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又见秘术
四处都是“喳喳喳”的叫声，听得人头皮发麻，后脊梁直冒冷。我和丁九斤已经没有了退路，只有拼命一搏了。
几十只飞鼠从我们的头顶冲过来，丁九斤连开了两枪，轰掉了二三十只，我也急忙开了七八枪，打落了四五只。
地面上也冲过来数不清的飞鼠，它们半跳半飞的围拢过来，包围圈在逐渐缩小。我一梭子子弹扫了出去，也不知道打中几只。丁九斤也连开了五枪，稍稍阻挡了飞鼠的攻势。
看到越来越多的飞鼠露出獠牙“喳喳喳”的乱叫，我的心都凉了。那天晚上我们还能用火把抵挡一阵，现在有打火机，也找不到一根可以点燃的干柴和枯草。
“九斤，咱哥俩儿要交代在这儿了。”我有点沮丧地说。
“走！钻洞。咱一时半会儿还死不了。”丁九斤换完霰弹轰出一枪，拉着我就往后跑。
我听丁九斤一说，猛然醒悟过来。我们开枪杀开一条血路；一前一后跑进有棺材的洞穴里，大群的飞鼠也紧追不舍地跟了过来。很快，洞穴口就聚集了几百只。丁九斤一枪就轰掉了几十只。我也接连点射，打死十几二十只。
这时，我们的脚下一阵晃动，可能是枪声惊到了圣山，但晃动了几下后，地面又平稳了。
丁九斤实战经验还是比较丰富的，危急关头还能想到避险的办法，这一点就足以让我钦佩了。
我大概估算了一下，我的子弹还有七发，丁九斤也差不多有八九颗霰弹，飞鼠还在前赴后继的冲过来，等拼到最后一刻，只好用刀跟飞鼠肉搏了。其结果可以想象得到，但我不愿意去想。
丁九斤也想到弹药不足，他右手开山刀，左手军刺连砍带攮的戳翻了几只飞鼠，弄得浑身都是血。
我们两个人抵住洞口砍杀飞鼠，但还是有纰漏；有两只冲了进来，在丁九斤的肩上咬了一口，已经渗出血来，不知道伤重不重。另一只的爪子抓伤了我的脖子，留下了几道血檩子。幸好及时砍杀了，不然冲进来的会更多。
“喳喳喳”的哨音再次响起，一群飞鼠冲了过来。丁九斤连开了两枪“轰轰”，随即传来一片惨叫声。
“咱们要扛不住了！”亮子喊道。
我看到看到歪在一边的棺材盖，脑袋里灵光一现。既赫索能以一己之力打开棺材盖，就说明棺材盖并不是青铜所铸。我弯腰试了一下，果然能抬动——这就是包着一层青铜外皮的棺材！
“九斤，我们钻进去！”我喊道。
丁九斤楞了一下，见到我的动作，也就明白了。
我和丁九斤冲外开了两枪，然后把棺材盖扣上半边，随后两个把骸骨挪出来，就并排躺进了棺材里，手脚并用扣上了棺材盖。只留下一道缝隙。我想，只要熬到师爷来打开棺材盖，我们就可以控制住他，枪里还有几发子弹，足够应付使用冷兵器的师爷了。
我们听到飞鼠的怪叫和噼里啪啦落在棺材盖上的声音，暂时是安全了，我和丁九斤都喘了一口粗气。
“九斤，听着点，只要师爷打开盖子，咱们就控制着他。”我说。
“妈的，真想一枪把他的脑袋轰了。”丁九斤说。
棺材里有一股青苔的腥味和青铜的锈味儿，还有湿腻腻的潮气
味道都很冲，熏得脑瓜仁儿都生疼。
时间也不知过去了多久，小腿的疼痛让我一直保持着清醒。丁九斤心大，竟然在棺材里睡着了。
