售，大家都叫她乐姐，至少七成的石材都是她卖出去的。
这三人是董宁绝对的心腹，听到董宁出事，都赶来了。
顾城打量着三个人，都是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庞大的运货的通道不可能掌握在董宁一个人手中，他需要有人帮他运作，这三人之中，可能就有董宁的副手。
“就先从动谢师傅开始吧。”顾城带着谢师傅去了隔壁单间。
两人刚坐下，萧冰的拿来录音笔，顾城还没提问，谢师傅先开口了。
“好好的一个人怎么说没就没了，这下石材厂真的要完蛋，这年头工作不好找，我也一把年纪了，这可怎么办？家里上有老，下有小，每月还有房贷……”
等谢师傅抱怨完了，顾城才问道：“在你眼里，董宁是个什么样的人？”
“董老板是个好人，厂子开了这么多年，从没拖欠过工人的工资。就算最近两年经营不太好，货款收不上来，借出去的钱也没人还，工资最多晚上两天。”
“你一个月工资多少？”顾城问道。
“八千！”谢师傅直说了，警察要查也能查到，他自己也清楚，工资远比一般的司机要高的多。
萧冰说道：“都说司机是老板的心腹，知道很多老板的秘密。你们老板有什么秘密？比如说情人之类的事情。”
“你们说的也太夸张了！”谢师傅说道：“做生意的应酬很多，有些都是场面上的事，算不上秘密。董老板算是做的比较好，这么多年了，和老婆依旧很恩爱，算是好老板，好丈夫。”
“是么？”顾城反问道。
谢师傅说道：“你们不是警察么，可以去查。董老板在我们那商界的口碑可是相当好！”
问了一会儿就看出来了，这位谢师傅是董宁的铁杆，人都死了，依旧很忠心。
顾城问了最后一个问题，“你的老板每隔一段时间都要到上京来，怎么不坐你的车来，来都干什么？”
“最早的时候，坐我的车来过几次，至于后来为什么不坐了，我也不知道。至于老板来做什么，你觉得他会和我一个司机说他的行程安排？”谢师傅翻了一个白眼。
再问也问不出什么，顾城就让他出去，让李威进来。
李威一个就是个老实人，唯唯诺诺的进来，坐下之后，整个人都缩在椅子里。
“你不用紧张，放松一下，我们就是随便聊聊。”顾城不得不先安慰他。
“哦！”李威点了一下头，就没反应了。
顾城问道：“你认识董宁的时间最长，他上学的时候是什么样的人？”
“挺好！”李威就说了两个字。
“你可以说的详细一点吗，上学的时候学习成绩怎么样，有什么兴趣爱好之类的。”
“这个……不太好吧。”李威很谨慎的说道：“人都已经死了，还说死者的坏话。”
从他的态度就能看出来，董宁都市的时候肯定不是个好学生。萧冰说道：“这是调查，你只要实话实说就好。”
李威这才说道：“董宁上学的时候成绩不太好，不喜欢学习，和校外的人混在一起，还经常打架。没想到他最后成了老板，生意还做的挺大。人也变了，要不是他帮我，失业的那段时间真不知道该怎么过。”
又是一个受董宁恩惠的人，董宁用人倒是很有一套。
顾城问道：“你是会计，对账目应该很清楚……”
李威抢着说道：“石材厂的账目没有问题，我们每月都按时纳税，没有小金库，没有假账！”
“董宁每隔一段时间都要来上京市，你知道他来干什么吗？”顾城问了的最后一个问题。
“不太清楚，但是有的时候他会带钱来，都是现金。”李威提供一个新的情况。
“具体数目是多少？”顾城追问道。
“不好说，有时候多，有时候少。少的时候只有几万块钱，多的时候有几十万，都是走的公司的账。数目太大的话，他会自己拿钱补上。”
这么算下来也是一笔不小的数目，既然出自公司账目，和地下钱庄的那笔钱肯定没有关系，是给英子的钱？
萧冰否定了这种可能，既然是养小三，怎么可能明目张胆的拿钱，一定有别的目的。
“那个……我好像知道，有一次他说起过，这笔钱要给一个什么人。”可惜时间过的太久了，李威是一点都想不起来了。
不过李威又提供了一个细节，董宁买了很多精品刀具，只见过发票，却从来没有看到过实物。
刀子？
顾城瞬间联想到血天使张松案中使用的刀具，那些刀子是董宁买的？
“发票还在吗？”萧冰赶快问道。
李威摇摇头，都是很多年钱的事了，账目早就平了。
“行了，你回去吧，要是想到了什么，给我打电话。”
顾城至少从李威这收集到新的线索，董宁买了那些刀具的肯定不是直接给了张松。
中间人是谁？
林义？
但是在他的口供中没有提到过董宁，并不是有意隐瞒，是真的不知情。
铃……
刚和刘庆通完电话，萧冰法医室的座机就响了。
“叫上顾城一起，上来帮个忙。”
顾城连忙摆手，这时候上去肯定是做笔录，既然人都来了，例行询问是必须的。
萧冰说道：“顾城他刚走……”
“我知道他就在法医室，给你们五分钟的时间！”秦刚直接挂了电话。
“又要加班！”重案组的组长可不好忽悠，加上米莱一共来了五个人，至少要两个小时。
萧冰锁好法医室的门，两人一起来到重案组，同车来的人都在，米莱总算是不哭了，躺在小卓怀里，像是睡着了。
