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一章 教父的苦衷
（感冒了，晕乎乎码完的，明天我再复查下，估计也没人追到这章吧）
叶阳已经在肖申克中待了十几天，在监狱里能赚钱的办法除了像瑞德那样有门路的家伙外，普通犯人想要赚钱，只能卖自己的力气，或者是其他一切能够出卖的东西。
眼前的纸币传来淡淡的汗酸味，上面似乎被汗水或是其他液体弄湿了，花纹有些模糊，也不知道那个人究竟用了多久才攒齐这些钱，用的又是什么办法，叶阳不想去深究。
如果不是有这个支线任务，在刚刚，那个犯人数钱的时候，叶阳有一种想把桌子一脚踢翻的冲动，然而他还是忍了下来。
叶阳指了指那叠钱并未遵从老人的意思接在手里。
“这就是你被成为教父的原因吗？”
声音淡淡，如同在和一个陌生人说话，海尔基身边的男人眉头皱起，然而并没有下一步动作，因为那个被称作教父的老人并未对叶阳这句显得有些不敬的询问而动怒。
海尔基脸色如常，甚至还微微扯动了嘴角，似乎叶阳现在的态度让他有些开心。
他轻轻咳嗽了下伸出右手，门外又开始传来了脚步声。
“先生，我想拜托您一件事。”
这次的声音不像上一个人带着些颤抖和不安，显得很沉稳。
“我在听，孩子。”
“我想让一个叫米尔的家伙从肖申克，从这个世界上消失，我需要付出多少？”
“买凶杀人吗…没想到人命也可以估计，虽然在电影中见过很多这样的场景，然而这是叶阳第一次亲眼见识到这一幕，奇怪的是他内心似乎并未生出太多的反感情绪，也许是自己已经融入了这个监狱吧，叶阳自嘲一笑。”
沉默了片刻的老人终于开口：“孩子，你应该知道做这样的事情的花费和规则，我可以再给你一次机会。”
“我很确定我在做什么，先生。”
随着这句话出口，那站在海尔基身旁的男人脚步挪动，走到叶阳身前的书架，拿出一本厚厚的黑色笔记，随之而来的是纸张哗啦啦的翻动声，十秒左右，他把这本翻好的笔记举起方便海尔基阅读，而叶阳因为坐在一起的缘故，笔记本上的内容也得以一览无余。
“米尔，1925年因qj罪入狱，判刑30年，危险度：无，重要程度:d。”
仔细看叶阳才发现这所谓的黑色笔记，是由无数张这样的犯人资料装订而成的，让他有些动容的是眼前这个戴着眼镜的男人竟然能这么快就找到这个犯人，难道他已经把所有犯人的资料在第几页都记在脑子里了吗？
“5000美元，他在一个月内，会发生意外，如果没发生什么变故的话。”
叶阳侧身，却是一愣，这次坐着的人竟然不是犯人，而是一个西装革履看起来十分精神的年轻人，如果说他出现在别处叶阳倒不奇怪，可为什么穿着打扮的正常人会出现在肖申克监狱呢？
“上帝保佑您先生。”
随着来人的离开，戴眼镜的男子将桌子上一叠赞新的美元收了过来，海尔基转身，将这两笔钱叠放在一起放在桌子上，这才对着已经和他一起转身的叶阳道：“看清楚了么孩子，以后你将代替我做这些事情。”
“为什么是我，我不明白。”
海尔基将头往后靠了靠，眼神看着天花板。
“你有一流的身手却没有加入任何帮派，你不生事端却为一个人人唾弃的小鬼出头，这一切都发生在最近，在这之前，你只不过是肖申克监狱中一个普通的犯人而已。”
说到这里海尔基转头眼神和叶阳交汇。
“还有最重要的一点，你的眼睛和他们不同，这绝对不是一双在肖申克监狱中度过十年光阴犯人该有的眼睛，与其说你一直在隐藏，我倒更相信，你并不是海伍德。”
叶阳神色平静，内心却在翻江倒海，这个老人竟然看穿了自己的身份？可是好像也并未发生什么，难道说被看穿也无所谓吗？
“先生您想的太多了，我不是海尔基还能是什么?天使吗？”
“呵呵呵，天使可不会降临肖申克，我宁愿相信你是恶魔，不过你到底是谁我并不关心，像你这样不属于任何势力的人正适合继续行使教父的职责，只有你才能保持监狱内的平衡。”