我忽然听到外面有动静，就推醒了亮子。棺材盖被人一下子掀开了，我和亮子都端着枪坐了起来。
“是你？”
我的枪口正对着的一个人——林娜！
林娜、蒋北方、刘倩三个人正笑眯眯地望着我们。
“哥还活着吗？”丁九斤也惊愕地说。
“你们当然还活着！”林娜很肯定地笑着说。
我和丁九斤爬了出来，见那些飞鼠都不见了，就更加感到有些奇怪。我顾不上先问，急忙喊亮子把那具骸骨重新放入棺材，并且盖上了棺材盖，然后我们两个人恭恭敬敬地跪在地上磕了三个响头。
丁九斤一边磕头一边念叨着：“这位大爷，前辈。我们惊扰了你，借你的府邸避过灾祸，你大人有大量，别跟我们计较。我们在这里给你磕头赔不是了。”
我也大同小异地叨咕了几句。
我们磕完头，刚刚站起身，就被蒋北方拉到洞穴外。
“九斤哥，晓哥，你们看看！”蒋北方指着远处说。
我们见半空中翱翔着十几只巨型的海东青，它们正在狩猎，而猎物就是那些面目狰狞的飞鼠。那些飞鼠在四处逃窜，根本见不到进攻我们时的那种威风了，十几只巨型海东青用嘴啄，爪抓，翅膀也像风火轮一样，被扫到飞鼠都纷纷惨叫着跌到地上。
“这是神迹？”我瞠目结舌地问道。
蒋北方往前一指，我看到一个头戴羽冠，身穿五彩斑斓衣服的人站在高台上，嘴里吹着一根哨子。这个人我似曾相识，我猛然想起，这不就是林娜偷偷跑去半山腰，我尾随着看到的；那个点着鱼油灯的奇怪窝棚里的老者吗？
“你们见到师爷了吗？”我问道。
“是不是那个穿着古装衣服，吹着一根骨哨，能指挥这些小飞鼠的人？海东青一来，他早就跑了。”蒋北方说。
“小飞鼠？都赶上兔子大了。”丁九斤心有余悸地问：“这种东西牙齿和爪子有没有毒？还有晓子被鱼人的爪子扎了个洞，看看有没有事儿。”
“说不好，所有哺乳动物的牙齿都有细菌，包括人。”蒋北方说：“比如狂犬病。但也不是每条狗都带有病毒，”
林娜让我和丁九斤坐下来，掏出一个急救包为我们清理伤口，我小腿的伤口已经止血，只是有些红肿。脖子上的血檩子用酒精消了毒，涂上了碘伏。丁九斤的肩头被飞鼠咬了一口，排满了一个个牙印，已经有些青肿了。用酒精消毒后，林娜让我们吃了抗生素，等回去再打狂犬疫苗。
“这位老爷子是谁？”我指着远处头戴羽冠。穿着花里胡哨的老者问道：“你们怎么找到这里来的？”
“这位是赫哲族的训鹰人，他是黑豆儿的爷爷。”林娜说；“你们那天晚上去找赫索，我们等好半天也不见你们回来，就知道你们遇到麻烦了。我们本想也去找你们，但没有什么武器，只好等第二天早上了。
早上天一亮，我们就顺着你们走到路去找，在死了好多的飞鼠地方，找到了那个山洞。”
“你们也是从上面跳下来的？”丁九斤惊讶地问道。
“没有，我们回去找天成，租了一个热气球，从洞口落下来的。”刘倩笑着说：“我们可没那么傻，跳下来还不摔成肉饼了！”
“你的意思是，我们两个傻了吧唧的吧？”丁九斤说：“你们是不知道，当时有多凶险。对了，就是这些老鹰，差一点把我们抓走了。”
“热气球？”我很是疑惑，童天成在哪里能租到这种东西呢！
“这你们就不懂了吧？”林娜笑着说：“早先用最原始的脚扎子上树打松塔，现在都改用热气球了。”