剩下二男一女都和董宁都有关系。年龄稍大一点的是董宁的司机，自从石材厂开业，就跟着董宁，因为年龄比较大，人们都叫他谢师傅。
另一个男人叫李威，年龄差不多，是董宁的初中同学，做的是会计。之前就职的公司倒闭之后，就到了董宁的石材厂工作。
剩下的女人是石材厂的销售，大家都叫她乐姐，至少七成的石材都是她卖出去的。
这三人是董宁绝对的心腹，听到董宁出事，都赶来了。
顾城打量着三个人，都是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庞大的运货的通道不可能掌握在董宁一个人手中，他需要有人帮他运作，这三人之中，可能就有董宁的副手。
“就先从动谢师傅开始吧。”顾城带着谢师傅去了隔壁单间。
两人刚坐下，萧冰的拿来录音笔，顾城还没提问，谢师傅先开口了。
“好好的一个人怎么说没就没了，这下石材厂真的要完蛋，这年头工作不好找，我也一把年纪了，这可怎么办？家里上有老，下有小，每月还有房贷……”
等谢师傅抱怨完了，顾城才问道：“在你眼里，董宁是个什么样的人？”
“董老板是个好人，厂子开了这么多年，从没拖欠过工人的工资。就算最近两年经营不太好，货款收不上来，借出去的钱也没人还，工资最多晚上两天。”
“你一个月工资多少？”顾城问道。
“八千！”谢师傅直说了，警察要查也能查到，他自己也清楚，工资远比一般的司机要高的多。
萧冰说道：“都说司机是老板的心腹，知道很多老板的秘密。你们老板有什么秘密？比如说情人之类的事情。”
“你们说的也太夸张了！”谢师傅说道：“做生意的应酬很多，有些都是场面上的事，算不上秘密。董老板算是做的比较好，这么多年了，和老婆依旧很恩爱，算是好老板，好丈夫。”
“是么？”顾城反问道。
谢师傅说道：“你们不是警察么，可以去查。董老板在我们那商界的口碑可是相当好！”
问了一会儿就看出来了，这位谢师傅是董宁的铁杆，人都死了，依旧很忠心。
顾城问了最后一个问题，“你的老板每隔一段时间都要到上京来，怎么不坐你的车来，来都干什么？”
“最早的时候，坐我的车来过几次，至于后来为什么不坐了，我也不知道。至于老板来做什么，你觉得他会和我一个司机说他的行程安排？”谢师傅翻了一个白眼。
再问也问不出什么，顾城就让他出去，让李威进来。
李威一个就是个老实人，唯唯诺诺的进来，坐下之后，整个人都缩在椅子里。
“你不用紧张，放松一下，我们就是随便聊聊。”顾城不得不先安慰他。
“哦！”李威点了一下头，就没反应了。
顾城问道：“你认识董宁的时间最长，他上学的时候是什么样的人？”
“挺好！”李威就说了两个字。
“你可以说的详细一点吗，上学的时候学习成绩怎么样，有什么兴趣爱好之类的。”
“这个……不太好吧。”李威很谨慎的说道：“人都已经死了，还说死者的坏话。”
从他的态度就能看出来，董宁都市的时候肯定不是个好学生。萧冰说道：“这是调查，你只要实话实说就好。”
李威这才说道：“董宁上学的时候成绩不太好，不喜欢学习，和校外的人混在一起，还经常打架。没想到他最后成了老板，生意还做的挺大。人也变了，要不是他帮我，失业的那段时间真不知道该怎么过。”
又是一个受董宁恩惠的人，董宁用人倒是很有一套。
顾城问道：“你是会计，对账目应该很清楚……”
李威抢着说道：“石材厂的账目没有问题，我们每月都按时纳税，没有小金库，没有假账！”
“董宁每隔一段时间都要来上京市，你知道他来干什么吗？”顾城问了的最后一个问题。
“不太清楚，但是有的时候他会带钱来，都是现金。”李威提供一个新的情况。
“具体数目是多少？”顾城追问道。
“不好说，有时候多，有时候少。少的时候只有几万块钱，多的时候有几十万，都是走的公司的账。数目太大的话，他会自己拿钱补上。”
这么算下来也是一笔不小的数目，既然出自公司账目，和地下钱庄的那笔钱肯定没有关系，是给英子的钱？
萧冰否定了这种可能，既然是养小三，怎么可能明目张胆的拿钱，一定有别的目的。
“那个……我好像知道，有一次他说起过，这笔钱要给一个什么人。”可惜时间过的太久了，李威是一点都想不起来了。
不过李威又提供了一个细节，董宁买了很多精品刀具，只见过发票，却从来没有看到过实物。
刀子？
顾城瞬间联想到血天使张松案中使用的刀具，那些刀子是董宁买的？
“发票还在吗？”萧冰赶快问道。
李威摇摇头，都是很多年钱的事了，账目早就平了。
“行了，你回去吧，要是想到了什么，给我打电话。”
顾城至少从李威这收集到新的线索，董宁买了那些刀具的肯定不是直接给了张松。
中间人是谁？
林义？
但是在他的口供中没有提到过董宁，并不是有意隐瞒，是真的不知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