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无可奈何花落去
第二天清晨，6点。
胖子敲门，冥天穿着睡衣，眯着眼睛开门，看到胖子整装待发。
“你怎么来的这么早啊？”冥天转身朝楼上走。
“早吗？我不觉得早啊。”胖子跟着上来。
冥天回头，又看了胖子一眼，问：“你怎么还穿的这么正式啊？”
“当然了，今天可是和一个美女签合同，昨天晚上，张木把房东的照片给我了，美得一塌糊涂。”胖子笑道。
冥天挠头进屋，换了身衣服，再次走出来，看着坐在沙发上的胖子，说：“唉，我也是服了你，等等吧，吃完早餐我们再走，车你找好了吗？”
“外面的，绿色皮卡，以后就是我的交通工具了。”胖子来到厨房，又问，“做什么？”
“做什么吃什么。”冥天打开冰箱说。
……
“小天，你说咱们这样去是不是太唐突了？”胖子开着车，突然说道。
“怎么？还想买点见面礼？”
“我不是那个意思，主要是我还从来没跟房东打过招呼，一直都是张木在忙这个事，所以，难免有点紧张。”胖子说。
冥天拍拍他肩膀，说：“别紧张，毕竟我们已经到了，往右拐吧，前面是停车场。”
两个人将车停到停车位上以后，转身来到教学楼后面的食堂左边，
屋子不大，白色拉门，右边有一个窗户，在往左边是水房，白色瓦片铺成的高级食堂，因为这间空屋子的存在，倒显得空屋子有些与众不同。
如今上午七点，前面的教学楼里，正传出朗朗的读书声，冥天与胖子相视一笑，便朝着门口走去。
打开门，里面吧台上，正做着一位长发美女，圆脸，脸上有一些雀斑，双眼皮，虽然称不上“漂亮”，可长得很秀气，抬头看向两个人的时候，黑色的眼瞳充满了意外。
“你们是，租房子的？”女孩站起来，一米五六左右的身高，在两个人的衬托下，显得极为娇小。
“对，”胖子点头，
冥天趁两个人交流回头一看，发现屋子里还有好多文具，便问道：“这屋子以前是开文具店的？”
“是，这房子是我爸的，他在这做了好几十年的文具生意了，不过最近风湿病又犯了，所以家里人都劝他别在做了，所以，才往外出租的。”女人解释说，她抬头时，对胖子微微一笑。
胖子有心签合同，却怕对方看出什么，故意对冥天说：“小天，你看这屋子怎么样？”
冥天心领神会，转身再次打量整个房间，点头说：“可以，70平的房子，应该是新刮得白，而且里面还有个隔间，左边有个厕所，这样也省下咱们不少的麻烦，就是这价格。”
女人搭眼便看出二人的“双簧”，虽收起冷笑的嘴脸，却没了刚才的客气，说：“价格肯定是不能动的，这学校七万多名中学生，初中、高中，中午都会来这里吃饭，这么高的人流量，只收你们十万块，其实已经很低了，这个真的没有商量。”
两人对视一眼，胖子急忙转回话头说道：“既然如此，那就签吧。”
女人微笑着从吧台上拿出两份合同，又开口说：“听说你们在这里想开一个电脑维修店？”
“对，学校里的智能设备也比较多，我们觉得肯定还是有点赚头的。”胖子笑道。
“何止是有赚头，现在学校里，哪个学生没有一个笔记本，你们在这里做生意，肯定是没选错地方。”女人笑着写上了自己的名字。
便在这时，门外传来了声音。
“小慧呀，我跟校长说通了，你屋子里剩下的这些文具，校方都包了，你直接给我开个票就行了。诶？有人啊。”