原来如此，怪不得他们都能毫发无损的来到圣山呢。但黑豆儿的爷爷又是怎么来的？又怎么会帮助我们呢？
林娜好像读懂了我的心思说；“我们回去后，黑豆儿说他爷爷是训鹰人，也许能帮上我们的忙。就这样，老爷子也来了。”
“老爷子是训鹰人，他不会是骑着老鹰来的吧？”亮子问道。
“九斤哥，你还真说对了。”蒋北方一脸羡慕的表情说：“老爷子像神雕侠侣里的杨过似的，驾驭着海东青御风而行！”
我和亮子都听得惊诧不已，还真有能驾驭老鹰在空中飞翔的人！我对这一点倒是毫不怀疑，想一想这些巨型的海东青翅膀，伸展开来足有二米，个头跟鸵鸟差不多，驮起一个人应该绰绰有余。我所怀疑的，是林娜没说实话。
那天晚上，林娜偷偷跑出去跟这个老者见面，就这么巧，老者就是黑豆儿的爷爷，而且召唤海东青来到神仙谷，帮助我们猎杀这些飞鼠？但无论怎样，目前可以肯定的是，林娜是在帮助我们。
“你们没见到赫索？”我问道。
“没有啊！他不是跟你们在一起？”刘倩惊讶地问道。
我简单说了一下来到这里的经过，以及赫索神秘失踪的事儿，我注意到，林娜的表情变得凝重起来。
“棺材里的东西，比所谓的长生果还要重要？”林娜自言自语道。
“呦嗬嗬！”羽冠老者嘴里吆喝了一声，那些海东青盘旋着落下来。老者摘下一些长生果喂食着海东青。
“老爷子，给我们留点。”丁九斤喊道。
我们走过去，上了高台。我见到一只只海东青犀利的眼神儿，心里直打鼓。老者冲着林娜颔首，做了个手势，然后跨上一只个头最大的巨鹰，嘴里喊了一句什么，巨鹰腾空而起，其他十几只海东青也振翅高飞。十几分钟之后，就从一线天上空消失了。
几十只飞鼠从我们的头顶冲过来，丁九斤连开了两枪，轰掉了二三十只，我也急忙开了七八枪，打落了四五只。
地面上也冲过来数不清的飞鼠，它们半跳半飞的围拢过来，包围圈在逐渐缩小。我一梭子子弹扫了出去，也不知道打中几只。丁九斤也连开了五枪，稍稍阻挡了飞鼠的攻势。
看到越来越多的飞鼠露出獠牙“喳喳喳”的乱叫，我的心都凉了。那天晚上我们还能用火把抵挡一阵，现在有打火机，也找不到一根可以点燃的干柴和枯草。
“九斤，咱哥俩儿要交代在这儿了。”我有点沮丧地说。
“走！钻洞。咱一时半会儿还死不了。”丁九斤换完霰弹轰出一枪，拉着我就往后跑。
我听丁九斤一说，猛然醒悟过来。我们开枪杀开一条血路；一前一后跑进有棺材的洞穴里，大群的飞鼠也紧追不舍地跟了过来。很快，洞穴口就聚集了几百只。丁九斤一枪就轰掉了几十只。我也接连点射，打死十几二十只。
这时，我们的脚下一阵晃动，可能是枪声惊到了圣山，但晃动了几下后，地面又平稳了。
丁九斤实战经验还是比较丰富的，危急关头还能想到避险的办法，这一点就足以让我钦佩了。
我大概估算了一下，我的子弹还有七发，丁九斤也差不多有八九颗霰弹，飞鼠还在前赴后继的冲过来，等拼到最后一刻，只好用刀跟飞鼠肉搏了。其结果可以想象得到，但我不愿意去想。
丁九斤也想到弹药不足，他右手开山刀，左手军刺连砍带攮的戳翻了几只飞鼠，弄得浑身都是血。
