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犯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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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5章 他在伪装

    怎么好像他认识我一样?不过想到面前的男人有可能脑袋有点问题,就像猴子所说的,精神病嘛,这么一想我就觉得合理多了。

    “我们来找你问些事情……不知道你知道不知道郭芝兰这个人?就是二垚家以前失踪的那个女人?”

    我开门见山的准备问道。

    “呜,汪!”

    哈?啥玩意儿?这是在搞什么?在唱戏吗?我看着从地上爬起来,冲着我学了一声很标准的狗叫的男人,顿时有种特别怪异的感觉。

    他从地上将蜷缩着的身体慢慢的收拢起来,双手按在地上,那边的双腿又磕在地上,膝盖弯曲着,差不多算是跪在地上,然后手和膝盖开始移动着向我们的方向。

    “呜汪!呜汪!汪汪汪汪汪!”

    像是狗一样地狂吠起来……他这么一个动作,配合上双腿蜷缩在地上,头上那披头散发的长发卷着疙瘩蹙着垂在面前,将他的脸差不多完全遮挡住,看不到作出这么愚蠢姿势的人当时的表情的确是很遗憾,但是不得不说……这么一副样子,还真的挺像狗的。

    “像个屁啊!”我忍不住骂了一声,他这是在干什么?猴子先前只说他脑袋可能略微有点小问题,但是可没说这家伙是这么脑残的一个存在……

    这还问个屁啊!这压根就没法问啊。

    我十分无奈的看了全流萤一眼,面前的这个嫌疑人似乎压根就没办法正常和他交流。

    她仍是面无表情,眼底却似乎浮现出一抹微不可查的笑意来,看来这一幕将全流萤都逗笑了,他可以去当搞笑艺人了。

    该说……我这不是明显的在浪费时间吗,明明已经有那么可疑的一个女人出现了,之后要做的事情就是先去调查调查这个女人,最好派猴子过去盯梢,将那女人的动向完全掌握住,然后再等那所谓的晚上的见面。

    为什么要在这种地方浪费时间呢,我十分无奈的揉了揉头,跟全流萤摇了摇头表示不行,于是开始转身往前走。

    而身后,那分明是人却当作犬吠的此起彼伏的声音仍然在后面回响着,我缓慢的一步一步踏足向面前,差不多走到了门前的位置。

    视线的余光却瞥见了一些可疑的地方……我看向了自己的脚下,准确的来说是自己每迈出一步之后,脚后面出现的东西。

    脚印……我的鞋子,在地上非常清晰的出现了脚印。

    那可不是什么脚上沾了水,所以踩在地板亦或者是干燥的石块,或者是干燥的土地上面那种程度的脚印而已。

    而是……这屋子里面压根就没有什么石块来铺垫在土路上面以充当地板,更没有别的什么玩意儿,脚下的就仅仅只是土地而已。

    但那是……一种近似于被开垦过得土地一般。

    我熟悉这样踩上去松软的触感,以前小的时候,我们家那村子里,没过一年,村子里的大人们给地松土的时候,也是差不多这种程度的松软。

    黑色,且松软的存在。

    那些土壤被刨开,用牛车死死拉开,然后播撒上种子,等到发,育成熟就可以收获。

    只是……这样的土壤,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呢?这里是室内,而且室内的人,还是个脑袋有些问题的,躲在地上发神经,自己脑袋不太清醒的家伙。

    他看起来不像是在家里面种什么东西,而且以他的这副样子,我不觉得他有这个闲心和闲工夫来干这种事情,况且哪里有人在自己家里面的地上干这种事情,这不是脑袋出问题了吗?

    不种东西,脚下的土壤却松软无比,这是为什么呢?因为近期,这个男人曾经在这脚下挖过什么东西……挖开一个坑,然后往里面埋些什么……这……他到底在往里面埋什么呢?

    实在是有些惹人遐想啊……再加上这男人先前从地上悠悠转醒看向我的目光,让一切仿佛被线串联起来了一样。

    他在装傻,他不是个傻子!

    “一下……”

    听到后面传来的人说话的声音的时候我们俩的脚步声就微微凝滞,身子陡然一哆嗦,不过因为先前走的太过果决,所以脚还是不受控制的慢慢往前走了两下。

    “两下,三下。”

    他在数我们脚距离停留下来的次数吗?

    我和旁边的全流萤猛然回头,看到后面的男人已经不是先前那样的爬在地上像是一条狗的样子,他这时候已经恢复了打从一开始就恢复好的样子,还是像先前一样的坐在地上,不过这回他的身子没有在蜷缩了,反而是微微前倾,似乎是在找一个更加合适的姿势,能让他更加肆无忌惮的打量我们。

    “三下,你们就停下来了。”

    他很邪性的笑了笑,像是个耍着别人玩的小孩子。

    “你……”我口中的你到底是谁这几个字还没有脱口而出,就被更快一步当着我们面前的男人说了出来。

    “你到底是谁……对吗?”

    看到我们略有些吃惊的样子,他像是得到了自己想要的,如获至宝的笑了。

    我想要微微偏一偏头,给全流萤暗示她可以上去动手了,面前的男人怎么看都不对劲,没想到下一秒他就先我一步说到:“旁边那位小姐,可别对我动手……我记得,你打人是真的痛。”

    似乎是注意到我眼中的惊愕,他又是微微一笑,说到:“何天下,怎么了?是不是觉得很奇怪?我为什么知道你在想些什么?”

    何天下?如果没有记错的话,我的大名还没有在这村子里面广而告之,那么多当天晚上亲眼目睹了密室杀人的村民们,也几乎都不知道我叫什么,除了二垚之外,这个村子应该几乎没有别人知道我叫什么了才是。

    而且我也非常肯定,我和面前的这个男人从来没有见过,为什么他会知道我的名字?而且……就如他所说的,他不光知道我的名字,就连我在想什么,要做什么都知道的一清二楚。

    面前的这个男人,到底是谁?他绝对不像他外表表现的那样,是个傻子,是个神经病,他在伪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