说话的是一位五十岁左右的老人，带着眼镜，穿着一件宽松的衬衫，进来时差异的看着三人，转头又说：“这么快就租出去了？”
“是啊，这也要感谢冯主任你，如果没有您这么快帮我们把货清理干净，也不可能这么快租出去。”女人热情的说道。
“哪里哪里，应该的。”
冯主任外面一开门，走进来几个高中生，将里面的东西都搬走了。
“这个冯主任是？”冥天看着老男人离开，转头问道。
“他呀，学校的年级主任，今年高三学生考的特别好，整个年级两千多学生，全年级的往上抬，就有那么几个掉下来的，最后也念了大专，所以这位冯主任，现在可是校长身边的大红人。”女人在夸奖刚才那位“冯主任”的时候，两腮微红，眼睛里也闪动着几分春光。
胖子倒是不会注意这些，十分认真地盯着合同看了好几遍，生怕被人给骗了。
倒是冥天，双手插着口袋，目视如此神情的女人，心里腹诽，“才20多岁的年级，就被这么无耻的老男人给骗了，也是可悲。”
“美女结婚了吗？”冥天收起睿智的目光，和蔼的问道。
“还没，年初处了一个对象，不太合适，就分手了。”女人看着冥天模样虽然不帅，可也不丑，便顺口调笑道，“怎么帅哥？你也单身？”
“呵呵，要不起、要不起。”冥天咧嘴摆手，刚想拿出一根香烟，忽然又想起来，这里不能吸烟来着。便站来到外面，呼出一口浊气。
“诶呦！”
刚一出门，结果被一个女孩装了个满怀，同样是一个二十多岁的女孩，瓜子脸，一绺前发挡住了右边脸，戴着一副黑色眼镜，粉唇，身材微瘦。
撞到冥天的时候，手里的两本教科书也掉在了地上。
“不好意思，美女，我刚才出门没看见你。”冥天蹲下身，急忙捡起了两本书，重新递到了女孩手里。
“没事没事，我才是，走得太急。”女孩的声音沉稳，收起书，抬头看了冥天一眼，却是一愣。
本就不小的眼睛，又瞪大了几分。
冥天被看得也是一愣，有些好奇的歪头微笑。
那女孩被冥天如此一看，忽然有些不好意思起来，目光躲闪，微微缩了一下脖子，匆匆的掠过他，走开了。
冥天回头，不解的看着女孩的背影。
“兄弟，又心动了？你这见一个爱一个的品行，可不咋地呀。”胖子拿着合同走出来，胳膊趴在冥天的肩膀上，一同遥望美女背影。
“心动倒是没有，就是刚才被这女孩看的，有点不理解。那种目光，就像是认出了我是谁，可又不好意思说，可我不记得，我认识她呀。”
冥天无语回头，又道：“拿开你的猪爪。”
“想那么多干嘛，回家。合同签完了，钱也给完了，接下来就是指着老大过来装修了。唉，无奈的是，从现在开始，我就彻底沦为四弟了。”胖子迈步朝停车场走去。
冥天笑着迈步，跟随道：“放心吧，四弟，哥哥们永远爱你。”
“滚蛋！”
……
夜晚，几人又在冥天的房子里重聚，
“快点啊，大厨，我们都快饿死了！”胖子趴在桌子上，看着桌面四五个空盘子，肚子咕咕直叫。
“就是，说好的东北杀猪菜呢，做的这么慢，你是东北人吗？”颜不住的讽刺说。
冥天回头，嘴里叼着一根烟，冷眼看着几人，说：“非得做的快才是东北人吗？再说，有些东北人还不一定会做呢，你们啊……”
王道之忍不住，架起双拐来到冥天身边，说：“作家兄，就凭我这个残废，做顿满汉全席，一天也够了，可你这一天就做一个杀猪菜都做不完？我委实无语呀。”
冥天翻了翻白眼，说：“让你们等了？我只是跟胖子说，好几年没回家了，我想吃杀猪菜了，然后让他带我去菜市场买点菜，结果呢？我正准备着呢，一个个的，不是拎着罐头，就是拎着啤酒的，钻进来了。”