我们两个人抵住洞口砍杀飞鼠，但还是有纰漏；有两只冲了进来，在丁九斤的肩上咬了一口，已经渗出血来，不知道伤重不重。另一只的爪子抓伤了我的脖子，留下了几道血檩子。幸好及时砍杀了，不然冲进来的会更多。
“喳喳喳”的哨音再次响起，一群飞鼠冲了过来。丁九斤连开了两枪“轰轰”，随即传来一片惨叫声。
“咱们要扛不住了！”亮子喊道。
我看到看到歪在一边的棺材盖，脑袋里灵光一现。既赫索能以一己之力打开棺材盖，就说明棺材盖并不是青铜所铸。我弯腰试了一下，果然能抬动——这就是包着一层青铜外皮的棺材！
“九斤，我们钻进去！”我喊道。
丁九斤楞了一下，见到我的动作，也就明白了。
我和丁九斤冲外开了两枪，然后把棺材盖扣上半边，随后两个把骸骨挪出来，就并排躺进了棺材里，手脚并用扣上了棺材盖。只留下一道缝隙。我想，只要熬到师爷来打开棺材盖，我们就可以控制住他，枪里还有几发子弹，足够应付使用冷兵器的师爷了。
我们听到飞鼠的怪叫和噼里啪啦落在棺材盖上的声音，暂时是安全了，我和丁九斤都喘了一口粗气。
“九斤，听着点，只要师爷打开盖子，咱们就控制着他。”我说。
“妈的，真想一枪把他的脑袋轰了。”丁九斤说。
棺材里有一股青苔的腥味和青铜的锈味儿，还有湿腻腻的潮气
味道都很冲，熏得脑瓜仁儿都生疼。
时间也不知过去了多久，小腿的疼痛让我一直保持着清醒。丁九斤心大，竟然在棺材里睡着了。
我忽然听到外面有动静，就推醒了亮子。棺材盖被人一下子掀开了，我和亮子都端着枪坐了起来。
“是你？”
我的枪口正对着的一个人——林娜！
林娜、蒋北方、刘倩三个人正笑眯眯地望着我们。
“哥还活着吗？”丁九斤也惊愕地说。
“你们当然还活着！”林娜很肯定地笑着说。
我和丁九斤爬了出来，见那些飞鼠都不见了，就更加感到有些奇怪。我顾不上先问，急忙喊亮子把那具骸骨重新放入棺材，并且盖上了棺材盖，然后我们两个人恭恭敬敬地跪在地上磕了三个响头。
丁九斤一边磕头一边念叨着：“这位大爷，前辈。我们惊扰了你，借你的府邸避过灾祸，你大人有大量，别跟我们计较。我们在这里给你磕头赔不是了。”
我也大同小异地叨咕了几句。
我们磕完头，刚刚站起身，就被蒋北方拉到洞穴外。
“九斤哥，晓哥，你们看看！”蒋北方指着远处说。
我们见半空中翱翔着十几只巨型的海东青，它们正在狩猎，而猎物就是那些面目狰狞的飞鼠。那些飞鼠在四处逃窜，根本见不到进攻我们时的那种威风了，十几只巨型海东青用嘴啄，爪抓，翅膀也像风火轮一样，被扫到飞鼠都纷纷惨叫着跌到地上。
“这是神迹？”我瞠目结舌地问道。
蒋北方往前一指，我看到一个头戴羽冠，身穿五彩斑斓衣服的人站在高台上，嘴里吹着一根哨子。这个人我似曾相识，我猛然想起，这不就是林娜偷偷跑去半山腰，我尾随着看到的；那个点着鱼油灯的奇怪窝棚里的老者吗？
“你们见到师爷了吗？”我问道。
“是不是那个穿着古装衣服，吹着一根骨哨，能指挥这些小飞鼠的人？海东青一来，他早就跑了。”蒋北方说。
“小飞鼠？都赶上兔子大了。”丁九斤心有余悸地问：“这种东西牙齿和爪子有没有毒？还有晓子被鱼人的爪子扎了个洞，看看有没有事儿。”