“您可能太高看我了，而且我并不懂您说的平衡是什么意思。”
海尔基双手支撑桌面慢慢站立起来，他将眼前的美元分成了三份，指着其中一份道：“这是给教会的。”
“教会？叶阳第一次听到这个字眼，皱起了眉头。”
“这一份是给我们的监狱长诺顿的，接着他指着最少的一分说道，这是属于我的，以后是属于你的。”
“可是现在…海尔基将所有的钱合在一起，教会想要全部，诺顿也想要全部，只要我死了，平衡马上就会打破。”
“您说的这些我并不关心，您就这么肯定我会答应下来吗？”
“你会答应的孩子，因为你想救艾弗森出去，那么你就必须答应。”
叶阳摇了摇头，伸出手拿起桌子上的纸币把玩了下开口：“你做到这一步，就是为了这些钱吗？”
海尔基并未在意叶阳脸上淡淡的嘲讽，他深深叹了口气坐了下来。
“我进肖申克监狱的时候，比艾弗森只大一岁而已。”
他转头看向叶阳，：“如果当时有你这样的人出现，或许就没有现在的我了。”
“因为经历过绝望，所以我想给他们希望，拒绝不了黑暗，至少不要被黑暗同化，希望可以用钱买的到，至少不会绝望，不是吗？”
叶阳抿了抿嘴，将那放在手里已经分开的那一叠崭新美元拿起：“那这些呢？”
海尔基苦笑了下，低下了头。
“我虽然被犯人们背后称为教父，可在教会里我只不过是一个小人物而已，肖申克也只不过是教会赚钱的一个地方，他们称之为生意，如果我拒绝生意，那么他们就会换一个会做生意的人来，那么刚刚那个想看看孩子的父亲所付出的可能不是300而是3000美元。”
啪，纸币被叶阳放在桌子上。
“我想，你可以教教我怎么让艾弗森出去了，先生，还有，请接受我的敬意。”
这个叫做海伍德的犯人，对着坐在椅子上的老人深深的鞠了一躬，为那些相处了一段时间的犯人。也为自己之前的误解。
“摩尔，我说过他是个好人，不是吗？”
海尔基仰着头喘着气对着身边的男人小声嘀咕，眼角泛红，而那个叫摩尔的男人依旧面无表情，只是眉头似乎松了一些。
叶阳已经在肖申克中待了十几天，在监狱里能赚钱的办法除了像瑞德那样有门路的家伙外，普通犯人想要赚钱，只能卖自己的力气，或者是其他一切能够出卖的东西。
眼前的纸币传来淡淡的汗酸味，上面似乎被汗水或是其他液体弄湿了，花纹有些模糊，也不知道那个人究竟用了多久才攒齐这些钱，用的又是什么办法，叶阳不想去深究。
如果不是有这个支线任务，在刚刚，那个犯人数钱的时候，叶阳有一种想把桌子一脚踢翻的冲动，然而他还是忍了下来。
叶阳指了指那叠钱并未遵从老人的意思接在手里。
“这就是你被成为教父的原因吗？”
声音淡淡，如同在和一个陌生人说话，海尔基身边的男人眉头皱起，然而并没有下一步动作，因为那个被称作教父的老人并未对叶阳这句显得有些不敬的询问而动怒。
海尔基脸色如常，甚至还微微扯动了嘴角，似乎叶阳现在的态度让他有些开心。
他轻轻咳嗽了下伸出右手，门外又开始传来了脚步声。
“先生，我想拜托您一件事。”
这次的声音不像上一个人带着些颤抖和不安，显得很沉稳。
“我在听，孩子。”
“我想让一个叫米尔的家伙从肖申克，从这个世界上消失，我需要付出多少？”
“买凶杀人吗…没想到人命也可以估计，虽然在电影中见过很多这样的场景，然而这是叶阳第一次亲眼见识到这一幕，奇怪的是他内心似乎并未生出太多的反感情绪，也许是自己已经融入了这个监狱吧，叶阳自嘲一笑。”
沉默了片刻的老人终于开口：“孩子，你应该知道做这样的事情的花费和规则，我可以再给你一次机会。”
“我很确定我在做什么，先生。”
随着这句话出口，那站在海尔基身旁的男人脚步挪动，走到叶阳身前的书架，拿出一本厚厚的黑色笔记，随之而来的是纸张哗啦啦的翻动声，十秒左右，他把这本翻好的笔记举起方便海尔基阅读，而叶阳因为坐在一起的缘故，笔记本上的内容也得以一览无余。