说着，冥天无奈的摇了摇头。
“我先说明哈，我这两天吃外卖快吃吐了，我有充分的理由过来蹭饭，而且我和他们不一样，我什么都没带。”颜回头斜眼看着冥天的背影说道。
“那你更不如他们……唉。”冥天回头，差点没一口气憋回去，最后苦笑。
“还要多久？”胖子跑过来问。
“还有十几分钟，别催。”冥天说。
王道之想了一下，抬头看着几人说：“那从明天开始，大家就开始各就各位吧，称呼也变一下，我们从现在开始就进入状态，争取早日抓到凶手。
就比如，今天我和老大一起去‘阳雪’对面的那个房子里看了看，还不错，二层小楼，一层用来卖熟食，二层用来囤货。就是房东让人不太舒服。”
远处坐在桌子旁的骸老大冷笑，道：“要不是看她是个女人，我一拳打爆她的脑袋！敢跟我这么说话。”
王道之站在冥天这边，苦笑不已。
“怎么回事？”胖子来了兴趣。
“那老太太穿金戴银，我们俩过去的时候，乔装打扮了一下，看起来有些穷酸了一些，结果刚一见面就各种‘瞧不起的话语’，甚至看我们俩长相还算尚可，打算包我们俩……”
“哈哈哈！”剩下的几人，都笑了。
胖子忽然伸出手，拍了拍王道之的肩膀说：“咳，好事啊，二哥。咱们家可是穷的揭不开锅了，要不你为哥几个就勉为其难的奉献一下？老女人也是女人嘛，千万不要手下留情什么的。”
“滚蛋。”王道之笑骂着说，“你根本就不知道这年近五十岁的女人张的是什么样子，唉……今天晚上一定会做噩梦的。”
“那就别提了，来，吃口热乎的杀猪菜，暖暖你们受伤的小心灵。”冥天将一盆杀猪直接端到了桌面上，一股浓香的酸菜猪肉味飘散出来。
香的人直流口水……
“谁也别和我抢！”胖子第一个拿着筷子冲了上去！
胖子敲门，冥天穿着睡衣，眯着眼睛开门，看到胖子整装待发。
“你怎么来的这么早啊？”冥天转身朝楼上走。
“早吗？我不觉得早啊。”胖子跟着上来。
冥天回头，又看了胖子一眼，问：“你怎么还穿的这么正式啊？”
“当然了，今天可是和一个美女签合同，昨天晚上，张木把房东的照片给我了，美得一塌糊涂。”胖子笑道。
冥天挠头进屋，换了身衣服，再次走出来，看着坐在沙发上的胖子，说：“唉，我也是服了你，等等吧，吃完早餐我们再走，车你找好了吗？”
“外面的，绿色皮卡，以后就是我的交通工具了。”胖子来到厨房，又问，“做什么？”
“做什么吃什么。”冥天打开冰箱说。
……
“小天，你说咱们这样去是不是太唐突了？”胖子开着车，突然说道。
“怎么？还想买点见面礼？”
“我不是那个意思，主要是我还从来没跟房东打过招呼，一直都是张木在忙这个事，所以，难免有点紧张。”胖子说。
冥天拍拍他肩膀，说：“别紧张，毕竟我们已经到了，往右拐吧，前面是停车场。”
两个人将车停到停车位上以后，转身来到教学楼后面的食堂左边，
屋子不大，白色拉门，右边有一个窗户，在往左边是水房，白色瓦片铺成的高级食堂，因为这间空屋子的存在，倒显得空屋子有些与众不同。
如今上午七点，前面的教学楼里，正传出朗朗的读书声，冥天与胖子相视一笑，便朝着门口走去。
打开门，里面吧台上，正做着一位长发美女，圆脸，脸上有一些雀斑，双眼皮，虽然称不上“漂亮”，可长得很秀气，抬头看向两个人的时候，黑色的眼瞳充满了意外。