“说不好，所有哺乳动物的牙齿都有细菌，包括人。”蒋北方说：“比如狂犬病。但也不是每条狗都带有病毒，”
林娜让我和丁九斤坐下来，掏出一个急救包为我们清理伤口，我小腿的伤口已经止血，只是有些红肿。脖子上的血檩子用酒精消了毒，涂上了碘伏。丁九斤的肩头被飞鼠咬了一口，排满了一个个牙印，已经有些青肿了。用酒精消毒后，林娜让我们吃了抗生素，等回去再打狂犬疫苗。
“这位老爷子是谁？”我指着远处头戴羽冠。穿着花里胡哨的老者问道：“你们怎么找到这里来的？”
“这位是赫哲族的训鹰人，他是黑豆儿的爷爷。”林娜说；“你们那天晚上去找赫索，我们等好半天也不见你们回来，就知道你们遇到麻烦了。我们本想也去找你们，但没有什么武器，只好等第二天早上了。
早上天一亮，我们就顺着你们走到路去找，在死了好多的飞鼠地方，找到了那个山洞。”
“你们也是从上面跳下来的？”丁九斤惊讶地问道。
“没有，我们回去找天成，租了一个热气球，从洞口落下来的。”刘倩笑着说：“我们可没那么傻，跳下来还不摔成肉饼了！”
“你的意思是，我们两个傻了吧唧的吧？”丁九斤说：“你们是不知道，当时有多凶险。对了，就是这些老鹰，差一点把我们抓走了。”
“热气球？”我很是疑惑，童天成在哪里能租到这种东西呢！
“这你们就不懂了吧？”林娜笑着说：“早先用最原始的脚扎子上树打松塔，现在都改用热气球了。”
原来如此，怪不得他们都能毫发无损的来到圣山呢。但黑豆儿的爷爷又是怎么来的？又怎么会帮助我们呢？
林娜好像读懂了我的心思说；“我们回去后，黑豆儿说他爷爷是训鹰人，也许能帮上我们的忙。就这样，老爷子也来了。”
“老爷子是训鹰人，他不会是骑着老鹰来的吧？”亮子问道。
“九斤哥，你还真说对了。”蒋北方一脸羡慕的表情说：“老爷子像神雕侠侣里的杨过似的，驾驭着海东青御风而行！”
我和亮子都听得惊诧不已，还真有能驾驭老鹰在空中飞翔的人！我对这一点倒是毫不怀疑，想一想这些巨型的海东青翅膀，伸展开来足有二米，个头跟鸵鸟差不多，驮起一个人应该绰绰有余。我所怀疑的，是林娜没说实话。
那天晚上，林娜偷偷跑出去跟这个老者见面，就这么巧，老者就是黑豆儿的爷爷，而且召唤海东青来到神仙谷，帮助我们猎杀这些飞鼠？但无论怎样，目前可以肯定的是，林娜是在帮助我们。
“你们没见到赫索？”我问道。
“没有啊！他不是跟你们在一起？”刘倩惊讶地问道。
我简单说了一下来到这里的经过，以及赫索神秘失踪的事儿，我注意到，林娜的表情变得凝重起来。
“棺材里的东西，比所谓的长生果还要重要？”林娜自言自语道。
“呦嗬嗬！”羽冠老者嘴里吆喝了一声，那些海东青盘旋着落下来。老者摘下一些长生果喂食着海东青。
“老爷子，给我们留点。”丁九斤喊道。
我们走过去，上了高台。我见到一只只海东青犀利的眼神儿，心里直打鼓。老者冲着林娜颔首，做了个手势，然后跨上一只个头最大的巨鹰，嘴里喊了一句什么，巨鹰腾空而起，其他十几只海东青也振翅高飞。十几分钟之后，就从一线天上空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