“米尔，1925年因qj罪入狱，判刑30年，危险度：无，重要程度:d。”
仔细看叶阳才发现这所谓的黑色笔记，是由无数张这样的犯人资料装订而成的，让他有些动容的是眼前这个戴着眼镜的男人竟然能这么快就找到这个犯人，难道他已经把所有犯人的资料在第几页都记在脑子里了吗？
“5000美元，他在一个月内，会发生意外，如果没发生什么变故的话。”
叶阳侧身，却是一愣，这次坐着的人竟然不是犯人，而是一个西装革履看起来十分精神的年轻人，如果说他出现在别处叶阳倒不奇怪，可为什么穿着打扮的正常人会出现在肖申克监狱呢？
“上帝保佑您先生。”
随着来人的离开，戴眼镜的男子将桌子上一叠赞新的美元收了过来，海尔基转身，将这两笔钱叠放在一起放在桌子上，这才对着已经和他一起转身的叶阳道：“看清楚了么孩子，以后你将代替我做这些事情。”
“为什么是我，我不明白。”
海尔基将头往后靠了靠，眼神看着天花板。
“你有一流的身手却没有加入任何帮派，你不生事端却为一个人人唾弃的小鬼出头，这一切都发生在最近，在这之前，你只不过是肖申克监狱中一个普通的犯人而已。”
说到这里海尔基转头眼神和叶阳交汇。
“还有最重要的一点，你的眼睛和他们不同，这绝对不是一双在肖申克监狱中度过十年光阴犯人该有的眼睛，与其说你一直在隐藏，我倒更相信，你并不是海伍德。”
叶阳神色平静，内心却在翻江倒海，这个老人竟然看穿了自己的身份？可是好像也并未发生什么，难道说被看穿也无所谓吗？
“先生您想的太多了，我不是海尔基还能是什么?天使吗？”
“呵呵呵，天使可不会降临肖申克，我宁愿相信你是恶魔，不过你到底是谁我并不关心，像你这样不属于任何势力的人正适合继续行使教父的职责，只有你才能保持监狱内的平衡。”
“您可能太高看我了，而且我并不懂您说的平衡是什么意思。”
海尔基双手支撑桌面慢慢站立起来，他将眼前的美元分成了三份，指着其中一份道：“这是给教会的。”
“教会？叶阳第一次听到这个字眼，皱起了眉头。”
“这一份是给我们的监狱长诺顿的，接着他指着最少的一分说道，这是属于我的，以后是属于你的。”
“可是现在…海尔基将所有的钱合在一起，教会想要全部，诺顿也想要全部，只要我死了，平衡马上就会打破。”
“您说的这些我并不关心，您就这么肯定我会答应下来吗？”
“你会答应的孩子，因为你想救艾弗森出去，那么你就必须答应。”
叶阳摇了摇头，伸出手拿起桌子上的纸币把玩了下开口：“你做到这一步，就是为了这些钱吗？”
海尔基并未在意叶阳脸上淡淡的嘲讽，他深深叹了口气坐了下来。
“我进肖申克监狱的时候，比艾弗森只大一岁而已。”
他转头看向叶阳，：“如果当时有你这样的人出现，或许就没有现在的我了。”
“因为经历过绝望，所以我想给他们希望，拒绝不了黑暗，至少不要被黑暗同化，希望可以用钱买的到，至少不会绝望，不是吗？”
叶阳抿了抿嘴，将那放在手里已经分开的那一叠崭新美元拿起：“那这些呢？”
海尔基苦笑了下，低下了头。
“我虽然被犯人们背后称为教父，可在教会里我只不过是一个小人物而已，肖申克也只不过是教会赚钱的一个地方，他们称之为生意，如果我拒绝生意，那么他们就会换一个会做生意的人来，那么刚刚那个想看看孩子的父亲所付出的可能不是300而是3000美元。”
啪，纸币被叶阳放在桌子上。
“我想，你可以教教我怎么让艾弗森出去了，先生，还有，请接受我的敬意。”
这个叫做海伍德的犯人，对着坐在椅子上的老人深深的鞠了一躬，为那些相处了一段时间的犯人。也为自己之前的误解。
“摩尔，我说过他是个好人，不是吗？”
海尔基仰着头喘着气对着身边的男人小声嘀咕，眼角泛红，而那个叫摩尔的男人依旧面无表情，只是眉头似乎松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