“你们是，租房子的？”女孩站起来，一米五六左右的身高，在两个人的衬托下，显得极为娇小。
“对，”胖子点头，
冥天趁两个人交流回头一看，发现屋子里还有好多文具，便问道：“这屋子以前是开文具店的？”
“是，这房子是我爸的，他在这做了好几十年的文具生意了，不过最近风湿病又犯了，所以家里人都劝他别在做了，所以，才往外出租的。”女人解释说，她抬头时，对胖子微微一笑。
胖子有心签合同，却怕对方看出什么，故意对冥天说：“小天，你看这屋子怎么样？”
冥天心领神会，转身再次打量整个房间，点头说：“可以，70平的房子，应该是新刮得白，而且里面还有个隔间，左边有个厕所，这样也省下咱们不少的麻烦，就是这价格。”
女人搭眼便看出二人的“双簧”，虽收起冷笑的嘴脸，却没了刚才的客气，说：“价格肯定是不能动的，这学校七万多名中学生，初中、高中，中午都会来这里吃饭，这么高的人流量，只收你们十万块，其实已经很低了，这个真的没有商量。”
两人对视一眼，胖子急忙转回话头说道：“既然如此，那就签吧。”
女人微笑着从吧台上拿出两份合同，又开口说：“听说你们在这里想开一个电脑维修店？”
“对，学校里的智能设备也比较多，我们觉得肯定还是有点赚头的。”胖子笑道。
“何止是有赚头，现在学校里，哪个学生没有一个笔记本，你们在这里做生意，肯定是没选错地方。”女人笑着写上了自己的名字。
便在这时，门外传来了声音。
“小慧呀，我跟校长说通了，你屋子里剩下的这些文具，校方都包了，你直接给我开个票就行了。诶？有人啊。”
说话的是一位五十岁左右的老人，带着眼镜，穿着一件宽松的衬衫，进来时差异的看着三人，转头又说：“这么快就租出去了？”
“是啊，这也要感谢冯主任你，如果没有您这么快帮我们把货清理干净，也不可能这么快租出去。”女人热情的说道。
“哪里哪里，应该的。”
冯主任外面一开门，走进来几个高中生，将里面的东西都搬走了。
“这个冯主任是？”冥天看着老男人离开，转头问道。
“他呀，学校的年级主任，今年高三学生考的特别好，整个年级两千多学生，全年级的往上抬，就有那么几个掉下来的，最后也念了大专，所以这位冯主任，现在可是校长身边的大红人。”女人在夸奖刚才那位“冯主任”的时候，两腮微红，眼睛里也闪动着几分春光。
胖子倒是不会注意这些，十分认真地盯着合同看了好几遍，生怕被人给骗了。
倒是冥天，双手插着口袋，目视如此神情的女人，心里腹诽，“才20多岁的年级，就被这么无耻的老男人给骗了，也是可悲。”
“美女结婚了吗？”冥天收起睿智的目光，和蔼的问道。
“还没，年初处了一个对象，不太合适，就分手了。”女人看着冥天模样虽然不帅，可也不丑，便顺口调笑道，“怎么帅哥？你也单身？”
“呵呵，要不起、要不起。”冥天咧嘴摆手，刚想拿出一根香烟，忽然又想起来，这里不能吸烟来着。便站来到外面，呼出一口浊气。
“诶呦！”
刚一出门，结果被一个女孩装了个满怀，同样是一个二十多岁的女孩，瓜子脸，一绺前发挡住了右边脸，戴着一副黑色眼镜，粉唇，身材微瘦。
撞到冥天的时候，手里的两本教科书也掉在了地上。
“不好意思，美女，我刚才出门没看见你。”冥天蹲下身，急忙捡起了两本书，重新递到了女孩手里。
“没事没事，我才是，走得太急。”女孩的声音沉稳，收起书，抬头看了冥天一眼，却是一愣。
本就不小的眼睛，又瞪大了几分。
冥天被看得也是一愣，有些好奇的歪头微笑。
那女孩被冥天如此一看，忽然有些不好意思起来，目光躲闪，微微缩了一下脖子，匆匆的掠过他，走开了。
冥天回头，不解的看着女孩的背影。
“兄弟，又心动了？你这见一个爱一个的品行，可不咋地呀。”胖子拿着合同走出来，胳膊趴在冥天的肩膀上，一同遥望美女背影。
“心动倒是没有，就是刚才被这女孩看的，有点不理解。那种目光，就像是认出了我是谁，可又不好意思说，可我不记得，我认识她呀。”
冥天无语回头，又道：“拿开你的猪爪。”
“想那么多干嘛，回家。合同签完了，钱也给完了，接下来就是指着老大过来装修了。唉，无奈的是，从现在开始，我就彻底沦为四弟了。”胖子迈步朝停车场走去。
冥天笑着迈步，跟随道：“放心吧，四弟，哥哥们永远爱你。”
“滚蛋！”
……
夜晚，几人又在冥天的房子里重聚，
“快点啊，大厨，我们都快饿死了！”胖子趴在桌子上，看着桌面四五个空盘子，肚子咕咕直叫。
“就是，说好的东北杀猪菜呢，做的这么慢，你是东北人吗？”颜不住的讽刺说。
冥天回头，嘴里叼着一根烟，冷眼看着几人，说：“非得做的快才是东北人吗？再说，有些东北人还不一定会做呢，你们啊……”
王道之忍不住，架起双拐来到冥天身边，说：“作家兄，就凭我这个残废，做顿满汉全席，一天也够了，可你这一天就做一个杀猪菜都做不完？我委实无语呀。”
冥天翻了翻白眼，说：“让你们等了？我只是跟胖子说，好几年没回家了，我想吃杀猪菜了，然后让他带我去菜市场买点菜，结果呢？我正准备着呢，一个个的，不是拎着罐头，就是拎着啤酒的，钻进来了。”
说着，冥天无奈的摇了摇头。
“我先说明哈，我这两天吃外卖快吃吐了，我有充分的理由过来蹭饭，而且我和他们不一样，我什么都没带。”颜回头斜眼看着冥天的背影说道。
“那你更不如他们……唉。”冥天回头，差点没一口气憋回去，最后苦笑。
“还要多久？”胖子跑过来问。
“还有十几分钟，别催。”冥天说。
王道之想了一下，抬头看着几人说：“那从明天开始，大家就开始各就各位吧，称呼也变一下，我们从现在开始就进入状态，争取早日抓到凶手。
就比如，今天我和老大一起去‘阳雪’对面的那个房子里看了看，还不错，二层小楼，一层用来卖熟食，二层用来囤货。就是房东让人不太舒服。”
远处坐在桌子旁的骸老大冷笑，道：“要不是看她是个女人，我一拳打爆她的脑袋！敢跟我这么说话。”
王道之站在冥天这边，苦笑不已。
“怎么回事？”胖子来了兴趣。
“那老太太穿金戴银，我们俩过去的时候，乔装打扮了一下，看起来有些穷酸了一些，结果刚一见面就各种‘瞧不起的话语’，甚至看我们俩长相还算尚可，打算包我们俩……”
“哈哈哈！”剩下的几人，都笑了。
胖子忽然伸出手，拍了拍王道之的肩膀说：“咳，好事啊，二哥。咱们家可是穷的揭不开锅了，要不你为哥几个就勉为其难的奉献一下？老女人也是女人嘛，千万不要手下留情什么的。”
“滚蛋。”王道之笑骂着说，“你根本就不知道这年近五十岁的女人张的是什么样子，唉……今天晚上一定会做噩梦的。”
“那就别提了，来，吃口热乎的杀猪菜，暖暖你们受伤的小心灵。”冥天将一盆杀猪直接端到了桌面上，一股浓香的酸菜猪肉味飘散出来。
香的人直流口水……
“谁也别和我抢！”胖子第一个拿着筷子冲了上去！